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撩妹狂魔》第92章


“嗯?”
陈子槿瞅准时机,趁势而上,双手搂住他的颈项,“昀文。”
赵昀文眸子暗了暗,一言不发,却没有马上把这只藤蔓精推开。
陈子槿心一狠,决定来一次美人计,他就不信了!这小狼狗还能转性吃青青草?
他的红唇不经意的磨蹭着他的脸庞,手不规矩的在男人身上点火,“昀文。”低沉的声音仿佛撩人的猫儿,拨弄着男人的心跳。
赵昀文坐怀不乱,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仿佛任何风景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陈子槿心中大叫不妙,他本以为可以含糊过去的,既然逃不掉,不如先服个软,撒撒娇,指不定对方心软,他就逃过一劫了,哪里想到,这厮软硬不吃,宛如一只满身锐刺的刺猬,让人无从下手。
他干脆吻上男人的薄唇,使劲浑解数去博对方的关注,如雕塑一般的男人总算有了变化,眉宇间的寡淡不减,手却搭上他的腰间,薄唇微张,给对方有机可乘。
陈子槿眼前一亮,心知这事有了转机,打铁趁热,修长的手指隔着衣物,开始四处点火。
赵昀文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质问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陈子槿眨了眨眼,宛如一只送上门的肥兔子。
赵昀文嘴角微勾,直接撕开他的长衫,用内功一震,把人剥个干净。
陈子槿本打算磨蹭一下,边撩边给自己找说辞,哪里想到这厮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一来就直奔主题,他的心不由一提,慌了起来,结巴道:“昀文,这,这样,不,不太好吧。”
赵昀文嘴角笑意放大,“勾引我的人,是你。”
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
陈子槿这般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哪能不羞啊,绯红已爬上了他的脸颊,内心满满的波动,甚至想要逃开。
赵昀文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想法,别看他什么时候都是小大人的模样,其实,他脸皮薄得很。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哪有大灰狼喜欢吃草的道理。
男人依旧文质彬彬,相比之下,陈子槿的模样有一些难以启齿,然而,对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书房Play什么的,QAQ就不能找个软点的地吗?他一把年纪了,闪着腰怎么破。
非要让赵昀文用一句话形容心上人的话,无非就是,嘴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这几年,陈子槿一直靠着自己的五指兄弟解决问题,五指兄弟再好,远远比不上大兄弟来得舒服。
一番胡闹后,陈子槿半眯着眸子,靠在他的肩头,宛如一只慵懒的大猫,事后这种事,他向来不负责的。
面对满地狼藉,赵昀文一面让人给他准备热水,一面让人拿来新的衣裳,伺候得井井有条。
看他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赵昀文捏了捏他的脸颊,催促道:“别睡,赶紧去洗洗,我们一会要上路了。”
“上路?”
“回京。”
京城的时局动荡,若不是为了将人亲自抓回去,他是一刻都离开不得的。
“好。”
说罢,打算从对方的身上下来,哪里想到一个腿软,差点撞上桌角。
赵昀文赶忙将人半搂回来,调笑道:“看不出来,侍读大人竟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陈子槿呵呵一笑,质问道:“你还想跟我睡吗?还想就闭嘴。”
赵昀文:“……”
这简单粗暴的回话,简直没谁了。
赵昀文用拳抵唇,打趣道:“侍读大人,你得风雅,措辞如此的粗鄙,可不是什么好事。”
陈子槿仿佛跟他怼上似的,一本正经道:“我屁股够翘啊!”
“然后呢?”
陈子槿笑眯眯道:“你喜欢。”
赵昀文单手托腮,一副思考的模样,“确实很喜欢,要不再来一次?”
陈子槿菊花一紧,赶忙摇头,说上几句讨好的话,就跟小哈巴狗似的。
“快点吧,大家等你启程呢。”赵昀文催促着。
陈子槿不好耽搁,简单的梳洗一番,轻车从简,带上几件换洗的衣物,把自家的黄金和木鱼带上,高高兴兴的跑去跟熊孩子报告。
马车上铺着一层层柔软的绸垫,软得不行,最外层还用金丝绣了一层鲤鱼跃龙门,陈子槿躺在垫子上,一脸的惬意。
这内部条件如此的和谐,不做一点有益身心的运动是不是太可惜了?
陈子槿深感,自己从黄玉米变成了玉米浓汤,_(:зゝ∠)_唉,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啊!
第88章 024
赵昀文这个人吧,别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本质就是醋王。
自己兽性大发就算了,还不忘给陈玉米塞了一个口球,╭(╯^╰)╮媳妇的叫声,只能我一个人能听。
陈子槿本以为将这厮喂饱,之前的事,差不多就可以揭过了,哪里想到,这厮压根就是翻脸不认人,豆腐照样吃,该罚照样罚。
“昀文。”他看着自己脚上的铁链,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
赵昀文捧着公文,仿佛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嗯?”
陈子槿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仿佛讨好主人的汪星人,“昀文,那个脚链是不是太大了,我走路会不方便的。”
赵昀文瞥了瞥他,再看了看他脚下的脚链,轻描淡写道:“你想不用下床,也可以。”
陈子槿:“……”
(╯‵□′)╯︵┻━┻能不能愉快的聊天。
敢情这事不能商量吗?
经过一番体力运动,他的体力消耗得七七八八了,随性的躺在赵昀文大腿上,随意的拿起手边的奏折,翻阅着,仿佛在打发着时间。
这些都是机密的公文,按理来说,是不能够让他浏览的,毕竟,牵扯重大,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乏了?”赵昀文合上手中的奏折,看了他一眼。
“想睡觉,又睡不着。”陈子槿长叹道。
“怎么?还想让我给你唱摇篮曲不成?”
“行啊,你敢唱吗?”
赵昀文勾了勾唇角,“敢啊,就怕你不敢听。”
陈子槿冷哼一声,理直气壮道:“有什么不敢。”
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完。
后知后觉的他,才想起一件致命的问题,赵昀文这厮五音不全,他一开口,蚂蚁都得搬家。
他赶忙捂住这厮的嘴,“得了得了,别唱了,我怕。”
赵昀文捏了一把他的脸颊,“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陈子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搭腔。
两人闭口不谈逃跑的事,不知是打算顾全面子,还是希望给彼此一个机会。
如今的他,对朝中的局势并不熟悉,时不时指着奏折问几句,赵昀文好脾气给他解答着。
事后,陈子槿有意去打听了一下,中药的死侍们去哪里了,熊老爷初夜本来是高高兴兴的,第二天媳妇跑了,直接炸了。
这一届死侍集体下岗,简直闻者为悲伤,如今,赵昀文身边的都是生面孔,而且,他们除了主人的赏食,其他的一律不吃。
死侍培养守则上,还特意加上了这条。
前科犯—陈子槿:“……”
_(:зゝ∠)_他只是下了一点巴豆啊,怎么搞的那么大。
事发突然,黄金被笼子给拘着了,这小子是个傲气的,平时被他散养惯了,被放进笼子里,还撒了好一会气,放在后面的马车里,让木鱼看顾着。
赵昀文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准则,想要快点把人带回京,日夜兼程,丝毫不停歇,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待在马车里,都快把陈子槿憋坏了。
他本来就是闲不住的主,被这般拘着,心中别提多别扭了。
“昀文,我能不能下车转转?天天都在车里待着,我快憋坏了。”
赵昀文眉头轻蹙,没有搭腔。
陈子槿拽了拽他的衣袖,可怜巴巴道:“你看,我连链子都带上了,出去看看都不可以啊?”
赵昀文勾了勾唇角,轻笑道:“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如果你听完,还想出去的话,我就让你出去。”
陈子槿挺起胸脯,一副放马过来的模样,“好。”
“皇叔曾送给我一只乡间小鸟,通体黄色,我就叫它黄玉米,你肯定想不到它多可爱吧,这小家伙从小就有一个癖好,喜欢金银珠宝不说,最喜欢的是银票,我喜欢逗它,时不时就给它塞一张,每次塞给它的银票,它都会藏起来,就跟小孩子藏私房钱似的。”
陈子槿心一噔,双手微微颤抖,搭话也不是,不搭话也不是。
“虽说我那么偏疼它,但是,它却逃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赵昀文黝黑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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