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又有了》第91章


昏睡中的继子小栋发了高烧,继父大柱在他身边忏悔着自己对他的所为。
“小栋,叔不是人,叔是禽兽,叔不该这样对你,叔和你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儿,以后到了地下可怎么去见你妈啊!”
楚河的声音里有懊恼、悔恨、自责的情绪,同时还夹杂着没能抗拒住继子诱惑的深深羞愧。
“栋,这都是我的错,是叔造了孽,不管是不是你主动,你终究才只有十八岁,你还小,不懂这世上的难,可是叔已经是快四十的人了,还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叔不是个东西啊!”
楚河在低声的忏悔中眼眶慢慢地湿了,他痛苦的用手击打着自己的额头,声音中不知不觉地带出了哭腔。
影帝的演技,的确不是盖的。
听着楚河越来越入戏的声音,当午慢慢把掐在楚河大腿上的手指松了松,变成了轻轻地抚摸。
这个男人果然天生就是吃艺人这碗饭的,完美出色的外表自不必说,光是对角色的理解与揣摩,就明显在太多的艺人之上。
一样的剧本,一样的人设,有的人会将角色演成一块木头,而有的人,却可以通过演绎让木头绽放出鲜艳的花朵。
比如现在,虽然闭着眼睛,看不见楚河脸上的表情和动作,可是光凭他完全入戏的声音,当午就可以完全感受到一个被继子诱惑后,在灵与肉、欲与情之间苦苦挣扎的男人的心。
“小栋,虽然现在你听不见叔的话,可是叔还是想跟你说,这样的事,仅此一次,以后绝对不可以再有了。你大了,不能再和叔睡一铺炕了。十八岁的小伙子和叔叔睡在一块,说出去,是要被人耻笑的!”
听到楚河沉浸在角色中深情的独白,当午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用摄像机都捕捉不到的动作,把眼皮悄悄睁开了一点点。
他实在太想看到刚才在房车里那个斯文禽兽现在的神情了。
面前的楚河按照剧本对着沉睡中的继子忏悔了一阵后,看着继子英俊年轻的面孔,又忍不住深深地端祥起来。
当午那一丝微弱的目光看到了正在自己脸上深情凝视的双眸。
那双眸仁里此时有一种极其复杂难解的光在闪动,那是来自角色的表情,既是楚河,又非楚河。
半响后,楚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似乎又悄悄多了另外一种情绪。
“小栋,小栋…你知道吗,虽然叔绝对不能再碰你,也不能让你再接近我,可是你知道吗,其实叔……叔是喜欢让你接近的。”
他的手指慢慢压在了当午的额头上,轻轻的,像羽毛在皮肤上拂过,带着丝滑与悸动的感觉,从额头,慢慢滑向他高高的鼻梁,再慢慢,落在他两片柔润的唇瓣上。
“小栋,小栋……”
楚河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似乎可以在那压抑到尘埃的声音里,听到一个男人不可抑制的,深深的欲望。
第七十三章 
当午感觉到自己唇瓣上男人手指轻轻触碰中所传来的热度。
说真的; 楚河演得的确是好。
他的整个人; 从形体到情绪; 从眼神到微表情,都淋漓尽致地将一个想逃离却又逃不出自己心魔的男人,刻画得惟妙惟肖。
就像现在他轻压在当午双唇上的那根食指; 颤抖着,欲躲还留,恋恋不舍; 仿佛已经被他的饱满的情绪所倾注; 在当午的唇上传递着角色应有的感情。
几台摄像机将镜头拉到了特定的机位,准确地捕捉着影帝超凡脱俗的表演技巧。
现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仿佛可以在那手指与唇瓣的轻触中,感觉到空气一股缠绵的味道。
忽然; 镜头下昏迷状的当午轻轻呻吟了一声,两片原本紧闭的唇瓣似乎在楚河手指的碰触中被惊醒般动了动。
导演和楚河都愣了一下; 剧本里此时的小栋暂时应该还没有反应,而当午这样的状态要不要喊停呢。
在导演的迟疑和楚河的不动声色中,当午依旧像角色一样表现着高烧后有些迷糊的状态; 只是他的嘴唇开始在楚河的手指上轻舔; 并慢慢将他的指尖含在口中。
导演迟疑的神色忽然间变成了赞许和期待,不仅没有叫停,反而盯紧了镜头,似乎想要看看面前的两个人到底能够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楚河妆后更加粗犷的浓眉皱了皱,已经深入角色的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仿佛真的感觉到了来自继子的那份神魂颠倒。
“栋,栋?”
继父在试探着昏睡中的继子是已经醒了,还是在昏睡的梦境中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继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声音,双眼依旧紧闭,只是咬着继父手指的牙齿又稍稍加重了一些。
继父挪动了身形,一张脸在紧张和颤栗中慢慢俯下身去。
这一刻,苍天盖住了大地。
“咔!”
随着导演兴奋地一声大喊,这场临时窜场的戏终于完美收关了。
看着从当午身上爬起后一脸胀红的楚河,导演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儿,今个儿这戏拍绝了,虽然和剧本有点出入,可是又完全不违和,哎,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贼他妈有感觉!我估摸着一会儿看回放的效果,一剪都不用剪,效果老漂亮了!”
楚河朝他笑了笑,“你满意就好,反正哥们儿可是使足劲了!”
导演朝楚河挤了挤眼睛,偷偷看了眼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也不睁眼的当午,小声道,“嘿嘿,劲儿使大了吧?悠着点啊哥们儿!”
楚河哈哈笑了两声,俯身到当午身边,低低道,“大家都看着呢,还不起来吗?”
当午好像还没有从角色中出戏一样,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却依旧没有睁眼。
楚河笑着抓住他的手,想把他从炕上拉起来,可是刚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他的脸色一下子紧张起来。
和刚才拍亲热戏时不同,此时的当午,竟然真的发起烧来,浑身火烫,指尖上的温度都已经热的惊人。
躺在房车上的当午依旧还处于高烧的状态中。
房车飞快地向最近的一所大医院驶去。
楚河浓眉紧皱,一只手握着当午的右手,一只手用冰毛巾在他额头上轻轻擦拭着,帮他用物理的方法降温。
他心里面有一份说不出口的懊悔。
他知道,当午此时的症状,完全是因为昨夜被自己折腾了一夜后,今天中午两人又来了场水战的结果。
毕竟,他只是个肉身凡胎,不是什么金钢不坏之体,能够承受得了自己那样异于常人的神器,便已经够让人惊喜和意外了。
但是刚刚被神器轰炸出豁口的战场,一时间还是没能扛得过敌军连续不间断的空袭。
楚河忽然觉得,自己那三十年所谓沉稳、禁欲的生活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现在看来,在欲望上所谓的波澜不惊、心如止水,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他。
而一旦当自己也堕入了爱河,才知道在爱情的世界里固然有风平浪静,更有数不尽的激情如火。
而那火在烧起来的时候,什么理智,什么禁欲,都会被那熊熊的烈火在瞬间烧成灰烬。
当午忽然在高热的昏迷中呓语起来。
他的声音虽然有些含混,时断时续,可是在听惯了各种对手演员南腔北调的楚河耳中,竟然一字不差地都听到了。
“淳一…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小葫芦…我的儿子…你想爸爸了吗……”
楚河下意识皱紧了眉头,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天阔…楚天阔…楚大大…咱们的儿子听话吗…你想我吗…”
楚河的眉毛已经拧成了一字形。
楚天阔?
那不是自己的本名吗?
咱们的儿子?这一会儿怎么出来两个儿子?还他和楚天阔的儿子,两个男人的儿子?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大长腿…你的程序贯通了吗…唧唧还是金属的吗…咱们的小方脸儿子……我还没有来得急拍照片呢…”
“对了…我和楚大大的照片呢淳一和儿子的画呢?哪去了,快帮我找,我要看!我要看……我好想你们,我好想你们啊! ”
昏迷中的当午不自禁地翻动着身体,被楚河握住的手不知道忽然间从哪里来了力气,猛地反手抓住他的手掌,用力摇晃起来。
楚河起初听他叽哩咕噜说个不停,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总觉得一个身上发着高烧的人,嘴里面说的,多半是不着边际的胡话。
尤其是听他字里行间说到一个又一个儿子,更是觉得这些话没有什么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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