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818我那泰迪属性的前男友》第97章


孤儿院或者收容所里,他大概就是那种酷酷的,冷冷的,一边嫌弃一边和孩子们一起玩积木的类型。
至于a,他暂时完全不懂这人。
系统冷不防说:“有件事我得和你报备。”
“什么事?”邰笛问。
“我在a计算机的资料库,找到了一种很古怪的公式。这个公式被a用来研制他某种药剂的,他重点圈注出来。”系统的机械音忽近忽远,让本就身着无一物,只盖了a脱下来的白大褂的邰笛瑟缩了一下。
“这些年来,a在生物疾病方面也颇有研究。这个药剂,原本是他在研究癌症的解救剂时研制出来的。原来他为研究出这个药剂而欣喜若狂,却在数个月后,把这个药剂的公式重重地涂抹、除去。”
邰笛顺着系统的思路猜到了它想说的意思,如果这是真的……不,a就是徐悭,他仍然不愿意相信这竟然就是真相。
他只觉得自己的寒毛倒立,哆嗦着嘴唇道:“也许是他觉得这个药剂,对癌症毫无用处,所以心灰意冷呢?”
邰笛一说出来,便觉得不对。
a不是徐悭。他研究治疗癌症的药剂,也不是抱着救国救民的圣人思想,纯粹是想突破自己在领域里的成就,站在金字塔的顶尖部位罢了。
如果没成功,就没成功好了,又涂又抹,却不肯永久在数据库里删除,这么在意铁定不是这人的风格。
“a。”系统又沉默了半晌,无情地打碎宿主的最后一点希冀,“他在这个药剂的公式旁备注了一个英文——hell。”
hell。
地狱。
所以……
他真的是这场末世的罪魁祸首吗?
邰笛仍觉得不可思议,不提a,在他眼里,徐悭就是一个稍微比普通人好看一点,不,是普通男人好看很多,但其他都挺平庸的男人。
他会自卑,会生气,会因为吃到一次美味珍馐而欣喜,会因为可能牵累到同伴而逃避。
这样想来,他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除了脸。
就这样一个快近似花瓶的男人,系统却明里暗里地暗示他,就是这人造就了这惨绝人寰的末世。
邰笛总有种不信任感。
系统也明白宿主难以接受这一事实,他揭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冰冷的机械音传递在邰笛的耳里。
“为了证实我的依据,我把那列公式交给了上面,就在几分钟前,他们肯定了我的猜测。”
“宿主。”
“我现在百分之一百确定。a,就是这场末世的缔造者。”
第85章 末世么么哒19
这几天,邰笛完全在a的掌控之中,半步都不能出这间闭塞的实验室。a也是往来无踪影。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来的时候就沉默地坐在邰笛的身边,这犹如深渊般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但又不像是在看他,更像是穿过视线在沉思什么。
邰笛不清楚,他也懒得深究a到底在想什么。
但他却发现一件好事——a居然能被刷好感度。
这么多年来,邰笛遇到过形形色。色的攻略对象,不免会撞到几个情况相仿的。像a和徐悭这种精分或者人格分裂的他也不是没遇到,恍恍惚惚地,他想起了顾清溪和卢巍。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这两人长得高矮胖瘦他也全然记不清了,却犹记得这两人也是同一个人,卢巍是顾清溪的分裂体,是那个世界bug的产物。
这么想来。眼下这窘迫的状况和卢巍把他囚禁在小黑屋的时候也挺类似,唯一不同的是,卢巍可比这个末世的创造者好说话多了。邰笛记得他当时只要一说重话,那小可爱好像就难过得快哭出来似的,一会儿怕他饿了一会儿怕他渴了,把他当做易碎的琉璃或者温室里的花朵,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会粉碎似的。诚然邰笛并不像是卢巍想象得那么脆弱娇气,如今也不免怀念起卢巍当年对他的好来。
那个小可爱可比a这个阴险毒辣的男人好太多了!
他被囚禁的几天里,a经常忘记按时给他送水或送饭,别说监视他了,大多数时候连个人影也没有。就算来了,也不说一句话,不透露一句外头的消息,就像一个封闭的石头,闷闷的,实在无趣。
过了几天这样的日子后,邰笛已感到生无可恋。他不知道今天几月几日,不知道末世推进到了什么程度,他如同一个山顶洞人,又像是身处于一个时空静止的夹缝里,日复一日,循环不断,毫无变化。
又过了几天,a仿佛完全忘了邰笛的存在。邰笛算不清日子,但他能感觉到,从a最近一次来监视他,到今天,已经过去了无数时光。
a难道彻底忘了他的存在?
邰笛的表情有些古怪。这几天,他虽然连身带心都煎熬得可以,但终究没有放下戒心去温暖如春的空间度过这段枯燥无味的岁月,就是怕被a发现他除了治愈还有空间这一逆天的金手指。
这样好不容易避过被解剖命运的他,肯定会被a开膛破肚地用来研究的。在a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实验品”,若是“实验品”想要保全自身,就必须要掩藏自己的光芒,尽力散发出“我很平庸,你把我扔在一边”的气息,以来削弱他的存在感。
一直以来,邰笛在这一方面都做得很好,即使a来了,他也一句话也不说,偶尔这个大佬兴致来了,想要逗他几句,邰笛顶多面无表情地点头或摇头,气得a甩袖而去的那天给了他致命一击的评价。
——呵,你真是太无趣了。
收获这一评价的邰笛心中百感交集,要知道之前那些世界,那些可爱的攻略对象,可都觉得他是个很有趣的小妖精呢,被劈头盖脸地砸了一脸的“无趣”,对邰笛的打击颇深,这个打击的程度,和419之后炮。友说“你表现得和死鱼”一样令人难过。
可邰笛难过归难过,他的目的可算是达成了。这之后,a就连续没出现好几天,应该是去找新的有趣的“实验品”了吧。
邰笛乐得自在,满心欢喜地以为警报解除。他的躯干被锁住动弹不得,但意外地却能进空间,只不过从空间里出来,他依然是被锁在手术台上的,但能进空间,对邰笛来说就是雪中送炭。
这就意味着他不用眼巴巴地饿着肚子,也不用每天晚上寂寞地在那架冰冷的手术台度过漫漫长夜。
邰笛一到空间就乐不思蜀了,他在空间里玩了好几天,昏天黑夜地玩。空间真的是个宝地,温暖和煦的风吹到赤。裸的皮肤上,不感到一丝一毫的寒冷,反而如沐春风。
他待在空间里,以天为庐,以地为盖。无忧无虑,完全不用思考背后是否有个冰冷阴鸷的目光盯着他。
“……”
邰笛这才立完flag,就感受到了flag神奇的力量。
他原先坐在草地上啃苹果,啃着啃着,啃不下去了,背后的视线实在太如芒在背,让他难以装疯卖傻地忽略。
邰笛缓缓地回头一看。
果然,那个阴森恐怖的男人穿着沾满血的白大褂,腰线笔直地站在不远处,沉默寡言地看着他。
完了。
这是邰笛的第一个念头。
他怎么进来这里的,逆天吗?
这是他的第二个念头。
“嗨。”邰笛自以为帅气地冲他一笑,从身后挑了一颗最小最酸涩的苹果,友好地表明自己不与他为敌的立场,“宝贝,要吃苹果吗?”
a不作回答。
邰笛举得手酸,以为这番欲盖弥彰的讨好又要作废,便怏怏地把手放了下来,干巴巴地笑着,自言自语道:“苹果的确不太好吃,不想吃也正常……”
不过眨眼的时间,a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邰笛的面前,抬起右手包住邰笛举着苹果的手。
“我吃。”
他顿了顿,道,“可你没削成小兔子的模样。”
同为男人,a的手就比邰笛的手足足大了一圈。他宽厚的手掌能够毫不费力地包住邰笛的拳头。
可他的体表温度却很低,冰冰凉凉的,像个久置冷冻区的冰块,一握住,邰笛就被冻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太冰了。
果然是冷血动物的体温,邰笛如是想到。
他忍受不了这样的温度,犹犹豫豫又哆哆嗦嗦地把手抽回来,等把手从人家那里抽回来了,他才发现这个“人家”身上和衣服上沾的血可不是一般的多。
邰笛早就看到了a身上的血迹,可他却并不以为然。
据系统的阐述,这人阴晴不定,无恶不作,创造了这个动荡的末世,和神话故事里的恶魔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一个恶魔,身上沾了猎物的血,简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邰笛不会殚精竭虑地询问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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