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主角与反派[穿书]》第70章


系统也没有再劝,反而贱兮兮地笑道:【好哦,我等你后悔的那天。】
让你乱立flag。
谢晚寻有点不爽:“你怎么一直都帮沈时澜说话,你到底是谁的系统?谁跟你关系更亲近?”
听着谢晚寻不满的语气,系统收敛了刚才笑嘻嘻的模样,瞬间变得冷漠,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我是帮理不帮亲,事情造成这种结局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我想你很清楚。】
就这样,话题又再次回到了刚才的那个问题上。
为什么谢晚寻刚才要拒绝回答沈时澜。
谢晚寻想到这件事不禁感到一阵头疼,正想教育系统,突然感觉一阵眩晕袭上脑海,眼前天旋地转,他再也控制不住脚下飞剑和自己的身体,翻身从空中摔了下去。
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
此刻,正好让身后匆忙赶来的沈时澜看见,他只是分神一小会怎么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阿云!”
沈时澜着急地喊了一声,立即御剑飞过去接过从空中掉落的少年,见对方早已不省人事,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正诧异对方的状况,便看到了少年碎发下遮掩住的朱砂痣,艷丽灼目,他瞳孔骤然收缩,仔细观察着对方的朱砂痣,这才意识到什么。
他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控魅术还未全解!
他将谢晚寻抱在怀里,安稳落地后,便急急忙忙在身上找芷兰草,找了半天,终于让他在自己的腰间找到了那包芷兰草。
他将对方轻轻平放在草地上,从绣囊里取出芷兰草,灵力如同水流一般浇灌在芷兰草的草叶上,然后迅速引导着朝少年飞去。
芷兰草周围包裹着一层淡淡的蓝光,最终没入少年体内,与少年融为一体,他俯身盯着少年眉心的朱砂痣,看着它渐渐变淡然后逐渐消失,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那朱砂痣长在少年眉心的确好看,没了虽然有点可惜,但有机会(?)还是可以再在少年的眉心画的。
而控魅术状态下的少年实在不能保证他自身的安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陷入危险之中,他不能拿少年的生命开玩笑。
沈时澜将对方紧紧揽在怀里,满足地蹭了蹭对方的碎发,这是他们经历过上午那场对话后最亲密的姿态了,因为这几个时辰之内,少年一直跟他保持着距离。
他也因为计划的问题不能强求少年。
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好好亲近。
他线条绷紧的下颌搁在对方的脑袋上,深深叹了口气,“我的阿云,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呢?”
谢晚寻现在正在昏睡,听不到青年的声音,自然也无法给出回应,但系统却听得清楚明白,在谢晚寻脑海里自顾自地说道:【喔,看来你们需要我的帮助啊。】
沈时澜知道谢晚寻不会回应他,他只是心底烦闷感慨一下罢了。
他也闭上双眼,感受着微风的拂动和花香的弥漫,感受着怀中躯体的存在,“阿云,你的纠结和顾虑其实我都懂,明明告诉过自己应该理智一点,理解你一点,可还是忍不住难过和生气,哎,你可真是我的克星。”
系统听完沈时澜的话,非常诧异:【你居然会懂?这么贴心啊。】说完又奇怪地想着,谢晚寻在纠结什么,又在顾虑什么?
沈时澜不知道系统正在谢晚寻脑海里嘀咕着,他紧紧揽着少年坐在草地上,花瓣在风的吹拂下,落在两人的身上,可没有一个人动手把花瓣拂去。
沈时澜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想法,如果他们能一直如此就好了,就这样天长地久。
睡着了少年明显更讨人喜爱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沈时澜:与你共此生。
☆、乾天镜
等谢晚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沈时澜正一手揽着他,一手控制着惊澜剑,朝天嗣山的方向飞去。
怀里的少年醒了,沈时澜自然是第一个发觉的,但他没有主动开口跟少年搭话,只是沉默着。
谢晚寻靠在他的怀里,想起昨天从剑上摔下来的情景,不禁吓出一身汗,他想问沈时澜,却又开不了那个口。
“阿云。”
“啊?”
谢晚寻听到男人喊他,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应道,反应过来后微微抬头,想起之前的事情不再扭捏,目光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你不问我些什么?”
谢晚寻当然想问,但他又不敢问,可如果接下来几天两人之间一直是这样的氛围,那他还不如跟男人分开。
“我昨天,怎么会在剑上摔下来?”
“你的控魅术未解。”
沈时澜不说,谢晚寻也快忘记这件事了,他一直惦念着沈时澜的病,却把自己也有病给忘了。
他抬了抬手,见男人依旧御着剑目视前方,最终缓缓摸上自己的眉心,发现原本凸起的小点消失了,朱砂痣消失了!
“谢谢你啊。”他朝男人感谢道。
沈时澜再次听到这熟稔的语气,平淡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
“对了,我们去哪?”
沈时澜终于在心里舒口气,他的少年,他的小狐狸终于恢复正常了。
“去天嗣山。”
谢晚寻没听过这个山名,不明白地问道:“天嗣山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去哪?”
沈时澜语气轻松地说道:“你不是要去找你哥哥么?”
谢晚寻闻言,略显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之前的确想去找谢千渡,但是他却不知道谢千渡在哪。
只知道,他们这一行人此次进入秘境,只为夺得秘境至宝——乾天镜。
但乾天镜在哪,他不知道。
沈时澜看着他的脸色,嘴角翘了翘,“好了,阿云,我会带你去见你的哥哥,到时我便会自行离开。”
谢晚寻听到沈时澜说要离开,他本能地抓紧了男人的衣服,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挽留对方吗?
可他又有什么立场呢?
而此刻天嗣山的一个洞口中。
谢千渡的衣服上染了几处血迹,就连脸上都有几道血污,发丝略显凌乱,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痕,脚步踉跄地走向那个顶台。
他的身边倒下了无数人,而且全都死了,他们身上穿着不同的衣服,显然这些人都不是一伙的。
有魔修,有妖修,有鬼修,还有道修。
他身上的这些血有的是他的有的是别人的,而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谢千渡的目光落在顶台上。
乾天镜。
他握着手中的玉箫,一步一步,动作缓慢地走去,突然身后传来一股气息,谢千渡神色一凛,迅速转过身,玉箫横飞打出,正好打在身后那人的腰上。
那人痛呼一声跌在地上,这一动作牵动了身上其他的伤口,不由得发出惨叫。
谢千渡眼神淡漠地看着那人,“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那人后怕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和你身边的这些人一个样。”
谢千渡俯身,忍住胸口的闷痛,从他脚下人的身边拿起一把剑,朝那人慢慢走去,一剑封喉。
谢千渡不想看那个人是怎么死的,转过身后他嫌恶地扔掉手中的剑,从袖间取出一张帕子仔细地擦了擦手指。
然后把之前打那人的玉箫召回,再次朝顶台走去。
等他终于走到顶台,台案上除了乾天镜还有一本古书。谢千渡把古书翻开,古书上没写其他多余的,只写了乾天镜的用法。
他记好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着面前古朴又频频闪现着金光的铜镜,从指尖咬出血,滴在乾天镜上。
乾天镜上的金光灿灿,飞到空间,慢慢变大,跟现代的电影一样。
他按着古书上记载的那样,滴完血,口中念着乾天镜开启的口诀。
“昭续九年六月初七那天,谢晚寻做了什么。”
乾天镜仿佛能听懂谢千渡的话,等他说完,镜面黑了黑,像是现代版的电影一样,在半空中投映出六月初七那天的景象。
那天,如同往常一样,谢千渡跟陆谦几人出客栈巡视,谢晚寻待在客栈里无所事事。
一上午都是平常的样子,直到下午有人送了封信给谢晚寻。
谢千渡看着那熟悉的字和信封内容,恍然想起这是他把谢晚寻抱回客栈那天,在对方袖间发现的那封信。
信纸被少年展开后,谢千渡自然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
仅仅是开头阿云两个字,谢千渡便想到了写这封信的主人是谁。
那个道修,沈时澜。
毕竟除了他,没人这样喊谢晚寻。
他看完信上的内容,眉心不禁皱起,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有些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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