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和我想的不一样[快穿]》第208章


周齐:“你可以什么?”
周复:“……”
安静了一会儿,他也站了起来,狠狠地,毫无怜惜地把周齐脑袋揉开了花,语调温柔,“可以给你颁发一张确认遗传你爸y染色体的承认证书。”
“……?”
第147章 大人物(47)
黄毛的生活越来越充实了。
一个星期一二三四五六七,帝哥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一天不落。
以前黄毛白天呼呼睡大觉,晚上吆三喝四出去吃夜宵,到了周末了,就琢磨琢磨直播,研究几个社会摇的新花招,喊喊麦,甩甩头,闲得长毛。
现在黄毛周一二三要出去跑公司合同,四五六七要去寰宇上课。
没了天天夜宵的滋润,黄毛黑眼圈都给饿小了。
帝哥跟寰宇另商量,斥巨资买了个新学习套餐。
国学课,小班制,一堂课四个学生,只要老师出的结业考试卷及格了,就不用再来了。
所以黄毛已经上了一个月,还呆着这个国学班里。
下午一点五十,差十分钟上课,黄毛背着个小包儿,准时抵达教室。
但刚进门,他一愣,“帝,帝哥?”
一堂课四个学生,其他三个学生都比他先到了。
在这仨学生里,黄毛看见周齐了。
周齐坐边上,一支中性笔转得飞快,抬眼朝他一笑,“来了?”
黄毛懵:“帝哥你来上课了?”
“不,我不用学了。”周齐说,“你昨天不在群里招人来吗,我来顶个人数帮你个忙。”
其实不缺人来。
但黄毛想的却是——帝哥还干这么好的事?
他怎么不太信啊。
黄毛挠挠头,坐到周齐旁边,他还没张口,帝哥谦逊地摆摆手:“不用谢了。”
黄毛:“……”
快上课了,黄毛习惯性瞄了几眼教室里的人。
除了帝哥还有俩日抛同学。
一个他眼熟,见过的火家军弟兄。
另一个——
这是谁?
白t恤黑长裤,普普通通,唯独裤腿脚露出来的那截大红色高筒袜——冬天穿的袜子,暴露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端倪。
低着头,戴着一顶前檐儿贼长的黑帽子,把整张前脸都给盖住了。
一直到语文老师进门,这位同学都没有摘下他的帽子。
于是语文老师亲自去摘下了他的帽子,让黄毛得见真容。
……龙王??

当初来北城,顾岭均订的半个月后六月中旬的返程票。
但没想到,这都直逼七月中了,他还呆在北城。
甚至还被火帝带坑里去了——明知道火帝这小子贼他妈不靠谱,他还是掏钱入股了火帝公司。都成股东了,他现在还怎么回广省?
喝酒误事。
上上回答应周齐入股的事,肯定是他喝多了。
跟周齐说话更误事。
上回都没喝酒,他就被忽悠着把裙子穿了,被造谣成聋哑人,最后又丢好大脸。
就是当初他心软,周齐约他他就答应了——要是没答应,不搭理周齐,这不就没事了吗?
顾岭均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和周齐喝酒了,也再也不和周齐单独聊天了。
见面,可以,商业合作关系。
必须有非火家军人员在场监督。
顾岭均说得铿锵有力,明明白白。
周齐答应了。
然后带他来上语文课了。
“这位同学,”语文老师温柔地说,“今天上完课,交一篇《祭十二郎文》和《岳阳楼记》的默写给我。不交不许走。”

岭均:“……”

课间十分钟休息。
讲良心话,周齐今儿约顾岭均,真是来聊正经事的。
上完一节语文课,顾岭均眼睛没有光彩了,“你他妈今天到底来找我干嘛?”
周齐转笔,“正事啊。”
“你说的正事就是上语文课??”顾岭均垂死病中惊坐起,想打周齐。
“不,”周齐很冷静,“你看,我约你出来吃饭聊聊,你说你不喝酒,我说不点酒,你又说不想和我单独共处一室,我说带别人,你又说信不过我的人,非得要一个非火家军人员监督见证我的一言一行。”
顾岭均:“所以你就找我来上语文课??”
操。
默写《祭十二郎文》和《岳阳楼记》。
他看了篇幅,这不得留堂半个月??
“没有酒,”周齐说,“没有单独共处一室,还有非火家军人员监督我的一言一行,百分百符合你的要求。”
“……”
一跟火帝这小子说话就容易上头。
只想揍人。
顾岭均咬着牙,“哪有非火家军人员?这不都是你的人?”
周齐竖指头,“我发誓,语文老师和我是清白的。”
顾岭均:“……”
周齐拉了可乐拉环,慢腾腾地,“下了课去跟我吃个饭,我和你商量一下公司规划的事儿。”
“……”
“行不行?”
“……”
又是沉默,长久的沉默,好半天——顾岭均说:“跟你吃一顿饭,换一篇《祭十二郎文》默写。”
“不行,”周齐说,“《祭十二郎文》太长了,换《岳阳楼记》。你答应我就帮你默写《岳阳楼记》,不答应你自己默写两篇。”
顾岭均咬紧牙根:“《岳阳楼记》我以前背过了。”
周齐:“那你自己默写两篇?”
“……”
“成交!”
课间就十分钟,又上课了。
顾岭均在底下偷偷背《祭十二郎文》,但背着背着,他突然想起来——到最后他明明还是跟周齐一块儿吃饭聊事去了,凭什么又多出来了一节语文课,还多出来一篇文言文默写啊??

黄毛从来没发现,原来帝哥还有工作狂的潜质。
太不要命了。
从前都是他凌晨给帝哥发消息,现在他白天忙起来了,晚上没空熬夜撸串了,作息规律,清早一起床,点开微信,能看见帝哥一串凌晨发的消息。
零点一点三点五点。
能熬到他早上起床。
倒也不是天天这样,帝哥也没有天天都有那么多事找他,但就是一个星期两三天,黄毛也觉得多了。
帝哥要钱有钱,要家世有家世,没必要这样。
黄毛委婉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担忧——他把对于修仙行为的大力批判都写进了一首新发表的喊麦歌曲《我欲成仙》。
但出乎意料地,帝哥没理他,黄毛倒突然接了通电话。
未知来电。北城的。
接了,是个男人,声音很好听,慢条斯理地问:“你是叫,郑冲,周齐的朋友对吗?”
黄毛凭直觉这是个人物。
帝、帝哥摊上事了?
黄毛气儿都弱了,“哎,我是郑冲,您是……”
“周齐最近和你联系得很频繁?”
一直很频繁。
但黄毛没敢说,“算、算是吧,您有什么事吗?”
“哦,那他在忙什么?”
黄毛没说话——说不说?也没啥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不能说的,但连这人是谁都没弄明白,就把帝哥抖出去了,是不是不好?
“烦请如实回答,”男人淡淡道,“你的回答或许关乎周齐的健康状况。”
黄毛:“!”
黄毛毫不犹豫,三言两语,习惯性地添油加醋,把帝哥抖出去了:“帝……周齐在忙工作,忙得不行,天天通宵,晚上不睡觉,凌晨给我发语音,非常不健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添油加醋的时候,好像听见了帝哥的声音。
但男人只说了句“嗯,谢谢”就把电话挂了。

傅明贽坐在床边。
今天中午周齐信誓旦旦说要和他约会,当一个合格的alpha男朋友——结果在他去接他的路上,就在车里睡着了。
一觉睡到傍晚。
一点儿也没有当初打排位的热情。
傅明贽捏了捏周齐的脸。
周齐“嗯”了声。
周齐睡着的样子也不是很乖,头发七零八落,黑眼圈很重,又皱着眉头,显得凶巴巴的。
“起床了。”傅明贽又捏了捏周齐的脸。
周齐一动不动。
“五点半了,该起床了。”傅明贽也皱眉。
周齐在咕咕哝哝地说什么,但他没听清。
他低眼看着周齐,靠近了一点,又靠近了一点——他听清了。
“中单亚索,不给就送?”
傅明贽:“……”
周齐梦见个玩亚索的,三百把亚索胜率百分之二十一。
可能是因为这把有百分之七十九的几率凉了,所以周齐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喘不上气来了,又湿漉漉的,越来越憋,越来越憋——
周齐睁眼了。
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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