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皇后带朕去修仙》第8章


“你刚才想干我?”
“不是。。。。。。”
“敢做不敢认,我瞧不起你。”
“是!你给我干不?”
缩脖子也是一刀,伸脖子又是一刀,楚君栖也认了!他知道自己不光是胆大包天,不自量力,更是心中对死神大人抱有那么一点不该有的奢望。。。。。。也许他们对彼此都有感情呢?想必是他自作多情。。。。。。
方隅“呵呵”一声,指挥着黑色长带飕飕几下抽在楚君栖刚被治好的屁股上,眼神中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可惜楚君栖正脸埋在枕头上,看不见方隅此刻的表情。
“知道错了没?”
要不要这么屈辱的!下次不非礼你好不好?这次就算了。。。。。。谁让我先。。。。。。
楚君栖咬着枕头,说话不太清晰,模糊间好像在说:“知道了,不应该亲你。。。。。。”
方隅咬牙,黑色长带的质感从小皮鞭变成粗藤条,又很抽他两下,一条薄薄亵裤被抽破,露出几块臀上泛红的皮肉。
这两下重了,疼得楚君栖脑子里一时空白一片,方隅见他没反应,哼哼着让长带接着抽下去。
楚君栖松开枕头开始惨叫,怒说:“你够了没?啊。。。。。。我非礼你,啊啊。。。。。。我不对,大不了你弄死我,呜呜呜。。。。。。你这算什么意思!呜呜,我又不是小孩你还打我屁股。。。。。。疼啊呜呜。。。。。。”
方隅不敢抽了,气焰渐消,看着他哭,好像自己惹了大祸似的,心虚。
“别哭,我帮你治好。”努力挤出一个还算温柔的笑。
“治好?治好再打,打完再治?我知道我冒犯你,你给我个痛快算了,不带这么钝刀子抹脖子的。。。。。。”楚君栖看着他依然勾人心痒的笑颜,只觉死神大人学会了人类的特殊技能,绵里藏针,笑里藏刀。
方隅不敢说话了,眼神中带着温和珍视的柔光,轻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你确实不该冒犯我。还没娶我呢!就对我有那种。。。。。。不轨意图。。。。。。还说不该打?”
楚君栖怔了一下,重复问他:“娶你。娶你?”
外面还是寒冬时节,北风凛冽,曦和殿内却是暖意熏人,让他一时觉得自己可是食饱,穿暖,脑子里想差了事儿?
“想干我,当然要负责,娶了我才能干我,不然就是你不对。。。。。。”
楚君栖见他前后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忽而有了这副悍妇的凶气,声音拔高几分,却比之前令人感觉容易亲近得多。
见楚君栖一反常态,不再对他热络,面无表情冷漠状,方隅满脸写着紧张之色,连忙说:“哎,你不肯娶吗?”
楚君栖觉得自己屁股挨了一顿狠揍,应该悲愤的,可是心里就忍不住飞扬起来,还好面上是忍住了。
“方隅,你要记住。”
“嗯?”
“方隅,我不是小孩子了。”
“嗯嗯。”
“我是皇帝!”
“哦。。。。。。我知道你们人类,皇帝都会娶很多妃子。。。。。。我理解的。。。。。。”
什么什么?我连遣散后宫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你告诉我你理解?楚君栖突然想起来上辈子常说的一句话:我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我的意思只不过是,我是皇帝,你得给我留点面子,虽然你是我未来媳妇儿了,也不能打我屁股呀!不过听你这样误解我的意思,很上道的,是个好媳妇儿。
“理解就好。还有,不可以再打朕的屁股。”楚君栖顺便反思,这么快就得意得自称‘朕’都出来了,有点不像他一贯宠辱不惊的作风。。。。。。
不料,方隅眼睛一瞪,惊讶说:“那怎么行?不打你怎么把你教育成好丈夫!”默默咽回他更想说的好妻奴。。。。。。
朕错了,看来征服朕的死神妻子,依然是一个路漫漫而修远的过程。
第8章 早朝日常
方隅同楚君栖讲,他留给楚君栖那串黑色的珠子,便算是两人的定情信物,以防他不重视那串手珠,不时常佩戴,或是干脆不慎丢了。
楚君栖只当那是个死神大人平日里常摆弄的小玩意儿,不知此物大有来头,却也觉得出自死神之手的必不是凡物,一直抱着半是好奇半是爱惜之意,日日戴着,不曾有片刻离身。
两人腻腻歪歪躺在一张床上,可谓是同床共枕,两心相悦,可又谁也不肯先讲两句掏心窝子的话,就是你膈应我两句,我膈应你两句,争个口头爽快再对着哼哼,膈应完了又亲亲抱抱,拿出同别人面前全然不同的做派,不出一时半刻,竟过出个好似老夫老妻专属的日常气氛。
一直磨蹭到楚君栖平日里习武的时辰都过去,死神大人还没能让他乖乖答应治好臀上的伤,这才觉得心疼后悔大过了刚刚一时冲动,开始软语相求,多费许多口舌,才叫楚君栖“勉为其难”准他给治伤。
此时心境已与之前不同,方隅给他治好以后,心觉这冤家已没了发火的理由,于是顺手按两下眼前白晃晃,看着就滑嫩的臀肉,果然手感是极好的,触手微凉,颇具弹性,虽然挺嫩,却不似想象中带点软腻感。
楚君栖轻轻一掌拍上方隅的手,学他说话:“还没嫁给朕,就对朕意图不轨,嗯?”
方隅叹息说:“我大约,早就对你意图不轨了。。。。。。”
这话实在意味深长,听得楚君栖默默脑补了自己莫非还有上辈子的上辈子,和这位死神大人勾结甚深的?
他没问,心里却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可能。
夜已深,楚君栖下床敞开窗子,看着窗外又飘起绵密的雪花,却不似前些日子觉这冬天难熬,反而欣赏着入目的银白雪色,心里舒畅爽快。
他十几年来头一遭这般放纵自己,松懈公事。一边自我安慰着就当新婚之夜了,一边唤来几名贴身侍女为自己穿好繁复的衣裳。
“陛下,这么晚了,不睡吗?”
楚君栖愣了一下,头一回听见方隅唤他“陛下”,有点奇怪,但感觉也不差。
好小子!还知道在人前给朕留点面子?
“朕还要去日月宫,有公事要处理。”声音温柔,像是对待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无上珍宝,倒是和他心里的牢骚不大相符。
方隅问他:“如果只是批奏章,让人送来寝宫不行吗?”
除了批奏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顺着这思路一想,楚君栖问喜公公:“太子人呢?”
喜公公好似恰为这事烦忧,犹豫着当说不当说,终于等到楚君栖问,连忙答道:“回陛下,这天气太冷,太子殿下染了风寒,已回晴芳殿去了。。。。。。”
太子年纪尚幼,不曾搬去东宫,还住在其养母云贵妃的晴芳殿里。
楚君栖淡淡问他:“他刚才来过朕的曦和殿?”
“回陛下,太子殿下今日身边无人随行,奴才不知他来没来过。。。。。。”
楚君栖又问身边人:“你们可有谁看见?”
宫人们跪了一地,纷纷说不知。楚君栖隔着层纱帐回望帐子里的欧阳方隅,四目相对,霎时间便通晓了彼此心思。
“无碍。去日月宫,把今日的奏章都给朕拿来!”楚君栖坐到寝宫里整洁的桌案面前,稍稍柔和了腔调,又说:“差人告诉辰儿,朕得空便去看他!辰儿染了风寒,朕很挂念他,叫他这几日不必再去御书斋,养好了病再说。”
待奏章送来,该退下的宫人们都退下了,只留一个模样俊俏的宫女为他掌灯研墨。
方隅见他处理公事的样子极为认真,昏暗的灯光照着他白皙的侧脸,分明一板一眼,微微蹙眉思索着奏章上的内容,眉目间又流露着说不出的轻佻风流。
模样好看,却带些阴柔女气了,眼神又是刚毅执着,端是个无论男女都惹桃花的美态。
荒族人生而无性别,唯是有了自个儿心仪的另一半,才会自然变成与心上人不同的性别,一旦性别确定便不可更改。。。。。。死神大人回想,若非当年将那人错认是女子,自己必不会变成男人了。
死神大人不知,楚君栖是不是那人,但是至少此刻,他贪恋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
楚君栖正琢磨一事,不知明早左相大人会不会上早朝,这事便不太好拿捏。正思索,忽觉眼前一只研磨的手变得很好看,让人有种十指相扣,亲吻他的手背的冲动。一抬头,竟是本该躺在床上睡了的人。
“方隅?差点忘了问,你不用睡觉吗?”声音中满含温柔关切。
“我打坐就同你们凡人睡觉一样,但是几年不休息也不碍事的。”方隅一边含笑说话,一边帮楚君栖剪了会儿灯花,让灯火更明亮些。
楚君栖心下沉淀着柔柔的温情,也知死神大人,哦,不,现在是自家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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