《逆袭之戏情》第6章


翱桃獗硐殖稣庋桓錾蚝胍悖床┤∷暮酶小?br /> 然而,单单如此,是不能长久的。这等人物,充其量也不过是陆羽严光一般为君解忧的词臣罢了,不能参与朝政、执掌大权,更不用说报仇雪恨了。因此,必须抓住时机,展现才华和谋略,使沈元祐能够信任自己、重用自己,才能进一步参与到后面对付大皇子的过程中,而这种展现,不能是刻意的,否则就会破坏自己的形象,从而使沈元祐感觉受到了欺骗。
他心中早已计划好了,不久之后,就会有一个大好时机了。
沈昭华不知他心中所想,有些忧心,道:“沈元祐非等闲之辈,乃是皇子中难得的深谋远虑之人,你与他相处,多有算计,若是被他窥破,我却担心你被欺辱啊!”
沈宝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手托腮,一手随意拨弄着琴弦,叮叮咚咚响了几声,他斜眸瞟了沈昭华一眼,笑道:“你呀,可真是个呆子啊!”
沈昭华被他看得心中砰砰跳,不提防他这么说,顿时愣住了,思忖半响,却又不得其解,伸手去抱他,又被他狠狠一眼瞪过来,登时不敢动了,却见沈宝璋站起身来,踱步走到自个儿身前,一只细润如腻、洁白若玉的手,慢悠悠抚在自个儿脸上,软绵绵好似云朵儿一般,叫他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只听得那含笑带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呆子,我如今不过是个白身,但凡有点子势力的人,都晓得我先前是个什么身份,可为什么我就敢这么大模大样的出现在人前,甚而接近三皇子?你都没想过么?”
沈昭华只顾着望着那耀若春华、仙姿玉色的容颜,竟一时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沈宝璋怎不知他在想什么,又笑又气,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记,登时叫他回过神来。沈昭华疼得吸了一口气,想了一想,心中便明了了几分:“因为有我。”
“不错,我可是你带回来的,又住在你这儿大半个月,你还为我脱了籍,挂在你名下,谁不晓得我是你的人?”沈宝璋伸手一推,沈昭华便坐在了椅子上,他亦跟着缩进了沈昭华怀中,一只纤瘦瓷白的胳臂揽住了他的颈项,脸儿依偎在他脸旁,呵气如兰,“旁人再是看不起我,也要顾念你几分。今儿个同三皇子见面,别人知晓了,也不过以为三皇子趁机借着我,来接近你罢了。”他弯了弯眼眸,笑吟吟道,“哈,今儿个我才晓得,甚叫做狐假虎威了。”
沈昭华却是拧起眉,不悦道:“什么狐假虎威,贤弟不可这般自轻,贤弟之风度才情,便是个宰相也能当的,何况其他?我当向皇兄推举贤弟,也好叫那起子小人知道,贤弟之人品贵重,不是他们能够轻视的!”
这等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偏袒,听得沈宝璋心中温软,却又笑倒在他怀中,沈昭华不明白有甚可笑,却依旧牢牢抱住了他,欣赏他难得一见的灿然笑颜,待沈宝璋缓过劲来,拿手在他手臂上轻拍一记,他亦不知所以,只是略带委屈地抿了抿唇,一双鹰眸微带无辜地定定望了过来,看得沈宝璋又是心底一软,轻咳一声道:“你若当真这般做了,只怕别人也要当我是个幸进,风言风语只会多不会少。再说了,我也不在意这些,“他深深望进那双鹰眸之中,柔声道,”只要你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我就高兴了。又何必在乎那些个陌生人呢?“
沈昭华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纵是努力克制,亦不由自主地展颜微笑,那身一直缭绕不去的血腥气和冷漠劲儿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化作了一汪春水。两个人就这么亲亲密密地说了一会子话,又搂在一处睡了个回笼觉,起床后,靠在一起你喂我我喂你用了一餐饭,手牵手到园子里走了一会儿消了食,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沈昭华自去处理公务,他毕竟是实权亲王,大把的事儿要做,沈宝璋则招来了戏班子,让他们排戏,排的就是自个儿“写”出来的《窦娥冤》。
他写这本子,为的是以后把握舆论,情节自然大有不同。讲的是一户乡绅之家,原本妻贤子孝平安喜乐,不意竟不知何时得罪了一个贵人,一家老小俱都蒙冤下狱,任凭怎样哭喊祈求,皆不管用,最终竟要落得押赴法场人头落地的结果。他含愤写出的文字,自然是字字带血,句句含泪,看得人须发皆张,气恨填膺。他请的戏班子,乃是京城有名的鸿福班,许多达官贵人都爱请他们上门唱戏,排班甚至排到了五六月后了,并不是不愿自己养戏班子,实在是沈昭华之前并无此好,家班须得自幼培养,现今儿一时半会,竟寻不着的。
连着排了几日的戏,眼见得有了点成色,沈宝璋寻思着等真个排好了,下帖子请几家人来看戏,也是先传出些风声的意思,只是请谁不请谁,却须得好生思量清楚,绝不能给沈昭华招来麻烦。
这事儿却不是一下子想得清楚的,他也就丢开了。晚间,用罢晚膳,沈昭华带着沈宝璋出门闲逛,此时离宵禁还早得很,街上熙熙攘攘川流不息,都是出来游玩的。沈宝璋之前少有出门的,纵是出了门,也没甚闲钱和闲心,不过是匆匆一瞥罢了,这会子倒是很有兴致,各个摊子上都要看一看问一问,若不是看他长得好,身边又站着个有钱有势的爷,只怕摊主老早就打发这只看不买的小子走人了。沈昭华却颇有心,早早留意着他的神情变化,但凡是他多看一眼多问一句的,都叫后头跟着的沈信沈忠几兄弟买了下来,到后来回府第时,手头上一大堆,也就是用了那么一点子,大多分了下去。
走得累了,沈昭华带沈宝璋去了一家酒楼,这会子还生意兴隆,两人拣了一个靠窗户的包厢,小二上了酒水,沈昭华照顾着沈宝璋的口味,点了几样糕点,又吩咐上几道招牌菜,就让人退下了。两人俱都是吃过晚膳出来的,倒还不饿,这些菜色都是给沈信沈忠等人的,两人不过是用些酒水罢了,便是这酒水,在两人看来,也都勉强入口罢了。
忽的,沈昭华开口道:“再过两月,便是春闱了,你当真不去么?”沈宝璋睫羽微颤,扑闪闪好似蝴蝶振翅一般,他勾起唇,浑不在意地笑道:“自然是当真,我还会骗你不成?”
“若是错过了,只怕又要等一年了。”沈昭华见沈宝璋秀眉一蹙,似是不悦,忙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去就不去,今儿个,你我只乐呵着罢,待会儿,咱们去长庆楼玩,好不?“
长庆楼是什么地儿?乃是京城第一等的秦楼楚馆,里头的妓子,色艺双绝,极有才情,等闲人消受不起的。沈昭华向来持身端谨,从不曾涉足这些个地方,这会子为了讨他欢心,竟也肯了,沈宝璋妙目一转,笑吟吟道:“好呀。”
他心底,却是长长一叹,心道:时间不多了。
推傅茂行上位的第一个契机,即将到来,上一世,太子正是在此事上栽了跟头,失了圣心,而三皇子,也是在此事上暴露了自己,让圣上起了疑心,有了戒备,大皇子却是大赚,而傅茂行借此一事的谋划,在大皇子处一举奠定了自身的地位。
这事,就是两月后的春闱。
☆、逆袭之戏情七
长庆楼隔着酒楼一条街,约莫三层高,雕梁画栋,富贵堂皇,虽则只是烟花之所,却全无半点脂粉气,往来之侍女小厮,尽皆谨言慎行,颇有大家规矩之风。
两人皆是第一次来,却并不拘谨,大大方方相携而入。他两人风姿容貌皆是不凡,穿着打扮虽则素净,然而长庆楼的迎宾生就一双毒眼,只是一扫,这衣服料子这荷包挂饰都看的清清楚楚,品出个一二来,当下满脸堆笑地迎上去,一路上谀辞如潮。他虽相貌平平,好在举止倒也进退适宜,说话也很漂亮,并不叫人厌烦。待三人穿过喧嚣热闹的大堂,到了后院,陡然安静下来,方才丝竹管弦之声、谈笑叫喊之语竟都听不见了,但见院中遍植青竹,清风吹过,只听得竹叶摇曳,沙沙之声不绝于耳。又见月色如水,自夜空中倾泻而下,笼罩大地。
宝璋见了,不由赞了一句:“这地儿倒是不错,清静雅致。”迎宾在前面听了,也是与有荣焉,回道:“咱们长庆楼可不是旁的那些个污糟地儿,咱们楼主就说了,客人们为啥爱来咱们长庆楼?图的就是个清净,就是个风雅,就是个不同寻常,要是拿金子银子堆起来,就显得俗了。”宝璋含笑点头:“嗯,你们楼主这份见识,倒是与别个不同,有几分意思了。”
迎宾愈发高兴了,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长庆楼的特别之处,宝璋一壁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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