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美人传》第17章


“这可不大好。”
“你问这个做什么呢?”
“孤准备去沙丘选个好地方,建墓冢了。”
“你才三十五岁而已。”
赵庸偏过头来,一手轻轻的搂住了祁燃的腰,将他顺势报到自己的怀里来。自从上次行刺之事后,祁燃就能明显地感觉到赵庸对自己的态度莫名的亲近怜惜,让人,忍不住,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要交给你件重要的东西。”
两个人脸贴的太近,目光也就不自觉地传达起温度来。
“印玺?!!这不是,该在公子,不惠文王那里吗?”祁燃看着他塞到自己手里的玉石,顿时吓了一跳。
“我要带着何出门了,你能帮我照看好家吗?”
赵庸眼眸的颜色突然变得很淡,却愈加深邃,祁燃感觉自己从来没把他看得这么清晰过。他不禁感觉这个男人似乎是个幻像,自己只要一松手便会不复存在,表情却从容平淡好似登仙,他在对自己说什么呢?为什么我只能听到窗外的鸟啼,桃花花朵绽放的声音,流云一点儿也不低调的散步声,却听不清他的言语。祁燃想靠近他,仔细听听清楚,又微微张开嘴唇想出声询问,却没能抢在他的前面,早早的,便被他吻上了清清净净的额头。
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吧,是了结的一战了吧?如果,我可以守住王宫的话,请你也,完完整整的回来!
第29章 九地
灯火闪烁,主父与赵惠文王,公子章一行甫行半日。此时,方于都城外之一所舍内休,甫逾戌时,且闻有叩门声。来者为肥遗,其于主父曰:“王上所言皆已备,公子成与兑亦已御兵勤王,只待君令矣。”
负载着这种富贵之人的军队人马,必然不能全速前进,只是刚刚日头西垂,何就已经下令歇息了,赵庸也是乐得清松,慢慢来的话,总能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准备吧?不然决战结果一眼望穿,那还有什么意思了呢?
所以,他脱了外衣在一下一下地用笔杆挑着油灯的灯花儿,本来老实的坐在桌前想看会儿书的,谁知道看着看着就走神了。
剥啄之声轻不可闻,一个一身简约胡服长须青髯的魁梧男子排闼直入,而屋中之人并不惊讶。
“主父安好。”
“相国多礼了。”
赵庸儒雅起身,前去假扶了一下肥遗相国,而后者也顺势直身。
“主父,之前我和您讲过,李兑将军曾秘密的找我说了一席话,说:“公子章强壮而志骄,党众而欲大,恐将有谋!田不礼忍好杀,甚狂,二人相得,必有阴谋。小人生心,必轻举妄动,只见欲取其利,不见为害。同类者相推,俱入祸之门。以吾观之,必不能久。子任重而势强,是变始攻之也,则祸集者,君必首当其难。仁者爱万物,智者于祸难未成先备,若不仁不智,何以为国?君何不托疾杜门,以国政付公子成?毋为怨怒之薮,勿为害生之阶。”,我仔细思索了一下,觉得他说得很对。”
“这是一个忠于国家的人,这很好。我之前要你给他的将印?”
“我已经给他了,并命他统帅大军联合公子成的军队共同准备随时勤王。”
“很好。”
“这些事情我也都告知了王上,希望您不要怪罪。”
“为何要怪罪呢?我早就默认你会告诉他了,毕竟你是他的老师嘛。”
“另外,我已经告诉信期将军,务必严格守卫行宫,保证王上的安全。”
赵庸拂拂手,轻轻地拍着相国宽厚的肩膀。
“这我知道,信期将军代领的近卫军无论忠诚也好实力也罢,公子章不会傻到去硬攻行宫的,我想确认的是,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接近赵王呢?”
“若是求见,自然推却不见便是。纵然是叔父,毕竟身份有别,怎能让他轻易见到王上呢?”
赵庸飘逸的眉梢轻轻一挑,眼光流转,专注而清澈的望着肥遗。
“若是,主父召见他前去参见,又该如何?”
肥遗望着赵庸的模样,似乎被他这个疑问问的吃了一惊,刚刚想说,您召唤王上难道会伤害他吗,可是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赵庸的意思。
“老臣明白您的意思了。”
“你还记得我最开始将他交给你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毋变而度,毋变尔意,欲守志终,至若离世。”
“嗯。”
“老臣告退。”
今日要先去办个重要的事情,祁燃没有睡懒觉,梳洗齐整就出门了。他,得先去把那位执掌凤印的怀有身孕的女子接过来。
“母夫人,您来了。”
“身子不便就不要行礼了。今日前来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交待你。”
“您讲。”
“王上出发前,可曾交代你什么事吗?”
“妾身不知当讲否。”
祁燃很满意肥氏的回答,从袖中掏出一盏小小的军印。“这是这宫里的近卫的统兵令,现在这禁卫均在我的控制下。”
“妾身知晓了。王上嘱托,我一切听从母夫人安排,只信您一人。”
“好,那简单收拾一下,这段时间,直到他们回来,你就住在燧繇宫吧。”
“妾身从命。”
第30章 十地
微月度帘笼,荧光透碧空。
遥天初飘渺,低树渐葱茏。
龙吹过亭竹,鸾歌拂井桐。
绛节随金木,云心捧玉童。
更深人浅静,晨会雨濛濛。
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对花雪,登塌抱倚从。
鸳鸯戏成双,翡翠合欢笼。
留恋时无限,情意长难终。
借着皎洁的月光,可以看得见男子如画一般的脸上,眉头轻蹙,通红地面颊和微张着的红唇相映成辉,一丝香汗顺着发髻早已散乱的发际滑下,流到下颌尖处却被一条灵巧的舌头舔去。他站着身子却痛苦又酣畅的前倾,细腰下的臀性感的翘起一个极其诱人的弧度,双手紧紧的抓着两片臀瓣然后用力地将它们分开,两手稍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四根指头竟然生生的被来自另一个躯体的凶器蹭带着挤进了柔嫩细滑的花朵里去,而这薄润的穴口自然早就吃不消了,随着一入一出,柔软细腻的皮肉被夹带着先被硬生生地扯出来,却马上又被深深地压入进去,变得红通通的,不断的吐着晶莹剔透的口水。
毕信最初当然吓了一跳,随后挣扎着想要把手指抽出来,可是祁燃早已在他的身体中沉迷着不能自拔。但是真的很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可能会被撕裂,于是他流着泪,乞求着祁燃放开他,可惜他完全置若罔闻,终于,后来,毕信也感觉到了从身体最深处抵达的快感,这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竟然开始不断的迎合。美丽动人的夜色中,祁燃的卧房里□□低吼声不绝如缕。
发泄之后,毕信仿佛被抽尽了全身的力气,腿好像软掉一般完全站不住,被祁燃翻过身来搂在怀中亲吻嘴唇时,他也只顾得上双手环在祁燃的脖颈上,避免脚一软就瘫在地上。
亲了一会儿,祁燃用双手分别环住毕信的大腿,托着双臀将他微微抱起,放在了不远外的床榻上。都感觉意犹未尽的两人,索性就继续缠绵了几次,直折腾到夜中。
自从赵庸,赵何还有赵章三个人去了沙丘,刚刚不足三日,而祁燃和毕信两个,却早就迫不及待地,日夜“操劳”了。宫人侍卫的说不知此事,绝对是假的,两人因为宫中没什么可畏惧的,索性就不怎么遮掩,甚至,这夜毕信竟然留宿在了燧繇宫,但是,宫中的近卫军令都被交在了祁燃手中,别人就算知晓,又能奈他如何呢?
“你就只知欺辱我……”毕信被祁燃环抱在怀里,负气的说。
“嗯都是我不对,我错了好不好?”
“嗬,堂堂的祁夫人堪比国母,主父出门连军令都交给你,你怎么有错呢?”
“小信,不要羞臊我啊……”
“怎么会是羞臊呢?我这完全是敬仰啊?”毕信语气不阴不阳的说。
“那怕是,军令又算什么呢?”
“难不成,”毕信眼眸一转,“你还有更值得炫耀的吗?”
“当然有啊,不过,不能说。”
“哦,”毕信语气恹恹的,“不能说算了吧。”
“我不是不相信你啊……”祁燃急急辩解。
“你都说了不相信我,放心,我有自知之明的。”
“小信……”
“夜深了,睡吧。”
“小信…,”祁燃犹豫了一下,还是一狠心说了出来,“赵庸把印玺,也交给我了。”
“什么?就是那块千年宝玉雕作的赵国印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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