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玩儿吧》第22章


紫头发是一个怎样的人呢?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紫头发代表了什么势力?
和面对半截儿兔子不同,他这次是真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半截儿他们想要获得情报,所以至少在情报到手前不会把李数学如何,但紫头发不同,紫头发和其所代表的势力只是想研究下这个偷听的家伙,这并不是非得到答案不可的,直接杀了也符合他们的利益。
因此与其说如何保命,倒不如说问题在如何让这些人觉得他李数学有更大的价值。
这价值不但体现在筹码上,还体现在李数学表现出的性格上。
因此,李数学决定陪这个紫头发玩游戏,就算一旦推测出错,代价将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我很有自信哦。
李数学笑笑,心想。
然后他听到来自自己右手无名指的一声伴着裂锦之声的脆响。
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下一刻他全身冷汗,感受到让自己忍不住发出惨叫的巨大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8…26 04:11:18
又是没什么动力的一天,为什么种下了文字,却收获不到一群整天胡说八道的读者呢?
难道是因为没有用金坷垃?
☆、第26章 游戏
俗话说十指连心。俗话说得对。
此刻李数学能感觉到真正字面意义上的痛彻心扉。
不是真的勇士,大概不会再有勇气尝试第二次。李数学吸着冷气,艰难的撑起一个笑脸,对着紫头发笑道:“没哭。”
紫头发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温柔的为李数学擦了擦汗,用咏叹的语调说:“如果可以,多想养一只你这样的小猫咪,那样无聊的人生大概会变得有趣许多吧?真可惜,游戏还没有结束,我们来继续第二轮吧……啊!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不用。”一边尽量不去看自己弯折成向上背翻的断指,李数学一边白着脸客气。
只是忍受痛苦而已,这个糟糕透顶的世界,这个糟糕透顶的人生……痛苦能算什么啊?什么都不是啊。
李数学微笑,然后笑容扩大,就像每一次他笑的那样,笑得轻易,懒洋洋,毫不在乎,没有什么值得色变。
紫头发:“提问:你为什么要偷听?”
李数学继续笑,并很主动的伸出右手,意思是麻烦你接着掰吧。
紫头发兴奋得脸都涨红了,他似乎正在享受最最愉快的事情,甚至手都有些颤抖,他这次很快选中了李数学的中指,激动的握住,然后毫不犹豫的一掰。
李数学听到了来自自己身体的第二声伴着裂锦之声的脆响。
这次疼痛来得更快更透彻。
李数学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哆嗦着嘴唇拼命压抑自己反抗或者逃离的冲动。每分每秒的忍耐都是不断增加的筹码。
紫头发饶有兴致的捏着断指的指根碾磨,看着李数学明明痛的发抖却扬起毫不在乎的笑脸,紫头发那张病态的兴奋着的脸庞就像喝醉了一样布满红晕,有一种异样的吸引力。
最后紫头发把李数学翻折的中指啪的一下又掰回了原位,一瞬间持续不断的疼痛达到了峰值,李数学差点没挂住脸上的笑。
这特么坑爹啊,下次任务一定要选一个可以无视疼痛的指令。
暗自咬牙切齿的李数学恶狠狠地想到。
紫头发:“提问:你是故意被发现并抓住的吗?”
这回李数学豁出去了,直接自己握住自己右手的食指就要掰。
紫头发眼睛一动,突然出手按住李数学,阻止了李数学的自残行为。
“好啦好啦,我已经知道你是个狠人了,怕了你了还不成么,不和你玩了。”
紫头发一边说着,脸上那病态的兴奋神色随之像潮水一样退去,转而由冷静平淡的表情替代。他的肢体行动也改变了,变成职业者的严谨而毫无个性的刻板姿态。
就像是演出结束,演员摘下了夸张的面具恢复到原本平平无奇的模样。
李数学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变化的每一个过程,暗中长长的呼了口气。
他赌对了。
这真是太幸运了。
紫头发走出去吩咐医生进来为李数学治疗手指,这似乎是一种妥协的表现,但李数学没敢放松,一边咬牙切齿的由着医生搬弄他的断指,一边告诫自己要保护好得之不易的筹码。
这一天紫头发没有再出现在李数学面前,中午饭菜还不错,但李数学只是逼迫自己吃了一点点,下午他恍恍惚惚的在痛苦的海洋中沉浮,到了晚上他开始发烧。医生对此有些紧张,毕竟这种情况很容易发展成李数学丢了小命,不能不重视。
紫头发听了医生的报告之后沉默片刻,吩咐医生为李数学注射硫喷妥钠。
医生张张嘴下意识的想要反驳,这对病人没好处,但他终究应了下来。
夜里李数学迷迷糊糊的喝下一点稀粥,看到医生把注射器推入自己的脉搏,片刻后又有人推门进来,在他耳边低声呼唤。
只有一瞬间而已,李数学昏昏沉沉的意识猛的挣扎了一下,他随着自己的本能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清明,下达了指令。
【指令:思维保护。】
【检测指令授权。检测通过。请对指令进行描述。】
【隐藏关于家族的所有信息,隐藏关于黑手的所有信息,隐藏关于工作、任务、命令、指令的一切信息,我是某个神秘团体的一份子,因为遭遇背叛而被设计误入陌生的环境,毫无准备的进行了一次偷听,然后因为发觉遭受背叛心神激荡下失去抵抗意志,被紫色头发的人擒住。】
【支付项生成:支付双脚的知觉一百天。是否支付?】
【支付。】
【支付成功。指令效果将于四十分钟后失效。该指令还可使用两次。】
退出异常设定状态,李数学的神智瞬间整个儿混沌一片,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半小时后,李数学的病房从里面被打开,紫头发和催眠师一同走出来。
紫头发靠到走廊上,催眠师叹口气说:“我看他的状态实在不太好,硫喷妥钠类成分药物的剂量肯定没少下吧,太勉强了。我只能问出这么多了,你也知道,有些问题直接问出来很可能触动他的警戒线让他摆脱催眠,现在,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来给他看看?”
紫头发点点头,于是催眠师离开了。
紫头发独自靠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沉思。李数学背后的势力也好,目的也好,那些都没有问出来太有价值的信息,这个李数学的心房竟然如此严密,仿佛长期接受反催眠训练的人。
但就在他快要失望的时候,却意外的获得了一个并没有预计到的信息。
这真是意外之喜。
该怎么说呢?
反正紫头发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有几分帅气的年纪轻轻的男孩竟然就是那天带走槟榔的那位神秘人。
那可是整整三天啊,这个时间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办到的,谁知道这三天里槟榔都做了什么?向外透露了多少情报?想想紫头发都觉得可怕。
抓回槟榔之后用尽手段一直没能让槟榔开口,本以为大概就只能如此僵持下去了,现在终于等来了转机啊。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想到此刻乖乖躺在床上嘴唇泛白陷入昏睡的李数学,紫头发抓了抓自己的紫头发,终于稍稍放松的呵呵笑起来。
现在的问题就是对待李数学的态度了,要知道李数学可是因为遭遇背叛而出逃啊,这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许以何种承诺来打动呢?如果可以让他乖乖的主动说出带走槟榔那几天里的情况,很多事都可以方便很多了,协会的压力也会大大减少。
紫头发不怀疑李数学在被催眠时所说的话,一方面他相信药物和催眠,另一方面他感觉到合情合理。
他相信,正是因为背叛李数学的人知道协会的那个小据点,才会故意将李数学逼往那里,以此借协会之手除掉李数学。只可惜对方算漏一点,以为协会面对一个误入者不会用那么大精力催眠盘问,结果现在协会已经知道当初带走槟榔的人就是李数学,那么协会也不会再把对付误入者的那套方案用在李数学身上了。
这或许会是协会占到先手的一个机会。
但是应该如何跟李数学交流呢?
紫头发突然有些头疼。
那家伙可真是个狠人,对自己都那么狠,可见有多难搞,说是有自毁倾向都有人信,严刑拷打那套就别想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难道要以利诱之?总觉得这也不是什么靠谱办法。
就先看看此人会提出什么要求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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