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积分榜上的杠把子》第54章


谢哲良懂得郑白的顾虑,在人痛晕后,他取出脸盆,仔仔细细为人清洗伤口,也撒了伤药。格外关照野兽口水滴+流过的手掌,那里擦伤,混合了泥土等物,遍布细菌,也易感染。
透明的胶状物,填补遭到野猪撕咬,掉落的肉块凹洞,身体表皮重回平滑,只见细小的伤口,沾了药水的绷带,在这之后可以无所顾忌地包扎。
这时可见谢哲良藏于身后的包裹,一套外衫,裹在郑白身外,严严实实,不露一丝。
系统感叹,【我可操碎了心!】
谢哲良擦掉额上的汗,揽过郑白两条大腿,背着人下山,村民常年走动的关系,这座山有一条踩出来的崎岖小路,行走间并不会带来太多困难。
“就,前面,快点跑!”
王大柱的喊叫声若近若远,谢哲良听了脚步依旧,下山的路不缓不慢,郑白在他背上安稳沉睡,似乎梦到了什么好吃的,还咂吧咂吧嘴。
听闻了林间有野猪出没的村民,扛着锄头、手提柴刀,七八人左右让王大柱指路,去寻找勇于和野猪搏斗,因而受伤的郑白。一行人步伐匆匆,临到中途碰上了背人下山谢哲良,村民惊讶,询问这个文弱书生怎么到了林里?
还恰好救了生死未卜的郑白?
谢哲良伫立在坡顶,占据地理优势,目光平静却又居高临下,淡淡叙述道:“我偶尔会到山上活动活动,听了惨叫,在树下捡到的人。郑白的伤口看着狰狞,但好好休养不足为虑,我也已经包扎好,你们还有疑问吗?”
村民不论是出于救人的目的,还是抱着其他心思,此刻在谢哲良的清透目光注视下,不觉面面相觑。
谢哲良平日在家读书,很少出门,与村民不熟,也不多寒暄,只留下一句大家都关心的话,“野猪还在。”
遍布秋叶的萧瑟森林,徐徐而行的少年,背着呼呼沉睡的半大孩子
村民此行的主要正事,找郑白,而今人已平安,便把主意打在了一身肉的野猪上,害怕血腥味儿引去其他野兽,几人步子迈得更快了。
王大柱搔搔头,想了想也继续上山,他的一筐野果子得背家去。
郑白有此一遭,命去了大半,说什么无大碍,谢哲良纯粹在糊弄人,不然谁觉得被野猪拱了还没事,就去被拱啊!
他的伤,当地赤脚大夫水平有限无法治疗,镇上的郎中也多半一样。而谢哲良矢口否认,面对闻讯赶来的郑家二老,报喜不报忧,言语中透露着安抚,“郑白是吓晕和擦伤,王大柱为人胆小,夸大说辞也可以理解,叔叔婶婶莫要担忧了。”
吕氏摘下碎花头巾,额头满是大汗,才跑出田里的她吓得哆嗦,颤声说:“让,让我看看小白!”
谢哲良:“……”
贺言谦头晕眼花,发烧状态,面对眼前的妇人有些认不出了,系统提醒,【你娘!】
哦哦哦
贺言谦赶紧喊了一句,睁大眼睛望向半空,系统给词,照念就行,他磕磕巴巴道:“娘,我去阿良家住,方便擦药,再说了阿良会歧黄之术,能照顾好我,你就别担心啦,区区野猪算个屁呀,还不是你儿子一刀毙命它!”
谢哲良点头,“可以。”
吕氏蛮不好意思的,也没察觉到儿子的强颜欢笑,看他活蹦乱跳的才算松口气,和自家男人对视一眼,犹豫说:“这不好吧,哪有到别人家养病的,娘也可以照看你!”
贺言谦笑道:“可是娘你要下田啊,比起来,阿良这个书呆子整日看书,时间宽裕,儿子哪好意思耽搁收秋!”
郑铁门寻思着是这个理,就扒拉他家婆娘,让人别死心眼儿,叹气着说:“阿良是个好孩子,小白就麻烦你了,我和你婶婶也不会忙太久,过几日就接小白回家哈!”
谢哲良外形清隽,也饱读诗书,从不调皮捣蛋,出了名的好孩子,比起村里的大半小子靠谱的多,郑白暂时居住他家,郑家二老也省心和安心,不然这地里那么多活,抢着天气干,郑铁门一个人是干不完的,婆娘得在旁帮衬。
“郑白可以和我住,不麻烦。”谢哲良一板一眼地说,包下了郑白的吃住,随后与郑家二老告别,走向村里。
第51章 5。2耕种篇——种田记
李家村的住户,整体年收入并不富裕,村民靠几亩薄田为生,扣除税交,和杂七杂八的费用后,一年到头也攒不下几个钱,日子过得紧紧巴巴。而打猎抓到的灰兔野+鸡,大多是拿到镇上卖了,村民逢年过节也未必能吃上一回肉。
这不,一听闻郑铁门家的娃娃,单凭一把匕首就敢和野兽殊死搏斗,居然还赢了?好事者争相传告,也不禁惦记上了这猪肉,想尝个鲜。
等那头晕死过去的野猪,被七八个村民“哼哧哼哧”抬下山,郑家小儿抓到野猪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村子了。
这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从没有哪个村民厉害到,能自己打野猪,就算是好几个人一起上山,也不敢抓啊。
村民们啧啧称奇,晚上忙完了地里活,也不着急休息了,都跑去老郑家看热闹
他们这里有个习俗,谁家弄到了比较大的猎物,都不好意思独+吞,会切割来送一送村里关系比较好的人家,就算是卖,价格也很便宜。
郑家的老两口哪里经过这种阵仗,他人七嘴八舌的,围着野猪夸赞,一会儿说猪肉鲜,一会儿说郑白好样的!
这野猪就好像从天砸下来的馅饼,重得把人砸到吐血,郑白现在还躺炕上哼唧呢。
吕氏怎么会看不出村民过来的用意?叹气着让郑铁门去猎户家,借一把大得柴刀和秤砣,把这野猪砍了一起分肉吧。
又厚又长的猪毛,不好剃刮,几个妇人热情地帮忙,去自家烧几大锅热水,拎着水桶去烫了这猪。
碍于它体型的庞大,村民们忙到大半夜去,才算切完整个的猪。而不算送人和卖掉的,还剩一部分肉在砧板上,吕氏和她家男人商量,生肉搁不住,怕是别坏了,明早去镇上卖掉吧。
郑铁门点头,去盆子里洗手,内心也不无虚荣,郑白打小就调皮捣蛋,今个儿可给他争脸,同乡的没少夸。
吕氏摇头,笑说:“看把你美的,回头去瞅瞅儿子,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放心!”
“好,明早的,这累了一天,先歇息吧。”郑铁门脱鞋,一屁+股坐到炕上,钻进被窝里。
村里的灯火,渐渐熄灭
被念叨了一下午的郑家小儿,既没有三头六臂,也缺一副铜筋铁骨,和野猪的碰撞,镀金地说叫厮杀,实话地说叫碾压。
谢哲良端一盆冷水,洗干净帕子,又一次去擦拭郑白滚烫的额头,他在发烧,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说梦话。
“学长”二字一共叫了108次,“系统”二字一共叫了99次,“潮川”二字一共叫了56次,“承初”二字一共叫了47次,“惊柚”二字一共叫了46次,“殿下”二字一共叫了32次。
谢哲良精准地计算,唯独他的名字,一次没出现
不高兴!
“我在照顾你。”谢哲良说。
贺言谦大半夜地被吵醒,面对少年的一句,“我在照顾你”,只下意识地道谢,却惹得少年执拗地强调,“叫我名字。”
“你在发什么疯?”
系统“叮”得一声,【触发充满了少男心的支线任务,请宿主召唤一百遍“谢哲良”,奖励你一朵七色花】
“能拒绝吗?”他难受的牙齿直打架
【要不你就叫我一百遍“心肝儿”,二选一!】
贺言谦:感觉他被智+障附身了
“我开始召唤了,帮我计数,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谢哲良……”
一百遍念完,贺言谦倒是精神了,似乎身体也不那么难受?总之,大半夜搞事情,不准人睡觉,气得他是和尚念经没咒念!
系统讨好说:【心肝儿呀,心肝儿就是你的咒语!】
“咱俩一个智+障,一个傻+逼,挺配的!”贺言谦爬起身,让一旁的谢哲良搀扶,他去厕所方便。
外面冷,风呼呼地刮,哆哆嗦嗦,哆哆嗦嗦
贺言谦感叹一句,大半夜的尿尿,纯粹是受鸟气!
完事后,手脚无力,一旁的谢哲良伸手,给他系好腰带,再一个打横抱起。
系统调笑,【他男友力怎么样?】
“挺好的。”贺言谦忘不了,那个给他治疗充满血腥和狰狞伤口,又背他一步一步下山的少年,衣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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