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BE到HE[快穿]》第40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寒水淼”爱卿的营养液*10~
☆、他画风有毒25
他画风有毒…25 
今天,是陈文明出国的日子。
那通电话剥夺了他出国交换的名额,然后,陈文明以更加璀璨夺目的方式得以去往麻省理工。
有谁能想到,U大的政治社会学老教授,会和MIT电子电路的大牛是三十年的好友呢?
虽然老教授不知道陈文明和南家的具体的那些弯弯绕绕,但对于陈文明如今的境地还是比较了解。他欣赏这个淳朴踏实肯干的孩子,他见证了这个孩子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过程。
老教授也问过电子系的同僚,他们也对陈文明很欣赏,是干这一块的人。学校交流交换项目名单也早已确定下来,无法更改。
命运总是更青睐于努力勤勉的人。又过了一段时间,老教授听闻米歇尔手底下的实验室对外招人。米歇尔是麻省理工电子电路系的大牛,他手底下的实验室是全球一流。老教授向米歇尔推荐了陈文明。
又恰逢米歇尔受邀来U大开讲座,由浅入深地简述一下电子电路。在演讲过程中,他随便说了一句目前自己的研究。
讲座只有五十分钟,后面十分钟是提问环节。
还是老样子,陈文明抢坐在第一排。他听的时候非常认真,带着他的小笔记本,一边写一边做笔记。
当主持人宣布进入提问环节时,他蹭的一下就举起了手。他腿长手也长,又坐在第一排,米歇尔一下子就看见了他,示意他可以提问。
事实上,在演讲的过程中,米歇尔就已经注意到陈文明了。
会场里将近五百人,从米歇尔的角度看过去,全都是人头。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注意到了陈文明。
米歇尔戴了老花眼镜,他大致可以看见陈文明在小本子上记下了密密麻麻的内容,可是看不清具体记了些什么。今天讲的内容,对于本科电子专业的学生来说,并不算多么超纲。这次的讲座更多是偏向于科普的内容。
随便划过一个念头,这个小孩也许是其他专业的。
带着这样的认知,所以,当米歇尔听见陈文明的问题时,他手一抖,差点儿把摆在桌上的矿泉水给弄倒了。
因为,他听见陈文明用十分流利的英语问:是否可以通过改进侵入深紫外光刻机(EUV)的物镜和偏振光,来突破32nm瓶颈?如果采用的话,可以使用电子束吗? 
米歇尔实验室目前攻克的难题是如何制造出32nm制程的芯片。芯片的制程越小,所需要的成本也就越低。攻克这个难题的,不止米歇尔的实验室,还有不少一流实验室也都收到了那几家公司的委托。
每一次突破瓶颈,都是一次超越。
从1958年的200nm,到现在冲击32nm。芯片制程以一个三次方函数的速度发展着。
回到现实,米歇尔被陈文明的提问震撼住了。他发誓,他还没来得及把脑袋里的这些想法说给任何人听!
“你为什么会想到这样做?”米歇尔很好奇,同时,他很兴奋。他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看向陈文明。
陈文明愣了愣,没想到米歇尔会反问自己,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直觉。所以……可以吗?” 
直觉……
科学需要直觉。 
这一次,米歇尔还是没有回答陈文明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他需要回到实验室,研究之后才能知道可不可以,所以他笑了起来。
一笑起来,他的小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噢,这个问题的答案目前只有上帝知道。那么,你愿意帮我把答案从上帝那里偷过来吗?” 
这时候,米歇尔还不知道他的老友向他推荐的人正是陈文明。他想,他要把这个“直觉”的小朋友领到老友面前,告诉他,嘿,这才是我想要的研究员,那个走后门的小家伙逊毙了。
作者有话要说: 1。由于不是电子电路专业,这一章专业内容纯属扯淡,如果不符合实际,咳咳,请忽略之。 
2。感谢“苏荷”爱卿的营养液*10~
感谢“芜”爱卿的营养液~
☆、他画风有毒26
他画风有毒…26 
今天是陈文明出国的日子,同时也是他做完取肾手术的第七天。
做完手术的身体很疲倦,可是陈文明精神很好,因为从此以后,他就恢复自由身了!就好像……就好像旧社…会拿回卖身契约的奴隶一样。 
米歇尔教授在U大做完演讲后的第二天,就回国了。当然,在回国之前,他把实验室的offer给了陈文明。
老教授本来是要来送陈文明的,但无奈,临时有紧急事件需要他。陈文明从心底里感激老教授。老教授对他帮助良多,不说别的,就说这出国的机票钱都是老教授给他的。
临行前,老教授对他说,文明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也知道你的抱负。我也不啰嗦了,我只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不要对自己太苛刻。
陈文明知道老教授的好意,他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这个笑容和当年他对老教授说,全部听不懂的时候,一般无二。
无论外界对他的评价如何,无论他又经历了什么,获得了什么,失去了什么。这个笑容都表示着,他还是那个陈文明,还是那个从小山村来到大城市的陈文明。
从未改变。 
看着陈文明的笑容,老教授也一如当年那般笑了。 
飞机起飞的时间很早,陈文明是在机场里过夜的。他的行李箱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几件衣服和几本书。
为了省钱,陈文明在机场大厅里坐了一晚。他的心很静,虽然他马上就可以去世界一流的实验室,见到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
当他抱着书的时候,他就很平静。因为他的心被他所追求的的东西给塞得满满当当,也就没有其他东西让他一直激动下去了。
是啊,他的知识。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渴求知识了,对于陈文明来说,这是他唯一抓得住的东西,这是唯一能证明他活着的东西。
他抓不住家庭,抓不住亲情、友情、爱情。
但是他可以牢牢地抓住自己,抓住他怀抱着的东西。
老教授对他说,不要对自己太苛刻。
其实……那不是苛刻,那是心之所向。
做完手术的第七天,伤口处还没有完全恢复,有些痒酥酥的。这股痒意没有让他联想到什么其他事情。
起飞前两小时,才可以取机票。
还有五分钟。
他慢吞吞地拉起行李箱,去往取票处排队。
他的脚步既不轻快,也不拖沓,而是沉着稳定。
他把行李箱放在履带上,有礼貌地对工作人员说谢谢。
他拿走了登机牌,毫不留恋地走向安检处。
他拿出身份证,核对好身份后,他即将踏入那道门。直到这时,他依旧没有回过头看一眼。他没有回头看他呆了一晚的机场,他没有回头看他呆了两年的城市,他更没有回头看他呆了二十余年的村庄。
如果他回头,他可以看见在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陈文明在机场坐了一晚上,那个人也在机场守了一晚上。
南桑不知道,他的目光到底有多么贪婪。贪婪地看着陈文明排队、取票、过安检。
南桑也不知道,同样是一夜未眠,陈文明看起来精神饱满,而他却是眼带血丝,精神不振。
在陈文明快要踏入那道门前的那一刻,体…内有一股暴虐的冲动:喊住陈文明,叫住他!阻止他离开!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情绪激荡,他目眦尽裂,他眼睁睁地看着陈文明离开。
这时候,南桑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哄骗自己:陈文明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也不可能再把所有这些反应,强行推锅给什么自尊心、权威之类。
所有事实的真相是,陈文明很重要。对南桑来说,陈文明很重要。
南桑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把五脏六腑内的焦躁、沮丧全都带出去。望着仰头起飞的航班,他想,纵然如此,这些浅薄的感情也会被时间消磨。
航班渐渐躲入云层,消失在了视线里。南桑收回目光时,他不知道自己没有表情的脸上,已满是泪痕,他只在心里默念: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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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洲君用手指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用舌头舔了舔。
咸的。
南洲君又摸了摸心脏跳动的位置。
酸涩的。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
南洲君脸上浮现出一个快乐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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