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第397章


司父见儿子太固执了,怎么说都不听,就唠叨两句切了通讯。
主程序网发出新年倒计时,快过年了。
司斯祀拿到奖金,联系吴无务,问他在哪儿,想约出来吃个饭,谈一下工作感悟,和工作总结。
作为一个视奖金如命,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来说,那两件事相当重要。
吴无务没空,在别的星球忙着给他爱人写书作画,撒了把狗粮,还不忘对司斯祀说,“你找个人谈恋爱吧。”
司斯祀,“……”
他去找陈又,对方在跟自己男人玩捉迷藏呢,同样的撒了狗粮,后头接上一句,“你就是太寂寞了,找个伴儿吧老四。”
司斯祀,“……”
突然之间,“我的朋友都有了对象,就我没有”的特殊感更加强烈了。
司斯祀在公寓转一圈,让大白在家里乖乖待着,他自个出门了。
近几年去地球的人多了,把那儿的氛围带回来,大街上蛮多成双成对儿的,在那压马路,看星星看月亮。
司斯祀前面的建筑物下面有两个男的,一高一矮,身高差大概就是所谓的萌度,矮的踮起脚尖,高的弯着腰背,俩人忘我的拥吻。
可能是出来时关门没注意,司斯祀的脑袋被门夹了,他竟然一直在看,还记录了一下时间,有十一分钟。
陈又和厉严的记录估计很难有人打破。
乱七八糟想一通,司斯祀觉得,他还是回去撸大白吧。
外面狗粮满地都是,撑得慌。
一天晚上,司斯祀忙完工作,照例去客厅拿酒喝,发现沙发上坐着个人,可不就是白引。
虽然是自己家,但是突然多出个人,胆小的真的会吓哭。
司斯祀从惊悚转变成愤怒,再到不安,这人不是走了吗?怎么回来了?又想打什么主意?
他戒备的站在一个安全位置,用探究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扫动,鼻子还是鼻子,眼睛还是眼睛,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真要说,就是衣服换了别的颜色,不再是浓重的黑色调。
白引叠着腿,“一年。”
司斯祀听明白了,但是他需要确认,“什么?”
白引的双手交叉着放在腹部,面上不见什么表情,“如果我们不合适,以后无论在哪种场合碰到你,我都会把你当做陌生人。”
司斯祀思考片刻,“好。”
白引起身,迈步往门口走,“明天搬到我那里。”
司斯祀话赶话,从嘴里蹦出来一句,“要搬也是你搬过来。”
他只要一想到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就反胃,天知道最近真的好不容易没再做噩梦了。
白引竟然答应了,“可以。”
瞪着虚空一处,司斯祀清楚,白引渴望的是温暖,他没有那东西,给不了。
白引想要一个家,才把希望寄托在配偶网的默契度上面,以为默契度达到百分百,就一定会是自己的家人。
他却习惯独立,不愿意把自己的生活拿出来给别人分享。
所以一年后,他们一定会是陌生人。
感情白痴司斯祀是那么想的,他忽略了一点,人心是不能预测的,包括自己的心。
第196章 最后
四月里; 雨水较多,拖拖拉拉的; 下个没完; 没有夏天那么干脆利落,来时猛烈,离开时毫不犹豫。
陈又懒散地窝在阳台的摇椅里听节目; 主持人的声音非常温柔,他的一张嘴里能蹦出人生百态。
这是陈又在地球无数个电台节目里挑选的; 他直接拷贝了数据丟进主程序网域,编写设置后; 节目就在A区同步更新。
陈又觉得他的这种行为是在侵权,这是不对的,有损人品。
所以陈又放出气场强大的万年大佬厉严; 让他去跟那个电视台交涉,走该走的流程; 顺利签合同; 买下版权。
A区的民众看了第一期节目后; 他们的反应特别好; 主持人成为热议话题,在极短的时间拥有一批忠实听众,他的声音被评为最温柔的力量。
这在陈又的意料之中,人们多数都会新鲜的东西产生好奇和兴趣。
所以并不奇怪。
节目在A区播了一周左右; 其他星球都依葫芦画瓢,紧跟其后。
陈又原先工作完; 就是睡觉,跟厉严搞事情,现在每周五搞事情的时间分出来一小时,给了节目。
厉严醋坛子打翻,家里弥漫着呛人的醋味。
可惜陈又是弱小了中央网的屏幕窗口听,不是收音机这种实物,厉严没法丟垃圾篓里。
有蛋糕的香味飘来,陈又的思绪回笼,仿佛被注射进来一管鸡血,立马就来劲了。
厉严端着水果布丁蛋糕过来,“是要听节目,还是要这个?”
陈又说,“都要。”
一边听节目,一边吃蛋糕,两者不冲突,搭配起来,除了完美,他就没别的形容词了。
厉严转身。
陈又说,“蛋糕留下!”
厉严脚步不停。
陈又跳下摇椅,从后面搂住男人,把他手里的蛋糕端走,坐回去吃起来,“我不就是无聊了,听了个节目吗?”
厉严抱着胳膊,背靠墙壁,长腿随意的斜斜叠在一起,“你确定?”
陈又挖着蛋糕塞嘴里,“确定。”
厉严冷哼,“你每个周五都不漏下,还是听的直播,不是重播,跟我办事情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认真过。”
陈又说,“我们天天做……”
厉严的眉眼一抬,“所以没意思了?”
陈又瞥男人一眼,“这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没关系。”
厉严的额角一抽。
陈又的舌尖扫过口腔内壁,把那些奶油搜刮进肚,他的屁股隐隐作痛,在向他发出黄色警报,以免晚上在水里泡一夜。
“不会没意思,你的一根毛我都能盯着研究半天。”
厉严的呼吸微沉,面上不见多大的表情变化,“那你研究出来什么了吗?”
陈又舔掉嘴边的奶油,“暂时还没研究出什么。”
厉严的目光随着他的舌头移动,哑声道,“走,现在就去房里研究。”
陈又抓着勺子不放,“先等我吃完蛋糕。”
厉严扛起陈又,“乖,研究完再吃。”
结果研究完了,陈又别说蛋糕,喝水的力气都没有,就趴在厉严身上睡了过去。
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雨依然在下着。
洗漱过后,陈又趿拉着拖鞋去书房问厉严,“昨天的蛋糕没吃完,你扔了?”
他很激动,非常在乎那块蛋糕,等一个礼拜才等来的,“浪费可耻,你知道的,这是我们家决不允许出现的情况。”
厉严在看书,轻描淡写的说出事实,“被我吃了。”
“……”
晴天霹雳,陈又绕过书桌,垂头瞪着他的肚子,“你赔我。”
厉严说,“已经没有了,谁让你睡懒觉的。”
睡懒觉?他明明是被操的累趴下了,陈又不高兴,拿走男人手里的书。
厉严不逗他了,“厨房有。”
陈又立马跑出去。
青年的身影像一阵风,厉严来不及捕捉,他叹息,这么能吃,基本不挑食,怎么就是胖不起来呢?
最近还瘦了两斤。
陈又在阳台吃着蛋糕,听节目重播,不时去看窗外的雨,心情舒畅。
说起来也是巧合,那电台主持人是他其中一个考核世界里出现的人物,盛景。
在地球的深圳,盛景有一把好嗓子,老天爷赏饭吃。
和陈又考核世界的设定截然不同,盛景不是孤儿,他有父母,都在高中教书,家境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至于盛光,也不再是个高人一等,爱穿白色衣服,生活富裕的小少爷,父母早逝,他跟着奶奶相依为命,奶奶离开后就是一个人。
世界那么大,又那么小,盛光和盛景竟然在同一个电视台工作,他是个摄像师,跟盛景非亲非故,是话都说不上几句的同事。
没有盛夏,因为那是陈又本人,有关的故事情节都是他自己编排。
陈又去深圳的时候见过盛景,胳膊上挂着一只白皙的手,人有女朋友,看样子还很登对。
他大概是闲的,就跟着盛景,这才发现偷窥跟踪,拿着相机拍照片的盛光。
那俩人在真实世界的关系跟陈又设定的正好反过来了。
深埋着内心的情感,觉得自己的心思肮脏无比,可怜可悲的人变成了盛光,房间的墙上全都是盛景的照片,他的爱变态,疯狂,同时也绝望。
挺好玩的。
虽然说戏如人生,但人生并不是戏。
陈又第二次看到盛景,是在街上,对方的后面跟着盛光,一副讨好的样子。
盛景冷峻着脸,爱搭不理的,盛光满脸笑意,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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