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毒男配强撩攻略》第57章


对于外面的一切安景年暂且不知,他只是在观看一个人的一生。
确切的来说,是安瑾年的一生。
对于原主的名字与他相差无几这件事,安景年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平白的眨动了一下睫毛,画面上病卧十余年的安瑾年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迎娶了小户之女。
此女虽家为小户,地位不如安家,但性情温顺,容貌尚可。
在这本来娶她就是为了给安瑾年冲喜,新娘子只要是命硬,其它也不是多重要。
次年,因天旱,安家一户搬到南方。
舟车劳顿,安瑾年本就身子弱,偶沾风寒,就一个没抗住,你死在路上。
反复的回放,安瑾年的死没有任何不对,他确确实实是病死的。
那么,安瑾年的愿望,是希望病好吗?
就在安景年这么想的时候,系统过来横插一脚。
【叮!宿主任务,什么都不做。】
“哈?”
安景年严重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但当系统又机械的重复了一遍,依旧是“什么都不做”。
“这个任务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什么都不做?”
【字面意思。】
大概是怕安景年听不大明白,系统又解释了一句。
【这次的任务宿主不需要刻意做些什,只需融入角色就得。】
简而概之就是扮演安瑾年就行了。
但这一点他之前也在做呀,而且这么做对系统又有什么意义呢?
心里隐隐加深了对一个想法的可信度,安景年若有所思。
融入角色吗……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几幅画面,安景年似有所感的闭合上眸子。
另一边,也就是现实。
白煦匆匆敲了几下门,却不见有人回应,推门便看到安景年面色苍白的卧倒在床上。
“少爷!少爷!大夫——”
白煦也是一时急了,推了几下昏迷不醒的人,这才惊醒的跑出去寻大夫。
就在白煦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之后,安景年手捂着发闷的胸口,模糊不清的视线望着白煦跑远的背影。
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复而抿唇,神色复杂的拧起了眉。
总觉得这一幕看起来让他该死的心烦……
视线渐渐模糊,再醒来,便是栗色的床板。
“少爷。”
瞧见他抬眼皮子,白煦忍不住的叫唤了一声。
白煦又恰好在床跟前,安景年顺势看了他一眼。
不过一个随意的眼神,白煦却好似被烫到了手一般,猛的低下头,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
“少爷昏睡了好些时辰了,夫人一直陪伴,也是刚刚才走,要我叫夫人回来瞧瞧吗?”
“不用。”
安景年听到自己喉咙处发出一声虚飘的声音,蚊子大小的声音让他不舒服的抿了抿唇。
“这么晚了,就不必叨扰娘了,让下人去通报一声便可。”
再者,他现在寄附在这具身体里,病痛也一并照单全收。实在是让他提不起什么劲儿来去应付原主的娘亲。
“那少爷便好好休息吧。”
自家少爷时不时的昏迷已是家常便饭,府上的人对此也早已习以为常。
白煦本该像往常一样关门在外间守着,那人却破天荒地在他转身之时叫住了他。
“煦儿……我有些饿了。”
白煦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奇怪。
若说平日,少爷因病没什么胃口,就是百般劝说也不肯吃下一口膳食,今日却是主动说起这事……
便是心下思绪万千,白煦低着头,倒是不叫任何人觉察。
“少爷想吃什么?”
安景年不急着回答,眼神飘悠悠的落在白煦低垂的头顶上。
“我倒是有想吃的,只是你也说吃不得不是。”
抿了抿唇,口中一片苦意未尽,又复而将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就随便做些有味道的东西吧,总是一些寡淡的汤汤水水,我也吃的腻了。”
“再者,它们也盖不住我嘴里的药味。”
安景年刻意观察了一下白煦的神色,后者没什么动静,不过安景年总归是知道他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的。
当晚的晚膳中如愿的出现了蒸八宝鸡和桂肉鱼。
这些对于吃了好几顿清粥小菜的安景年,可是十足的美味佳肴呢。
第71章 趁你病要你命03
“年儿近日又瘦了不少……”
美妇人坐在安景年的身旁,用手在安景年的脸上摸着,语气叹喃,眼里也早已湿润一片。
夫妻恩爱,婆媳和谐,独独安瑾年这个唯一的儿子体弱多病,可以说安瑾年的病一直是妇人的一块心病。
“娘,你就别担心了,我瞧着我最近精神头儿可好了不少,连带着食欲也增进不少呢。昨日,我是是吃了一碗米。”
一碗饭的容量对于一个平常男子是算不上什么值的拿出来说道的,对于原身这常年病弱的身子,能吃下一碗米,算是多的了。
妇人听安景年这般说,面上难得有了一丝丝笑意。
“能吃便多吃些,不过也不要勉强自。”
摸了摸安景年的脑袋,眼里自然流露出的温情,便是安景年也不住的为之动容。
总觉的,这安瑾年倒也是个幸运之人。
“叩叩。”
轻轻敲了几下门,白煦推门进来。
“少爷,该喝药了。”
白煦轻巧的走到安景年床边立着,手端着药碗,模样倒是乖巧。
“年儿这些年,有劳你照料了。”
难得心情好,见白煦十年如一日的温顺模样,妇人不由有些喜色。
这孩子小小年纪就不争不抢,真不知道是个能吃苦的。留着他,或许将来会对年儿有益也说不定……
“夫人言重了,少爷是我的主子,照顾主子,是奴才的职责。”
白煦回答的不卑不亢,也不言老爷夫人的重要性,只道主仆之契。不由的,妇人眸子闪过一丝欣赏。
“你自幼便来到安府,和年儿更是形影不离,看到你们感情和睦,我也就放心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其中有几分深意就私以为是妇人家的小心机了。
安景年是明白妇人话里的意思的,无意识的皱了皱眉,朝白煦身上看去。
说到底妇人也是为了他好,安景年自是不能说些什么,只是怕这话落到白煦耳里会离间了他俩的感情。
“夫人言重了。”
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并未有其它动作,低头搅拌着药碗,冷不丁的开口。
“少爷,该喝药了。”
妇人笑意吟吟,见白煦这副尽心尽力的样子越发眉开眼笑。
“既是这样为娘也就不打扰年儿休息了。”
起身给安景年裹紧了被子,妇人一脸慈爱的拍了拍白煦的肩头。
“好好照顾少爷,咱们安家定不会亏待你的。”
白煦低着头,一副闷棍子样。直到妇人携丫鬟离去,白煦才微微抬头,将勺子递到了安景年唇边。
安景年轻抿了一口,已然是被苦的麻木了,只是微微抿了抿唇。
“别站着了,坐下吧。”
白煦又喂进一勺,听话的想去搬椅子坐下。
“不麻烦吗?就这坐下吧。”
指尖顿了顿,白煦愣愣的望着安景年床榻上的空位,眼神有些发热。
“你呀你,每次都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双手捏住白煦富有胶原蛋白的小脸上,三两下揉捏着。
那脸的主人似乎被安景年这没来由的动作给弄懵了,茫然的眨了眨眼。
那双乌黑的像水葡萄似的眸子满是被捉弄后的无辜,其中不乏有对他这个“罪魁祸首”的依赖。
“少爷,该喝药了。”
尽管努力的掩饰着自己语气里的丝丝颤抖,强装着镇定,声音不自觉的顿音却暴露了主人的情绪。
唇角含笑的抿下一口苦药,不知是不是“美色当前”的原因,安景年忽觉这药似乎也没那么苦了。
“少爷,下次切莫随便乱摸别人的脸了。”
“为何这么说?”
白煦将最后一勺药喝完,又递了一颗蜜饯过去才缓缓地开口。
“今日早起为少爷熬药,故而未曾洗漱。”
简而言之,就是没洗脸。
“我当是什么事呢,是你的脸又没什么关系。”
安景年口气随意的说着,苦哈哈的表情因着那蜜饯缓和。
喉间不明显的滚动两下,白煦喂完了药也是时候该起身了。
少爷的床榻很软也很有温度,呼吸间皆是微微的苦药味和清香,那是少爷身上的味道。
那种近在咫尺仿佛触手可及般的微妙的距离。
但,他知道一切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想象。
抬脚起身,马上将要离了这软和的梦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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