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生财有道》第48章


“娘子知道我昨天听到太医说你只是水土不服时多伤心吗?”秦风委屈的蹭了蹭涂茶。
“你还想我得重病啊!”
“娘子怎么就没怀孕呢,明明都孕吐了。”
涂茶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毫不怀疑要是自己现在身体健康会揍死秦风,秦风捏捏气鼓鼓的脸,面带微笑的亲了下。
“生气了?”
“乱开玩笑!”
“恩,下次不了,所以娘子要快点好。”
“哼。”涂茶学着小公子哼了哼,觉得又有点困了,往秦风怀里一躺又睡了过去,秦风无奈,只好将人放好盖好被子。
虽然涂茶一直觉得困,一直在睡觉,其实睡得并不怎么好,秦风一直在旁边看着,看着刚睡了一会的涂茶突然一头冷汗的惊醒,再慢慢的睡着,更加坚定回南城的决心。
第二天一早,秦风还没醒就听到有人说太妃正在往这边赶,连忙将涂茶往被子里面一裹抱着就往宫外跑,等到太妃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来到寝殿的时候已经人走电殿空,只剩下一堆乱糟糟的东西在原地。
“太妃这……”
魏明看着狼藉一片的宫殿小心翼翼的问着太妃,太妃气的头发晕,由人搀扶着坐到了一旁。
“我这是容易吗!我也没说不同意啊,只是盼着他能取个妾好继承香火,就这么一走了之,我!哎!”
太妃对着魏明一阵捶胸顿足的,魏明帮着太妃一起说,直到两人听到外面传来皇上到的声响才停下来。
秦洲看到太妃先是一愣,接着才猜到秦风已经走了,秦洲看着眼前眼泪婆娑的太妃一阵头疼,这个破罐子怎么就踹给他了呢!
太妃看到皇帝来了,连忙拉着皇帝的手将刚刚自己说的话重复了一边,末了还加了一句“皇上啊,可怜可怜哀家吧,哀家就这一个儿子了,这辈子也就只能含饴弄孙了,你下个旨,秦风一定听你的!”
下旨皇叔也会抗旨啊,说不定还会来套朕的麻袋,我才不要。
秦洲表情淡淡的将袖子从太妃手里抽出,“魏明,送太妃回去,这种话以后私下说说这么多人,太妃以后小心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想哀家的儿子好是不是!”
秦洲也已经习惯老太妃突然变脸了,每次都是一招先是跑自己这边哭哭,接着让自己帮她吧她看中的女子送到秦风那里,秦洲一开始还帮着,直到有次她居然从烟花之地买来一女子让自己给秦风送去,秦洲就开始直到老太妃那里不对了,慢慢的追查下去才发现一些上辈子的事,还有那些明面上大家闺秀,私下里是……的事。
“你的儿子?皇叔是谁的儿子我想绮太妃最了解不过了吧,不要以为养在你名下就是你的了,记着的永远在太皇太后下面。”
太妃心中一凉,哭的伤心,趴在桌上直嚎皇帝不让他们母子好过,不想要秦风有子嗣,要让秦风断子绝孙,还把个男人捧得这么高。
秦洲一拂袖,离开了寝殿,本来是想来和皇叔分享东瀛的几人在出门逛街被揍了,结果没想到背了这么大的锅,真是生气。
马车里,涂茶一脸惊恐的看着秦风,秦风笑笑亲了他一口。
“怎么了,眼睛睁这么大。”
“我一觉醒来就到马车里啦?我难道睡了几十天?”
噗。
秦风笑出声。
“笑什么。”
“没什么,你就睡了一晚上,我把你抱出来了,来换个位置。”
秦风帮着涂茶换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靠在自己身上,马车有点硬秦风怕他睡得不舒服。
“你就这么跑了没事吗?”
“我和秦洲说过了,他会帮忙解决的。”
“说起来,皇上明明是皇上了为什么还这么怕你啊?”
“小时候揍多了。”
“……”好暴力的方法,这种人简直不要脸。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小时候不欺负弟弟吗?”秦风捏捏涂茶的脸不满道。
“从不!”因为优生优育,身为独生子女的他并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好吧,娘子最乖了,给我亲个。”
“这有什么关……唔。”
马车在林间越行越远,突然一个人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奇怪了,王爷明明说带我回南城接替一一的怎么我等了这么久还没马车来?”
第43章 番外(四)
青州安庆县
六月六日早
今天衙门里的人都起了个大早,就连平时老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县太爷也早早起来了。一大衙门的人难得一次在除了开会的时候聚的这么齐,县太爷坐在首位上,手里拿着丫鬟泡的浓茶喝了一口,还时不时的打个哈欠。
“……您要是困就去睡好了,年纪也不小了凑什么热闹。”在县太爷打了第二十个哈欠后,下面终于出现了看不下去的人,催着县太爷快去睡,这么老还起这么早,真是凑热闹不嫌麻烦。
听到人说话,县太爷先是打了哈欠,然后再看向说话的人,晃了晃脑袋慢悠悠的回道:“哎,人老了就不顶用了,今天要不是小谢你要走我也不会来送,你这小子还不领…”话没说完又打了哈欠,看的下面站着的人也都跟着县太爷一起打了个哈欠,这是一个会传染的哈欠。
谢祁给大家一一告别,领着自己的小红马拿着三个月的饷钱出发了。
谢祁一个人坐在马上,嘴里叼着根草,背后背着把剑,慢悠悠的赶着马往前走。前几日他收到以前好朋友的信,信上说他遇到麻烦希望自己去帮个小忙,可是又不说是什么麻烦,这样让谢祁很不爽,所以他尽量拖着时间。明明只要一个月的路程,他硬是给走了一个半月之久。
路过莲城,谢祁直接找到了酒楼要了点好吃的再要了几两好久,继续往前。
好友家说的好听在莲城,其实只是在离莲城大概2…3里路的野外。
骑着马一路晃荡很快就到了老友家。
谢祁看着破败的家门,闻着空气中弄弄的血腥味,有一点傻眼。他从马上下来还有点站不稳,不过很快就扶着马站住了脚,他突然想起以前也是这样的,自己从马上下来没注意摔了,好友骑在另一匹马上嘲笑自己。
谢祁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切想,这大概是那里弄错了,说不定只有家仆被杀了,老友这么精明的一个人一定没事,说不定躲在那里看着自己被吓得腿软哈哈哈笑,自己得进去看看,找到那家伙非得揍一顿,有开这种玩笑的吗!
他踉踉跄跄的往里面走去,推开大门,血腥味更重了,他往前走着,走到院子,家仆的尸体被随意的堆在一旁,流出来的血都把地砖的缝隙都塞满了。
院子里有个大水缸,是谢祁当年从莲城扛来的,那时候好友才决定在这里定居,带着一个孩子,谢祁听人说搬家后家里要有点和孩子命里缺的东西才好,他特地跑到莲城扛了个,里面灌满了水,种上了莲花。
谢祁眨眨眼,好像看到了一个七八岁的小胖子趴在水缸边捞莲藕,再眨眼小胖子就不见了。
谢祁走到水缸旁,水缸里已经没有莲花了,只有几片莲花瓣,荷叶也不见了,水缸里的水浑浊一片,谢祁面无表情的从水缸里把家仆的尸体提起来,然后放在了地上。
小心的把水缸旁边的血渍擦干净,水缸外面雕了几朵荷花,荷花瓣中间已经干枯了血渍黏在里面,谢祁花了好大功夫才将水缸清理干净。
清理完水缸,谢祁闭了闭眼,继续朝里面走去。
大厅的门关着,谢祁手放在上面抖乐半天才缓缓的打开门,这要是被老友看到又要嘲笑自己了,一江湖大侠,一归隐变得胆小起来了。
大厅比起院子大厅显得干净多了,没有随意倒在地上的家仆,没有血迹。有的只是一具吊在横梁上的人。谢祁扶着门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很生气,可是并没有。
他还是很冷静。
他冷静的有点不像自己,他记得很久前有人说,“祁,你性子太急,这样子你要吃亏的。遇事要冷静。”
他有点记不清是谁说的,从那以后他一直装作沉着冷静,现在看来他是装到骨子里了,现在该激动的时候他冷静的要命。
他走上前,伸手去够老友,可是老友挂的太高有点够不着。谢祁摇摇头,自言自语道“都说了,屋子不要造太高,你看现在我想把你放下来都做不到。”搬来一张椅子,才勉强能够够到老友的脚,好不容易将老友弄下来,谢祁觉得自己有点累了。他直接坐到了老友尸体旁,下酒菜忘在马上没有带,不过倒是没忘了带酒。
打开酒壶,先自己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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