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第313章


缩,无论何时都能自我独立,而不会依附于他人的身份帮助而活的人;也希望白亦陵的小狐狸陆屿,是一个懂得尊重他,能够对爱人平等以待的伴侣。
不管这种尝试成功与否,反正认真对待过了,这大半年来日日更新的时光,也可以说就不算辜负。
熟悉醉醉的宝贝们应该都知道,我是个没什么内涵的傻白甜,就喜欢天马行空地开脑洞,没有什么振聋发聩的感悟、深入历史的挖掘,如能博君一笑,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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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篇文开文的那天,正好是硕博连读的面试,通过之后由于我一方面还是硕士在读,另一方面又已经提前被博导要过去跟进各种课题,加上这篇文质疑也比较多,兼顾起来确实非常疲惫。这一段时间情绪非常不好,有很多不妥之处,跟各位道个歉。
家里都认为应该以学习为重,想过就此停笔,但总归觉得遗憾,所以一番犹豫之后,还是决定继续下去。
想认识更多的读者,想给你们编织出更好的故事,也想让我自己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有个着落点,谢谢大家的鼓励和陪伴,让我选择了坚持。
喜欢傻白甜醉醉的宝贝们,期待下本书能够再见。
第160章 番外:归处
广陵郡王始终昏迷不醒,太医们束手无措,皇上大怒,将所有人都赶出门去,只自己在王帐里陪着他。
盛知急的直打转。过了一会,想到什么,匆匆写了几封信,将自己所认识的名医求助了一个遍,而后令人帮他送出去。
他身份尊贵,除了上头特别吩咐过,不能让盛侍郎情绪激动下闯入王帐之外,其他事情无不依从。
信很快就被送走了,盛知却还是着急,在帐篷里从一头走到另一头,跟着又猛地一个大转身,从另一头转回来。
花狐狸伏在桌上,将自己团成胖胖的一团,脑袋也跟着他转过来又转过去,不一会就觉得晕了。
他站起来抖了抖毛,想了一会说道:“你要是实在着急的话,我把你打晕吧,广陵郡王什么时候醒,我就什么时候把你弄醒?”
盛知苦笑道:“他要是能醒,你打死我都成。”
他颓然坐在椅子上,轻声说:“我弟弟很可怜。刚刚出生就被别人抱走,明明是家里年纪最小的孩子,却比谁的苦头吃的都多。他好不容易回到家,我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以后,以后再也不会遇到什么波折了……”
他眼眶发红,语音噎然,微微地侧过了头。
花狐狸很为难很无措,他们狐狸很少哭的,也不大懂怎么安慰人。帕子刚刚已经被盛知用来擦脸了,他想了想,用爪将桌上的一盘橘子扒拉到盛知的面前。
盛知没看那盘橘子,大概这东西对他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花狐狸又想了想,自己也跳到桌子上,主动盘在橘子盘的旁边,说道:“要不,你摸摸我吧。”
盛知总算看了他一眼,而就在这时,外面的帐帘忽然被人一下子掀起,一开始同盛知说过话的那名小将冲进来,大声地说道:“盛二哥,广陵郡王醒了!”
盛知跳起来:“你说什么?”
“广陵郡王已经醒了,伤势没什么大碍……等一下,陛下在跟他说话,你稍待片刻再过去吧,我跟你保证,他真的没事了!”
盛知有点怔愣地看着小将出去,也听见了外面欢呼声一片,总算消化了这个好消息。
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他“啊哈”一声,猛地转身将桌上的花狐狸抱起来亲了一口,然后用力撸了两把他蓬松的软毛,大笑说道:“你听见了吗?我弟弟醒了!谢谢你让我摸啊狐狸兄弟!”
花狐狸:“……”
盛知笑呵呵地颠了他一下,要把狐狸放在桌子上:“还挺沉的。”
花狐狸的毛一下子就炸了起来,盛知只觉得眼前一晃,手上一沉,抱着的花狐狸一下子变成了大活人。
这分量他可就搂不住了,一个踉跄差点朝前张过去,连忙扶着桌子站好,花狐狸……变成的人身子后移几步,稳稳当当地站在了盛知面前不远处。
他狐狸的模样圆圆胖胖的,憨态可掬,毛色也是白底黑花,颇为素雅,结果变成了人之后,简直好像是故意反着长的。
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眼梢飞斜,高鼻薄唇,本来是有些凉薄凌厉的长相,但皱起眉头盯着人看的样子偏偏又有点像个赌气的小孩子。身上是一件宝相花的紫色长衫,腰带松松垮垮地一系,个头高瘦挺拔,显出几分放浪形骸的意思来。
盛知有点尴尬了,任何一只宠物正在被又亲又撸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个大活人,大概身为主人的更多感受到的都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虽说这只花狐狸不是盛知养的,但从一开始见面他就是狐形,盛知还真没想到这家伙能变成人,还能变成和自己差不多大少的年轻男子。
毕竟按照陆屿的体型和年龄换算,花狐狸比小红狐狸大了两倍那么多,变成人应该是个半老头了吧?
盛知转念一想自己抱着个老头子亲的场景,有点酸爽。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满脸尴尬,一个目露怨愤,过了片刻之后,盛知道歉:“对不住啊兄弟,不小心亲了你两下,我……”
“我说了。”
花狐狸忽然硬邦邦地开口,打断了盛知的话,愤愤道:“我不胖,我只是身上的毛比较浓密蓬松而已!”
盛知:“……”
花狐狸道:“你才沉!”
他说完之后,又重新变成了胖狐狸,昂着头,竖着尾巴,雄赳赳气昂昂地迈着狮子步走了,全身上下的肉……全身上下蓬松绒毛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
盛知:“……”
不管怎么说,白亦陵苏醒之后,盛知也总算放下了心。但是除了他们这边的人以外,已经有一部分军队压着俘虏们先行启程回京,并没有收到相关的消息。
陆启坐在晃晃悠悠的囚车上,周围有士兵冲着他指指点点,小声交谈,陆启却双目发直,充耳不闻,眼前一直都是白亦陵的身影。
他自从离开京都之后,心里一直是一股劲在撑着,一定要跟陆屿较量个高下,其中有多少原因在白亦陵的身上,不得而知。知道今日,先是暗算反遭埋伏,功败垂成,最后再眼睁睁看着白亦陵因为他的缘故从山崖上掉了下去,陆启整个人都恍惚了。
他痛哭之后晕了过去,直接被士兵们拖走,随着先遣部队上路回京,根本就不知道后来陆屿和白亦陵又回到了军营的事情。
他只是想着,自己第一次看见白亦陵的时候,小孩子满脸污迹,咬唇死死盯着他手里的包子,很倔强,很可怜,但是身上也充满了顽强而执着的生命力。
他曾经以为,这孩子不管受到怎样的伤害,都能够坚持下去,他不怕痛,不会死,不会离开自己的身边——可初见时的错觉,让后来两人之间所有的一切,也都跟着错了!
一股冷意从心底渗出,陆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胜者王侯败者贼,就像他跟陆屿说过的那样,他是不甘心自己在父皇生前明明备受宠爱,却没有登上皇位,他有抱负,更想为自己争上一口气,所以从父皇去世的那一刻开始,陆启就知道,自己的目标只有那一个,所有使他动摇的人,都不应该存在。
可是,他以前从不知道,白亦陵对他而言,其实早已经胜过了那点不甘心。他一生当中最快乐的时光,从来不是在登上皇位的将来,而是两个人曾一起度过的每一分时光——那些已经过去了的时光。
总以为幸福在前方,因而放弃一切,苦苦追寻,到头来才发现,前方一片空茫,最应该珍惜的却被匆匆的脚步逐渐抛弃,湮没在了时光的尘埃里。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每天冒着被鞭笞的风险,傻傻地站在同一个地方,只为等他一点廉价的关心;再也不会有人在危难之时浴血而来,为他拼命奋战;再也不会有人不求回报,不为名利,只是一心一意地为他好。
其实白亦陵只是想有一个安身之所,只是想有一个亲人,能够让他付出一切去保护。而陆启恰好在合适的时候出现,却终究不是那个合适的人。
后来白亦陵明白了这一点,他却懂得太晚。
囚车停下来,将士们在路边休息,烧火做饭。
之前陆屿曾经吩咐过,在没有正式会审过陆启的罪名之前,不要在态度而衣食上面亏待他,虽然不知道这回那些话还作不作数,但最起码上面没有下来别的命令,陆启也就被从囚车里面放出来,还分到了一份菜,一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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