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之戏情》第8章


沈昭华有些不耐烦,干脆一把将它们扯开扔了去,而后扑上去在宝璋如玉般的肌肤上落下无数亲吻。宝璋拧起秀眉,发出幼猫般的哼叫声,嗯嗯唔唔的好不可怜,却只是让沈昭华愈发放肆,脖颈、胸膛、手臂、两腿,都烙上青青紫紫的斑驳吻痕,看上去甚是凄惨。待吻到两腿之间时,沈昭华只停了一瞬,便埋下头去,将那秀气可爱的小东西含入口中,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很快便让那小东西有了精神,颤巍巍挺立起来,渗出些许露水,沈昭华蹙一蹙眉,将手伸到身后。
他虽从不曾涉足情爱之事,但毕竟领军多年,又是皇室中人。军中常有男子相交宛若夫妇,而南风也是达官贵人所好,他不免知晓一二,因此虽未经历,却也知道该如何做。宝璋这般柔弱,骨子里却是倔强凛然,若是雌伏,不免伤身,且必定心下不喜,故而沈昭华只是略一思索,便打算自个儿做那雌伏之人了。
粗粝的指节在后、穴草草扩张了一下,沈昭华咬一咬牙,慢慢沉坐下去,先时还好,愈是到后面,便愈是疼痛,狠一狠心,一气儿坐到底,鲜血迸溅,剧痛之余,竟生出极大的满足来,一想到宝璋就在自个儿身体里,他的一部分,被自己占有,这种欢喜,仿佛填满了心底长久存在的某种空虚一般。
宝璋朦朦胧胧之中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勉强睁开眼来,空茫的眼神望着沈昭华,勾起一个柔软可爱的微笑。
沈昭华喘息了一口气,似是被一支箭射中了心灵,燥热感流遍了全身,他就着鲜血的润滑,上下起伏着,让那物事在后、穴中进进出出,他学着那些人说过的话,刻意收缩着后、穴,让宝璋感到快活。宝璋无力的手搭在昭华腰腹上,睁开的眼眸中浮动着浅浅的水光,微微张着唇,低低呻、吟着。
这呻、吟声令沈昭华心情兴奋到不可自已,想到宝璋是因为自己才有这种表情这种声音,强烈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疼痛,让他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快、感。
最终,当宝璋在他身体内发泄出来时,他凝视着宝璋那混杂着愉悦、迷茫、慵懒的神情,亦喘息着射了出来。
沈昭华下了床,唤小厮打了热水,换了被褥,自个儿为宝璋和自己打理了身子,而后抱着宝璋沉沉入睡,睡着前,他勾起唇,想到:“宝璋,咱们俩,可总算是在一起了。”
☆、逆袭之戏情九
宝璋大梦初醒,头疼欲裂,赖在床上全然不肯动弹。这时,一只手伸到他头上,为他在几处穴位上揉按,竟舒服了许多。他有气无力地抬头瞟了那人一眼,哼哼几声,扑到那人怀中,颐指气使道:“还不服侍我洗漱?怎的,吃干抹净了就不肯负责了?”
原本还十分忐忑的沈昭华立时按下心来,薄唇扯出一个浅笑,眉眼柔和,低低应了一声,当真替他穿衣着袜、端盆递帕,反倒叫宝璋红了脸,踢踢他:“说笑而已,怎的这般当真。”昭华握着他秀气精致的足,给他套上鞋:“是我心甘情愿。”顿了顿,坦然道,“情之所钟,无怨无尤。”
这话说的,纵宝璋自负面皮厚,也没法子应对自如了,只得岔开话头:“长庆楼能在京师这地儿屹立不倒,定是背后有人,却不知是谁?”
长庆楼这等地界,免不了有些个地痞流氓上门闹事,那些个绝色女孩儿也引人觊觎,长庆楼仅能在众多权贵手中将其保全,显见是背景通天。
宝璋见问,沈昭华自不会隐瞒,想也不想,答道:“大家伙儿都道这长庆楼背后站着十三王叔。”
十三王叔,当今圣上仅有的几个皇叔之一,素性贪花好色,胜在他胆小听话,从不违逆圣上之意,因而圣上倒还算优容他。
宝璋嫣红的唇勾起不可捉摸的笑意:“单单只靠他,可镇不住啊!”那个老皇叔一无实权,二来,圣上不过拿他作个孝悌友爱的招牌,寻常人是不敢招惹他,可真正的大人物,可不会给他面子了。
“嗯,我会去查一查的。”沈昭华为他挽好了发,仔细端详了一下,道。
“不,”宝璋咬一咬唇,忽而道,“兄长,你信我么?不论我说任何事?”
沈昭华凝视着被贝齿轻咬后愈发艳红如血的唇,伸指轻抚,“我信你,亦只信你。”
少年人久久沉默,眸中渐渐浮出一些茫然和孤寂,仿佛漫天大雪中独行天地之间,极冷,极累:“我一直。。。。。。在做梦。。。。。。”
他停下,又沉默,忽而道:“上一次,遇见三皇子,不是巧合。”他声音艰涩,慢慢吐出了这句话,却依旧直视着沈昭华的眼眸。
“我知道,”沈昭华微微一笑,神情颇有几分纵容,见宝璋眼底终于显出几分愕然来,忍不住俯身在他发丝上亲了又亲,“你身边,有我的人。”他埋首在他的颈间,深深呼吸,淡淡的苏合香混合着他肌肤上散发出来的悠远气息,“你平素,总是辰时方起,那一日,却卯时就起了;你一向不爱出门,回府一两月,也不过是出去了一两次,那日却专程出城,去了那般偏远之地,又正好在三皇子外出之时。细细一想,也就明白了。”
宝璋垂下眼眸,秀颜上漫上绯红,又轻轻一叹,道:“那你。。。。。。”为何不问?
“因我不想逼迫你,我只等你告诉我。”沈昭华柔声道,“其实,你不告诉我也无妨,但我需要知道,你所行之事,于你之安危是否有所妨碍?若是会伤害于你,纵是你会怨我怪我,我也必不会准的。”
宝璋纵然再冷情,此时也不由动容了,他抬手抚上沈昭华的脸容,凝视着他满怀爱意温柔的鹰眸,似是喜,又似是悲,怔怔道:“我和你说过,我一直。。。。。。在做梦。。。。。。”
沈昭华知道,他此时并不须回答,只须倾听即可,便伸臂揽住他,叫他靠在自己怀中。
宝璋的声音渐渐低沉,恍如自言自语一般:“这个梦,从我十四岁被贬入贱籍那一日开始,一天天,一夜夜,从无间断。我梦见,我在戏班子里,受尽欺辱,慢慢儿的苦捱,就盼着能有含冤昭雪的那一日,可我等啊,等,等到了太子被废,等到了大皇子势大,等到了我死,还是遥遥无期。”
“那只是梦,梦,并不是真的。”沈昭华温声劝慰着,宝璋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不,我知道,那是真的,是我的前世。我头一次做这个梦,梦见,我第二日跟师父学戏,师父要我唱旦角儿,我不肯,被师父拿大棒子狠狠打了一顿,可疼,整三日下不了床,别人都晓得我家是得罪了贵人,也没人来看上一看。那几日,我孤零零躺在床上,硬撑着自个儿爬起来倒水打饭,去的晚了,饭是凉的,到了晚上,盖着那么一床薄被,外头刮着风,天儿可真冷啊,冷得骨头缝都泛着酸,病好后,我就开始唱旦角儿了,唱《思凡》,唱《救风尘》。。。。。梦醒了,第二天,师父果然要我唱旦角儿,他说的话,他做的事儿,跟梦里当真是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
宝璋的声音发着抖,嘴角儿却带着笑,那笑也是涩的,慢慢儿道:“我一点点印证,一桩桩一件件,都跟梦对上了。那个梦里,十五岁上,我登了台,唱了一出《西厢记》,满堂彩,一眼就叫当地的知府瞧中了,回回来捧,人人都晓得我是他的人。”他感到腰间一紧,抬眸一瞧,不由展颜一笑,柔声道:“别气了,嗯?那不过是上辈子,这辈子,我呀,就只是你的,咱两个,好好儿的过,就是死了,也要埋在一处,好不?”
沈昭华不过是心底发了一回酸罢了,听了这些个情话儿,蜜一样的甜,快活得紧,道:“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咱们生同衾死同椁,永远在一块儿。”
这般说了一会子,偎依在一处,宝璋心底倒是好过了许多,静静道:“那个人,倒是个君子,只听戏,也不做别的,有他护着,我安安生生过了两年。可惜好景不长,十七岁六月,太子倒了,他牵连了进去,被下了狱,我到处奔走,想为他求个情,好歹判得轻些,也算是还了他待我的一番情意,可惜不管用,手上的银钱使尽了,也不过是叫他在牢里住的舒服了些。他临死见了我一面儿,跟我讲,那个害了我的人是谁,他是知道的。那个人,传下话来,定要好生折磨我,可他着实不落忍,只跟那人讲,已经收了我做个娈宠,好歹叫那人抬抬手放过我了。我问他,那人是谁?他直摇头,说那人,手眼通天,不是我一个戏子能够对付得了的,叫我躲远些,找个山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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