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耽]两相思》第19章


是依旧这么嘴甜。”
“钰儿说的大实话嘛……”宇文钰抱住靖王妃的腰,蹭蹭。“行啦,平时可没见这么黏糊,咱们快些进府吧。”靖王妃把宇文钰拉开,笑道。
“婶婶,伯母呢?”宇文钰看了看周围,咦,伯母呢?转头看向李瑾,她正焦急的看着她。“伯母呢?”宇文钰问道。
“她身子弱,我让马车走慢些,大概过会便到了。”王妃笑道“还能丢了不成?我先进去了,你们在这候着吧。我就知道你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王妃故作伤心的说道,然后假装抹眼泪的走进府里。还不忘抛出一句“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宇文钰尴尬的笑笑,回头走到李瑾身后,头靠在李瑾背后,“瑾儿……挡住我。”李瑾挺直身板,宇文钰比李瑾高半个头,此时正窝在李瑾身后。
宇文钰偷偷伸手,握住李瑾。“羞也不羞,快出来。”李瑾拍开宇文钰,笑道。“羞什么,谁敢说我?你问问他们,谁敢?站出来。”宇文钰探头对门口的侍卫道“你看到什么了?”
侍卫赶紧转过头“属下什么都……都没看到。”宇文钰缩回李瑾背后,笑道“他们看不到。”“真不害臊。”李瑾低头轻声说。
等了会,又一队人马停在门口,李瑾拍拍宇文钰,然后便快步走到马车边“母亲!”
马车内传来脚步声,随后帘子掀开,丫鬟搀着李夫人走出来。李瑾赶紧上前一步,伸手扶李夫人下马车。宇文钰走上前,作揖“伯母。”李夫人行礼“殿下千岁”宇文钰赶紧阻止“伯母无需多礼,见我如见瑾儿一般就好了。”“殿下,这……”李夫人心道这与礼不合,如何使得。宇文钰笑道“伯母,我喊您伯母,您便是我的长辈了,如若再如此,便是不把我当自己人。”李夫人只得点头。宇文钰走在李瑾身边,悄悄勾勾李瑾的手指。
待进了王府,宇文钰让御医给李夫人号脉。
“怎么样?”宇文钰站在一边问道。御医静心号脉,不一会收回手,道“殿下,李夫人只需静心修养,很快便可痊愈。”宇文钰一听,大喜,“好!”
“瑾儿,你陪伯母说说话,我出去会。”宇文钰说道,然后跟御医出门去了。“说吧。”宇文钰找了个位子坐下,御医站在宇文钰身侧,拱手道“李夫人体内毒性少了些,如此只要再过两年,便可痊愈。”“嗯。日后多上心些,这没你事了。”宇文钰道。“臣告退。”御医作揖,离开。
“母亲。”李瑾坐在床边,握着李夫人的手,有些哽咽。“别哭,母亲这不是好好的吗?御医说了,很快就能好。”李夫人笑道,伸手轻轻抹去李瑾脸上的泪。
“嗯……母亲会好起来的。”李瑾道。“过几日便回府吧,总是麻烦王妃,也不好。”李夫人道。李瑾抬头,有些犹豫,但到底,王府不是自己家。再待下去,不免老人口舌。“嗯……”李瑾点头。
宇文钰进屋,走到李瑾身边“伯母。”李夫人将宇文钰叫到身边,握住宇文钰的手,道“殿下,瑾儿在宫里麻烦您了,过几日我便搬回李府,这些日子多谢照顾。”
宇文钰笑道“没什么,都是瑾儿在照顾我,倒是伯母,可别怪我欺负瑾儿了。过几日我派人送伯母回去吧,这几天您在王府住着。”李夫人不好推辞,点头应允。“多谢殿下。”
“母亲,这一月在护国寺过得可好?”李瑾问。“护国寺清净,就是想瑾儿了。”李夫人笑道。“瑾儿也想母亲。”李瑾说着便又想哭了。“瑾儿真是越来越爱哭啦。”李夫人将李瑾轻轻揽在怀里。
“嗯……”李瑾靠在李夫人怀里,点点头。
到了晚上,李瑾留下与李夫人一起睡,宇文钰自是不乐意回宫了,也留下。待明日一早,赶回学堂上课。
第二日一大早,宇文钰与李瑾便坐马车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写文就凭着一个想法,也没有写什么大纲,就奔着一腔热情往下写,如今卡住了。
写了这么久,学到了很多也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希望日后大家有什么想说的便在评论里告诉我。
我会努力写好,……好短小啊!哭哭哭
谢谢大家喜欢我的文,我会努力写下去的。
第19章 从军
南平国与安国相邻,南平国矿产丰富,交通便利。安国矿产贫瘠,数年来一直与南平国交易矿产。安国前些年发生内乱,传言前太子弑父篡位,现皇帝也就是曾经的四皇子平乱将前太子赶下皇位,受众臣拥护登基成帝。奈何前太子逃走,多年来一直在捉捕。自内乱至今,安国国内又多次发生旱涝灾,民不聊生。现皇帝虽有心治天下,奈何事多繁杂,至今依旧一片混乱。
安国百姓多贫穷,故落草为寇者不少,南平国于安国相邻城镇多受烦扰,碍于与安国并未开战,只能派兵镇压。异姓王傅筝镇守樊城,樊城乃南平国要塞。南平国与安国中间相隔一条山脉,而樊城建于山脉中唯一的通口。若安国欲攻打南平国,必攻破樊城才可。南平国地理位置看似极好,实则,如若安国与别国联手,攻破樊城便不困难。南平国向来与别国交好,互通有无。便是防范别国联手攻打南平国。
樊城守兵三十万,多为南平国精锐,南平国凡壮年男子皆需服兵役三年,三年满便回去,轮回交替。如若愿意留在军营,便有机会建功立业。
傅筝幼时乃先帝伴读,傅家自南平国开国以来便为皇帝打天下,直至先帝,封傅筝为王。傅筝从未娶妻,自成年便镇守樊城要塞,多年来击退安国数次侵略,战功显赫。当今皇帝认傅筝为国父,自先皇驾崩,更是亲近傅筝。
故宇文钰唤傅筝傅爷爷,每年傅筝回京述职,便会给宇文钰讲边境趣闻。昔年宇文钰年幼,听的一知半解,常常听着听着便睡着了,傅筝便笑着把宇文钰抛到空中,又稳稳接住,“钰儿快快长大。举高高!”
这日,傅筝正于营内众将领商讨山脉地形,一将士进来,单膝跪地,低头抱拳“王爷,外边来人,欲求见王爷,带有皇家印信。”将士从怀里拿出印信双手递出。
“今天便到这吧,你们回去仔细想想,明日再接着商讨。”傅筝正色道。“是!”众将领陆续退出营帐。“将那人带进来。”傅筝对面前的将士说道。
“是。”将士快步走出营帐,不就后回来,只见其身后跟着一人。那人身形纤长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穿着普通,唯有一点,那人带着一银制面具,只留两眼。傅筝打开手里的信,看完后便扔进火坑里烧了。
“你是何人?”傅筝挥手让营内其他人都出去。戴着面具的人没有说话,手指向火坑。“呵……不说话?我怎知这信是真是假?”傅筝面露不悦,面前之人甚是无礼。
“梁澈。”沙哑的声音从面前之人那传来。“梁澈,你来找本王,有何目的?”傅筝道。
“参军。”梁澈说完便不再言语。傅筝起身,走到梁澈面前,手搭在梁澈肩上,不一会儿收回手,笑道“你怎么认识钰儿的?坐。”傅筝示意梁澈随意。
“缘分。”梁澈也不推辞,找了个位子坐下。“你与钰儿的秘密,你可以不告诉本王。钰儿说的事,本王会做到。但有一点,不得有危害南平之心,如若被本王发现,先斩后奏,想必钰儿不会说什么。”傅筝端坐,看着梁澈。
“是。”梁澈抱拳。“不过虽有钰儿推荐,不代表可以无功任职,先从普通士卒做起吧,能到哪里,便看你自己的造化。本王自会看在眼里。”傅筝说完,对账外喊道“来人,带他去募兵处登记。”
门外的将士很快入内领梁澈去募兵处。
几日后,宇文钰出宫,到靖王府送李夫人回李府。李括早早收到消息于门口候着。
待宇文钰到,李括下跪,叩首“殿下千岁。”宇文钰点点头,“平身。”转身走向身后的马车,作揖“伯母,到了。”李瑾搀着李夫人走出马车,宇文钰伸手扶李夫人下马车。
“夫人……”李括看着许久未见的林涵,道。李夫人点头,不作言语。
“李大人,今儿本宫在你这用膳,不会麻烦吧。”宇文钰笑道。李括赶紧作揖“不,殿下亲临,荣幸之至。”
“好,李大人去忙吧,这李府本宫熟的很。便不劳烦大人带路了。”宇文钰笑道,李括看了一眼林涵,便走了。
李瑾与宇文钰一起将李夫人扶回房里,“伯母,今后御医依旧会每日来给您诊脉,如有什么需要便告诉他。”李夫人点头,“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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