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性别男》第217章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姜无岐仅亲吻着他,并无进一步的侵犯。
待这一吻结束,姜无岐又低声问他:“好些了么?”
却原来,姜无岐这个吻是为了安抚他么?假若他回答好些了,姜无岐便会再进一步么?
他此时喘息不定,但依然大胆而坦诚地道:“好……好些了,无岐……无岐……抱……抱我……”
姜无岐闻言,撤去了酆如归发髻上的饰物,又将发髻解了去。
长发如瀑而下,衬得酆如归又可怜又诱人,直教人想欺负得狠一些。
姜无岐有些忍不住了,自上而下地去吻酆如归的额头、鼻子、双颊、下颌、脖颈、锁骨,同时慢慢压下身去。
酆如归乖顺地任由姜无岐动作,一双手不知所措地揪住了姜无岐的喜服。
姜无岐一面亲吻着酆如归,一面去扯酆如归的嫁衣。
少时,他眼前的酆如归已然身无寸缕。
酆如归身上的旧伤所遗留下来的伤痕浅淡了些,但细看依旧是纵横交错。
他疼惜地低首将酆如归身上的伤痕逐一舔舐了一遍,而后起誓道:“我定不会让你再受丁点儿伤。”
“嗯,我信你。”酆如归睁开了双目,身上的肌肤已是酡红一片,他以手掌半遮着面,羞恼地道,“何以我不着寸缕,你却是一身齐整?太过不公平了罢?”
姜无岐笑道:“那便由你为我将喜服褪下罢。”
酆如归坐起身来,胡乱拉扯着,双目低垂。
但这一低垂,视线竟是陡然触到了自己那物,那物脱离了他的意志,昭示着其存在。
他不得不别开眼去,下一瞬,他被姜无岐推倒于床榻上,并被含入了那物。
待姜无岐将浊物咽下,酆如归已是意乱情迷。
姜无岐吻了吻酆如归的眉眼,便将自己身上凌乱的喜服彻底剥去了。
俩人赤身相贴,几无间隙。
酆如归感受着姜无岐的体温,适才的紧张早已消失殆尽了。
他的身体已做好了云雨的准备,但姜无岐竟然在他耳畔道:“抱歉,我不知该如何做。”
酆如归顿时哭笑不得,他一时间竟是忘了姜无岐连自渎都不会,连他别有深意的轻薄都不懂,自然不知该如何云雨。
他伸手抚摸着姜无岐失去了禁欲之色的眉眼,心生满足,又羞耻地道:“你先阖上眼去。”
姜无岐听得此言,即刻阖上了双眼,期间,有些古怪的声响直直地往他的耳蜗流窜,似是水声。
良久,他才知晓酆如归在作甚么,又为何要这般做。
然后,他尝到了毕生所不曾体验过的极乐。
再然后,他难以自控地将酆如归欺负哭了,纵然酆如归求他轻一些,慢一些,他都无法如酆如归所愿,好一会儿,他才勉强轻了些,慢了些。
及至天明,俩人方才相拥而眠。
酆如归这一觉直睡到了黄昏时分,他动了动身体,腰身以下酸软无比,不可言说之处更是不适,但他身着亵衣亵裤,一身干爽,应是姜无岐为他擦拭过了。
即使他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抗议着,但他精神上却很是餍足。
姜无岐已与他成亲了,已真真正正为他所有,决计不会被旁人抢了去。
他用额头蹭了蹭姜无岐的心口,却闻得姜无岐歉然道:“你可还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酆如归瘪了瘪嘴,声音沙哑得厉害,“无岐,你是大坏蛋,你欺负我。”
姜无岐一时失了方寸,连声道:“抱歉,你要我如何补偿你?”
姜无岐一贯从容,但现下居然满面惊慌。
酆如归心中得意洋洋,面上却是委委屈屈的,他吸了吸鼻子,捉过姜无岐的手腕子,一指一指地掰着手指道:“其一,你今后不许离开我,纵使你死了,魂魄也不许离开我……”
见姜无岐颔首,他继续道:“其二,你不许变心。”
话音落地,他发现自己被姜无岐做得糊涂了,其一与其二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且其一实在不吉利。
姜无岐倒是并未提出异议,郑重其事地道:“遇见你前,我不曾对任何人动过心,遇见你后,我便满心满眼俱是你一人,哪里能容得下旁人。”
“那便好。”酆如归撒娇道,“我饿了,你买吃食与我吃罢,要石花膏,石花膏里添上芋头、银耳、莲子、红豆,再添些时令瓜果,再来一份烤鸭、松鼠鳜鱼。”
酆如归每说一样,便会掰姜无岐的一根手指,姜无岐的十指不够,他又掰着自己的手指,舔了舔唇瓣道:“卤牛肉、蛤蜊菌菇汤、砂锅海鲜粥、鸡汤鱼圆面、拔丝芋头。”
姜无岐不由失笑:“这许多,你吃得了么?”
酆如归轻哼一声,蛮不讲理地道:“又不是我一人吃的,你已还俗了,我想吃甚么,你不但得依着我,还得同我一道吃。”
“好罢。”姜无岐吻了吻酆如归的咽喉,“说了这许多话,很疼罢。”
使用过度的喉咙泛着刺痛,酆如归软了声音道:“很疼,谁教你昨日如此过分。”
“全数是我的过错。”姜无岐下得床榻,去穿衣衫,未待衣衫穿妥,却见酆如归亦下了床榻来,双眉尽蹙地扶着腰身,道:“我随你同去。”
姜无岐提议道:“我背你罢。”
“嗯。”酆如归由姜无岐为他穿衣洗漱,待姜无岐自己洗漱完毕了,姜无岐便背着他出了门去。
外头夜幕已降,酆如归望了眼天上的璀璨星月,又附到姜无岐耳侧,告白道:“昨日我很是舒服。”
他觉察到姜无岐略略怔了下,抿唇取笑道:“无岐,你怎地如此沉不住气,是……”
他故意沉吟了些,张口含住姜无岐的耳垂,吹着气道:“是想起昨日的情状了么?”
第166章:还魂崖·其三
姜无岐坦白地道:“我确是想起昨日的情状了……”
他又回过首去,望住了酆如归,严肃道:“昨日的你很是惑人,直教我想一尝再尝。”
酆如归被姜无岐这般一夸赞,面色登地染上了红晕,他将脸埋于姜无岐肩上,又张口咬了下那柔韧的皮肉,声若蚊呐地道:“你若想尝,要如何尝都可以。”
得了酆如归的应允,姜无岐的耳根亦有些发烫了,但却是一口拒绝:“我并非孟浪之徒,无法只顾自己快活,待你的伤口痊愈再言其他罢。”
那伤口生于不可言说之处,行走间,隐隐作痛。
酆如归虽然与姜无岐成就了夫夫之好,但到底面薄,断不敢诉之于口。
而姜无岐是心知酆如归必然疼着,之前才提议由自己背着酆如归出行。
左右皆是零散的村落,村民大抵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现下已无人走动了。
故而,姜无岐为防酆如归要的吃食售罄,使了身法,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进了城去。
但最紧要并非吃食,而是治疗后处的伤药,他唯恐酆如归不好意思,将酆如归背到一处卖石花膏的铺子,放下后,才同酆如归道:“我去买伤药,你便先在此吃石花膏罢。”
“买伤药?买甚么伤药?”待破口而出,酆如归再次确定自己被姜无岐做得糊涂了,问了一个甚是愚蠢的问题,他赶忙抬指点住姜无岐方要张开的唇瓣,羞赧地道,“你且去罢,我在此等你回来。”
姜无岐走后,他便向老板点了石花膏,加了芋头、银耳、莲子、红豆、樱桃以及桑葚。
他坐于一条长凳上,满足地吃着石花膏。
让老板为他多添些蜜水之际,他远远地瞥见一个少女以及一个少年走过,俩人有说有笑,生得是男俊女俏,有七八分相似,应是一对孪生子。
这惊鸿一瞥自是不足以让他认出那少女便是自己曾如鲠在喉的柳柔。
他并未在意,低首地去吃自己的石花膏,这石花膏外观形似凉粉,口感脆而嫩,是消暑佳品,但于酆如归而言,无所谓时令,只消他喜欢便好。
不过春寒虽是消退了,但尚未有一丝暑气,被夜风一打,他这具惧寒的身体便瑟缩了起来。
“无岐……”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又吃了口石花膏,便冷得不愿再吃了。
他放下调羹,环顾四周,却全无姜无岐的踪影。
他不由觉得委屈起来,付过铜钱,便下了长凳去,双足落地,那处霎时疼得厉害,腿根以及腰身亦是酸软难当。
他愈发觉得委屈,又不得不坐回了长凳上。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姜无岐才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当即偏过首去,故意不看姜无岐一眼。
待姜无岐行至他面前,他又侧过了首去。
见酆如归无端发起了脾气,姜无岐出声哄道:“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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