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一款尸体合你口味》第46章


少年清秀的一张小脸上全是惶然,慌慌张张就跪了下去,说起话来结结巴巴地,“回、回王上的话,奴、奴十二了。”
程乂下巴都吓掉了,我的天哪!才十二岁就玩这个啊,现在的小孩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肯定是作业太少的原因。
把下巴装回去,程乂继续问:“几岁来的?”
“回、回王上的话,奴、奴是七岁进来的。”
程乂下巴直接没了,他盯着少年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他哪里像是有特殊癖好的人,虽然这种性癖是人家的自由,但是这个年龄也太小了吧。
程乂不禁回忆起了自己七岁的时候,他那时候还在玩泥巴,多么天真无邪的年龄……
少年却误解了他盯着自己看的原因,不由得红了脸,起身软软靠进程乂怀里。
这简直是一个惊雷,程乂吓得差点儿把他掀出去,连忙扳开少年的肩膀,“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
这是要吓死人啊?
少年表情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的准备跪回去。
程乂开始头疼了,“别跪,站着。”
少年弯下去的膝盖又直了,踌躇道:“您真是历任最特别的王上。”神情中竟然还有些恐惧。
程乂无奈道:“你怕什么?”
大概是看出了程乂不是个坏脾气的人,少年明显放开多了,“前王上专宠丽姬,免了丽姬的跪礼,却被众侯爵联名劝谏赐死。”
握草!
玩个sm玩的还挺像样的。
程乂觉得有趣极了,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然后他就知道了,这里最高统治者是王上,王上的直系亲属是侯,非直系亲属是爵,其他的人都是奴隶,有王室血脉的成为奴隶主,掌管更多的奴隶,丑的奴隶负责耕种、打仗、挖矿之类的体力工作,好看的奴隶负责侍候王上和侯爵,最好看的女性奴隶会被王上迎娶,从此脱离奴隶的身份,成为王妃,侍候王上的其他奴隶都只能叫做姬。
可以说这里除了那个最好看的女奴隶外,其他奴隶永远都不能摆脱奴隶的身份。
程乂:我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
“你喜欢这样么?”程乂问。
少年看着程乂的表情有些茫然,像是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程乂摇摇头,算了,然后换了个别的问题,“你,知道是谁带我来这里的吗?”
少年点头,“是擎侯大人,方爵大人昨晚说擎侯大人将王上寻回了,让我来侍候王上。”
昨晚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没有丝毫波动,毕竟已经习惯了,有王上的时候侍候王上,没有王上的时候侍候侯爵,日复一日,昨天今天明天,似乎没有问他差别。别的奴隶可能会被赐死,可能会被降为战奴。可他除了犯下天大的过错,这样的日子是永远不会变得。
他和其他奴隶不同。他是永生的。或者说是那一任王上最完美的作品。
但是今天,从这个王上满脸落寞地坐在王座上,到对他和颜悦色地说话,到让他站起来,到问他喜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突然就产生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好奇心。
是的,是好奇心。
他想知道这个王上从哪里来,是不是从侯爵大人们说的那个光怪陆离,又危险又无趣的外界而来。
如果是的话,他平生第一次在心里反驳大人们的话——外界大概并没有你们说的那样糟糕。
擎侯?
程乂想了想,明白过来了,就是东方擎吧。
他又开始担心了,东方擎带走他,石晏清肯定很着急吧。
“你知道东方擎在哪里吗?就是擎侯。他在哪里?”程乂问。
少年摇头,他没去过擎侯宅邸,并不知。
这时候宫室大门突然一阵“咯吱咯吱”响,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大步走进来,程乂抬头看去,来的人正是之前绑架他的东方擎。
“王上寻臣下?不知是何事?”
第44章 我的僵尸亲爱哒⑧
“我们要光复前朝。”东方擎挑起嘴角,一副胜卷在握地模样; “本来我只有五成的把握; 但是; 上天注定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它让我遇到了您; 王族最纯粹的血脉,待你觉醒了王的血脉,到那时我们的奴隶大军将无人可挡……”
程乂嘴角一抽; “那炮弹呢?能挡吗?”
东方擎自信一笑; “这点您无需担心; 我们也有炮弹。这几百年来,我们一直在积累实力; 只等着有一天夺回属于我们的世界。奴隶就该回到奴隶的生活。”
程乂十分蛋疼; 他哪知道自己会卷入这种事情中来。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艾斯爱慕会所; 而是古墓。
简单的说; 这个世界的历史和他原来的世界完全不同,这里在跨入现代社会之前只分为两个时期; 前朝和后朝; 前朝是奴隶制度; 除了最高统治者“王”和与他同一血脉的人之外; 其他的人都是奴隶; 奴隶没有自由,一辈子都在为王服务。每个奴隶从出生记事开始就会受到洗脑,什么奴隶生来就是比王族低等; 奴隶不配受到和王族一样的待遇,奴隶遇到王族需要跪在地上以脸贴地,否则会遭受到上天的惩罚,王族可以决定奴隶的生死,奴隶不能在王族面前说话,除非得到王族的允许……等等。
一代一代传承洗脑下来,奴隶们变成了只知道干活的机器,没有自己的思想,也不觉得自己的生命也是珍贵的,他们只知道自己是奴隶,只是奴隶,奴隶是什么?奴隶是上天创造出来的失败品,他们的生命不属于自己,随时可以被收回。
但是,五百多年前一个“异端”出现了,他是一个爵和一个女奴的儿子,那个爵极为宠爱那个女奴,对女奴生下的孩子自然也非常喜爱,他不需要像那个爵的其他儿子那样干活,他有了名字,甚至那个允许他称自己为父亲的男人还为他向王上求来了封号(王血脉最浓厚的后代继承王位,其他为侯。侯血脉最浓厚的后代继承侯位,其他为爵。爵血脉最浓厚的后代继承爵位,其他为奴隶主,是奴隶),他也是爵了,不是像那个男人的其他儿子那样的奴隶。
他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不是奴隶,明明他和其他奴隶是一样的,他们一样有手有脚,说同样的语言,连外貌都是一模一样地,甚至他和那几个奴隶拥有同一个的父亲。他们是一样的,他能确定。
他的目光渐渐放在了自己父亲身上,他发现自己和父亲也是一样的,甚至父亲因为年老体衰举不起来的一块大石,他能轻易举起。他和父亲是一样的,甚至他比父亲强大,他能确定。
他的目光再一次转移到侯身上,发现那些侯和自己也没什么不一样,甚至他比他们大多数人强壮,他非常有力量。他能确定。
那为什么他成为爵需要父亲去求王上呢?明明他比大多数侯爵优秀强大,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只是一个爵,他能拥有更多,他有绝对的力量,也有绝对的自信。
可是,不行。
他只能是一个小小的爵,因为……
在一次宴会上,在他自己鼓动地心跳中,他将目光放在了坐在最高的位置上的那个人身上。
目光中没有卑微和恐惧,只有熊熊地战意。
他知道了,因为——他不是王。
他是优秀的,他不应该被统治着,同样的,他看到很多其他奴隶也是优秀的,只是他们被王族欺骗了,被王族蒙蔽了双眼。
隐隐中他明白了什么,他们不该被束缚,束缚到连自己都没有。
他告诉身旁的奴隶:你是特别的,你不应该只是奴隶,你还可以成为其他人,做其他事。
这个奴隶却满脸恐惧的跪在地上。
我和你们是一样的啊。
他不解地皱起眉头。
他对自己的母亲说:我不想站在原地了,我想往前走。这种想法到底是对的还是错误的。
在他心里只知道讨好父亲的母亲却说:你是对的,当年我往前只是走了一小步你就不再是奴隶了,只是后来我不敢再往前走了,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该怎么做。你这样想我很开心,我的孩子。
他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去,他走了很远,看到了很多,麻木活着的奴隶们,骄奢暴戾地王族们……
后来他停了下来,有了几个孩子,他将孩子们藏了起来,无时无刻地灌输着他的想法。
他已经老了,老到无法改变这个世界,但他还有他的孩子们,总有一天这个糟糕地世界能够改变。
临死时他给自己的后代留下了最宝贵的遗产,他走了一辈子,看了一辈子,总结出来的思想观、道德观、政治观,御下之法,兵法。
物竞天择,能者为上。
此后?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