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宠夫记》第170章


他心中是万分无奈,却也只能够往镇上去赶。
而这个时候,庄辛延两夫夫以及林家的一家人,聚集在了牢房之中。
林李氏将饭盒放在地面上,从里面拿出一样一样菜色,她很是平静的说道:“吃吧,都是你喜欢吃的。”
林老汉满含热泪的望着这些本该是自己最为亲近的家人,可是他此时却也唯独只是颤抖着双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话。
当初林流端着好菜好饭上门,为的就是让他将庄辛延造纸的方子偷出来。
他一开始是立马拒绝了。
可那日他在夜里想了许久许久,他发现自己也许能够为他的儿子做一件事。
于是,才会有了现在行凶的罪名。
当被带到牢笼中,林老汉没有一丝的惧怕。
甚至有了一种类似于解脱的轻松感。
他伸手拿起筷子,在家人的面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吃的很是高兴,高兴到老脸上流满了泪痕。
在这期间,林老汉没有说过一句话。
同时,林家兄弟仍旧也没有一句话。
倒是林李氏说道:“你就安心在这里待着吧,有时间我就来看看你。”
到底是夫妻一场,林李氏对于这个老头子,并不是没有恨,可是恨过之后,又觉得他很是可怜。
如果自家老汉这辈子是为了自己过的好,她反而能够理解。
可是这辈子,老头子没有过上一日的好生活,他这辈子都是为了他那个老娘、为了他那个兄弟而活,却从未为了自己。
说过了话,一行人便离开了牢房。
庄辛延也是让人打点了一番,牢房的日子虽然不会很好过,却也不会过的艰难。
出了牢房,庄辛延并未跟着他们一同回到了溪山村。
而是待在了八方阁等候着。
袁轶匆匆而来,见到人后,实在是等不及了,身子还未站稳就道:“你到底打算怎么来办?”
“景晔书情况如何?”
袁轶连口水也没喝,就道:“没死,不过正好伤到了腰骨,这辈子都没法再站起来,等他的消息一传到江中那边,景家必会大乱。”
说到这里,他心中带着激动,又道:“这可是我们的时机,景家旁支不少,没有了家主,他们内部定会乱起来,我们借着这个机会,一举打入。”
而对于他的激动,庄辛延却很是平静,
他手指搭在椅把上,微微抬起,手指在桌面上划了一个‘庄’的字符,庄辛延并没有回答愿意的话,而是轻轻哼笑一声,说道:“袁大哥的消息可不灵通,现在,江中已经乱了。”
第137章 
江中此时确实已经乱了。
当初姚维君来到这里; 为的就是借他的刀来杀人。
杀的那方,自然便是江中的庄家。
庄辛延当时答应了她这个条件,只不过; 方式有些变化。
江中庄家以酿酒起身,如今家大业大; 可经营最多的生意; 还是在酿酒这方面。
与景家纸一番; 江中庄家的酒水; 可以说是布满了整个朝野; 但凡是爱酒之人; 就没有一个没听说过江中庄家的名号。
当时,他给姚维君的主意,很简单,就是一张酿酒的方子。
而他们的计划也十分的粗暴; 也就是将这个方子的内容大肆的宣扬出去。
酒方子所酿出来的酒; 品质要比江中庄家来的好。
如此一来; 这个水潭算是彻底的搅乱了。
姚维君那人; 他也许看不明白; 可是有一点,姚维君对于江中庄家的恨实在是太深刻了,就凭借这一点,江中庄家被这人咬住; 又岂会那么容易脱身。
所以,庄辛延至始至终都不担忧江中庄家那边的情况; 就算姚维君斗不过,可也将江中庄家狠狠的咬下一口肉,在这个时候,他等待的事下来后,江中庄家就不足为惧。
“你小子,我看你每日都没往这件事是放心,没想到,你倒是留了不少的后手。”袁轶有些哭笑不得,他在这里急的要死,可是看着庄小弟像是没有一点在意的模样,心中替他都觉得着急。
可哪里知道,在背后他居然都已经安排好了。
庄辛延笑而不语。
袁轶又道:“那景家呢?你打算怎么弄。”
庄辛延起身,他说道:“打落水狗这么有趣的事,我自然要掺一手。”
就这样,不过就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已经注定了景家的后果。
不过三个月的时间。
一车一车的溪山纸从溪山村的而出,向着俞朝的各个地方。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溪山纸的生意不在是独自销售给了八方阁,而是面临的着上门来买货的人,谁愿意来买他就买。
而当低价的宣纸彻底铺张开,景家纸的生意是一落千丈。
再加上景家的家主景晔书一直瘫痪在床,内部的人都在争夺家主之位,根本顾及不上外面的生意,如此一来,倒是好了庄辛延。
庄辛延可以说,这一次的商战,打得是丝毫不费力。
而原因,恰恰是林老汉那一刀。
庄家的宅子里。
林其唬着脸训着双胞胎中的一个,娃娃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大大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谁让你扯白糕的尾巴?我扯你头发看你痛不痛?”林其双手叉腰,从上往下看着他。
糕糕抿着嘴,使劲憋着没流泪,双手撑开,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求着安慰。
一旁吃着糕点的庄辛延视而不见,反而是越瞧越有趣。
而在他的一侧,趴着一个还在不停喘息的白糕,经过三月,白糕的毛发总算是长了出来,这段日子有吃的好,模样比之前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与碳糕站在一块,一个黑一个白,倒是还真般配。
只可惜被糕糕一祸害,尾巴上的毛都扯的都稀疏了,又成了一个丑狗子。
庄辛延摸了摸它的脑袋以示安慰,又对着林其说道:“就该揍一顿才学得乖,要不我给你寻个棍子来?”
“啊……啊噗。”糕糕噗着口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林其瞪了男人一眼,他双手抱胸,“你来揍。”
庄辛延闻言也不答话,半蹲下来抱着白糕的脑袋,说道:“可怜的白糕,瞧瞧你阿姆都不帮你揍糕糕弟弟,不给你报仇。”
“昂唔……昂唔。”白糕喘息着,将脑袋埋在主人胸前,显得很是可怜,尾巴更是夹在四条腿中间,没敢再露出来。
林其瞧着又是生气的望着糕糕,白糕来到他们家这么长时间,还没伤心成这样。
一来肯定是被扯疼了,再来怕也是觉得难看,当初被剃了毛的白糕,可是躲在宅子里,硬是没出过门,直到毛长了出来,才撒腿和碳糕在外面撒欢。
现在又出了这事,恐怕又会失落好些日子。
林其蹲下,拿着糕糕的手就是打在了他的手背上,打得虽然不重,却直接打蒙了糕糕,张嘴就是大声的哭嚎起来。
那声音极为的尖锐。
这一哭,倒是吸引住了白糕,它探头出来,望着哭兮兮的奶娃娃有些不明。
从主人的胸前起身,慢慢朝着奶娃娃过去,刚凑过去,就是被糕糕两手抱住了脖子,对着白糕就是哭喊着:“嗷嗷,噗嗷嗷。”
而被抱住的白糕慢慢的扬起了掉毛的尾巴,还抬起了一条前腿搭在奶娃娃的背后。
得了,瞧着一个奶娃娃一个白狗子,两个又是黏糊在一块了。
这两个算是对冤家,林其懒得再理会他们两,转身就是回了屋子。
走慢一步的庄辛延只得任命的陪着他们两个。
奶娃娃没多少精神,闹过之后便渐渐的睡着了,庄辛延将这个送回了屋子,结果屋里的碳碳又是扯了个哈欠,悠悠转醒。
庄辛延还是得认命继续做个奶爸。
这个时候,林李氏上了门,她进了门就直接对着林其说道:“我打算明日去见你爹,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过去的?”
林老汉坐牢已经差不多三个多月,基本上每个月这个时候她都会去镇上看望一眼。
每个月前去,她也会同林立两兄弟打声招呼,只不过他们两兄弟都没有和她一同前去,只会收拾着一些物什拖着带过去。
这次也是一样,林其从一旁将早就备好的物什拿了出来递给了林李氏,他道:“天气转凉,牢房中本就阴冷一些,这些被褥和这些带着薄棉的夹衣您便带过去,让他好好穿着,省的着凉。”
林李氏瞧着林其拿出来的东西,这些物什备得很是齐全,想来也是下过心思的,林其虽然不跟着她一同去牢里看望老头子,可是她却知道,在这个孩子心中,对于他爹其实还是有些在意的。
最起码就是之前的那件事,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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