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顾远娶妻记》第74章


小离开父母?”
“可是……”
“圣上!”顾远摇头,“关于小哥儿的律法,是时候改一改了。若是圣上执意如此,那臣只能为自己的孩子,来违反您了。”
皇帝苦笑着摇头,“顾远,你之所以敢如此与朕交涉,你所倚仗的,不是朕对你的宽恕,而是你的能力,是你的武艺!一个如你这般的人,就能如此在朕面前公然提及违抗,若这样的人,有一百个,一千个呢?”
皇帝起身,走到顾远身边,与他对视,“顾远,朕不是弱者的皇帝,也不是强者的皇帝。朕是这天下千万黎民百姓的皇帝,朕必须为他们想一想。百姓安居乐业,必然离不开规矩方圆。而如你这样的强者,真的会甘心呆在这规矩方圆里的一亩三分地吗?就算你呆的了一日,呆的了一年,你敢说,随着能力愈发强大,能一辈子呆在那里吗?”
皇帝的一番话语,瞬间打开了顾远记忆的阀门,他突然回想起幼年时父亲的一番话。
末世,救赎于强大的异能者,也被强大的异能者所毁灭。
有时候,一个人,或者个别人的强大,往往只会带来伤害。
顾远双拳紧握,“圣上,那便让这天下,再无武功可练吧!”
作者有话要说: (~ ̄▽ ̄)~(新章)
第63章 喜谈嫁
东方天幕露出一线鱼肚白; 寝宫外一夜未眠的李福揉了把脸; 推开门,冲着里面轻声喊道; “圣上; 五更了; 该上朝了。”
顾远看了一眼窗外; 郑重点头,“好; 臣许诺。”
皇帝疲惫的坐在那里; 闭了闭眼睛; “堵不如疏,朕也,愿意一试。”
迎着晨曦,顾远从宫内走出; 千斤重担压在心头,又是需要耗尽一生为之努力的事情; 让从不曾烦恼疲倦的他,也被这重担压出了几分颓唐。
倏忽东天破晓,一抹浅金色的光芒倾洒到顾远脊背之上,顾远似有所感; 渐渐回头,眺望这沐浴在晨光下的红墙金瓦,这大片大片的金辉与嫣红,这浩荡天穹涤荡人心的蔚蓝; 蓦然,他畅怀一笑。
曾几何时,他极其讨厌这浩渺天地,只因天地太大,让他孤独寂寞又无措。然而现在,顾远却不得不心怀感恩。正是这一方天地,孕育了他的所爱,在是在这天地之间,他见证了一个与他紧密相连的生命,从萌芽到破土而出。
还有什么,比有一个所爱之人和一个孩子在家中等待,更让人欢欣雀跃的事情吗?
顾远一耸肩膀,大踏步的往叶府方向走去。武功之事情,他顾远既然应诺了,一年办不成,那就十年;十年不行,那就百年;百年之后,自有其他勇士前仆后继。放眼当下,顾远深觉,再没有比陪着书儿和小虎,更重要的事情了。
……
“哎哎哎,不是我说你啊顾远,你也该知道,这都是规矩上的事情。婚事虽说是定下来了,可这还没订婚期,更没过门的,哪能容你总是往后院跑?”卫氏坐到正中央的椅子上,斜眼瞥着顾远。
顾远哭笑不得,“岳母大人,这婚期要不现在就定下吧。”
到底是孩子都生了,拿捏人也得注意尺寸分寸。卫氏甩了甩帕子,“去把皇历呈上来。”
不多时,许嬷嬷端着几本皇历走了进来。卫氏拿起皇历,一页一页,细细翻查,眼见这年最后两个月翻到了底,卫氏咳了一声,换了一本新的,再从头翻查,直直翻了大半本,才看到“宜出嫁”的字眼。
“这……”卫氏也有些无语,“这哪买的皇历,别是哪个小作坊子自己编的吧。”
许嬷嬷抽了抽嘴角,这可是钦天监出的皇历,上面还盖着戳呢!
顾远捏了捏椅子,清嗓子道,“有时候,这皇历上说的也不准,我看不如选个数字吉利的就行。再说了,我和书儿的八字都合了,上上大吉,不管哪天成亲,这吉利是改不了的。”
卫氏翻了个白眼,一把将册子扔到桌子上,“这都十月底了,过几日就十一月了,等老爷回京述职,怕是就到春日里去了。依我看,这日子啊,还是得挪到过年后。”
顾远无奈一笑,“岳母大人啊,小虎都这么大了,你总不能让我这个当爹的不能去看吧?”
卫氏揉了揉帕子,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又没说不让你看。”
顾远一喜,连连拱手,“那多谢岳母了。”
他一出正厅,立即使出轻功,一路奔向明心院。
今日阳光正好,屋子里又点了炭火,更难得小虎睁开了雾蒙蒙的大眼睛,叶玉书便将小虎搂到窗前榻上,欢喜的看着,眼光都不舍得挪开一寸。
“看什么这么入迷?”顾远透过纱窗,看着榻上的两个人儿,也是舍不得移开目光。
叶玉书急忙摆手,“顾远,你快进来看!小虎睁眼了!”
“是吗?”眨眼间,顾远已到了榻边,他顺势将叶玉书搂入怀中,下巴轻轻搁在叶玉书的肩膀上,和榻上的小虎四目相对。
小婴儿砸吧了一下嘴巴,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又呼吸均匀了起来。
顾远有些失落,“睡了?”
叶玉书伸手给小虎理了理包裹,“是啊,小虎很乖的,总是不哭不闹的。不过这样也急人,得有人见天见夜的守着才行。”
“我来!我不用睡觉,看着他正好。”顾远跃跃欲试。
叶玉书扭头,瞪了他一眼,“知道你不用休息,可是,你这粗手粗脚的,我可不放心。”
顾远指了指榻上的小虎,“我亲儿子!”再指指自己,“他亲爹!交给谁都没有交给我更放心的了。”
叶玉书失笑,往后仰靠在顾远怀里,“顾远,真好!我有你,有小虎。”
顾远抱紧怀里的人,在那白皙的面庞上吧唧一口,“嗯,我也这么觉得,我有你,有小虎。”
叶府云静风清,而京城,却暗潮汹涌。
不提裴氏一族主要人物锒铛入狱,单说这一夜死亡人数,怕是十双手都数不尽。
尹寒手下之人,多是有些内力在身,在这场乱斗中,损失不大,死的最多的,乃是大长公主的亲卫。
“先将各处院落查封,下人送去官府暂行关押,有官职品阶着,入天牢。”
尹寒站在大长公主府正院,严肃交代。
“你们放手,你们干什么?胆敢再拉拽我,小心我让我娘剁了你的脑袋!”尖锐刺耳的声音突然传来。
尹寒皱眉,“一个女娃你们也办不好?”
“尹大人,这是……郡主。”
“我知道!”尹寒厉声道,“如今只是阶下囚,带走!”
料理完长公主府,尹寒出门上马,转头见一青衣人遥遥坐在马上。
“阿肖?”尹寒愣了下,催马上前,“你怎么来了?”
司明肖甩了甩手中纸条,“皇帝招我入宫,我嫌飞来飞去麻烦,就来找你喽?怎么,我看你这是颇为忙碌啊。”
“没。已经完了,我这就带你入宫。”
司明肖撇撇嘴,不屑的笑了笑,跟在尹寒身后,再不发一言,直至到了御书房。
“找我来什么事情啊?皇兄。”司明肖翘着腿,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一如很久之前,他也是这么肆无忌惮的坐在这里。
皇帝怀念的笑道,“以前,父皇考教诗词,那时候,你便是这么坐在这里。转眼间,父皇不在,朕这头上也长了不少白发,真是日月如梭啊。”
司明肖扯了扯嘴角,“有话直说吧。”
皇帝摇摇头,“朕知道,你手中的传位昭书上,写的是你的名字。朕这皇位,也坐的名不正言不顺。但是朕相信,天下间最了解朕之处境的,也唯有皇弟你了。”
不待司明肖再次开口,皇帝接着道,“这些年,朕大肆兴建慈安堂,只为了我大齐朝哥儿能活的安稳些。可是,堵不如疏,这水,越积,怕是越多。朕也日日担心,有朝一日,这股滔天洪水,将我司家江山,覆灭。”
“管我什么事!”司明肖不忿白了他一眼。
“皇弟,你终归是姓司啊。”皇帝从桌案上拿出一本折子,“朕下了朝就开始写的,你看看吧。”
司明肖把玩着茶盅半晌,才接过太监李福递来的折子,他一目十行,不待看完,直接将折子扔到地上,“不可能!放弃武功,岂不是让我天下哥儿,束手就擒!”
“皇弟,没了武功,这‘擒’从何来?况且,天下哥儿数十万不止,隐在暗处的,更不知繁几,而入你三机阁练武者,能有几何?这折子里也写的很是清楚,朕不需现如今的哥儿不许练武,朕只禁武功书册。皇弟,朕从父皇手中接过皇位,朕希望,大齐能在朕的手中,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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