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委屈婶的本愿》第127章


“……让你这么说,太阳怕不是要出来了。”
“……”无法反驳,天知道他平常和茨木童子讨论个事情到底要花上多少个日夜。鬼切想了想,终于还是妥协地让天晴与茨木在保持一段距离的情况下说话。
“哦阴阳师!你难道是想清楚了吗?吾需要你的帮助——”
“抱歉,我不能帮你的忙。”
“为什么?瞧你经营这巨型结界的能力,你肯定有办法……”
“但是我现在身体变成这样了,即使我想跟你去看你的朋友,也是不可能做到。”
天晴无奈地笑着掖起自己的衣袖,展露出右臂与上头令咒的烙印。
确实,若是从前妖怪的委托,也是为了妖怪的事情,她是肯定会帮忙的——但是现在她行动不便,就不可能跟随着鬼切去远的地方去了。
而听见天晴这么说,茨木童子见状愣了愣,本来那写满对天晴的兴趣的眼神,也在瞬间转化为直白的嫌弃:“哦原来是这样吗,确实,失去了一只手的阴阳师,对吾来说只是累赘……”
“闭嘴,茨木童子!”只是,茨木童子一句话还没说完,旁边的鬼切就已经操控着鬼手向茨木童子发出攻击,始料未及的茨木脑袋一歪恰恰避过,却还是被鬼切的刀刃所划伤了脸颊,他正想斥责鬼切的行为呢,就从鬼切的瞳眸当中看见了燃烧的怒火——
“怎么了,鬼切,你怎么突然那么生气?”茨木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吾说的话哪里错了?”
“把你的话给收回去!!!”
鬼切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而天晴一怔,也是瞬间明白刚才茨木所触及的是鬼切的雷点。因为自从她苏醒以来,鬼切就不喜欢任何人提到她的右手,似是觉得她那失去的右臂原因在他,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因为她右臂的情况而诟病她,虽然说这样的人在本丸里不存在……
但鬼切确实会不允许她做这个那个的,以前的他倒是不会这样。
可以说是过度保护而且很敏感了。
也难怪鬼切会对茨木童子的话这么生气。
但天晴自己可是没所谓的啊,毕竟她现在这样都是自己的决定,她一点都不会后悔,现在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她预料到的后果。
反过来,鬼切变得不像鬼切这一点就叫她有些害怕了,她看着那两个似乎要在她□□里打起来的大妖怪,二话不说的就上去拉住了鬼切的手,喊住他低声地劝说:“鬼切你别生气,我一点也没在意……”
“闭嘴!你什么都不懂!”鬼切狠狠地甩开天晴的手,而她因为失去右手平衡不住自己,就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就连药研也来不及扶住。
“喂鬼切!”药研蹙眉瞪向鬼切:“你这样会弄伤大将好吗?!”
而药研这么一声质问,又瞬间让鬼切反应过来了——他马上回头看向少女跌坐在地上一脸哀怨的样子,就马上把后方就要和他开战的茨木童子完全抛之脑后,只知道蹲下身去把少女扶起来。
“……对不起。”鬼切连忙对少女道歉,双手悬在天晴的身旁,想拉起她又怕弄痛她哪里。
而天晴把鬼切那个担忧的表情看在眼底,想了许久,记起这段时间鬼切对自己的种种保护,又叹了口气在药研的虚扶之中望着他:“……我是没关系,但鬼切你难道不觉得你对我过度保护了吗?”
“什么?”鬼切怔了怔。
“你是觉得我的手是因为你而失去的吧?但现在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啊,你完全不需要为了我而内疚。”天晴看着鬼切,看着他那闪缩的眼神,又伸出左手揪住他的衣角,逼他正面看着自己:“我不需要你这样小心对待我啊。”
她终于找到个机会对鬼切说清楚这件事,所以每一个字眼都说得相当认真。而鬼切闻言心头一紧,拳头却是不自觉地攥紧。
她一句“不需要”,可是叫他一颗心都要碎了一般揪痛。
“你不需要我保护你?”良久,他轻声地重复。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心碎。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
他飞快地打断她,接着,又马上从地上站起,刘海与长发遮蔽了鬼切的眉眼,他一声不吭地走到茨木童子的身旁,继而一跃而起,消失在天晴与茨木童子的面前,留下天晴、药研与茨木童子尴尬地面面相觑。
彼岸·一直在窥探·花:……所以是什么跟什么啦。
而药研望着那个鬼切消失的方向,想了想,又开口唤了声那个躲在暗处的彼岸花:“彼岸花,你看着大将。”
“欸原来你知道妾身在这里的吗?!”彼岸花一脸懵逼。
“……实际上是从最初开始。”药研无奈地勾起了嘴角,又反手指了指脚下的一堆红花,他也只是想出来看看彼岸花干了什么罢了。
而天晴有些困惑地望着药研,眸中对鬼切的担忧一点没消失。她伸出左手揪住药研的衣袖,然后问他:“怎么办药研我应该追上去吗……我貌似惹鬼切生气了。”
“没事啊大将。”药研冲着她勾唇一笑,又伸手重重地揉了揉她的头顶,就站起身来越过茨木童子:“我去问问他。”
“大将不用担忧,就只有男人能解决男人的问题。”
他的眼神自信淡定,浑身散发着的沉稳气质,又叫天晴担忧不已的心,一瞬间被安抚了下来。
……
第104章 番外(四)
……
夜深; 本丸后山。
擅长追踪与侦测的药研,很容易就追上了本来就没跑多远的鬼切。他站在树林中央望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长发男人; 看他只是沉默萧索地站在树底下,药研又率先开口了。
“鬼切; 你到底在焦躁什么?”
“跟你有关系?”
“你可是让大将伤心了,这我当然不能坐视不……”
只是药研一句话还没说完,鬼切又是把一把刀刃飞向了药研的方向,他以一个后空翻恰恰躲过,又瞧见自己习惯穿着的白袍,竟因鬼切的攻击给划破了。
药研单膝跪在树干之上,居高临下地望向鬼切那双死寂一般的眼眸; 性格温文冷静的黑发少年嘴角微微勾起,眼神闪过一丝战意。
“……看来跟你真不能好好说话啊,鬼切。”
“我从没打算跟你好说话。”
鬼切不甘示弱; 接着,也看着药研勾起了一抹轻蔑的弧度。
而药研更是明白了鬼切的意思; 就二话不说地从树干上一跃而下; 接着反手把鬼切那把插在树干上的太刀轻易拔/出; 就拿着太刀就眼神犀利冷冽地冲向鬼切。
片刻之间,刀剑相撞的铿锵声在森林中响起!
银光闪烁,脚尖落在枯叶上的窸窣声在森林之中不绝于耳。
两个早就看对方不顺眼许久的男人终于放开手脚地以刀刃比划; 每一刀都使出了全力要把对方击败。
而药研望着面前眼神凶狠专注的鬼切,似是没想到两个人居然有这样动真格的一天,想了想干脆开口调侃他了。
“说起来鬼切……她醒来那天你把她的吊床弄坏是故意的吧?!”
“不然?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手滑了?只是现在想来; 我那一刀应该直接朝着你脑门掷去!”
两人说罢,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好几分。
“啊是吗?说起来我也后悔在你刚来到本丸昏倒那天,我没给你补刀了!”
“呵,你就不怕被她说你残忍吗?好哥哥?”
刀光剑影,银光闪烁。
“一个第一次见面就要杀了她的人有资格说话吗?”
“从头到尾也在装乖,你不累吗?!”
鬼切翻身就拔出第二把刀旋身朝着药研的方向把双刃同时狠狠砍下——
“最少我可是在替她工作,但你似乎从最开始就一直在让人操心吧?”
“那你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跑到哪里了?百目鬼之战中途才出现的懦夫!”
鬼切说的很狠。
而药研脸色微变,下一秒则是横架着一把太刀,把鬼切的两把刀都挡了下来,然后,他闪烁着厉色的眼眸又狠狠地盯着鬼切的,虽然额头冒着汗水,嘴角的笑意却是爽朗的——
“……说起消失,那你从她醒来开始就一直躲着不敢见她!你到底是不敢承认什么?”药研抬腿逼使鬼切收回两把刀,接着,又旋身踢起一把将鬼切给踹倒在地上,接着坐落在他的身上,动作利落地用太刀指着他的喉咙。
“告诉你……我可不会输给,连直面她也不敢的男人。”
药研一双紫瞳在月光底下泛着严厉与冷冽,而被药研说中心里话的鬼切狠一咬牙,就二话不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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