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第123章


“对对对!有了这样的老婆,谁还去青楼啊?”
“……”
唐颂从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得也听出个大概了,这张小姐家里也算是个武林世家,但她从小体弱,习不得武。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可偏偏她上头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长得好看,武功又好,可不一直压着她了吗!
也不知她那姐姐是怎么撺掇她爹的,就这么让她出来抛绣球选亲。
【按那种宅斗套路,这群人里可能还有她姐姐安排得人,等着接绣球。】糖果猜测。
果不其然,那绣球抛下来,人群中就有个武功不错的人奋力得抢那绣球,再仔细看,此人尖嘴猴腮,年纪还不小。
唐颂抱着帮那小姐一把的想法,出手将那绣球抛到了人群中看起来最俊秀的少年郎。
不管少年郎如何,也总比那人好。
就这么晃晃悠悠的,天色开始逐渐暗了下来。月亮得影子也出现在了树梢枝头,唐颂开始奇怪,傅冬心居然还没有来找他!看起来似乎是很放心他?
【糖糖,他真的变性了。】唐颂这时候的心情简直说不出来的奇怪。
【好事好事。】糖果这么说道。不过心里却开始猜对方在憋什么招了。
这么多梦境,他见多了对方整出来的幺蛾子。
最后的事实也证明,糖果看人还是很准的。
正在唐颂打算回去的当口,背后突然就被人搂住,闷着口鼻灌了他一鼻子的迷药,与迷药的味道一起的,还有他十分熟悉的熏香。
【我就知道!】临昏睡前,唐颂最后冲糖果咆哮了一声。
第110章 第五梦 (十五)
待唐颂醒来; 屋里香薰缭绕,馥郁得让人难以忍受; 桌上摆有一根已经燃了半截的蜡烛; 艳丽的红色; 将昏暗的房间照得透亮。
“傅冬心!”他恨恨得喊了一声,略响的声音颇有种兴师问罪的凌厉。
话落,回应他的,也只有依旧静谧的房间。
唐颂朝天翻出一个白眼; 妈的xx!
【我觉着一时半会; 他是不会出现的。】糖果示意他安静会:【总要给你个过渡期不是?】
不然两个人一见面; 肯定免不了一顿打架。
【……】唐颂喊了两声后就没了多少力气; 浑身都软绵绵的,他无力得瞧了两眼紧闭的房门; 最后只能自顾自得盯着身上的锦被说:“要是我明天起来还看不到你,你就永远都别出现了。”
说罢,也不知是不是房里浓郁的熏香的缘故; 明明才醒来没多久; 他却很快又觉得全身乏力,上眼皮沉甸甸的,不由自主得就要垂落下来。最后强撑似的眨了几下后,终于又闭了过去。
等他真的睡过去了,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后; 傅冬心才出现在他房里。短短的十几个时辰; 他却宛若过了好久; 干净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一点胡子,整个人居然显得有些憔悴。
“你不生气么?”他坐在唐颂的床边问,看着对方红润的面庞,墨沉的眸子里浮现一点疑惑。
良久,唐颂依旧紧闭着眼没有反应。
傅冬心大概也没想着他能回答,说完后,就脱了靴子爬上床将人搂在怀里闭上了眼。
唐颂第二日睁开眼,见到的就是他放大的脸。
二话不说,唐颂抬手就拧住了他还算柔软的脸,力道那是一点都不含糊的,直到那地方被拧出印子来也没放手。
傅冬心是活生生被疼醒的。
醒来的时候,大概是忘记了自己前一天干的混事。眯着眼把唐颂的手从脸上摘下来握在手心,顺势还把脑袋凑到那温软的脖颈间,“别闹,再睡会儿。”
唐颂又气又觉得好笑,就这么一动不动,等傅冬心脑子清醒反应过来后,他才似笑非笑得道:“你自己说,谁闹?”
后者不说话,只盯着他看。
“干嘛?自己也知道理亏?”唐颂一把掀开傅冬心搂在他腰间的爪子,“觉得日子太舒坦了,非要闹一闹是吧。”
傅冬心依旧沉默,安静得下床开始穿不知何时摆放在衣架上的衣裳。
“傅冬心,你就一定要和我作,是不是?”唐颂看他那样子,心里突生一股邪火,就想将鞭子甩到他身上。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只是鞭子没有,他爬下床,结结实实得踹了一脚过去。
傅冬心系腰带的动作随之一顿,但之后又好似没事人儿一般。
他这反应唐颂就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愈发来气,整个人从心里开始暴躁起来。
【淡定淡定。】糖果劝着他。
【好烦。】唐颂没由来得觉得有些累。
房内的熏香似乎比昨晚更加浓郁了,唐颂也随之发现,自己的内力似乎没有了,刚刚踹过去的那脚他即使没有收力,但依旧软绵绵的。
傅冬心看到他萎靡下来的脸,抿了抿唇,心里有些难受,但似乎一点都不后悔这个仓促的决定,“这处的院子没人知道,你就得待在这。等我……”
“等你?”唐颂刚刚还无力的神态,声音却猛地提高:“等你干嘛?”
傅冬心说:“我不放心你在外面,等千鹤宫……”这理由冠冕堂皇,将他心底的怀疑藏得一干二净。
唐颂打断他:“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环月宗离千鹤宫那么远,蒋啸也不可能时时待在这……”
“冬心。”他上前,拉着傅冬心的手坐到一边的凳子上,“我知道你干这事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我不想你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你跟我说行不行?我们不是互相喜欢么?”
“不是喜欢。”后者盯着他的眸,认真道:“是爱。”
因为爱,所以更怕失去,因为爱,所以惶恐。
“这是重点吗???”
“是。”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糖果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觉得傅冬心有点呆萌,【你别气,好好和他说昂。】
【我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唐颂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想降降火气。
“别喝隔夜水。”傅冬心拿下了他手里的杯子,起身出了房门,大概是亲自给他烧水去了。
唐颂跟在他屁股后面。
到最后,傅冬心不止烧了水,还做完了早饭。
吃到了好吃的早点,唐颂觉得自己重新能心平气和得和对方谈话了。
但显而易见,傅冬心并不想在这上面与他多费口舌,“我先走了,最近有些忙,晚上就回来,房间的隔壁就是书房,里面都是你爱看的书。这院落也很大,看书看累了就逛逛。”
“行吧。”唐颂知道现在是和他说不通了。
【果果,你知道傅冬心小时候的事情吗,现实和梦境的都要。】静下心来,他也大概能意识到,傅冬心形成这样的性格,与小时候的经历脱不了干系。
【知道些。】在经历过头几个梦境的时候,他就具体去了解过了:【这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
院落里的阳光充沛,但唐颂却忽然觉得有些冷,他捂着手里的茶杯,拢了拢被熏风吹得乱飞的发丝,叹息:【既然这样,我就原谅他做的这些事了。】
那些豪门世家的腌臜事,唐颂千百年来见得多了。父子反目,兄弟阋墙,夫妻离心,各种都有,看多了,也就当故事看了,但他也没想到,傅冬心所经历的事,确实堪当这场大戏的男主角。
【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也没问啊?】糖果听到唐颂有些责备语气的话,心里委屈得要死。
【好了好了,给你委屈死了。】唐颂嘀咕:【我家冬心都没你这么委屈。】
糖果:【???】
知道这些事儿后,唐颂就迫不及待等傅冬心回来,但直到天色渐暗,月光披撒,他等得迷迷瞪瞪的,也没等来要等的人。
第二日起来,又只能看见热在锅里的早饭。
若此这般过了几日,唐颂终于知道对方大概是真的故意在避着自己了。
他在某一日睡了两个时辰的午觉,晚上的时候,终于是等到了在子夜过后回来的傅冬心。
两人一对上目光,傅冬心就害羞似的,垂落眼睫,声音轻和,“怎么还不睡?”
“等你。”唐颂替他掀开被子的一角,示意他躺进来:“半夜回来,天还没亮就走,你累不累?”
傅冬心诺诺的,“还好。”
“明天早点回来,我等你一起睡。”唐颂窝进他的怀里。
后者受宠若惊,眉眼稍弯,唇角出现了若有似无的酒窝,“好。”
唐颂一直十分安静得待在这院落里,房里的熏香通过他强烈的坚持,换了种清新无害的花香。他没事就看看书,练练武,日子过得倒也不无聊。
直到某一天。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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