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男主他脑子有病》第52章


这人是不是白日做梦还没睡醒?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做你的春秋大梦,还万万人之上,先保自己一命再说罢!”
萧醉张狂的笑声四面八方传来,数十枚飞刀自密林中射出,禁卫军立马架起铁盾,飞刀叮叮当当的打在铁盾上落了一地。
成南王脸色阴沉,他气愤的说:“本王诚心与你交易,你不识好歹!”
季宁冷笑:“诚心?你若诚心又怎会下蛊?骗傻子去吧。”
他话音落下那刻,一白一黑两道身影持剑杀入禁卫军,只所过之处血肉飞溅,不留一个活口。
成南王见此朝禁卫军统领比了个攻击的手势,另一手捏住了熙儿后颈,只要他稍稍一用了,手里的熙儿就会当场毙命。
这个魔教教主这么看重他女儿,他不喜他不乖乖束手就擒。
季宁十分焦急,他与尹珩相视一眼,虽然萧醉忽然出手打乱了计划,可却不为过是好事情。有了萧醉与宁南二人,任成南王能人异士再多,也必须将命留在这里。
季宁吹声口哨,潜伏在暗处的千机阁与魔教的暗卫纷纷现身加入了混战。
季宁与尹珩互相掩护着逼近轿撵,成南王五指扣紧熙儿后颈,厉声喝道:“若是再靠近一步,我便掐死她。”
季宁双手死死捏紧,而后松了手。他道:“你想怎么样?”
第53章 、五三:两人的初吻 。。。
“本王的要求不是已经告诉教主了吗?”
成南王示威一般; 指尖轻抚着熙儿的发顶; 只需要一点点内力; 就可以击碎那脆弱的天灵。
季宁眯着眼,双手死死握紧,不等他回答,尹珩却已然代替了他。
只听他道:“王爷还是死了那条心吧。虎符可以给王爷; 但是我魔教绝不插手朝廷之事。”
说罢自季宁手中拿走虎符,又道:“王爷与教主的交易只是以符换人,其余不在这范围之内。”
“小小影卫以下犯上; 这里岂轮到你说话?”成南王面色不虞; 沉声对季宁道:“本王劝教主还是好好考虑方好,令媛的蛊毒; 本王也会有有心无力的时候。”
明晃晃的威胁!
季宁气极反笑,他道:“熙儿这些天承蒙王爷照顾,就不劳烦王爷了。”
“和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抢不就好了?”
原本还与禁卫军打得昏天暗地的萧醉不知何时站在了季宁身后; 与他像是连体婴一样的宁南却不见踪影。
只见一道黑影以肉眼几不可见的速度掠过三人; 直逼轿撵中成南王而去。
那黑影正是宁南,他手中之剑直指成南王面门; 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没时间躲避。
成南王也是个反应快的,虽然是王爷; 可武功却一点也不比一流高手差。只见他将熙儿推到前方为自己挡剑,若是宁南不停,那么熙儿必定受伤。
宁南眉头一皱,手腕翻转剑锋便偏移了几分; 擦着成南王脸颊而过,剑气割落了他一束鬓发。
与此同时,伺机而动的季宁三人齐齐发难,一人攻其下盘,一人直指心脏,二而季宁则趁其不备将熙儿抢了回来。
季宁抢回西熙儿后便死死的抱着,生怕稍稍松一分,熙儿又被抢走。
成南王以一敌三,即使是再厉害,也终究撑不过三个超一流高手的围攻,不过几招就被擒了。其手下高手均被天机阁与掠影卫死缠住,根本没法抽身来救他。
只见成南王心窝、脖颈两侧均贴着剑刃,只需握剑之人稍稍倾斜一分便可取其性命。
成南王阴沉着脸,目光咄咄逼人,他道:“本王乃成南王,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幺子。尔等敢杀本王,就不怕被通缉吗?这天下莫非皇土,便是你那天山也在我大殷之内,尔等能跑到哪儿去?”
萧醉听着着实不喜,手腕稍倾,便见成南王脖颈肌肤划破,殷红血珠滚滚而落,雪白的里衣晕开朵朵红花。
他出言讥讽道:“皇土?你可知你父皇亦不敢动我?若是我杀了你,只怕他高兴还来不及罢?”
成南王听罢脸色几番变换,他心中猜疑不定,这萧醉究竟是什么人。本属帝王的川蜀虎符不知何故在魔教之中,父皇竟多年未讨回,若说他与父皇之间没有蹊跷,根本不可能。加之萧醉那番话,莫不是父皇已知他有谋反之举?
纵使千般猜疑,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实在是很不利。
也不知那仲先生究竟在做什么,杀个女人都需要花如此多时间,简直就是废物!
成南王心绪飞转,想要全身而退的几率不到百分之十。
那方紧张的查探熙儿身体的季宁,在确定她除了体内有条虫子没有任何问题后,他阴沉着脸道:“本座向来守信誉,今日既不会上王爷一分,虎符亦会如约交给王爷。只是本座唯一的要求是给熙儿解蛊,否则恕本座不留情面了。”
“你脑子被门挤了吗?”
“教主!不可!”
“……”
季宁那决定一出,立马遭到三人的强烈反对。尤其是萧醉,看他的眼神宛如看傻子。
“这么一个要他狗命的大好机会你说不要就不要,还要给他虎符?我怎么教了你这个蠢货?气死我了!”
萧醉怒其不争,差点没气得跳脚。
季宁说:“我没疯也没有脑子被门挤,我清醒得很。还是那句话,朝廷如何与我何干?我只要治好熙儿。”
“你!老子不管了!
萧醉直接刷的一下收了剑,气呼呼的拉着宁南就走,走之前还道:“以后你的事情我不管了,好心当驴肝肺!宁南,我们走!”
说罢还真一拂衣袖,翩然而去。
仅剩还挟持着成南王的尹珩倒是十分冷静理智,他与季宁四目相对,两人没有任何一句交流。
少顷,尹珩竟抿抿唇收起了剑走向季宁。与成南王擦肩而过时,冷哼一声说:“算你走运。”
成南王回以一个挑衅的笑容,等尹珩背对他时立即收敛。
这季宁放人放的实在蹊跷,若换作是他,又怎么在这种情况下放敌人一条活路?除非是那慈悲为怀的佛僧。一个素来心狠手辣的魔教教主绝不可能突然便对敌人心慈手软,只怕还另有陷阱。
成南王心思又转了几个弯,却实在想不到季宁究竟打什么主意。
他试探性的问:“教主缘何放了本王?似这种情况,无论是谁都不会放我走。”
季宁不削的冷笑:“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在我眼里,你的命还没我熙儿健康来得重要。你该庆幸你下了天蚕蛊,否则今日我绝对亲自要你狗命!”
从小便是高人一等养尊处优的成南王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只是成大事者能屈能伸,他咬紧牙关忍了。
又听季宁说:“熙儿我便带回去了,解蛊之人何时送来,本座便何时将虎符送到王爷府上。”
说完后季宁也不等成南王答应,抬手一挥,千机阁与掠影卫纷纷脱身拥护在他与尹珩四周,大摇大摆的越过已是残兵败将的禁卫军,向着京城而去。
成南王深呼吸几下,双手握拳捏得死紧,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禁卫军头领捂着被穿透的左肩,丝毫不顾伤势屈膝半跪的,请罪道:“未能保护王爷安危,属下罪该万死。”
成南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眼神极其冰冷,如覆寒霜。只听咬牙一字一字道:“护主不力,你确实该死,自刎吧。”
禁卫军头领浑身一震,俯身深深一磕头,“属下领命。”
禁卫军头领拔剑架上脖子,心一横寒芒一闪,当即血溅当场。
成南王十分厌恶的捂着口鼻,视线撇到外衣衣摆处的血沫子,当即抬掌内力一震,将衣摆震碎掉。如此这般还不解气,抬脚将禁卫军头领的死体踢开,大跨步离去。
身后尚且活着的禁卫军与高手们心中泛凉,连忠心耿耿的手下都能如此对待,那么他们这些喽啰呢?这样残暴冷血的人,当真值得他们追随吗?
今日能毫不犹豫让禁卫军头领自刎,那么明日也能要他们的命。那些存活下来的只是为财的高手们,个个都起了别的小心思。
且不说这边成南王手下如何心生反意,那边季宁入了京城便迫不及待的赶回了悦来客栈。而悦来客栈门前,萧醉和宁南已经等候他多时。
远远瞧见了季宁,萧醉一脸担忧的迎上前,欲要伸手接过他怀中的熙儿瞧瞧,却被季宁脚步右拐拐过了他。
萧醉气呼呼的跟在他身后,嚷嚷道:“老子我抱抱我徒孙怎么了,瞧你能的!”
季宁冷呵一声,“刚刚是哪个死老头说我脑袋被门挤了?”
萧醉喊冤道:“……我错了还不成?这不是入戏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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