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被王爷拐回府》第24章


季辰远上了床,注意着余风的右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人搂进怀里,“那上面都画了莲花,就是喜结连理的意思。”
余风噗嗤一笑,“这是骗小孩的吧,喜结连理关莲花什么事。哈哈……上面的莲花好丑。”
余风一边笑一边不停地晃着喜结连理,季辰远抓住他的手,想把喜结连理夺回来,“不喜欢就还给我。”
余风马上把手抽回来,“你买给我的,就是我的了。多丑我都喜欢。”
“小心点,别扯到伤口了。”季辰远撑着头面向余风,“你刚刚说,问了那个什么硠渊的,怎么更爽。那,说说。”
余风摇着喜结连理,“现在说这个做什么,我手都受伤了。”
“手受伤了和那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了,我会轻点的。”季辰远不怀好意地看着余风。
“哼,”余风十分不屑,“之前下了药你都不肯,现在给你开了几次荤,你就这么把持不住啦。”
季辰远伸出邪恶的大掌探入余风的衣服里,“这么多天不见,媳妇,我想死你了。”
“哎,你乱摸哪里,”余风忙推开季辰远的手,“这么多天,是我不想见你的吗?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锁到房间里不肯出来。我说,你那天到底跑哪去喝酒了,这九溪城里,我都不知道要去哪找你。你不会真的像季辰闵说的那样,去春楼抱着别的姑娘喝花酒了吧。”
“什么喝花酒,”季辰远抓住余风的手,“你别听那家伙乱说,是他自己没有姑娘,老想着诬陷我。那天我看到你跟一个小倌有说有笑的,还脸红,哎,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脸红了。”
余风:“我不是说了吗?讨论那种事情的时候,脸红一下很正常吧。你别扯这个,接着说。”
季辰远说:“然后我就有些不爽,套了马也不知道去哪,就买了几坛酒,策马去了那片荷塘。”
“那片荷塘,是我掉进去的那个吗?”余风好奇地说,“我记得,那时我就是不小心舔了你一下,你就要禁我的足。你看看你这个人,真是不解风情。”
“谁刚认识就舔嘴唇的,你也好意思说,”季辰远还有些得意,“得亏是我,要是别的男人,你这条舌头怕是早就不在了。”
“反正我现在是赖定你了。”余风往季辰远身上靠了靠,“嘶……”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吗?叫你别乱动的。”季辰远掀开他的衣服,“我看看。”
余风:“你看看,我手都这样了。你刚刚还想折腾我,人家硠渊说的都是大动作,咱们这小打小闹的,做不来。”
季辰远看着伤口没渗血,放了心,“哟,大动作呢。你最好趁现在养伤,多休息休息,我怕等你伤好了,有得你受的。”
余风:“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呢,你急什么。”
季辰远:“今天许大夫说了,没伤筋也没伤骨。你这种伤,我以前多的是,只要天天上药,很快就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你也别不急,这几天最好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求饶吧。”
“你简直是禽兽,风鸡发情都没有你怎么厉害。”余风又挪开了些。
季辰远又靠了靠,“风鸡被阉了,发了情也不受用。你夫君活这么好,你也忍得住?”
“谁说你活好的。”余风嫌弃地说。
季辰远把余风的头抵住,“那你说说,哪个男人的活比我好。”
余风马上就怂了,“没有,我就找你这个,别的乱七八糟的,我不稀罕,嗯……”
季辰远将唇压了上去,一手按住余风左手手腕,不让他乱动。
那天季辰远来到荷塘,向守塘的老伯借了船。
虽下过了雨,但暑热未消,荷花开得一样的热烈。
他把船摇到了塘中央,余风落水的那一处。
一坛坛烈酒下肚,他却觉得越来越清醒,甚至还忆起,端午那晚,他就是被灌了一海碗的烈酒。
老伯摇着船经过,“诶,这个公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再喝下去,就摇不了船了,危险得很。”
季辰远:“那我就和你这的荷花一起睡了。”
“你说的这什么胡话。”老伯担心地看着季辰远,“公子这是遇到什么烦心了吧?不然何苦要这样糟践自己。”
“是啊,”季辰远笑着,“我媳妇今天去勾搭别的男人,你说我烦不烦。”
“唉,这……”老伯又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管什么事,两个人结了亲,就是要过一辈子的,能解决的,就还继续一起过吧,别辜负了上天给的这好缘分。”
“他倒确实是上天赐予的。”季辰远若有所思。
“两个人在一起,多少会有些摩擦。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气一气就好了,日子还是要过的嘛。若她果真不贞,那再娶个小妾,把她丢到后院里去,自己该快活就快活,何必为那些腌脏事忧心。”老伯劝道。
季辰远说:“我若敢娶妾,她非宰了我不可。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只是老伯,你说的气一气是指气多久。”
老伯颇为自得地说:“以前我也和老伴闹了别扭,心里愤愤的,就和她冷战了几天。然后她啊,你猜怎么着,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对我和声和气的,也不怎么和我发脾气了,可是被我抓得死死地了。其实吵的都不是什么大事,两个人冷静下来,也就又能和以前那般和和美美了。”
远处的钟楼传来沉沉的撞钟声,萦绕在荷塘里。
“哎哟,都已经酉时了,我得回家了,老伴还等着我去吃饭呢。公子你也别这么惆怅了,没准你夫人在家都等急了。”老伯说完就摇着船离开了。
“就是说,冷战几天就又能和和美美了。”季辰远喃喃自语。
……
晗王府的密室里,张文轩又再一次被绑在椅子上,一旁还有新来的周潮生。
“呜呜呜……”两人被堵了嘴,瞪着眼睛使劲挣扎。
“你说你,无端端说什么解不解药的,这不,现在不知道还要吃什么毒,这不是自找苦吃么。”季辰闵走到张文轩身后,双手压了压他的肩。
张文轩吓得全身发了冷汗,面上惨白一片。
☆、第二十七章 故人
季辰闵目光一转,也伸手在周潮生肩上压了压,“你一个赤泽城的商人,总是来这九溪城,还真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要浮想联翩。”
“哼,”周潮生冷哼一声,用力地别过肩,但奈何身上还受着束缚,心里再厌恶那手却也无法。
“那么,两位是想先用刑,还是先审问?”季辰闵语气自然,宛如在询问是先吃午饭还是先吃晚饭,却听得让人毛骨悚然,“不过,我觉得,先用了刑,你们可能才会乖乖说话。”
张文轩“呜呜呜……”地叫着,使劲地左右摇头,身体不断挣扎着,闹出一大阵动静。
季辰远走到他面前,抽出了他口里的抹布,“怎么,你是想先来?可是,烙铁还没烧好,夹棍怎么样?一丈红也可以。”
“审问,我要审问,你问什么我都说,真的,不要用刑!”张文轩挣扎着,眼里尽是恐惧。
季辰闵笑了下,“可是我觉得,你能告诉我的,不如他要告诉我的精彩。”,季辰闵又对周潮生说:“对吧?”
周潮生轻蔑地别开头,不愿再与季辰闵对视。
季辰远抽出周潮生口里的抹布,“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过,你给本王识相点,别扯些有的没的,大家都很忙,也别都浪费时间了。”
周潮生啐了一口,“宣王可真是节俭,这堵嘴布一看便知道是低贱料子,塞了我满嘴的毛。以后王爷还是用好一点的,别失了身份。”
季辰闵挂着笑容:“那还真是多谢周员外的提醒了。只不过是突然把你抓来,太匆忙了,随手就捡了一个丫头用的抹布,能顶得上用就够了。不过,周员外可别介意,我记着那丫头好像是清理茅房的,也不知道这抹布她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那丫头上茅房用的也有可能。”
闻言,周潮生的面色又青又白,张文轩更是受不了,肌肤上翻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直接一阵干呕。
“哎哟,”季辰闵说,“怎么又扯远了。周员外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吧。”
周潮生看着季辰闵:“能有什么,只是走私了些波斯的贵重香料。这种事情,海监门就能处理,何苦劳烦王爷大驾。”
季辰闵扣住周潮生脖子上被绕了两圈的麻绳:“是走私,但只是波斯的香料吗?你以为,本王为什么要亲自来审你?那个戴着帷帽的人究竟是谁!”
“他?”周潮生不以为然,“他不过就是个水客,帮忙带些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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