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重生》第79章


他把台上发生的事情和两人说了,又道:“只是那个香炉应该被我弄坏了,往后我赔白马寺一个吧。”
大力出奇迹,他把香穿进了铜制香炉的底部,香炉下面三个洞,当然稳了。
但在这种情况下动手脚,一定是针对傅知玉来的,若他真的没有这个本事,事情就要大条了。他这个江南王本来就不管事,百姓一开始对他有些不接受,毕竟人人都害怕改变,但三年以来好像也没有变化,大家也多少接受了他的存在,而且傅知玉低调地很,大多数时候,总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即使照道理来讲,他是整个江南的主人。
若是那香真的倒了,傅知玉的风评怕是就没有这么好了,便有了大把借口给人搞事情。
做出这件事情的人,可谓居心叵测,对他抱有的心思也十分恶毒。
怀璧其罪,这一时间,傅知玉还真说不出来到底是谁在针对他,只是觉得谁都有可能针对自己罢了。
“晚上的宴会我不去了,明刀帮我推掉吧,”傅知玉道,他长叹了一口气,“没心情了,我想回府里。”
他被那件衣服和头冠要还给鸾州官府,这两样繁复的东西让他身体疲惫,但是台上的事情却瞬间叫他心累了。
他原来以为江南是块净土,于是无忧无虑过了三年的逍遥日子,却还是要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他走到哪里都无法避免。
按时出现的邓静河和眼前出现的意外都在明晃晃地提醒他一点。
第七十一章 
“娘亲; 我是不是错了?”傅知玉在回去的马车上; 忍不住问元挽云; “为什么又这样?明明我们已经离开宫了; 还是要遇见这些上不了台面的阴损招式。”
元挽云心疼他,慢慢地抚摸着自家儿子软软的头发。
“不是你的错; ”她安慰道,“小宝没做错; 只是有的事情,总不能永远遂人愿。”
傅知玉觉得疲惫至极; 他又想,很多事情不能用对错考虑,若是他一开始在江南的时候稍微立一点威信,就凭自己这个身份; 又哪有人胆大包天敢在这样的场合下手?
如今这事情算是过去了,被自己他们要接着下手的话; 只冲着自己来倒还没什么事情; 他怕的是波及其他人。
他这边吃了钉子; 若是他们针对娘亲呢?若是像是原着里一样,虎视眈眈的他们还要把手伸到整个元家呢?
他在马车里长久没有说话,元挽云知他心情不好,需要自己安静一会儿; 便也没有再打扰他。
傅知玉不是没有脾气的人; 现在这口气也不是随便能忍下来的。即使他冷静下来; 从理智上来说; 若是在这个时候再退一步,恐怕别人就以为他更好欺负了。
他自来江南之后,怕自己的来到让人心不稳,打扰别人原来正常的生活,便坚持一切按照原样运行,自己也放松许多。
元江行接圣旨带兵来江南镇守,明明是手握兵权的人,之前就算是清元帝也管不了他,随心所欲地很。到了江南之后,因为傅知玉的风格,他向来对别人也十分客气,元江文也一直是依靠自己做生意,从来不依靠傅知玉手上的权势搞恶意竞争,一家人反而过得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了。
现在看来,他这样做,反而还做错了,叫人觉得这就是可以随便踩着玩了,是吗?
傅知玉一夜没睡,他似乎在心里做了决定了。
第二天,元江行便知道这件事情了。
他和傅知玉稍微商量过之后,直接带兵去了鸾州太守府邸,大清早地便十分不客气地把睡梦里的鸾州太守从被窝里面扯了出来,四个兵几乎要把他抬起来,生拉硬拽地带到外面的大堂去。
“你们要干什么!”太守急了,他作威作福惯了,许久没有这么丢人的样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这样野蛮?放我下来!”
这件事情还是不适合让百姓围观,傅知玉叫人关了门,鸾州太守府大地很,关了门之后,里面什么声响外头都是听不到的。
堂前,太守府里的丫鬟仆人跪了一地,太守本人被摁在最前面,动弹不得。
傅知玉便坐在大堂中间的椅子上,他今天少见地穿地正式,鸾州太守还穿着睡觉时候的褂子,抬头看他一眼,便看到他衣服上锈的四爪金龙。
他一旦下定了决心,动作就很快。
傅知玉是朝中唯一一个分封割地的王,皇帝赏的衣服是四爪金龙,离九五之尊的五爪金龙只差一线而已。
所有人都知道傅知玉非常特殊,也有各种各样的谣言,大约说是这位曾经救过当朝皇帝的命,与谢家的关系也非同寻常,才能有这样的尊贵身份。
所以,一开始大家都不敢碰他,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麻烦,但是日子久了之后,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皇帝这三年没有来过江南,谢家似乎也忘了这块地方,这新来的江南王不管事,除了不接拜帖不见人之后,其他的事情都好说话,这样温和的脾性养下来,便叫人生出异样的心思来了。
这整个江南都是傅知玉的,如果这个人很好控制的话,岂不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这次的香炉,不过是个试探而已。
鸾州太守被士兵按着跪了下来,他其实心里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过傅知玉之前和他相处的时候都十分礼貌客气,整个人看起来脾气很好又很好骗的样子,如今坐在堂前,低垂着眉的样子好像也没有很生气,只是在喝茶而已。
可能只是元家知道了,元江行在生气而已,为自己外甥出口气也正常。
鸾州太守安慰自己,他只觉得心里又有了些理直气壮的信心,敢抬头看着傅知玉了。
他在这时候,还尚未把昨天检查香炉时候看到那三炷香穿透铜炉底部的情形重视起来,只是望着傅知玉那温软的样子,之前三年根深蒂固的印象没那么容易动摇,觉得自己只要装些无辜,便能蒙混过关了。
“昭王爷,”鸾州太守脸上委屈起来,“您这是……?”
傅知玉把手里的茶杯放下,低头看了他一眼,道:“怎么?还和我装傻?”
鸾州太守负责祭祀的所有事情,又是他来找自己说那些流程,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手脚。
傅知玉要从他嘴里知道那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在指使他做这些。
“您在说什么呢?”鸾州太守一脸茫然,“下官做错了吗?”
傅知玉好心好意再提醒他:“昨日,祭祀的事情。”
“祭祀有什么事吗?”他仍然一脸不明白的样子,“不是一切顺利吗?您看,今儿庙会都要开始了,外面正热闹呢,官府那边还有一堆的事情……”
傅知玉把茶杯放下,揉了揉眉心,长叹了一口气。
果然不能对人太好了,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这人还敢在自己面前装傻,足以说明自己之前的行径给了别人多大的幻想空间,以至于觉得这样就能躲过去了,甚至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傅知玉抬手,做了一个往下轻轻一挥的手势。
元江行会意,往前走了一步,说出的话整个大堂都能听见。
“三十军棍,打完再说,若是昏死过去,便浇一盆冷水,清醒了之后再继续。”
鸾州太守这辈子从来没挨过军棍,他脸上甚至笑了一下,只觉得傅知玉在吓唬自己。
但当士兵们把行刑的家伙事拿上来,他便觉得有点不太对了。
“等等……等等!”
但士兵们不听他的,把他加上了长木凳之后,又把他手脚都捆好。
太守大人现在还穿着睡觉时候的里衣,基本没有什么抗打的功能,一个结结实实的军棍下去,他先是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发出杀猪一样的嘶嚎声。
“太吵了,”傅知玉道,“找个东西把他的嘴堵上。”
就在找布条的那一小会儿,已经打到第三棍了,其实鸾州太守第一棍的时候就承受不住了,元江行带来的都是自己原来手底下的兵,那以前是守边关的,下手自然比官府里那些捕快重地不止一点。
“我说,我都说!”
“不行,打完三十军棍再说也来得及,”傅知玉道,“我还给太守大人带了两个医师,死不了的。我给过机会,两次,是你不珍惜,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杀鸡儆猴敲山震虎,哪有随随便便饶过的道理。
三十军棍打完之后,太守已然昏死过去,全府上下噤若寒蝉,一个也不敢出来拦着。
“拿盆冷水来,”元江行看了一眼,“不是要说吗?如今,轮到他开口说的时候了。”
如今正是刚开春的时候,早上的天气还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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