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别!我先复个仇》第91章


风雷益全掌抵住陈方允的拳头; 把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陈方允一个趔趄。
“扒了他的衣服。”说话的同时,风雷益不忘钳制着陈方允。
在场的侍女个顶个是人精,风雷益一说话她们就知晓藏在话下面的是什么意思。
可怜陈方允虽是只狐狸精; 却没什么特殊的法力; 风雷益人多势众; 现在这个亏他也只能吃下。
风雷益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陈方允,对方发丝散乱,腰间的带子被扯下来扔掉一旁; 腰间以上的衣服都被扒了个干净。
风雷益扫过陈方允的肩头和胸前的两点,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是他纳的几个侧妃瞧起来也没似眼前这个小少年这般精致,皮肤看起来又白又滑; 胸前两抹粉色看起来娇嫩的不像话; 倒是和那张因为羞恼泛红的脸颊相得益彰。
风雷益以拳抵唇:“咳咳; 都退下吧!”
说罢他蹲在陈方允的面前:“你和风山渐是什么关系啊?”
这具漂亮的身体总是会让人遐想许多; 何况陈方允本就不是人类; 他是只能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只是现在被山渐养的颇不知事了些。
陈方允瞪他一眼; 却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没有说话默默地穿衣服。
风雷益还想说些什么,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
“这就不劳皇兄费心了。”山渐回来了。
风山渐径直走向陈方允,帮人把衣服整理好,衣带系好,然后把人拦腰抱起。
“今日之事,山渐记下了。”
风雷益觉得他这话甚是好笑,便是记了仇他又能怎样?
风雷益不慌不忙地挡在要出去的两人面前。
“那我便问问皇弟,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山渐抬眼去看风雷益:“皇兄想说什么?”
“若是皇弟愿意割爱,不如把他赠与我,我不会亏待他,好过他跟着皇弟你一起吃苦。或者,皇弟此次回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养尊处优地人总是会有种错觉,以为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是唾手可得的。
风山渐笑了:“那皇兄将予他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
俨然是有戏。
“皇弟想让我怎么做?”
风山渐摇摇头,绕过风雷益继续往外走:“我只告诉皇兄,他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正妻位置。”
你给不了。
风雷益看着风山渐的背影沉思片刻竟然笑了,他这个弟弟还真是风家的种啊!
回到房间之后风山渐坐在床沿上,没有把人放下来。
“你什么时候才肯松口啊?”从他问风雷益要给陈方允什么身份的时候,陈方允埋在他肩窝咬着他的肉到现在都没有松开。
没有松口。
风山渐拍拍小狐狸的背部:“是我的错,以后不管到哪里都带着你。耳朵呢?给山渐摸摸。”
身体上的疼痛感消失了,可是风山渐更难受了,小狐狸竟然哭了。一颗一颗地泪珠落在他的伤口处。
他想帮陈方允擦擦泪,陈方允埋在他的肩窝处不肯出来。
风山渐轻轻地叹一口气,把两个人的衣服脱掉,搂着人躺在床上。
他撑着胳膊,俯下身去亲陈方允的下巴。
陈方允侧着脸去迎合他,勾住他的脖子:“想洗澡。”
声音哽咽,眼眶发红,风山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陈方允。
他抱着人坐在浴桶里浸没在水里,陈方允坐在他的腿上。他从陈方允的下巴亲起,然后是喉结,锁骨,肩头。
他知道陈方允是什么意思,陈方允是觉得那些人不干净。
一路亲到陈方允的小腹上,风山渐把陈方允抱起来跪在浴桶里,他顺着陈方允的小腹一路向下亲下去。
陈方允身体微微颤抖,按住他的头顶,想要把他推开。
风山渐一只手环抱住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唔嗯……”
“你要记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一番折腾过后陈方允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山渐帮陈方允擦干头发上的水迹,搓了搓他的耳朵,从背后把人抱住。
“有什么好哭的呀?”
“你在上山之前过得很苦吗?”
风山渐明了,风雷益一定和陈方允说了什么。
“我都忘光了,你也不要记得了。”
陈方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就为这点事情哭鼻子?”即使知道并不是,风山渐也还是要问出来。陈方允需要敞开自己,起码要接纳他一个人。
“她们……她们还脱我衣服……你还要把我送给别人!”
风山渐贴在陈方允的耳旁轻声说:“不会的,不可能把你送给别人。”
陈方允有些生气地“哼”一声:“风雷益是个坏人。”
风山渐附和着说:“对,他是个坏人,想要抢你。”
说到这陈方允有些难过:“可惜我不能咬死他。”
如果他是更凶猛的动物就好了。
风山渐笑:“哈哈哈,那就让我来帮你咬他。”
皇帝执意要自己这个几乎不曾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儿子介绍给群臣,不少朝中的新生血液都对这位皇子的身份来历十分好奇,想要询问一下各位前辈,但那些有资历的官员总是三缄其口。
当年的密辛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第95章 尾巴收收好(结局)
既然已经决定要把人认回来; 那就应该住在一个像样的地方。
风山渐带着陈方允又在风雷益府上呆了几日,皇帝赐了一座府邸给他。走之前风雷益难得地提点风山渐一句:“你和他的关系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 我是说; 如果你准备继续留在这里的话。”
因为陈方允的事情风山渐对风雷益没有什么好脸色,风雷益无意把人惹恼了,自知理亏; 拿着架子不跟风山渐计较。
风山渐终于不再强制要求陈方允以人形出现; 陈方允原型也不过小小的一只,需要进宫风山渐便把狐狸藏在袖子里; 不愿意把他一只狐狸留下来。
风山渐府上的下人觉得这九皇子不好相与; 甚至有些奇怪。只肯让人在屋子外伺候; 不愿意让人进去,平日里也不肯跟他们多说一句话。
唯有对着他房间里的那名少年或者那只白毛小狐狸的时候才肯笑一笑。
这九皇子进宫的时候总是把他房间门锁上; 那名少年就这么被无情地锁在屋子里面,没吃没喝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忍住不跟这九皇子闹腾的。
风山渐第一次正式出现在群臣面前,服饰甚是繁复; 额间系了暗金色额一字巾。
宴席中途他到殿外透气的过程中小狐狸从他的袖子里面跑了出来; 跳到他的肩膀上用爪子去挠他额上的一字巾。他伸手准备把一字巾解下; 小狐狸的爪子却按住他的手; 示意他不必这样做。
“想来皇弟从山上下来还不习惯和这些人打交道,父皇有意要把你带到人前来,你却背地里和这畜生相处的好。”
风山渐转头去看; 对方俨然也是一位皇子; 这般张狂的皇子除了风之泽不做第二人选。
“比不得皇兄; 比山渐在这宫里多待了些许时日,说话还是这般不中听。”
自上一代就积攒下来的仇恨,不是那么容易消弭。
风之泽上前就要和风山渐争论几句,走了几步忽然又放慢的步调,他和对方并肩站在一起。
“听说你和风雷益关系不错。”一个陈述句。
“与你无关。”
“我不过是以皇兄的身份提点你几句,我与你永远站不到一条线上这我是知道的,你也莫要天真的认为跟着风雷益就能扳倒我。我劝你安分着些,不要无端端地给人当了枪使最终落个难堪的下场。”
风山渐没有理他,帮自己怀里的小狐狸顺了顺毛,起身要回到殿里。
路过风之泽的时候陈方允伸出爪子在他的手背上抓了一把,风之泽猛地向后推了一步已经晚了,三条渗血的划痕在他的手背上异常扎眼。
风之泽何时受过这种气,伸手要去抓风山渐怀里的狐狸,风山渐一个转身避开了。
“风山渐你好大的胆子!”风之泽俨然已经气急。
“我劝皇兄还是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为何自己这般不招人待见。”
二人之间的这些小摩擦很快就传到了风雷益的耳中,他对此乐见其成。现在时机敏感,皇帝不肯亲近他和风之泽任何一个人,唯一能讨皇帝欢心的人就是风山渐,现如今风山渐和风之泽不对头的很,正是他的大好时机。
风山渐把小狐狸放在自己盘坐的腿上,撕了鸡腿上的肉一条一条地喂给他。自他养了陈方允从来没见过对方挠人,第一挠却是在今日送给了风之泽。
即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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