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兵王穿越的那些事儿》第106章


岁’‘愧对隆恩’‘臣万分愧疚’这些字多来几遍,七七八八凑一下不就有了?
明天就不是五杖,十杖,而是三十杖呀亲!
说过这里所有人都想吐槽句,第一天五杖,第二天十杖,第三天不应该是十五杖为什么会是三十杖?!皇上您这么算数真的好?!
薛湛一拐一拐的自己走回牢房扒到木板床躺尸,微微张开的嘴似乎看到灵魂已经飘出来游荡了。
‘论被文言格式逼死的现代人’
一路来所有锦衣卫眼神敬畏一脸同情,到现在,之前以为朱棣在偏心的一众终于知道了,这哪是在偏心呀,这根本是踩着人死穴往死里碾呀!
安排御林军离开的纪钢很无语,连带他的几个心腹也很无语,其中之一悄悄凑近耳语两句,纪钢暗自一咬牙:“今晚你们几个值夜。”
“是!”
纪钢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自他偷渡代写的检讨悔过书进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夜间薛湛看着通篇文言文格式的悔过书满眼蚊香圈,拆开了每个字都认识,但合到一起就跟使了妖法似的,简直要逼他这个接受简体字白话文带标点符号二十年的新时代人类,谁发明的文言文?谁规定文章要咬文嚼字?
明明一句很简单的‘我有错现在也很后悔’,简简单单一目了然,但写成‘吾有之过也悔矣’是什么鬼?!欺负他是个现代人吗?
薛湛崩溃的很想掀桌!并且欲哭无泪的想,早知今日,死老头子逼他读书的时候他就不跟着对着干了!
一天五杖能忍,两天十杖能扛,三天三十杖忍忍也就过去了,这要四天呢?不按牌理出牌的永乐大帝不会来个六十杖吧?他自问皮厚肉糙,但也是人呀!
薛湛心里很暴躁,连带晚上的馒头加白水吃的都不香了。
是以待朱麒麟被纪钢偷渡进来看见的就是这副模样,可怜巴巴的心上人一口馒头就一口白水生无可恋。
朱麒麟胸口像被人拧了把,勉强扯开抹笑意冲目瞪口呆的人晃晃手上食盒。“我给你带了吃的。”
薛湛下意识看外面:“你从土里冒出来的?”
“纪同知安排人送我进来的,天亮之前再安排出去。”说着把食盒放小几旁,打开盒盖从中取出精致的小炒:“都是素食,趁热吃。”
“这样,”薛湛紧张兮兮的瞄向外边,悄声道:“皇上要知道了会不会怒而暴起?别我没捞出去,反把你陷进来?”当然,凭朱棣对其信任喜爱,抓进锦衣卫是不可能的,最有可能的是把枪口对准他!到时候三千变六千,他干脆抹脖子还快些!
朱麒麟看着他,眼神深遂:“既然担心,那就今晚把文章背出来。”
薛湛讪讪:“这种事我对自己真心没信心。”
“不,我相信你能做到。”
朱麒麟的迷之自信让薛湛又感动又愧疚,感动是对方如此相信自己,愧疚是怕要对方失望了,他已经做好明天挨三十杖的心理准备了。
对旨下达到今天已经是五天了,五天没做到的事让他一夜上做到?不即薛湛本人没自信,连带纪钢包括定远侯府一等都不抱希望,做事实就是如此反常,翌日薛湛面圣,整篇文章语句通顺对答如流,再加上薛湛一副痛心疾首悔过自新表情,让匆忙赶过来准备帮其作弊的徐太傅太子一等都简直要相信了。
徐太傅摸着胡须一脸笑呵呵模样,太子面露微笑恰到好处的帮着说两句好话,只有朱瞻基全程不在线上,还有旁边差点脸裂的纪钢。
你说你几天要这么机灵,还有这几天什么事?啊?什么事!?摔!!
第96章 皇帝病危
朱棣合上悔过书,眼神扫过薛湛; 一手把悔过书放皇案上手压着漫不经心问:“如果重来; 你可还会这么干?”
朱瞻基心头一提。
薛湛眼睑微合; 沉声:“臣只恨做的不够好。”
“放肆!”朱棣猛拍黄案,眼眸如刀:“私动虎豹营; 私设关卡,把朕的虎豹营当什么了?把这京城上下又当什么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臣知错。”
知错悔过,但若重来一次; 他只会做到更多!
朱瞻基开口就要求情:“皇爷爷; ”
朱棣瞪来视线:“你闭嘴。早知道就不听你的馊主意; 对这种冥顽不灵不知悔改的顽石就该狠狠的打,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就知道错了!”
朱瞻基还待求情; 太子背着他摆摆手掌。
徐太傅束着手站在旁边。
朱麒麒视线落到地板似乎根本没再意; 但背地里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心焦。
“你给朕滚去巡视边境; 没有朕的准许一律不得回京!”
“臣; 遵旨。”薛湛拜下,起身后躬着腰退后几步这才目不斜视的转身离开宣政殿。
“都退下吧; 徐爱卿留下。”
朱瞻基行了礼退出宣政殿; 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头薛湛。
薛湛回首; 咬牙切齿状:“你这次把我坑惨了!”
心虚之余; 朱瞻基强词夺理:“怎么能怪我; 谁让你十几年没一点长进?!”
两个人相互嫌弃,太子看着好笑:“不见面念叨,见面又吵; 什么怪毛病?”笑笑间满含深意的瞧眼旁边朱麟麒:“说来薛湛背书这事,老侯爷当初可是没少花心思,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半点成效不见反到让这小子长出一身反骨,不曾想国公到是手段了得,只用一晚就做到了老侯爷几年都未曾做到的事,可喜可贺。”
朱麒麟恭敬拱手:“太子殿下言重了,臣只是做了份内的事罢了。”
太子扬眉,眼神瞥眼神色不动的朱麒麟,实在有点看不透。
知道真相的纪钢移开视线,呵呵,这可真是‘份内’之事!
一行分道,薛湛回定远侯府被白雅一通火盆又是艾叶水的一通折腾,换下的衣服鞋袜全数烧毁,一家人劫后重生似的庆祝阵,薛晋之把薛湛叫到书房,两伯侄闭门交谈足一个时辰。
薛湛跨出门,急的差点跳脚的薛琨忙迎上来:“哥,”眼神还一个劲瞥书房里面,没打起来吧?
“??”薛湛莫名其妙,见人还往里面瞧,一巴掌呼开人:“瞧什么呢?”
两兄弟抬脚出了书房范围,薛琨小心翼翼把人拉到僻静处,犹豫犹豫道:“哥,大伯也不容易,”
薛琨吞吞吐吐的模样让薛湛猜出个大概,顿时气性上来一拧其耳朵往上一提,恶声道:“在你心里,你哥就是个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嗯?”
“嘶~嘶疼疼疼,哥,亲哥,耳朵要掉了要掉了真要掉了!嘶!”薛琨捂着被拧的耳朵直吸凉气,待好不容易抢救出耳朵,两手捂严实可怜巴巴道:“我不是怕你跟大伯生份嘛,”
薛湛给他个你白操心的眼神:“大伯是大伯,刘氏是刘氏,我分的很清楚。”
“这样我就放心了。”薛琨松了口气,不怪他这么想,实在是薛湛跟常氏的感情太深,担忧他牵怒他人也是情有可原的。“大伯,应该跟你说了吧?刘氏跟顾氏的事,”
“说了。”
薛湛平静的神态让薛琨拿不定主意,不过还是咬牙劝道:“刘氏毕竟跟大伯是夫妻,顾氏是长媳,现在两人都没了诰命,不出意外估计会老死在庄子,没了尊贵的身份,没了荣华的生活,就这么老死一生,对她们来说已经足够痛苦,如果可以哥也得饶人处吧,不看大伯的面子,看在恒哥的面子上。”说这番话必定会惹怒薛湛,薛琨很明白这点,但有些话不得不说,刘氏顾氏与大房的牵扯太深,薛湛是晚辈,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来干涉。
薛湛抿唇,压下心里杀意,沉声道:“我明白。”薛晋之,薛恒,薛承逸,于他们来说都是至亲,薛湛还没到一根筋冲到乡下拧断两个女人的脖子。“刘氏顾氏我可以不管,但刘府顾府,必须滚出我的视线!”
薛湛能想通,薛琨很是欣慰,对于‘刘府顾府滚出视线’这点自不会再拒绝,点头道:“我也有此意。”
其实自常氏入土为安,刘府跟顾府就跟定远侯府断了往来,摆明了是放弃这支姻亲,但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侯府的好处享了,如今出了事就想来个抽身而退,呵呵,对付这种厚脸皮之人,必须收拾,狠狠收拾,最好收拾的永远滚出视线!
定远侯府牵头,狄卿卿捏着镇北侯府的人脉当后手,太傅府时不时添把火,加上朱棣的放任态度,刘府顾府两家在三天之内就灰头土脸的滚出了京城!等待他们的是必定是一落千丈,不管是家境,还是子孙前程!
而此时也到了薛湛起程巡视边境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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