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嫡长子》第58章


齐释也发现了赵天鸣的不在状态,说道:“天鸣,你到底怎么了?”
赵天鸣想想还是开诚布公的好,于是也没在藏着掖着,痛快的说道:“我是喜欢你没错,可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我要的感情是对方的唯一,如果做不到,那干脆就不要。一边娶妻生子,一边你侬我侬,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齐释笑了,说道:“傻瓜,你想什么呢?我们当然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怎么可能还有别人,我这辈子不会娶妻生子的,只会要你一个就够了。”
赵天鸣听了心里开心,但是过后更多的是苦涩,提醒齐释道:“可你已经有了可儿了,她不是你的侍妾吗?”
齐释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以为你喜欢那个宫女,所以气不服,就把她收下,想找个时间把她送走,省的他勾搭了你。”
赵天鸣听了一阵欣喜,可一想,他们就为着这个乌龙冷战了这么久,甚至赵天鸣夜夜的伤心和后悔,结果是这样。
赵天鸣恼羞成怒了,对着齐释怒吼道:“那你干嘛不理我,还把人放屋内,是不是故意,让我不开心的,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齐释无语了,他一直都没等到赵天鸣的回应,又看赵天鸣对自己那个样子,以为他喜欢上了那个宫女,想着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全,结果闹出了这么多事。
看着凶残的想吃了自己的赵天鸣,齐释觉得还是坦白从宽,于是弱弱的说道:“我不是怕,一个不注意,你被勾搭了,那我找谁哭去啊,当然要看紧一些啊。”
赵天鸣还想说什么,齐释一把眼疾手快,抱住了赵天鸣,轻轻的吻了一下赵天鸣的脸颊,赵天鸣感到一个湿润的小东西在脸颊扫过,一阵痒痒的,他反应过来那是齐释的吻,脸马上烧的通红,头低了下来,呼吸不知怎么的就变的沉重起来,房间里好像一个紧绷的弦,赵天鸣觉得紧张急了,心都快跳出来了。
齐释也感到了赵天鸣的僵硬,于是拍拍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别怕,我不做什么。就是想抱着你,真好!”
赵天鸣像被踩着脚的猫似得跳了好远,叫嚣道:“你才怕呢,小爷我会怕,我只是没熟练而已。”说着一副炸毛样。
齐释了了心愿,也不接赵天鸣的话,只是说道:“我以为这辈子都和你没缘分了,没想到,峰回路转,能和你互相喜欢真是我最大的幸事,天鸣,我喜欢你。”
赵天鸣刚刚鼓起的气焰又消了下去,他捏了捏衣角,嘴角上扬,一副高傲的样子,说道:“看你这么有眼光的喜欢小爷我,我就迁就迁就了,不过说好的,你要是辜负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哼哼!”
齐释宠溺的说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于是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眼里说不完的情谊。
于是,这一次冷战轰轰烈烈的开始,悄无声息的结束。
☆、48意合
宫人们发现,不知道何时齐世子和赵小公子又重归于好;甚至比以前更粘在一起了;而齐世子这对时间更是走路带风,春风得意。
很快他们和解的消息就飞遍了全宫,那些本来准备看笑话的人;跌破了眼;只能暗恨老天不长眼了。
正好赵天鸣在御书房,在练字,一篇大字写下了;赵天鸣看了看,觉得还行。
皇帝发现闹别扭的两个人和好了,打趣赵天鸣道:“朕就知道;你们是小孩子的过家家;打打闹闹,没个正形。”绝口不提他那尴尬和事老事件。
赵天鸣知道皇帝对着他和齐释放他鸽子的事耿耿于怀,虽然皇帝看上却十分的仁慈包容,可越和他好的人才知道,他其实就是个小心眼,能记着你得罪他的小事,时不时的就提出来或报复回去,当然这要看皇帝和这个人的亲疏远近关系了。
赵天鸣现在想想,也是自己的不是,于是难得的上前撒娇道:“父皇,我不是给你面子,才搭理齐释的,否则,我才不搭理他呢。”赵天鸣很少会喊皇帝父皇,毕竟他还没过明路,加上自己也没那么厚脸皮。
也许是赵天鸣的态度,也许是赵天鸣的那声“父皇”,尽管,精明的帝王知道也许他们两个和解跟自己半两银子的关系也没有,可人都喜欢听好话,且这样的话还是他宝贝儿子讨他欢心说道,不管真假,皇帝满意了,笑容也多了,回道:“就你这个讨债鬼,上辈子欠你的,所以这辈子来给你当牛做马。你长大了,凡事不可任意妄为,要知道以后你肩上的胆子重于千斤啊。”
赵天鸣乖乖点头,做听话装,心中暗暗着急,要是被自己的父皇知道,自己已经在断袖路上一去不返了,是会先宰了齐释呢,还是先灭了淮南王呢?
所以,可能是做贼心虚,赵天鸣这段时间在御书房端茶送水,殷勤伺候,就盼着到时候,东窗事发,他父皇能手下留些情,至少让他们不要死的太难看。
皇帝乐意自己的孩子亲近自己,以为孩子长大了,倒没想到,这个熊孩子是因为心虚,愧疚。皇帝还时不时的和秦总管得瑟一下,自己的宝贝儿子今天又为自己做了什么,又怎么逗乐自己了,看的秦总管也不得不说一句:主子,咱能别这么大惊小怪好吗这也太丢您父亲的范了!
而齐释因为得了心上人回应真满面春风,一脸的幸福样,让人一看也就知道了,心情不错,为此,赵天鸣批评他笑的太傻,太丢他的份,齐释才收敛了些,不过一个人时,接着乐。
齐释也知道皇帝对赵天鸣的与众不同,当然他写信问过淮南王,所以知道赵天鸣就是皇帝最喜欢的四皇子,也自然知道,他们要在一起,光皇帝那关就不好过。拐了皇帝心爱的儿子,恐怕就是皇帝再怎么好说话,他们也要脱层皮,还不一定能在一起。
为此,他直接写了信给淮南王,把他和赵天鸣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反正,也没什么好遮掩了,他就不信了,皇宫中会没有他父王的人,早些告诉他父王,说不准,还能有条生路。
淮南
淮南王作为一方霸主;淮南王府自然建的富丽堂皇;美轮美奂;议政厅中走出一位身穿明黄色袍子的男子;生的是面如春花;英俊极了;可以说是“明朗清俊,潇潇洒洒”,人见之忘俗,要不是这位男子有一对剑眉,加上身上散发着的王者威严,可就又是一位“绝代佳人”了。
他走进书房,身边的内侍冯玉轻身向前,拿出了世子齐释的信件,递给男子看。
只见该男子眉头先生紧并,又舒展开来,接着哈哈大笑,说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子喻啊,子喻,当年你作践了我的一片深情,今日你最喜爱的的孩子喜欢上了我的养子,这是你欠我的,当年我受了多少苦,我就要还在他身上。”
冯玉心中知道,他家王爷一直对那位主子没能忘情,说的再狠,也没真正的做绝过,啊,何必呢?以他看看,明明郎情妾意,可惜啊,主子自己放不下。
淮南王也就是刚刚的那名男子,对着内侍冯玉说到:“冯玉,你猜,子喻那样的铁石心肠,对我没半分情谊,如果让他孩子尝尽我的苦楚,是不是会很好玩?”说完眼中露出玩味的目光。
冯玉心中着急,他家王爷什么都好,就是碰到了那位主子,脑子就不好使,做了又后悔,后悔了又做,真真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于是冯玉劝道:“王爷,您这是何必呢?那位主子是不会让世子和他的孩子在一起的,当年的事虽然他对不起您在先,可您不是也狠狠的报复回去了,再牵扯到下一代,恐怕,您和那位主子最后那点情谊也保不住了。”
淮南王说道:“我如何能放下,我好不容易说服了父王,不再管我和他的事,千里迢迢的赶去京师,和他冰释前嫌,原以为一片真心换真心,可结果呢?他和我在山盟海誓,却又一边和乔氏那个贱人勾搭,我齐元就是再贱,也不稀罕他这样的感情。”
冯玉说道:“当年,王爷和那位主子感情甚好,他对您,以老奴看来也是情深意重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淮南王回道:“有误会?乔氏贱人怀胎十月,瓜熟蒂落,算是日子,那不我和他在一起之时,那个孽种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如果被人算计,如果他对我有几分情谊,他能那么护着那个孽种,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冷眼旁观了那个孽种死了,结果呢,他就来书和我恩断义绝,永生不见!他怎么敢,怎么敢,明明是他不对在先,还如此的来伤我,就像父王说的,我只是他登上皇位的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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