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嫡长子》第68章


那儿见见,先培养一下感情。
于是,今天早上就堵住齐释了。
齐释昨天一天都在等着淮南王,他看见罗蝉月自然知道不妙,那可是个大杀器啊,他们虽然没有婚约,可她身份敏感,现在这个时候,齐释不能不多想,他觉得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皇帝还没搞定,就被自己的父王拆台。
昨个没等到,齐释不死心,今天继续,可没想到就被罗蝉月逮个正着。他只好敷衍着,毕竟是熟人,要是不理不睬,他也做不到。
罗蝉月多年未见齐释,现在再看齐释,脸已经红了,她知道齐释长的好,可过了这么多年,当年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负有男子气概的男子汉了,自然是更为让罗蝉月倾慕。
赵天鸣刚刚进来就见了这副场面,他说道:“齐释,怎么这儿什么时候多了一位美人,我都没看见,如此佳人,你怎么藏着不说。”赵天鸣似笑非笑的嗔怪道。
罗蝉月被赵天鸣说的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齐释只感觉自己头上乌云压顶,眼看就要下暴雨,他只好把罗蝉月介绍给赵天鸣认识:“天鸣,这是我在淮南的远房表亲姓罗,也算我的表妹,他哥哥和我要好,父王疼爱她,把她带上京来,看看京师风光。”
赵天鸣心中好笑,他像是这么蠢的人吗?好好的一个未婚姑娘,不在淮南呆着找婆家,反而不远千里的来到京师,闭着眼睛也知道,这位姑娘到底是为了谁而来的。
不满的还有罗蝉月,虽然她不知道赵天鸣的真实身份,可看他和齐释说话的语气也知道两人极为熟练,现在齐释的意思不就是把她一笔带过,“表妹”?她要是想做他表妹,干嘛还来京师啊。
不过,她是女子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在外男面前大大咧咧的说自己的婚事,只好委委屈屈的退下了,退下之前,还给了齐释一个哀怨的眼神。
齐释看罗蝉月走了,再看看赵天鸣那张写满了不满的脸,就知道今天这事还是得赵天鸣说清楚,否则的话,他父王一出招,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天鸣坐下,齐释亲自端了茶给他,看着赵天鸣的脸色,说道:“刚刚这名女子是父王带来的,我事先不知道。她原先是我妻子的候选人之一,现在来了,恐怕也是来者不善,我父王也不是我想的那样支持我们的事。”
赵天鸣看齐释没瞒着他,说道:“这也没什么,我又不是小气的人,自然不会无理取闹,乱吃醋什么的,倒是你,怎么处理这个表妹啊。”
齐释暗暗想:还说不吃醋,自己要是真没说明白,恐怕你今天肯定不理我了。不过还是说道:“我去找父王,和他说清楚,绝对不会娶妻生子的。”
赵天鸣看着齐释,想到昨天他父皇的那句:“也不知道齐释是不是业族的人”,赵天鸣打量着齐释,也没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
齐释被赵天鸣看的毛毛的,问道:“天鸣,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脏东西?”说完,摸了摸脸。
赵天鸣摇摇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我在想,你到底能不能生孩子?”
齐释被吓了一跳。说道:“天鸣,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说什么胡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生孩子。”
赵天鸣看着齐释一阵鄙视,说道:“是吗?可我就是男子生的啊,哦!那个我娘亲你还很熟,就是你父王淮南王。”
齐释一开始觉得天鸣越来越会开玩笑了,可看着赵天鸣镇定的眼色,气定神闲的态度,齐释慌了,怎么会?不可能啊?
赵天鸣还嫌齐释的脸色不够精彩,轻飘飘的的吐出:“我听父皇说,淮南王一脉有业族血统,服用盼子果,男子也是可以生子的,齐释,你也是可以做孩子他娘的。”
齐释这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消息太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他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的,用手使劲打了这件一下,确定这件没在做梦。
他迷迷糊糊的问道:“你是我父王亲生的孩子,我也有可能可以生孩子?”
赵天鸣不厚道回道:“实践事件是我是娘亲淮南王的孩子,理论推断是你也可以生孩子。”
☆、56使6计
齐释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赵天鸣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齐释想了想,越想越有可能;每次他父王写信都要要他多注意皇帝的动向;他原先以为他父王是忌惮皇帝;现在却能解释的通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父王终身未娶;如果真的生了天鸣的话,这也是说的过去的。
齐释想着他总觉的天鸣的剑眉有些熟悉的感觉;现在一想;不就是和他父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以前他是没往这个方向想,现在一想;多的是蛛丝马迹。
最后,齐释不得不承认,赵天鸣十有八九是他父王亲生的孩子,至于是不是他父王十月怀胎生的,他心中也不敢确定。
赵天鸣和齐释说道:“齐释,你说,我父皇和你父王,当年到底是为了什么?看我父皇平时的样子,明明对爹爹还是有些怀念的,不然也不能被我套出话来。”
齐释说道:“我观父王好像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眉头紧并,天天板着个脸的样子,而且他好像并不知道有你的存在,是不是说,当年其实你出生就被掉包到了赵府。”
赵天鸣说道:“难道当年我父皇把我偷偷偷了出来,然后爹爹以为我死了,伤心之下和我父皇恩断义绝,之后我又被人偷换到了赵府,最后,父皇认出了我,告知了爹爹,最后皆大欢喜。”
齐释心中总觉的有些别扭,听着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他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既然你是父王的嫡亲血脉,自然也是业族的孩子,那么?你也是能生子的?”
赵天鸣突然被这么一问,心也突突了一下,说道:“应该不会,要是我也是业族的人,那么父皇应该和我说的。”
齐释“哦!”了一声,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他私下认为要好好和他父王讨论讨论,怎么着也不应该瞒着他啊。
齐释和赵天鸣两个接着讨论了当年的谁是谁非,一致认为应该是皇帝负了淮南王,最明显的证据,赵天鸣的前三个皇兄和后宫中存在的后妃,淮南王可是半个妻妾也没。所以赵天鸣心里稍稍的偏了一点淮南王,毕竟痴情的弱势一方,总是让人心软的。
淮南王自从认了赵天鸣后,就整日的在御书房皇帝转悠,当然也随便讨好一下赵天鸣。
至于皇帝,那是该干嘛干嘛,一点也不受影响,彻底的把忽视这个词用的活灵活现,充分淋漓。然后赵天鸣忽然发觉自己的原本以为的古人脸皮薄是多么的错误,他就看着他爹爹,能对他父皇的视而不见不在意,被冷嘲热讽了,也笑嘻嘻的不做声,甚至于还给他父皇端碗茶,润润喉。搞的他父皇也不好多说什么。
赵天鸣推翻以前的结论,看这情形,明摆着是债主与欠债者的模式,他就是好奇淮南王到底做了什么事,惹了皇帝,毕竟按目前的“证据”来说,皇帝负心的可能性较大。
赵天鸣和淮南王相认不久,还不太熟,也不好意思张口问当年的事。可皇帝他是他父皇,这些年他们父慈子孝,倒是感情不错,能时不时的开开玩笑,说说私房话,于是,赵天鸣自认把目光瞄准了皇帝那儿。
可惜皇帝的嘴比蚌珠还要紧上三分,什么也不说,真被问烦了,就用拖字诀和躲字诀,被躲了几次,时间久了,赵天鸣看是问不出什么,也不和皇帝提了。
赵天鸣毕竟不是真正的十五岁,也知道可能当年的事有难言之隐,作为一个好孩子,他自然不会咄咄逼人的去找真相,就像皇帝说的,时机到了,自然知道。
淮南王本来是想把罗蝉月送走的,可被皇帝知道了,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如此能离间赵天鸣和齐释的利器的,于是就拦下了淮南王,淮南王这段时间是皇帝说啥就是杀,自然不敢违抗,所以只好硬着头皮,顶住齐释每天的疲劳轰炸,硬是没把罗蝉月送走。
为此,皇帝把罗蝉月的事告诉了太后,太后是个年龄大的女人,还是个年龄大有权利喜欢热闹的女人,自然要把罗蝉月拎到慈安宫好好看看。可能是看罗蝉月年轻活泼,太后看着喜欢,就把人留在了慈安宫,说是陪陪她说话。
这可把罗蝉月高兴坏了,如果讨了太后欢心,让太后赐婚,那样她的婚事就体面多了,特别是现在齐释的心不知道落在哪个狐狸精的时候,太后的看重就像是及时雨一样。
罗蝉月搬到慈安宫,和赵天鸣做了邻居,虽然知道她和齐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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