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38章


“小白……”蝶梦似乎有些不甘心,恨恨地看向苏槐。
“大局为重。”白冉沉声道。
“是。”蝶梦明白白冉的意思,对于国师而言,开战在即,拿到地图绝对是第一位的。
演武场的路让开了,千面将苏槐带苏槐走出魔教大门。白冉,步玉书,蝶梦三人跟着他们,提防他们带着地图离开。
“送到这就行了。”苏槐沾着血迹的嘴唇鲜艳地挑起。他扬手,地图随着风飘向另一个方向:“再会。”
☆、第 36 章(全文完)
越沉带苏槐下山后,赶到最近的一个千机阁据点。是一家茶馆,越沉简单对据点的人吩咐了句:“找个大夫。”就抱起苏槐,直接上了三楼。
将苏槐放到床上,越沉担心地问:“你怎么样,我先给你止血。”
“死不了。”苏槐蹭着嘴角的血迹:“我躲开了要害,就是些皮外伤。”
“怎会是皮外伤,你都吐血了。”越沉去解苏槐沾了血的袍子。
“真的是皮外伤,我让白冉帮我做了两个血袋,大的是鸡血,放身上,小的是糖水混了花汁,藏嘴里。不是真血,。”苏槐将沾了嘴角血迹的手伸向越沉:“甜的,不信你尝——唔!”
越沉猛地抓住苏槐伸来的手,俯下身,舌尖扫过沾着花汁的唇瓣,细细品尝。似乎是觉得不够,他又探进苏槐口中,一直将所有花汁尝尽。苏槐眼睛里含着水汽,瞪得圆圆的,通红着一张脸,不知是憋得还是因为害羞。
“的确不是血。”起身的时候,越沉一脸虚伪地说。
“你!”苏槐莫名其妙被人抢了初吻,对方偏还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一时气结。
“你什么,我还没问你,故意吓我?好玩?”越沉不给苏槐发火的机会,恶人先告状地说。
苏槐炸毛道:“那还不是你平日里恶作剧老整我,我报复一下怎么了?我今天可是说的真心话,我最讨厌的就是越……”
口是心非的代价就是又被“最讨厌”的人堵上了唇。
吻罢,越沉用微哑的声音道:“就算是玩笑话,我听了会伤心的。”
苏槐气恼地把脸扭向一边:这人怎么回事,太犯规了!
“苏槐。”越沉轻轻唤了声。
“干嘛!”苏槐背着身,他隐约猜到越沉想说什么,却越发不好意思转过头来,心跳快得胸口都有些闷痛了。
“我……”
“神君。”外面传来敲门声:“大夫请来了。”
越沉有些遗憾地带上面具:“请他进来吧。”
大夫进来时被两人一身的血吓了一跳,等查看完伤势才松了口气,简单开了些内服外敷的方子,便离开了。
“我说是皮外伤吧。”苏槐包好伤口,换上干净的衣服,就要往楼下走。
“去哪?”越沉问。
“刚才来的路上,我看见旁边有些卖糖糕的,闻起来很香。”苏槐说起喜欢吃的东西,眼里总是亮晶晶的。
“你在这歇着,我派人去买。”越沉觉得自己活的不如一块糖糕,不然为何苏槐想起自己时,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越沉。”苏槐起身跟着越沉走到门口。
“什么……”越沉回头,却被苏槐一把扯下了面具,下一秒,嘴角感觉到一丝柔软的触感。越沉的表情少见的出现一丝空白。
“扯平了。”苏槐勾着嘴角恶作剧般笑起来。
“扯平?”回过神来的越沉凑近苏槐,嘴唇几乎要碰到苏槐的鼻尖:“我看你是不想好好养伤了。”
属于越沉的气息包包围着苏槐,那双深黑色的眸子里,染上了欲望的颜色。
“要养,要养,我还要吃糖糕呢。”苏槐心虚地往后躲了躲,将越沉推出门。
关上门后,终于只剩苏槐自己在房间里,他略略松了口气,倒了杯水喝下。老实说,越沉亲他的时候,他是有些惊讶的,可这惊讶中,又似乎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像是他潜意识里,早就感觉到了对方的心意一样。
至于主动亲越沉的那一下,苏槐是想给越沉那句没说出口的告白一个答复。苏槐没谈过恋爱,但也不想被当做言情剧女主角一样告白,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就足够了。
苏槐将密道位置告诉魔教没多久,北齐便遣军队暗渡逝水河,准备穿过密道,大军直逼京城。岂料,大周军队早已在密道中设好重重机关,又遣精锐部队在千寻山设下埋伏。
北齐军刚通过一半,密道机关发动,将北齐军队拦腰斩断。前方精锐无粮草补给,很快被埋伏在千寻山的大周精锐全歼,北齐军损失惨重。
终于意识到中计的北齐国师,慌忙下令撤军,大周皇帝却正式向北齐宣战,率兵亲征,剑锋直指北方十二州。
时局动荡的同时,武林上也掀起了一番风雨。早在五年前就被认为已经身亡的苏霁月和“叛臣”越临秋重回天剑门,与同样“死而复生”的观逸一同向武林同道讲明个中原委,发布“屠魔令”要将魔教赶出中原武林。武林各派纷纷响应,连一向中立的十步一杀楼和千机阁都参了战。
猝不及防的魔教只好将各处人马全部召回总部,却不想白冉竟然是大周皇帝派到魔教的卧底,与中原武林里应外合。一时间魔教大乱,弟子逃得逃,降得降,左护法步玉书战死,青龙朱雀玄武三位堂主带残部逃回北齐。
五年一度的昆仑大比变成了屠魔之战,年轻一代,这场实战中飞快成长起来。鸣鹤书院观逸直接将山长之位传给自己的得意弟子梁书锦。栖梧山庄林凤泽也接任了庄主一位。
而这场大战中最让人惊艳的两人,一位四海盟的赫连绝,一手惊艳的刀法,重新将四海盟拉回一流之列。另一人则是千机楼,千面神君,没有人知道他到底会多少门武功,只知道他每一次选的功法,都刚好能克制住敌人。
同年冬,大周仅用三个月,一口气收回二十年前被夺取的北方十二州,元气大伤的北齐主动议和,送北齐世子为质,对大周俯首称臣。
剑仙苏霁月的回归让天剑门再次成了剑修趋之若鹜的地方。但苏霁月本人的心情,却远不是外人想象中那般春风得意。天下太平了,失地收复了,天剑门也恢复了往日的荣耀,但是他唯一的儿子,却为此丢了性命。
屠魔之战后,苏霁月在天剑门见到苏槐,心情很有些复杂。
苏槐望着长相与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苏霁月,也有些异样的感觉。他在现实是个孤儿,眼下这个人,却与他现在的身体,是血缘上的父子,也是他名义上的父亲,这感觉十分新奇。
“苏槐,是吗?”苏霁月看着苏槐,慈祥的就像一个普通的长辈一般。
“苏前辈。”苏拱手道。
苏霁月点点头:“我听闻你本是异世之人,此番将你卷入,实在抱歉。不过也多亏了你,几番机智应对,此事才能进行的这么顺利,或许是上天在帮我大周吧。”
“苏槐只求自保,不敢居功。未经前辈应允,贸然学了天剑门的剑术心法,还望见谅。还有贵派的镂月剑,现在物归原主。”苏槐双手递上镂月剑,不知为何,在苏霁月面前,总觉得有几分拘谨。
“小沉说你学剑的天赋颇高,不如你便留在天剑门,我会亲自教导你剑术,小怀走了,看着你,我总归有个念想。”
“抱歉。”苏槐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坚定地拒绝了苏霁月的挽留:“比起江湖的是是非非,我还是更喜欢经营自己的小店,赚点小钱,吃吃喝喝,这样简单惬意的日子。前辈若不嫌弃,改日来京城,必要来店里坐坐。”
“你,也罢,人各有志,不能强求。”苏霁月叹了口气。
“小沉,这些年是真的委屈你了。”苏霁月又看向越沉:“你父亲那边,一直觉得十分对不住你,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你,便托为师来跟你开这个口。他毕竟是你父亲,你若觉得能体谅他,便找时间去看看他吧。”
“越沉不怪父亲。”越沉淡淡地说。
这倒是有些出乎苏霁月的意料,毕竟任谁从小被父亲抛弃,后来又因为家人而在江湖蒙受偏见和非议,都会生出些怨怼吧,可偏偏越沉的语气,又不像是在说谎:“那就好,那不如找个时间,你去看看他,他一定很开心。”
越沉摇头:“知道他不是真的叛国的时候,我松了口气。他没有害您,这个真相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忠君爱国与我之间,我不怪他没选择我,我只是不明白,既然没打算养我,当初又何必生我。我不会去看他,他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是一个有血缘的陌生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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