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重生之谁是四爷》第88章


遗物?胤禛为这个词愣住了。
房门打开,君衡从里面出来,望着九阿哥离去的方向摇头:“怎么我从前低调做人叫怂,临了一个没忍住就成爷们了?”
胤禛转头一笑:“阿九拿着你的‘遗物’走了!”
君衡:“……”
良久,君衡大叹:“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低调不好吗?难道非要扛着大刀耍几下才是真男人?”
夏日一天晚上,君衡正在房里边看书边等胤禛回来,明天胤禛休沐,说是今晚有人请客吃酒,要晚点回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院子里忽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可直到胤禛半扛半架着一人踹开门进来,君衡才反应过来。
他放下书上前,帮着接过人问:“这是怎么弄得?他怎么喝成这样?”
胤禛心里闪过一个疑惑,却因眼下的事给略过了,走到桌边端起君衡的茶喝了两口道:“不清楚,我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醉成这样了,差点把人家的地方都给砸了。”
君衡将人放到软榻上,移开桌子放平了,又是绞帕子又是脱靴子的,忙得不停手。榻上的人软得像滩泥,正是醉酒的十三阿哥,一阵阵酒气往君衡鼻子里钻,熏得他皱眉:“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胤禛眸光一闪:“得到消息我就赶去了,在相公堂子。”只不过他是特意去那儿的,没成想会碰巧捡到了十三。
君衡眉头拧得更紧,一点也没怀疑胤禛,而是纳闷道:“他去那里做什么?他才多大,将将十七吧?”
9190 上面还是下面
胤禛沉默不答,总不能说自恬亲王薨后;十三就一直不对劲吧?那只会触及一个他们都不愿提及的事实。
奴才送来了醒酒汤;君衡给十三阿哥服下后,又帮着擦了手脸、解了外袍;见他躺得舒服了才罢手。胤禛始终在旁看着,不是他不插手,而是照顾人这回事,他的确没有君衡做的好;还是不添乱了。
两个时辰后,君衡去隔间打盹,换胤禛守着十三阿哥,外加一个柳方帮忙。
夜半时分;十三阿哥醒了;一见胤禛守着,心里顿时感动不已,悄悄起身想给他披件衣服,没想到手一碰,人就醒了。
“感觉好些了?要不要吃点什么?灶上还煨着粥。”胤禛打了个哈欠,推醒柳方,命他去盛粥。
“十一哥,是你把我找回来的?”十三阿哥坐起身,像是有些被抓包的窘迫,神色里还透着苦闷。
胤禛细看了两眼,拉拉身上披着的衣服:“说说,怎么跑去相公堂子了,还喝得烂醉?”
十三不喜欢男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一眼就看得出来,所以才不明白这小子怎么跑到了那里。
“我就是不明白,”十三阿哥眼神暴躁,面上糅杂着愧疚、失望、难以置信等等情绪,“四哥那样的人,为何会与皇父……”他突然顿住,气呼呼地偏过头,“难怪四哥这么多年只有弘晖和瑚图里两个孩子,四哥这样,如今十一哥你也这样,男人和男人怎能……我就是不明白,男人有什么好的,还能比女人更有味道了不成?”
“主子,粥端进来吗?”门外传来柳方的询问,得到允许后,他小心翼翼将粥端进来,还配了两碟小菜,做完这些便迅速退下了,显然听到了刚才的敏感话题,以及敏感人物………恬亲王。
“喝粥。”胤禛用眼神示意那粥,指尖点点支到软榻上的炕桌,语气平静地问,“你鄙视四哥,觉得他不该做皇父娈宠?或者说,从得知这件事后,你就觉得他脏?”
隔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响动,十三阿哥警觉道:“什么人?”
胤禛扫了隔间一眼,解释道:“没事,是我养的那只银狐。”
十三阿哥这才放松,那只银狐他见过的。望着粥碗好一会儿,他才道:“我不是鄙视四哥,四哥在我心里如父如兄如师,我只是接受不了……那么敬爱的四哥会……”
“可你的表现,让我觉得你在鄙视他、嫌弃他,让我觉得你把他当作那些戏子、小倌一流。”胤禛目光有些凌厉,含着几许谴责。
十三阿哥掩面低泣:“十一哥,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我明明知道的,若是皇父的意思,四哥除了接受又能如何,可我却……却在他临走前都没能亲眼看看他,我后悔了,十一哥,我后悔得要命,我……我现在连弘晖都不敢见了!”
胤禛迟疑了一下,伸手轻拍他的肩膀:“他不会怪你的,真的!”
好一会儿,十三阿哥才收拾好情绪,他抬头望着面前的哥哥,郑重道:“十一哥,你真的喜欢那个道士?只要你喜欢,我就站在你这边,我……不想再错第二次,这辈子等到了地下,我就给四哥请罪去,是我伤了他的心!”
胤禛欣慰一笑,点头称善。两人一起用了粥,十三阿哥出去找柳方领路,去沐浴更衣了。
君衡从隔间出来,苦笑道:“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并不在意那些。”
胤禛过来拉住他的手:“我知道。”
君衡无奈,知道归知道,可想做的还是做了,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固执得很。他想到康熙,犹豫几番后,忐忑而小心地问:“胤禛,他待你……我是说你皇父,自去年至今待你如何?还像以前一样吗?”
胤禛眼中划过诧异,却还是在回想后答:“不太一样了,去年授受大典后,皇父宣过我多次,可去了又没什么事,而且……皇父如今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君衡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眸中暗藏着几缕杀气。
“此外就没有什么了,那奇怪的眼神见得多了,便习惯了。”胤禛补充了一句,而后明白过来,“你是不是告诉他我是胤禛了?”
“嗯。”君衡承认了,暗中松了口气,看来康熙不会向胤禛下手了?
“难怪皇父会那样看着我。”胤禛察觉到君衡的神情有点不对,以为是提到了那个人的缘故,却不知该不该劝解,好像说什么都不对,便索性什么也不说了,只一下下摩挲着拉住的那只手。
感觉到这安慰意味的动作,君衡倾身抱住了胤禛:“我没事,我只是……有点怕。”怕康熙真的不管不顾又将胤禛也拉上床,虽然对于修炼之人来说,帝王是杀不得的,却不代表杀不了。
哪怕灵力这类非常规攻击无效,他也能用纯物理攻击,康熙再有紫微龙气护体,也还是个普通人,刀剑刺中了同样会受伤流血。
胤禛揽住君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皱眉不止,怕?能用上这个字眼,那前几年的乾清宫西暖阁,皇父究竟都怎么对君衡了?
这件事显然只能不了了之,胤禛不会进一步询问,君衡也不可能坦言他怕的是什么,所以,一切都只能无限期的成谜!
又一次休沐时,胤禛邀君衡对月相酌,怀着某种目的想要灌醉他,可惜,喝到最后反而是胤禛倒了。
君衡让下人收拾东西,架着胤禛进屋后,打横将他抱起来往床边走。喝酒之前他们已经沐浴过了,酒是后劲较大的酒,味道却很清香,所以不会弄得人满身酒气。
“凭什么……爷……爷、爷老是下面的那个?爷也要做一回上……上面的!”被放到床上的胤禛大着舌头嘟囔,有的词说得很模糊。
君衡给他脱鞋的动作一顿,转头好笑地看着醉酒的某人,恍然道:“哦,我说呢,好端端的喝什么酒,还以为是要增加情趣,却原来是想反攻?”
喝醉的胤禛只含糊说了几句醉话就翻身睡去了,看起来是个醉酒的乖宝宝,全然不知稀里糊涂漏了底。
君衡站在床边,摸着下巴轻笑,当遇到受要反攻的时候,就要在第一时间掐死受的反攻念头,看来,他也遇上了这个问题,似乎……只要不是弱受,哪怕小白受都会有反攻的念头。
君衡坐在床边,轻抚胤禛的俊脸,沿着那完美的轮廓直到衣领,他俯身亲了下那纤长睫毛覆住的眼睛,低低笑了几声。等到奴才们端来醒酒汤、准备好洗澡水,他才开始做准备工作:给胤禛服下醒酒汤,脱光了沐浴后,给胤禛后面照旧灌了药汁,掐好时间放掉药汁,才将人抱出来擦干净。
望着床上洗白白的少年,君衡想了想,将房里那个能照出半身的镜子挪到床上,就放在床尾处,帐子一放,床上范围内,没有一处不在镜子里的。
做完这些,他才上床躺在胤禛身边,等着醉酒的某人清醒。
一个多时辰后,胤禛醒了,意识一回笼,就感到熟悉的气息正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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