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快穿天上白月光》第85章


电梯看去。虽然公司本部大楼的面积非常大,但是顶层却可以说是危阕的私人活动区域。故而这个贵宾电梯便可以直接通向123的办公室,也只有他和被他邀请的人可以坐这个电梯。
这时会场内的尖叫声越来越大,宴山白自那一个当演员的世界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排场了。况且很久没有在真实生活世界中生活过,已经有些习惯了当祭祀的他还是有些不适应。危阕轻轻地将宴山白挡在了身后,因为他这个身体是由灵器所化还是有些脆弱的。所以像眼睛之类的都不能接触强光,现在会场里有很多的闪光灯,所以他并不,对他最好不要,被闪光灯直接照射到眼睛。
然后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使得会场内的闪光灯更盛。危阕准备站在原地等待闪光灯界面之后,才向着台下听着点头带着宴山白走上了台。今天这个,活动的主持人同样是圣城史诗的游戏玩家,她自然也能认出来,旁边这个男人长的实在是与那个NPC太像了。
“嗯……请问我可以叫您祭祀大人吗?”主持人期待的问道。宴山白微笑朝她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最近大家的确也经常叫我祭祀。”主持人像是主导了什么大八卦一样她好奇地问道:“您之前并不知道自己与这个游戏里的NPC长得像吗?”
宴山白还没有来得及回她的话,就被底下的一阵一阵的:祭司大人,祭祀大人“的欢呼声所打断了。主持人适时说道:“看来大家都非常想看祭司大人穿这个衣服呢!不知道boss大人会不会满足我们这个请求?”算是宴山白穿,但是主持人非常聪明的将这件事情的主导权交到了危阕的手上。
危阕看了看宴山白,后者朝他笑了笑,于是危阕便也朝主持人点头说道,“可以。”
就在众人的欢呼声之中,宴山白被带到了后台,他重新穿上的建议非常熟悉祭祀服。过了几分钟,舞台的帷幕渐渐拉开,会场的灯光被关掉,只剩舞台上还有一个柔和的浅鹅黄色聚光灯。宴山白站在哪儿黄色的灯光下,朝着危阕看去,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真实和虚假全部融合到了一起。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游戏中的那个祭祀,亦或是之前世界中的医生、演员还是联盟的元帅,他只知道他就是自己就是宴山白,永远都是。而无论自己到哪是谁危阕则永远都会陪伴着他。
时间在流逝,世界在更替,可人却永远也不会变。
……
趁着黄色的柔光,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四周的欢呼声还有闪光灯的刺眼的光芒,全部都离他们远去,世界只剩下了这一个怀抱。
第83章 宫廷世界(一)&关于本的的身份
“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其实并不唯一,您所生活的只是里面普通的一个。”多年之前; 系统对宴山白如此说道。
没错; 世界的本真便是如此。
自那个修真世界结束之后; 两个人便陆续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不得不说; 初次发觉两人竟然是旧相识,并且还有过那么一段的时候; 宴山白仍是有些震惊的。
……
没有人能说清楚,所谓的平行时空到底有多少个。同样的哪怕是因这万千平行时空而生的宴山白与危阕,他们也同样不晓得这个问题的答案。二人只知; 自己从一“出生”起便被天道赋予了一项使命“成为天命之子”; 并且这个使命深深的铭刻在二人的灵魂之中。
既然有无数的平行时空,那么便免不了会有个别时空出现问题。其中最最严重的一种便是因两个时空短暂交错,而出现世界能量混乱。这种能量混乱甚至会使得“天命之子”提前死亡,或者人生轨迹偏离原有历史的情况。这时,他们两便会被“天道”派往那个世界,顶替“天命之子”完成历史的重塑。
起初; 两人都是懵懂的; 且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他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又究竟活了多久。虽有智慧虽有感情; 但是那都是属于“天命之子”的; 属于他们自己的感情在那个时候还未诞生。
直到那一次,危阕所在的世界发生了二次意外。那个意外致使他所“扮演”的“天命之子”的人生再度偏离轨道,甚至就练危阕本人都因此失去了有关自己原本身份和“天道”的所有记忆。
为了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天道破例将宴山白也送到了那个世界中去。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 宴山白并不知对方与自己一样,都是“执行者”。
然而当任务结束的时候,危阕恢复记忆的那一秒他便决定,永远也不与那人分开。
身为世界唯二的“执行者”两人的灵魂蕴含着大量的能量,他们想要反抗天道,摆脱永世不想见的命运。但是天道又怎么会放自己精心“创造”出的最最优秀的执行者自由呢?它必须要惩罚他们,再次在无尽的“轮回”之中抹去他们的记忆和感情。
于是两人便被清空记忆,甚至忘记了原本的身份,他们被又一次的抛向了不同的世界。
但是在最后的时刻,危阕却耗尽所有力量将他的本命灵器打入了宴山白的体内。只要有这个灵器在宴山白的身体里,那么只要他的灵魂足够强大,寄居体的灵器便会吸收能量将他带往危阕所在的世界。并且在最后,危阕还不忘贴心的为尚没恢复记忆的宴山白编造了一段虚假的有关“系统”的故事,以及一个粗看上去有些奇怪的身份。
“成为天命之子的白月光”他希望在自己还未恢复记忆的时候便深深的爱上宴山白,然后让自己的这份爱便成宴山白的习惯——或许这便是危阕唯一的私心吧。
……
无论时隔多久,他们都不会忘记初遇的那天。
彼时,他们一个是落魄皇子。而另一人则是游魂一个。
前朝铸成的巨大铜钟再次被撞响,哀哀鸣声将整个虞都笼罩,这一天举国着素不生烟火。
此乃丧钟,帝王之丧钟。金丝楠木制成的九重棺被缓缓抬出宫门,伴着僧侣吟唱往生的咒曲,先皇结束了他在这个世界的统治。其在位时共有大小妃嫔四十余人,王子公主不下二十位,此刻这些人正着着粗布的孝服紧紧跟在棺椁之后,或许这也是他们此生唯一一次着如此粗糙的衣服,毕竟生于皇家就是注定的荣华一生。
掌礼乐的大夫将这长长的队伍看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不见那位?”他压低了声音与一旁的大太监说道。
“还在惜鹤宫呢!”阉人的嗓音尖利,着实不怎么好听。
“哦”大夫转过头去没有再说什么,好似刚刚的一切并没有发生一般。
此刻皇宫西南的惜鹤宫内,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正费劲的托拽着水井边挂着的绳子。然那绳子下坠着一个已灌满水的木桶,重量远非是他此刻能拉扯得动的。纵是这样小孩也未曾放弃,因为他知道若是再不喝水,恐要不了多久他也得去陪那刚刚暴毙而亡的可怜父皇了。
不知过了多久,水桶仍是纹丝未动,而人却已即将力竭。就他要快要扛不住时,一只宛若玉雕而成的手忽然出现在了小孩的眼前。只见那手轻轻一拽,盛满水的木桶便被提了上来。
直到被桶里几滴沁凉的水溅到脸上,小孩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因饥饿出现的幻觉。他抬高手有些费劲的将桶接来轻轻放到地上,再慢慢的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着白底金纹长袍的男子正持着一把乌木骨伞笑着看他,“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小孩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莫非这个男人便是来取自己性命的人?不过想来终归是一死,死在这种风雅人物的手上总归强于那些莽夫腥臭的刃下……
“先生要杀便杀,不必问的如此仔细。”
“哦?”男子的声音带上了几丝笑意,“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杀你的?”
小孩的嘴紧紧抿起没有说话,片刻后男子终于蹲下身平视着他道:“在下姓宴名作山白,此为受皇后娘娘生前所托来助您荣登大宝的。”他并没有合上那把伞,巨大伞面投下的阴影将两人笼罩。
世人皆知,先皇后本是一位誉满江湖的女侠客,她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微服出巡的先皇。后面的故事就如同那些老套的话本一样,两人迅速坠入爱河,继而先皇无视两人悬殊的身份之差将她接入了宫中,两年之后产下了嫡长子。一时间皇后娘娘风头无两。
然好景不长,在大皇子八岁之时皇后殡天皇帝也从此一蹶不振。先皇知道自己并非治国明君,在掌权的这些年里朝堂其实早已被几位妃嫔的家族所掌。他觉若是再如往常一般独宠这个皇儿,那么不但是他就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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