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情关风月》第53章


可是,这个手下半分不曾客气的揩油的人,嘴里却最是道貌岸然。将装着牛奶的杯子抵到候鬏唇边,李斯横对候鬏说道“起来喝了牛奶再睡,再说,你也不能睡在这里。”
牛奶的甜香就在唇边,候鬏索性就就着李斯横的手喝了起来。和候鬏电脑里存着的*文的小受们不同,候鬏对牛奶并没有什么厌恶的感觉。
挑食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孩子才有的特权。像是候鬏这种孩子,幼小的时候的记忆已经全然模糊,但是饥饿的感觉却深深刻进了他的肌体。即使后来被他家老头捡了回去,能够做到衣食无忧,那种饥饿的感觉也如影随形的伴随着他。
那个时候,候鬏害怕给人添麻烦而再被抛弃尚且不够,哪有挑剔的余地?
李斯横给候鬏热的牛奶的分量很足,候鬏晚饭又吃得饱足,勉力喝了大半杯之后,就有点撑得要吐出来的感觉。吞咽的速度渐渐变慢,李斯横瞅了瞅他喝完的量,又结合了一下候鬏平时的食量,觉得已经差不多了。
轻抚候鬏的后背帮他顺气,李斯横另一只手将杯子拿开。候鬏瞥了一眼就能看见,杯子里的牛奶大概还剩三分之一的样子。
李斯横也不嫌弃,印着候鬏方才的唇印,三口两口将剩下的牛奶喝完。他喝牛奶的时候的表情却不如他的动作一样随意。
李斯横的眼神盯着候鬏,眼角眉梢的颤抖都像是一种引逗。李斯横的唇长得很出彩,虽然不是候鬏那样的精致,但是丰润却有棱角分明。
肉白色的唇压上候鬏方才喝过的地方,鲜红的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扫过杯口。白色的液体被李斯横送入口中。
候鬏呆呆的看着,忽然无声的吐出了一句话。
读唇语是李斯横的特种兵生涯里的必修课,他随意的瞟一眼,就知道了候鬏到底在说什么。
他说,真他妈的性感。
李斯横几乎要笑出声来。这样的话,还真就得小声的说,不然爆粗口什么的,得多毁坏李家小公子的形象。
忍了又忍,最终李斯横还是先笑了出来,揉了揉候鬏的发顶,李斯横随意扫向床铺,一边审视一边发问“小九儿怎么不上床睡?”
目光扫到候鬏床边的一小撮雪茄屑的时候,李斯横的目光忽然凝固了。
虽然是碎屑,但是李斯横还是看得出来,那是蒙特克里斯托。而全李家上下,只有一个人抽这个牌子的雪茄。
眯了眯眼睛,李斯横的眼底一片幽暗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白色液体神马的,叔邪恶鸟~
和谐期间,尺度不好把握,这种明明无肉却仿佛在吃肉神马的,叔才不会说呢╮(╯▽╰)╭
第46章
四十六。在眉边。
李斯横很不高兴。对于李泽天回来找候鬏这件事;他并不是没有想到。可是,能够想到,和真的知道,这是两件事情。、
揉了揉候鬏的头发;李斯横在他耳边轻声问“不愿意上床睡?”
李斯横进来的时候,候鬏本来就是半梦半醒;被他那么一闹,如今也就清醒了大半。想起了刚才李泽天坐在自己的床上;还在床脚留下一堆雪茄屑。候鬏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和方才送客的时候佯装的任性不同,这一次;在李斯横面前;候鬏表现出来的真的是他的不高兴。那是一种纯粹而不加掩饰的不高兴,在候鬏的岁月里十分稀缺。
候鬏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不用他说,李斯横就能够想通事情的始末。抚在他头顶的手顺势向下,搭在少年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有力的手指收拢,李斯横骤然将人拢在自己的胸口。
“算了,你在这睡也不是个事儿。”因为身高的原因,候鬏被牢牢的扣在李斯横的胸口,李斯横说出这话的时候,候鬏能够感到拂过发漩的温暖的气流以及李斯横胸口的轻微震动。
不知怎的,候鬏忽然就面红耳赤。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刻?只是面对着一个人,他的动作只是寻常,你亦没有太多其余的念想。可是,面颊上燃烧的热度,就是怎么都褪不下去。
因为,那是心动啊。就像春暖花会开,秋来果会熟一样,自然而然却又珍贵的心动啊。
李斯横的胸膛温暖而宽厚,衬衫上的扣子却带来微凉的触觉。仿佛捉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候鬏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侧脸去碰触李斯横胸前的纽扣。他是真的有些羞窘,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也自认为纵横*界多年,可是,眼下这种情况,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容应对的事情。
那么多的*小说和动漫,到头来,候鬏终归得承认,自己还是纸上谈兵。而自己的对手却仿佛极具天赋,让自己在他面前很容易就丢盔弃甲。
感觉到候鬏的纠结,但是委实没有想到他有如此复杂的心思。李斯横深吸了一口气,感受了一下空气中残存的雪茄味道。他并不是喜欢吃醋的男人,也不觉得李泽天的行为有什么让他吃醋的地方。
可是下意识的,李斯横并不想让候鬏睡在这样一个充斥着他人气息的房间。何况,他的小少年的确是嫌弃这间房中的床的。
没有过多思量,李斯横的另一只手顺着候鬏的脊背向下,扣住他的腿弯,配合着拢着他脖颈的手,微微收缩腰腹的肌肉,就轻松的将候鬏抱了起来。
候鬏虽然也是骨骼修长的少年,但是那点重量,在经过残酷的训练的李斯横面前还不够看。抱着一个十八2九岁的少年,李斯横的步履依旧很是轻松。
李家还有许多客房,管家也每天都有吩咐侍者收拾。但是李斯横仍旧是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为时尚早。
当李斯横将候鬏放在自己的床上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就是这个词。
他的床单颜色偏深,纤白的少年躺在上面,造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李斯横的呼吸一窒,发出了有些粗重的喘息。
候鬏虽然是神色懵懂的,但是李斯横的这一声喘息却让他紧张得下意识的握紧了身2下的床单。
——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是一个男人,既然是男人,那么有一些事情,就彼此心知肚明,并不需要被戳穿。
然而,李斯横的不自然只是一瞬间,随着他不动声色的调整呼吸,再和候鬏四目相对的时候,候鬏只能看清彼此眼中的一片清明。
李斯横伸出一只手剥下候鬏的上衣。从他的T恤下摆开始,一点一点的掀开,然后用手微微撑开少年的衣领,将少年的T恤脱了下来。李斯横此刻是庆幸的,他很庆幸少年没有穿一件衬衫。
如果那样,他还真的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大概每个男人都有过这样的幻想,那人刚洗过澡,穿一件白衬衫,衬衫可能有些长,从下摆出露出两条纤长洁白的腿。那样的情形,无论那人是男还是女,应该都会让人心猿意马吧?
这个世界上,很少有断情绝欲的圣人,却多得是相濡以沫的庸人。李斯横承认,自己是个庸人。看到候鬏躺在他的床上的时候,脑中也不断闪现着旖旎的场景。
可是,他并不觉得这是很好的时机。他的小少年还太小,这种小无关年龄。他曾经一字一句的读过他的少年的前生生平,那种干净而简单的生活,让他不忍心硬生生的在上面划上痕迹。
对于候鬏,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珍惜的,所以,在珍惜的心情下,并没有什么忍受不了的欲1望。
带着淡淡伤疤的手划过候鬏赤1裸的胸膛,划过他肌肉流畅的腰腹,最终停留在候鬏的腰带上。
候鬏如梦初醒一样的看着李斯横,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脸上。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的丢脸,候鬏却还是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将视线定格在李斯横的手上。
李斯横的手很长,却不是那种纤细的长。男子的手骨节有些突出,却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而他的指甲贴着甲缘修剪,只余下一个米粒的长度。他的手部的皮肤并不光滑,而是带着淡淡的伤痕,翻过来的时候,还能看见指腹和户口的薄茧。
这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在整个豪门圈子里也不多见。鬼使神差的,候鬏伸出一只手覆在李斯横的手上,细腻的手指细细摩挲过李斯横的掌心,感受着指腹传来的酥痒感觉。
候鬏实在想不到,就是这样的一只明显握过枪的手,竟然能够画出细腻如斯的笔触。他看过李斯横的画,数量不少,每一张也都是他们在缅甸看到的景色。在没有打开素描纸的时候,候鬏曾经想象过李斯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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