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万里不如卿》第35章


“下官遵命!”众人拜退。
英寒亦默默退出,还顺手带上房门。(环环:英护卫也越来越有眼色了,看来秦朗朗调·教的不错啊~别,英护卫,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你再不放下,我不把秦朗朗写回来了啊!哎,这才乖嘛~)
祁王帮祾儿擦了擦嘴,放下锦帕,指腹轻轻描摹着祾儿眉眼棱唇,“别怕,没事的,这几日想必你也没有睡好,睡会儿吧,睡醒就没事了。”说着轻轻抚上祾儿杏眼。
可是手方移开,小人儿又固执的睁开双眼,一别二十几日,又经此祸事,祁王这样如天神般降落到眼前,祾儿尚未分明是梦是幻,哪里舍得闭眼……
“本王回来了,不是梦,睡吧。”看着小人儿眼中的雾气祁王不禁柔声道,“本王陪你睡,别怕。”祁王说着除去外袍,翻身上床,将祾儿揽在胸前。
终于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的祾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胸前的温湿透过肌肤,蔓延到祁王心底,化成一道道锁链,缠绕着祁王心脾。祁王从未有过这种无所适从却又无处遁逃心痛,唯有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用身体去感受彼此的存在……
许是太累,也或是在祁王怀里总是安心,小人儿竟哭睡着了,祁王将祾儿轻轻放下,翻身将起覆在身下,看到小人儿睡着了眼角尤带泪水,轻轻埋下头,吻去睫毛上的晶莹……
若是出征前那夜内心的悸动,祁王还不甚明了,经此一事,他却真切的明白了祾儿在自己心中的位置,看着沉睡的小人儿,懵懂而纯净,不禁叹道:“祾儿,你可明白,本王的心意……”
自家的祾儿还小,有些事,怕是也还不懂。不过,不明白又何妨,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明白,祁王想着,便俯身吻上了祾儿樱唇,轻抹慢捻,辗转悱恻……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没有人吗?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胸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裬儿不禁朱唇微启,祁王乘机侵入,贪婪着小人儿口中的香甜,如梦如幻,如醉如痴……
许是祁王肆虐得太过忘情,小人儿不禁嘤咛一声,惊碎了一帐的迷情,祁王连忙从小人儿的菱唇撤开,眼底是隐藏不住的慌乱……(环环:小祁啊,你说你怕啥,怎么就怂了呢?偷吻都偷得心惊胆战→_→祁王:是你写的。依着本王的意思,早扑倒了。)
在爱情面前,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自卑的,纵使强大如祁王,依旧如是。
祁王见裬儿只是睫毛颤了颤,半伸出香舌舔了舔微肿的红唇又接着睡沉了,方悬心略安,将脸埋进裬儿颈肩,平复满身的欲·火……
其不知抱薪救火,火势愈盛。窗外雪势尤盛,祁王却硬生生熬出一身汗,终是耐不住,起身下床,灌了几杯凉茶,披上外袍,走到廊下透透气。
“启禀王爷,护卫保护小公子不利,正跪在厅外,等候发落。”英寒看到祁王出来,说道。英寒素来不是个多话的,这次却趁机提醒王爷,想必内心也是担忧跪在雪地里的一众手下。
“嗯,让他们去偏厅候着。”祁王本想让他们多跪会子的,不过此时满腔子的火,是该发泄一下了。
待到祁王来到偏厅,众人早已跪地等待处置,祁王却越过一众护卫,坐在侧榻上,兀自研究不知何时剩下的半盘棋局,并不理会堂下众人。
或许死亡并不可怕,难熬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在冰天雪地里跪了近一个时辰,此刻又战战兢兢得等待王爷悬而未落的“铡刀”,身上早已激起一层层冷汗,若不是这些人都有内力护体,免不了又是一场风寒。秋戈伤重,脸色愈发苍白,冷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无奈只能暗暗给他输送真气……
却说驿馆门口,许正则正拉着许衣泽将军往驿馆内走,“大哥,您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快,跟我去向王爷请罪!”
“我顾全大局,为了怀朔几十万百姓不出兵,有错吗!?”许衣泽梗着脖子说道。
“是,您爱民如子,您正义凛然,您不出兵救小公子,于法理是上说得通,于情理上就不合了!”许正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什么情理法理!老子就认一个理,行军打仗是保家卫国,不能为了一个人而弃家国百姓而不顾!”许衣泽甩开正则的手说道。
“是!我们是为了国家社稷黎民百姓而战,可你也不能如此不通世俗,小公子是什么人啊,你说不救不救……”许正则耐心劝导。
“不是大哥我不想救,我只有三万兵马,出城死战怕是都拼进去也救不出来啊。到时候怀朔城破,满城百姓遭狄戎屠戮,那你大哥就是千古罪人啊!”许衣泽终是满腔委屈。
“正则明白大哥的难处,那时候出兵,于兵法情理上都是不智的,可大哥也不能表现的如此理直气壮啊!就那日大哥的那番言论,就足以让王爷杀了您啊!”许正则开始改变策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杀我?!王爷素来英明,我还不信会为了一个娈童……唔,唔……”衣泽还未说完,就被正则捂住了嘴。
“大哥啊,您怎么还敢乱说,你是没见到王爷听说小公子被劫时的神情,我们王爷素来喜怒不形于色,依小弟所见,那日的王爷怕不只是盛怒,该是有些慌乱的。这小公子怕是不一般啊。”许正则低声说道。
“此话当真?!”许衣泽虽是直爽了些,却也不傻。
“当然当真!大哥还是主动去向王爷请罪吧。”正则趁机说到。
“好,我这就去……”
两人说着便来到偏厅,“末将拜见王爷!”二人同时跪拜。
祁王把玩着手中的云子,并不发难,也不让他们起身,只是自顾自得落着棋子……
两人看到跪了一地的护卫,心下暗道,这次王爷怕是真的动怒了,幸好主动来请罪了,否则,等王爷追究起来,怕这身家性命也……
厅里鸦雀无声,窗外簌簌的雪花扑打着枝丫,堆积成时间的沙漏。云子偶尔敲打楸枰声音足以惊出厅里众人一身身冷汗……
“王爷,王爷……”人还未至,夹杂着哭腔的急促喊声先已打碎了一室的寂静。
听到祾儿的声音,祁王起身,向门口迎去,但见自家小人儿只裹了单薄的外袍向自己奔来,祁王连忙俯身抱住小人儿,向侧榻走去,边道:“怎么穿这样少。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我,我没事了,可是,一觉醒来,您不在,我以为我还在敌营……”小人儿哽咽道。
英寒抱着祾儿狐裘赶到,“小公子醒了便到处寻王爷,属下看小公子穿得单薄,回房去取狐裘,不想小公子先跑过来了,属下失职,请王爷恕罪。”
“嗯。”祁王接过狐裘裹住祾儿,安慰道:“祾儿别怕,本王在。”
祾儿在祁王怀里拱了拱,才从刚刚的惊慌中平静下来,猛然发觉厅内还跪着好多人,急忙从祁王怀里挣扎出来,瓷玉似的俏脸上爬上一抹嫣红。
“小公子睡前吃得少,这会子该是饿了,英护卫特地命属下熬了百果粥。”冬钺说着奉上玉盅。
“你不说还不觉得,这一提起来,我还真饿了呢。”祾儿接过玉盅说到,“说到百果粥,还是秋护卫炖的好吃,咦,秋护卫呢?怎么不见他?”
冬钺连忙噤声,眼神却向躺下瞟去。祾儿顺势看去,但见秋戈脸色苍白,跪在地上,身子摇摇欲坠。祾儿急忙跑过去,“秋护卫,你怎么了。”说着便要扶他起身。可是没有王爷发话,谁又敢动?!
祾儿刚刚是看到秋戈的样子慌了手脚,才忘了尊卑,越过王爷直接扶人。这会子明白过来了,自是知道要帮他们,唯有向王爷求情。急忙跑到祁王身边,却又怕是军国要事,自己不该插嘴,可看到秋戈脸上毫无血色,身子更如风雨中飘摇的落叶,终是不忍,郑重跪倒,斟酌道: “王爷,祾儿虽是不知秋护卫他们所犯何事,可秋护卫像是受了重伤,还请王爷先让他养伤。再这样下去,秋护卫怕是性命堪忧。”
祁王看着小人儿湿漉漉的眼睛,叹道:“你先起来。”说着扶起祾儿,转身有对堂下说道:“说说你们所犯何事吧。”
“属下失职,中了敌人圈套,致使小公子被劫,属下等甘愿领罪。”听到祁王发话,冷剑急忙答道。
“可查清楚了?”祁王戳着自家小人儿脸问道。
“查清楚了。初九上午,属下陪小公子去北门,遇到一支西域商队,小公子看他们可怜,便让守将放他们出城了,那商队却是敌人暗探,去阿伏干部搬救兵,阿伏干部王子是拓琦卢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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