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主角！我肾虚》第49章

浩瀚凡世间，根本没有和平可言，有的只是无休止的战争，战斗。遍地横尸，硝烟弥漫。
而所有的争斗无非都是来自于神族之间相互割据领地，欲想成就一方无可比拟的势力，成为最强者的目的。
这样的目的，导致最后‘神’们混做一团，自相残杀，或许上古的神，便就是天生的好战，他们没有别的思想与欲望。
几个数万千年，或者亿年，在这样的相杀泯灭间。
神……终于所剩寥寥无几。
‘神‘以为，自己胜了。
然而殊不知，强大并不是所有生命都在追求的。更多生命追求强大，是希望平安，是逼不得已的屈服。
他们长年累月无休止的战争，早就在各部落族群中引得种种不满，只是一直无人敢提。
无人敢提，不代表不会提。只是时机未到而已！这种种情绪再每个生命的心理蔓延，发酵，蕴藏。直到他爆发的那一天！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几近是全部的部族，在一昔间突然爆发，开始暗无天日，不惜一切生命以及代价的
——屠神！
虽然神族无比强大，但这亿万年过去也早就所剩寥寥无几。
他们的强大和高傲让他们变的愚蠢。这场□□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无法像从前那般辉煌！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
但也正因为他们的强大，神……是屠不尽的。最后神族选择了——匿世。
镜离讲的开端，是齐悦所不知道的。
他点头，只知道慕容言的血脉。却不想原来这才是神血的意义。当初小说并没有连载到最后。
如此一来，他终于知道为何慕容言的族人，不想留住那名人类和神族女子。
既然选择匿世，就是不想再有任何人觊觎这份力量，知道他们的所在。
如今慕容言已经为北冥所用，他的身世也早就不是秘密。神族也不愿现身来管他。
只是，如果日后慕容言要认祖归宗。现下神族和外面的世界，慕容言只能选择一方。
那他……以后会不会回去？齐悦忧心。
镜离又道：
“神族是匿世了，可还有一小部分不好战的，安安分分的神族依然留存于世。
已经没有生命再有多余的精力和神族对抗。因为神族已经妥协，战争已经结束，再那样做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人族没有兽人的怪力，没有精灵族的魔法，更没有那么强大。但他们有
——智慧。
领地划分纠葛中的人族，被驱赶，被杀害。最后有一波人，求助了一对儿神族的夫妇庇佑他们。
这对儿夫妇很好讲话，他们同意了—，—
因为这对他们来说很简单。人们给予他们需求，卑躬屈膝来供奉他们。而他们只要住在这里就可以。
于是没人再敢伤害这些人类。他们在小小的领地里建造房屋。”
镜离停顿，问齐悦，道
“你觉得，这样的和平能维系多久？”
齐悦叹息，这样问他一个人类真的好嘛。但还是直言。
“我觉得，人类不可能永远寻求神族的保护，人类的智慧不会让他们一直屈服。”
镜离看他，点头道“你说的对。”
“对，所以在漫长的时代里，人类研究出了修术，他们通过不断的努力。希望能像神一般。
他们做到了，强大到不需要神族保护也可以保护甚至侵略其他宗族的地盘。
那么神族……可能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
那对儿神族夫妇后来诞下一对儿双胞胎。
而神族一旦延续了生命，便会泯灭。
人族的大祭司连夜占卜，说，两个神族的孩子同时诞生，星象命示为，不详！
一方为善白，一方为恶患。须得只能留其一，神族自古相争相残，不能同留。
可是那么小的孩子。又如此相像，又如何能推断出，谁该留，谁不能留呢？
大祭司坚持自己确实推算出这样的结果，有想法不留任何祸患。
可善良的人类大多已经和那对儿自出生以来就庇佑他们的神族夫妇有了感情。
还是希望能再等一等。再等一等。待他们长大再看看。”
齐悦听到这儿，就知道说的应当是镜玄和镜离了。
镜离苦笑道：“其实那大祭司推算的确不错。只不过这开端并不是因着这对儿兄弟。
我也说了，人族到此也已经足够强大，那么强者，难免就会无法屈服于他人的管制。
有人想取代这对儿兄弟，成为真正的‘人族‘国主。
他们制造了不少混乱，想从兄弟二人里提防最低，最信得过人类的那名孩子下手。”
齐悦紧张道 “那人类成功了吗？”
镜离看他。淡然道：“成功，也失败了。”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纷争。强者为王。这是人性，也是天性。
齐悦心头一紧，大概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剩下的那个孩子，他……”
“就像大祭司推算出的那样。”镜离顿了一顿。缓缓道
“剩下的那名神族少年，选择了……屠城。”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想写像桃仙儿短篇那样的形式，详尽一些的。但是这毕竟是镜离的口述。肯定没办法说的那么动人和详细。
作为镜离来说。他在说这些。不过是淡然而解脱。找个随意聊聊的那种感觉吧。
其实在我的脑海里。这个故事写详尽了。是带着憧憬，天真，而后血色，无尽的痛处和煎熬的一个故事。
emmmm。
第46章　永无止尽！
齐悦屏住呼吸，屠城。。。这根本是他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事情，凭一己之力毁天灭地么。
镜玄摇头道“其实如果人族合力的话，可能未必会输。
但是这场行动，人族本就心不齐。
所以在另一个少年屠城之时，那些真正强大的能力者，有一半儿都选择了逃跑
——不愿牺牲。
那少年杀伐屠尽剩下的所有人族，一心只想给他的兄弟报仇。根本不再管昔日情谊和无辜的人，在他眼里，人族都是可恨的。”
齐悦讷讷启唇道：“那，那个活着的少年。如何了？”
镜玄站起，负手从王座上走下来。朝他缓缓道
“闹这么大，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神族也知晓，所以不会放任不管。
但他们之所以会管。是因为……
神族本就稀少，新一代的诞生其实也是延续上一代的生命。
寥寥无己的神族认为，与其让他被其他族残害杀死，不如救了他，让这个少年，和他们一起匿世。
于是。。。给他戴上了一副面具。
你要知道，高贵的神族天生傲慢，他们的脸皆是丰神俊朗，美貌无比，没有神族会喜欢戴上一副遮挡的丑恶面具。
所以，这面具其实也是一种惩罚。不论走到哪里，每一个神族都会知道——你有罪。”
齐悦心理不知作何滋味，神族这样的惩戒，对于人类来说。有些太轻。但对于这位神族少年来说，怕是会更加记恨人类。
镜离看他道：“你大抵也猜到，这位神族少年是谁了。”
齐悦点头，郑重道“镜玄。”
“如此，你不好奇，为何我现在还站在你面前么。”镜离朝他走去。可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又问道
“你知不知，离火之所以可以召阴魂，召的是什么魂。”
齐悦抬头，想到了什么，猛然一惊道。
“死者，因为只有死者才能脱离肉身，淬炼成阴魂。”
镜离道“不错，我哥哥他。。。回归神族，所受屈辱，皆是为了盗取神族的圣物…离火。”
齐悦无言，竟然是偷的，这么说来，‘本家’是慕容言家的东西？
“盗得离火后，哥哥马上将他曾屠杀的种种人族魂魄召回，淬炼。
长此以往，几近是可以肯定能成功的情况下，他不惜消耗巨大的神识与灵修创在了‘离幻天’
并将我召回！
可……　我神体已毁，想重塑是不可能的。”
对于自己不能复活这件事，镜离表现的很平淡，齐悦想起他得知终于有人拿走‘离火’的喜悦神情，还有阿虎的反对态度。疑惑道
“你。。。不想活着吗？”
“不想！”镜离掷地有声，无比干脆。朝他道
“我早就该死了，不应该活着。即便我哥哥将我聚魂，最初我是开心，可我也依然憎恨人类，真正该死的，是那些凶手。不是全部的人族。
可当我得知，就连那些玩伴，那些幼童，那些待我们极好的姐姐婆子。竟然都。。。
我哥哥他当真是疯了！”
镜离思极此处，终于不再是淡然，他脸上出现了几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