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反派后我嫁进了豪门》第23章


受大人时光吧。”末了,关邑还冲他暧昧的挤眼。
连清心说就是因为把江浮交给你我才不放心。
他们要走的时间就定在这两天,连清就跟孩子要出远门读书的爸妈没什么区别,不过他不去跟江浮念叨,反而拉着关邑嘱咐这嘱咐那的。
关邑一开始还能仔细听着,后来连个面子功夫也不做了。连清说,他就在旁边打游戏,一边嗯嗯嗯,反倒是江浮清清爽爽,连清的骚扰一点挨不到他边。
这场景不知道还以为是关邑才是他出远门的孩子。
“港港,”连清从楼上下来,“你看见。。。。。。发生了什么了?”
连清下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江浮一脸的狠厉表情还来不及收回去,他倏地一转身,两人就直接对上视线了。
时隔这么多年,连清上一次见他露出这样冷漠的表情还是在孤儿院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大步走到江浮身边,又问了一遍“怎么了?”朝他一开始对着的那个方向看去,江浮想拉他已经来不及了。
连清看到那场面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的血都往他脑门冲出。他看了眼江浮,江浮想来拉他,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的手。
江浮眼中终于出现了点受伤的神色。
但是连清现在管不了那个,因为门外还躺着个浑身是血的人。连清不敢问江浮这是不是他做的,可是江浮的神情已经可以证明一切。
他跑到那个男人身边,男人躺在地上眼睛还睁着在喘气,连清见他浑身是血也不知道他哪里受伤了,所以不敢乱碰他。
连清呼叫了急救车。
江浮跑出来拉他,连清心跳很快,全身发抖,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生气。他喘着粗气,甩开了江浮的手,说:“别碰我!”
江浮不动了,就漠然站在他旁边看他把人搬进救护车里,登记自己的名字。收拾好这一切,连清才冷着声对江浮说:“进来。”说完,他先进去了,没等江浮,也好像不在意江浮有没有跟上来。
他们在江浮房间里谈的,连清坐在他桌前的椅子上,他衣服上甚至还沾了血。江浮就坐在床边,月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本还想跟进来,结果被江浮一个甩门关在外面,只能委屈的在门外喵喵叫。
连清稳着自己的声音,到底还是不敢相信是江浮把那个男人害成这样的,“是你把那个人打成这样的吗?”
江浮沉着声音,“是。”这个是他还说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连清气红了眼,压着声音骂他:“你疯了?他干了什么你把他打成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有了能力就天下无敌了,他今天要是死在你手上你还有什么下半辈子好说!有污点的人不能进军队,你不要你的梦想了吗?”
江浮还是很冷静,冷静的有些冷酷,“我控制着力度,他不会死的。”
“江浮!你到底怎么想的?人命在你眼里算什么,一个玩偶吗?”连清太激动了,他站起来扯住了江浮的领子。
江浮还是坐着,就随他扯着自己,连清离的很近,近的他可以听见连清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他能感觉打连清扯着他领子的手在微微颤抖,“我没怎么想,他该死,我没打死他已经手下留情了。”
连清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倚在书桌边,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我这些年就教了你这些东西吗?”
他感到挫败,非常挫败,好像过去的这几年都白费了一样。他还是不了解江浮,江浮也一点都没被他改变。他过去的自以为是让他在现实面前被狠狠甩了几个巴掌。
他手脚发麻,脑子也糊涂了,眼泪好像很快就要掉出来。他把脸埋在自己手心里,反反复复的说:“我后悔了。。。。。。我后悔了。。。。。。”
江浮气极反笑,他箍住了连清的肩膀逼他直视自己,咬牙切齿的说:“那你当初为什么收养我?这不就是你们富豪的小乐趣吗?收养个孩子玩玩养成游戏,看孩子跟在屁股后面被你们逗得团团转很开心吧?你现在后悔了?晚了!我这辈子都要贴着你,你到哪我就到哪,我就是你身上的水蛭,你永远都别想甩掉我!”
连清透过水光,看向面前这张脸。他的眼睛通红,神色看起来偏执疯狂。江浮长得比他高,把他抵在自己和书桌之间,终于显现了他作为成年人的气势和压迫感。
他忍不住想,太陌生了,这真是江浮吗?
江浮没控制自己的音量,他继续说:“我从不觉得我做的有错,那些人不受点教训永远都学不乖。法律不能给他们教训,我就自己来。还有,连清,那个从来都不是我的梦想,我没有梦想,我要进军队就是为了变强大,为了保护你。”
“你的强大难道就是对弱势的人用能力吗?我不需要这样的保护!江浮,你想想清楚,你为你自己存在,而不是别人,别把我当做你的借口!”
江浮握住他肩膀的手加大了力气,连清吃疼,但半点都没表现出来。他说:“你以为自己是一个执法者,其实你只是在拿法律的漏洞满足自己的私欲。”
连清被打断了,门外莉莉突然敲了敲门,估计是被他们的动静吸引过来的,“你们在里面吵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
回答她的是江浮的踹门声和一句“滚开”。
“私欲又怎么样?连清,你没有私欲吗?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也不在乎我以后会怎么样,别人看到的永远都是他们想看到的,我不在乎!”他终于撕开了自己乖巧的伪装,他把自己叛逆的、冷漠的一面剥出来给连清看。从前或许是为了
连清的表情又悲伤又失望,他冷静下来说:“我们都静一静吧。”再这样吵下去,只会蹦出更多伤害彼此的话,这不是他的初衷。他推开江浮想留他一个人想想。
推了一下没推开,江浮还是紧紧盯着他,眼里神色很复杂,连清这时候没心情去分辨他的情绪,他现在只想快点回房间洗把脸,冷静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处理那个男人。他又推了一下江浮,江浮没再锁着他了,他轻轻一推就离开了那个狭小的怀抱。
连清打电话给医院,医院那边说人已经躺在病床上,身上伤挺多,但没致命伤,顶多就是耗费点时间躺在病床上休养。
连清松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清一下情绪波动太大,这天晚上他就发烧了。
生病在连清身上很少见,他一向作息规律,饮食健康,天冷添衣,天热也不会一下子脱很多,生病还是头一回。
很少生病的人病的重一点,连清躺在床上烧的糊糊涂涂的。还是关邑见没人准备晚饭去他房间发现的。
连清烧的嘴唇起皮,他还浸在迷幻的梦里。
梦里他成了这个世界的连清,被人贩子拐走,长大了一点后他想逃出来,哪里的管理者发现了对他又踹又骂,小小的连清缩成一团哭泣。后来这窝人贩子被端了,他被送到琅西孤儿院,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有快乐的生活了。可是并没有,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对他更好,因为他没有能力。多年的流离失所将小连清变得自卑胆小沉默,而大人总会喜欢讨喜活泼的孩子。
他在孤儿院的生活不好,被阿姨们无视,被小朋友们排挤。他的生活孤独、看不见希望,直到徐蒙松找到他,可是那时已经太晚了,徐连清的性格已经养成了。
连清从黏糊糊的梦里醒来,他像条离开水濒死的鱼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就躺在床上把刚才的梦又重温了一遍。这个梦太熟悉了,就像他亲身体验过一样,他奇异的在这个梦里找到了江浮的影子,梦里的他可能是徐连清可能是江浮,他作为这两个人从头到尾把那些委屈绝望愤怒尝了一遍。
他还在发烧,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手脚发软,嗓子冒烟。
连清稍稍坐起来,猛地发现他床边还坐了一个人。他心里吓了一跳,身体却很疲惫的做不出什么反应。
是江浮。
他就坐在他床边沉默的看着他。
连清吞了下口水,喉咙很干,江浮一直盯着他,立马递了一杯水给他。
水是温的,连清没拒绝,接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和江浮的手指有短暂的接触。灌了一杯水,连清才感觉好多了,他知道自己还在发烧,呼出的热气让他很不舒服。
江浮点亮了床头灯,考虑到他刚睡醒开了最暗的那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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