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我的正君和侧君好上了》第25章


“他怎么了?”想不通就问萧玉彦。
萧玉彦笑得温和:“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肚子疼吧。”
薛星棋:……这么敷衍的理由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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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民没什么娱乐活动,特指古代闺阁里头的,大概就偶尔聚在一起玩玩投壶什么的,摸排之类的,一般大家少爷是不会常玩的,小侍嬷父倒是会抽空聚在一起赌赌钱。
薛星棋不想拿着绣绷子扎花,也不想下棋画画,萧玉彦索性给他找些话本子看,虽然这个时代的小说没后世那么繁盛,但是也不至于找不到能看的,不管写的怎么样,总比看那种男的嘤嘤嘤哭泣整天犯相思病的《XX记》要好。
萧玉彦设想了一下心上人看这种书的样子,默默地划掉了惨不忍睹的画面。
他倒是想找那种给薛星棋看,顺便自己看看热闹,不过到时候估计会被薛星棋弄死。
其他倒没什么,主要是不想薛星棋闹别扭跟他分房睡,好不容易哄住的。
快要入夏,午后越发炎热了,太阳光刺眼,看书的时候坐在屋内还要把窗子关上,屋子里倒是略微凉爽一些。
穆奚被拘着不给出来,慕菱抱去午睡了,萧玉彦坐在旁边处理府上的事物,薛星棋只好一个人无聊地看书。
萧玉彦处理了完了手头的东西,转头看见薛星棋认真看书的样子,心里痒痒的,悄悄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薛星棋被他打扰,皱了皱眉,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去:“别捣乱。”
萧玉彦索性坐过来搂住他的腰:“看到哪儿了?”
薛星棋没搭理他。
“这书讲了什么?”萧玉彦锲而不舍。
“等我看完了你回头自己就知道了。”
最烦看书的时候别人凑过来问讲了什么了,又说不清楚,而且问的人不见得就是真想知道。
萧玉彦看他有些不高兴了,乖乖闭嘴不再吵他。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就更没什么娱乐了,萧玉彦不让他晚上看书,这个时代没电灯,油灯蜡烛的灯光不太亮,看着伤眼睛,怪不得古人早早就睡觉了。
下人们对于两位主子睡一个房间不敢有微词,反正他们说了不算。正君这样大咧咧地带坏别人家的孩子,还带着人家穿女装,真的好么?现在还把人拐上床了……咦?哪里不对的样子……
下人苦思冥想没想出来为什么正君要跟薛星棋一张床睡觉,最终只能归因于萧玉彦十分喜爱薛星棋,两人关系好到恨不得同吃同住。
这个猜想虽然嫉妒不靠谱,但是所有人都选择性忽略了里头的无科学性,因为实在没有更靠谱的猜测了,要不然两人才认识两天为什么就同床共枕了?
萧玉彦的嬷父直觉不对劲,他是知道点什么的,也猜到薛星棋估计就是吟苏。从前萧玉彦就对吟苏关注异常,现在更是温柔备至,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好么!
嬷父似乎想到了什么,然而灵光一闪即逝,根本来不及抓住就消失了。他纠结了半晌,只能无奈放弃思索,罢了,主子想干嘛也没有他们下人置喙的道理,乖乖听吩咐就是了。
第 24 章
薛星棋在侯府住了不到五天就让家里人接回去了,说是太君病了。
薛星棋是正经的嫡孙,祖父病了当然不能不回去侍疾,萧玉彦一听冷笑了一声,哪里是病了,分明就是故意装病把薛星棋骗回去折腾。
太君这半年身体也没出过什么问题,这两天突然就病了,要说里头没问题,谁信?
也不知道薛星棋哪里惹了他的眼,非要跟薛星棋过不去。
温氏自己心里知道岳父是看他不顺眼,但是要折腾他儿子,他是头一个不干的。
太君手里没有管家权,这段时间温氏因为之前的事情背地里磋磨他,他不高兴了,收拾不了温氏他就想要对付薛星棋。这个孙子一看就是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看着也不聪明的样子,自以为对付起来应该不困难。
薛星棋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既然让他侍疾,那就是要他近距离接触太君了,离得远拿他没办法,离得近还不是想干什么都方便得很?
薛星棋穿着一身素淡的裙装,天天早起就往太君的院子里去,又是喂药又是喂粥,太君本来就是装病,原本没人侍疾的时候那个苦药不喝就让人倒了也没什么,现在薛星棋一来,每次都一口口地喂他。有人在的话,他不喝就劝他喝,没人在的话反正太君年纪大了没力气,直接逼他喝。
吃饭也不舒心,量谁天天喝粥都受不了,一开始厨房还变这法子做不同的粥来,然后温氏让人给大夫塞了银子,大夫就说太君年纪大了又生了病,很多东西都不能吃,薛星棋和温氏理所当然地吩咐厨房做白粥上来,还美其名曰“养胃”。
太君这回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温氏用管家当借口隔两天来看一次,薛星旻每天来看一眼,薛星棋又每天都侍奉在周围,殷勤备至的样子,谁也不能说他们父子不孝顺,反而整个伯府都在夸薛星棋,说他自己身体不好还拖着病体来照顾太君。
太君听到这些传言气的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过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这下太君再也不敢装病了,连忙装作病快好了的样子,但是他不想装,温氏也不会由着他,他说病就病说好就好,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大夫收了温氏的好处当然要尽心办事,摸着胡子大摇其头,回回来看都说太君病的厉害,不能叫他下床,更不能停了药,吃食上面也要仔细。
大夫也不蠢,总一种说辞肯定让人怀疑,他来个两三次就换一种说法,一回说太君年纪大了体弱着了风,一回又说上回的病是养好了,但是身体里子亏了要好好养着,补药不能断,一回又说最近天气不好惹得病症反复。还不忘给薛星棋开脱,说他侍奉的很得当,可惜太君自己身体底子薄,要不然病早就好了。
气的太君又是一口气堵在那里半天下不去。
薛星棋白天去侍疾憋着不能笑,晚上回了自己的屋子把门一锁,抱着被子笑喷了,还要小心别发出声音让下人们听到。
“太君今日可好些了?”温氏打了帘子从外头进来,依旧是平日里的柔弱样,但是一屋子的人再没有敢把他当软柿子的了。
温氏平日里管着府里的事情,下人们都知道这位正君不是好欺负的,但是太君的院子却不一样。太君捏着孝道,再加上他和伯爷薛颖父女情深,所以温氏不得不在太君这里放低身段装出一副软弱可欺的样子,时间久了,从太君到他这儿的下人都以为这位正君真的好欺负。
这一回院子里的侍者哪个不晓得太君是装病?偏偏让温氏弄的想痊愈都不行,只能天天在床上干躺着,吃的东西也只有白粥小菜,就算是乡下穷苦人家也没有哪个过的这么清苦的。
也不是没有人想着去给薛颖通消息的,但是温氏早就跟薛颖说过太君的病了,又有大夫的话摆在那里,就算是请了别的大夫,那些人见惯了大宅院里的勾心斗角,还当太君是自己故意装病呢,谁敢说太君没病?结果原先的大夫嘴里说的不过是看起来病重但是养养还是能好的,到后来一个比一个说的重,等到最后就差说太君治不好了。
一开始接到了侍者的报信薛颖也怀疑了,这回听到那么多大夫都这样说,再不怀疑什么了,反而开始替太君的病忧心,特意请了太医来看。太医见识多,心里将薛家的事情想了一遍,脸上不动声色,只说太君寿数还没到,只要精细地养着,过个三年五年差不多就能停药了。
薛颖听了松了口气,把这事丢开就不管了,她本身在家就什么都不管,现在家里病了一个老的,更不乐意管了。
太君这回才是真的叫天叫地都没用了。
温氏没干什么,但是太君院子里的下人却都以为那些大夫口径一致是温氏的手笔,再不敢在他眼皮底下干什么了。
原来还有人打算去跟薛颖说他们只给太君吃白粥的事情,现在也不敢再说了。温氏又特意提了这件事,说是大夫吩咐的,薛颖听过就罢了,没有深究,在他看来能把太君病养好就行,病中忌口也是正常的。
薛星棋看了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根本不想看到他们的太君,故作忧心地说:“太君这些日子胃口不好,脸色也难看,今天没用多少饭,药也不肯喝。”
温氏笑着接口劝道:“太君也真是的,身体不要就该好好喝药才对,身体养好了才是正理,何必跟自己置气?不喝药回头病一直拖着,难过的也是您自己。”
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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