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美人如婳》第63章


可是再强大,也掩盖不了他是一个不洁之人的事实。
而夏之花更是被无数人恨之入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剑师,却迷惑的教皇陛下失去了本心。
在这种四处皆乱的情况下,有不少人活泛起了心思。
比如红衣大主教奈德。
奈德是上一届的圣子,如果不是尼亚尔横空出世,现在在教皇位置上的应该就是他了。
这些年,因为尼亚尔处处压他一头,他即使心生怨恨也只能埋藏在深地,而如今……尼亚尔自己犯下了天大的错,他不趁火打劫才怪。
他聚集了一批与他同样对尼亚尔不满的人意图逼宫。
四位红衣大主教带着一群剑士与法师来到了银发教皇的中心宫殿,奈德居于首位,他朗声道:“红衣大主教奈德携众人求见教皇陛下。”
宫殿里没有声。
奈德咬牙,这是给他下马威吗?
他心里一横,直接跨步而入。
身后的人面面相窥犹豫了几秒后,紧随其后。
宫殿的内部,尼亚尔正压在青年的身上,他的手不安分的在青年艳丽的酮|体上上下抚|摸着,他的□□慢慢挺|起,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情|欲。
“呜……难受……轻点……尼亚尔……轻…”夏之花的小弟弟正在接受男人的安抚,他哑着嗓子,眼角被抹上一把艳丽的桃红,红唇微启,舌尖微动,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像一把小扇子,扫在人的心底。
“啊!”随着一声尖叫呜咽,青年的腰部彻底放软,低低的喘着粗气。
尼亚尔从被子里伸出的手满是的白|浊,他伸出艳红的舌尖舔|舐了一口手指上的牛奶,□□满满,撩人心弦。
夏之花只觉得自己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妈呀!他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可爱’的尼亚尔了。
这个万恶的看脸的世界。
“唉!宝贝,我得过一会才能来喂饱你了。”尼亚尔还在被子里的左手满含□□的拍了拍青年的臀部,在青年还迷惘的眼神中起身,穿了一身白袍,手指上的牛奶被他抹到了夏之花绯红的脸蛋上。
“你要走了吗?”还沉浸在高|潮过后余韵中的青年念念不舍的叫住男人。
尼亚尔被他依赖的眼神看的腹下一热,原本已经稍稍降下去的利剑,如今又有抬头的趋势。
“小骗子。”他又摸了一把青年的脸,“我马上就回来。”
走出内屋,尼亚尔就见到了一群熟悉的面孔,他挑挑眉,心不在焉的问道:“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陛下。”奈德开口道:“您身为教皇,却破了身子,这于礼不合。”只要有过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位教皇刚刚在里面做什么?原本还对这事抱有疑惑的众人,总算是没了声。
灰白头发的红衣大主教叹息一声,他望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原本准备劝诫的话全都憋在了心底。
“哦!那你们想怎么样?”尼亚尔漫不经心。
奈德面上一喜,“根据规定,教皇一旦破戒,就不得再留在教延,必须驱逐……不过念着你多年劳苦功高,特许你成为教延的长老。”
男人风轻云淡的应道:“不用为我破例了。”他将教皇的权柄仍在桌子上,“我马上就走。”
“这……”另一位红衣主教为难道:“尼亚尔大人您不在考虑考虑?”
如果不是尼亚尔犯的错是教皇戒律中最重要的一条,他们也不会让实力强大无比的他卸任。
……这么强大的战斗力,如何能让他走?万一他归顺了皇室怎么办?
所以他们才想出了教延的长老一职。
尼亚尔看了说话的男人一眼,眼中含有几分讥讽,貌似已经看穿了他们的想法,“不用。”
话毕!
他转身,白色的衣袍划出一个好看的幅度,金色的暗纹若隐若现。
“……这……”男人皱眉,忐忑的看着奈德。
奈德垂眸,低声道:“让他走。”他们就算拦又如何?谁能打的过他。
寝室内。
夏之花已经缓过劲来,他看着系统面板上面那闪耀的八颗爱慕值,乐的连眼睛都不见了。
也不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尼亚尔想通了什么?竟然一涨就涨的快满了。
果然,当初逃跑是对的。
只是……想着走时那竭力的一巴掌,夏之花心底莫名有些愧疚,不管是文森特也好、肖楚也好,尼亚尔也好——尤其是文森特和尼亚尔,他每一次都利用了对方对他的信任与爱而去伤害了对方。
心脏的位置突然有些抽痛。
他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一步错,步步错。
最终成为了他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冷静点!别钻牛角尖。}系统冷冷的提示。
夏之花茫然,{748,你这是在……鼓励我继续渣吗?}
系统沉默了半响,幽幽的开口,{不是,只不过你渣他也渣,他颜控你也颜控,半斤八两,什么锅配什么盖。}
夏之花,{……}
{小怂货和控制狂,祝你们百年好合,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
{等等……}夏之花突然插话,{我和他,怂货和控制狂……也就是说……这个他包括了文森特和尼亚尔两个人了……}
系统,“……”
哦豁!露馅了!
夏之花严肃脸,{……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啊呸!抗拒从严。}
系统,{……}
夏之花着急的问道:{你快说啊!文森特……和尼亚尔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就算是,你又能怎么样?}
第51章 骑士与剑
魔兽森林深处,枝繁叶茂;百年的参大树遮天蔽日,娇俏的黄莺正在鸣唱,一条弯弯扭扭的小溪不断前行;汇入到萨尔尼河道中。
在这片危险而又荒无人烟的地方,近几日却升起了烟火的气息。
火红色的红舌在枯黄的干树枝上飞舞;银制的三角叉上串了一条肥美的莱姆兔;滋滋滋的油脂声在耳边响起,随着各种调料的落下;一股诱人的香味在鼻子里炸开。
夏之花双手抱膝蹲坐在男人身边不自觉的咽下了一口口水,他吧嗒一下嘴,抱怨道:“尼亚尔,我好饿,什么时候能好啊?”
尼亚尔将猎物翻转一下,一把锋利闪光的小刀切开兔子的后背;看到里面的肉都熟透了后,他才应声道:“马上就好。”
兔子被分成两部分,肉质细嫩有劲道的前腿后腿被尼亚尔切给了夏之花;骨头比较多的躯干则留给了他自己。
“……这……”夏之花讪讪的傻笑一下;他将手边被碧绿的仿佛荷叶一样的东西包好的肉推到银发的男人身边,自己则主动拿起了尼亚尔的那一份肉。
“怎么?”尼亚尔疑惑:“不喜欢?”
“嗯~”焦香喷鼻的肉在味蕾里游荡,夏之花塞的满满一嘴,他从嘴巴里发出一个气音,却什么也没有多说。
尼亚尔却回过味来,他挑挑眉,眼低浮起一层笑意,“怎么?心疼我?”
夏之花狼吞虎咽的动作一顿,即不反驳也不承认。
男人却笑的更欢了。
十一月的阳光温暖和煦,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魔兽森林里的气温普遍偏低,一入夜就冷的让人恨不得钻到火堆里,尼亚尔已是法圣之身,自然不惧,而夏之花就不同了。
他实力微弱,再加上他的本体乃是古木,本就惧寒。
尼亚尔的储物戒指里其实有保暖用的明火石,但是他坏心眼的没有说,任由青年每天晚上都和猴子一样扒在他的身上。
又是一个寒冷的黑夜。
由石块堆砌而成的屋子里,响起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中间一千字的肉请到微博有病吃药的暗香里面去找qaq。)
夜,还很长。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夏之花腰酸背痛,虽然已经做过了很多次,但是尼亚尔每天都有本事把他弄的又哭又叫。
{爸爸!爱慕值如何?}这是夏之花每日必问的事。
{八颗星。}
夏之花失望,{好吧!}
自从上一次在系统的嘴里逼问出尼亚尔与文森特都是一个人以后,夏之花莫名就有些心虚,他貌似……坑了男人不少次,说起来都要为他鞠一把辛酸泪。
因此他忍不住对他好了起来。
幸亏尼亚尔也没有再提取他的记忆,让他不停的回忆着那说不上好的过去。
他夏之花这一辈子,前十六年受尽苦难。
后面却时来运转,得了权,得了势,得了钱……成为魔都一霸,有些人明明恨他恨的要死,却因为亭君晏护着他,只能在他面前伏低做小,把他这个草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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