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负此生》第22章


老叫花那个死扣死扣的,每次问他要新衣服,他就摊手,特别不要脸的说:“没钱”。
无奈之下,刑焰只好自食其力了,他负责打猎山中动物,采集一些药材,然后一股脑儿甩给他师兄和王慎。
这日秋风习习,阳光微凉,牧黎早早的起床收拾好了要卖掉的东西,其实细属也没什么,就是一张熊皮,一张雪白的狐狸皮,并一些山参,用刑焰的话来说,东西不在多,而在精。
所以没多久,牧黎就收拾妥当,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与屋外的王慎汇合。
“这次还是我们两个?”王慎压低了声音问道。
牧黎眼神闪了闪,微微颔首。
王慎听闻,心中疑惑更甚,不过他明智的没有选择一探究竟。
两个青年模样的男子一前一后在林中飞奔。
在太阳渐渐升起的时候,他们两人终于到了集市。
王慎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试探的说:“这次还与以往一般?”
牧黎果断的摇了摇头,沉吟一声,“我们直接去朱员外家。”
这次他们手中的熊皮和狐狸皮都保存得极好,皮面上没有一丝伤痕,这是刑焰用内力打死的,比起以往的那些动物毛皮好了不止十倍,自然价格也是往上翻了十倍不止,自然就不能像以往那般卖与一般人家了。
而牧黎之所以选择朱员外家,则是上次无意听到有人议论朱员外乐善好施,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好人。
而他,最喜欢跟好人打交道了。
细数下来,牧黎他们在山中待了满打满算也有八年了,当初的软糯小童现在也成了能独挡一面的翩翩少年郎了,而王慎现在则成了一名俊秀的青年。
牧黎这个人就如他的名字一般,长相端丽雅正,文静高雅,是那种让人一见心喜的亲和面相。
王慎每每与其走在一起时,总会被人误认为是个不怀好意的反派人物。
为此他们还闹了不少笑话。
所以当朱员外府中的下人听闻敲门声前来开门时,看到王慎那张一看就是某个势力头头的脸,吓的一下子把头缩了回去,快速关了房门。
王慎郁闷的摸了摸脸,“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牧黎可疑的沉默了。
王慎:………
死木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个死闷骚!王慎愤愤不平的小声嘀咕。
牧黎全当没听到,站在原地等候了足足有一刻钟,他才挥退王慎,自己上前敲响了房门,“在下是山中猎户,前几日得了一块上好的熊皮,听闻朱员外是远近闻名的好人,在下心生敬仰,所以特意前来询问一番,不知员外是否有需要?”
牧黎说完,大门处还是没有动静,牧黎也不急,静静等着。
过了一会儿,朱府大门偷偷息开了一丝缝隙,“你把熊皮拿出来我看看。”
牧黎好脾气的笑笑,然后从身后的大背包里拿出一块完整的熊皮。
大门内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然后朱府大门彻底打开了,“公子快请进。”
“那位公子不知?”
牧黎微微一笑,“管事不用担心,那是在下的同伴,虽然他面相生的凶恶了一点儿,内里却是个实打实的好人。”
“是是是!公子快请。”
牧黎与王慎一脸严肃的背着大背包进了朱府,然后笑眯眯背着个小包袱出来。
王慎激动的手都在颤抖,紧张的四处张望,哆哆嗦嗦的问牧黎,“木木头,你看看那一千两银票还在不在?我我有点担心。”
牧黎淡定的摸了摸身后的包袱,点点头,“在的,放心。”
王慎脸上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表情,“还好还好,我差点以为我之前都是在做梦,我的天哪,一张熊皮和一张白色的狐狸皮居然能值一千两。”
牧黎白了王慎一眼,心想那是小焰亲手打的能一样吗?
如果不是现在他们实在太缺钱,那两张毛皮他都想私自昧下,哪怕是冬天给小焰做身衣服也是好的呀。
王慎手里握了笔巨款,第一件事就是去成衣铺,特别壕气的买了二十多套衣裳。
王慎是这么想的,他,高人,刑焰,还有死木头,每个人四季换一套就是十六套,他出来的时间多,所以要多备几套啦。
牧黎给他自己和刑焰选好了几套衣服,已经心满意足,如果这个时候王慎能够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牧黎选的那些衣服几乎都很相似,只不过大小不一样,所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可惜王慎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九九里,他当初虽然跟着久道真人,可是八年来他都是跟着对方住在山中,除了每日能吃饱,可以有条件学武读书,其他的仍然与以往当乞丐时差不多,所以实在不怪他现在二十岁了眼皮子还如此之浅。
刑焰曾经就这个问题跟他讨论过,笑言:“王慎那小子就是眼界差了点儿,以后见识多了,不会比那些大家出身的公子差的。”
牧黎当时其实特别想问一句,那他呢?在小焰心中他又是如何一番形象呢?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当时他没有问出口的话终究只能埋在心底了。
第24章 师兄,师兄(八)
山峦叠嶂,绿树成荫,五彩斑斓的鸟儿安逸的栖息在榕树的枝干上,突然林中掠过两道身影,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呼,呼,你个死木头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不知道我轻功不好吗。”王慎背着一大堆生活用品,及若干衣物,像条死狗一样跟在牧黎身后狂奔。
牧黎现在能轻易过滤掉那些不中听的言论,脚步不停,继续向山中飞去。
小焰最喜欢吃醉仙楼的烧鸡了,那家的烧鸡可要趁热吃味道才鲜美呢。
还隔着老远,牧黎就看到山崖之上站了一个人影,不用细想,他就知道那一定是他的师弟。
果然,还不等他走近,前方就传来他熟悉的喊声,“师兄,这里。”
牧黎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笑,脚下加快速度,飞奔过去。
“师兄,东西呢,快拿出来,我跟老头子都等好久了。”刑焰急吼吼的扑到牧黎身上,上下其手。
牧黎拿他没办法,宠溺的揉了揉师弟的头,然后快速解下背包,从里拿出用三层油纸包裹的烧鸡。
刑焰欢呼一声,兴冲冲的拿着烧鸡转身就跑了,牧黎在身后提着一壶好酒不紧不慢的跟上。
老叫花早就支好了一个简易桌子,在刑焰刚把东西放到桌上他就出手了。
“好你个老头子,要点脸行吗,这可是师兄特意给我带的,你抢徒弟的东西不脸红吗。”刑焰黑着脸抵挡,同时愤声怒吼。
老叫花出手如电,还能分出心神故意刺激小徒弟,“哎呀,徒儿这就是你不孝了嘛,所谓尊师重道,你有了好东西,自然应该第一时间孝敬我这个师父啊。”
刑焰忍无可忍,冲着老叫花大吼,“天底下有你这么天天折腾人的师父吗,啊!”练功时折腾他就不说了,尼玛睡个觉,他都能偷偷在你房里放条蛇,虽然没毒,但是睡着正香,突然摸到一个滑腻腻的东西,也很恶好吗。
更不用说平时练功,对方总能想出各种缺德的点子整他,如果不是他内里是个成年人的灵魂,他在这种情况下长大后绝对分分钟报社信不信。
穿着到处都是布丁的破烂衣裳也仍然挡不住少年的气质风华,尤其那精致的眉眼,现在因为怒火更显得艳若桃李,只是这么远远看着,牧黎只觉得心都跳快了几分。
他暗暗摸了摸胸口,偷偷想道,这般出众的师弟,他以后可要看好了,切莫让什么姑娘随便就把师弟勾搭走了。
牧黎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每次一想到师弟以后身边也会陪着一名女子,他心里就揪的不行,只是因为所知有限,所以他把这归咎于他对师弟的不舍。
他们相依为命多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感情自然深厚。
牧黎这般想着,心里果然松了许多,他加快脚步,在看到师弟一个不慎就要失手时,不动声色的把手中的酒坛子送了过去,“师父,你尝尝徒儿这次给你带回来的酒如何?”
老叫花接了酒坛,烧鸡自然就没了,他也不恼,只是目光在看向牧黎时,眼中没了面对刑焰时的轻松随意。
尽管他竭力掩饰,故作平常的问候:“回来了,这次山下一行可还顺利?”牧黎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些微的疏离。
或许当年还是七岁的木头趁其不备咬了老叫花那一口,至今仍让老叫花耿耿于怀,毕竟这个世界的人多是推崇三岁看老。
所以这么些年下来,老叫花虽然也教牧黎武功,却远远不如教刑焰那般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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