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逆袭》第77章


刚进门,顾景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食物香味,顿时觉得饥肠辘辘,朝屋里喊了一嗓子,“禾婶,我们回来了!”
厨房里,禾婶应了一声,好像还在忙碌着。
顾景看着摆满了的桌子,眼睛发亮,“禾婶,今天好丰盛啊!”
这时,禾婶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笑呵呵道:“今天给小少爷庆祝。”
“谢谢禾婶,你怎么知道我快饿死了!”
时睿一把将顾景伸向桌子的爪子拍了回去,淡道:“去洗手。”
顾景呲了呲牙,却不敢不听话,因为,不听话的下场会很惨,时睿倒是不会体罚,却会在床上一五一十的和他算账,那种甜蜜而痛苦的折磨,每每想起来都让他心有余悸,只觉得这辈子的李澜,真的太变态了,体力变态,行为更变态。
顾景老实的去洗手,顺便换了一套居家服,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变暗了,灯光都被熄灭,只有餐厅那边有隐约的光线透过来,还伴随着隐约的音乐声,他疑惑地走了过去,当拐过弯,看见大餐桌时,蓦地瞪大了眼,刚才还只有食物的餐桌上,此时点缀了几只漂亮的烛台和鲜花,蜡烛散发着暧昧的光线,似有若无的花香袭来,一角的复古留声机上面正播放着一首舒缓悠扬的曲子。
时睿站在一边,好像一个等待着公主到来的骑士一般。
顾景一下就笑了,“干什么这是。”
时睿将他引到桌边坐下,淡道:“喜欢吗?”
顾景有些无语,他一个大男人,对这些逗弄小女孩的浪漫手段其实没有太大感觉,不过还是十分配合地说,“嗯,喜欢。”
时睿走到另一边做好,大概知道他饿了,举起杯子,声线温柔,“然然,恭喜你毕业,以后就是大人了。”
顾景也举起杯子,发现自己这杯颜色橙黄,又是橙汁,他有些气闷,这种时候,竟然也不给他酒喝,时睿大概看出他在想什么,“想喝酒?”
顾景讪笑,“不,不想。”他确实有点想喝酒,不过想起第一次喝酒时出的糗,还有第二次喝酒以后,几乎下不了床,也只是想想,不敢再轻易尝试。
时睿大概也知道他饿了,并没有酸了吧唧的营造什么气氛,两人静静地开始用餐。
吃完饭,顾景取过桌上的一道甜品,时睿眼睛突然闪烁了一下,顾景没有注意,用叉子叉起一块,正要咬下去,突然感觉刚才触感不太对,他将蛋糕放在碟子上,又用叉子戳了几下,戳到了一个硬物,有些无语,禾婶真是越来越粗心了。
顾景正要放弃甜品,突然心中一动,刚才的触感。。。。。。他忙拿过餐刀,配合叉子,将蛋糕分开,就看到有光芒一闪而过,等到硬物全部露了出来,碟子上,一枚男士戒指静静地躺着,镶嵌着一圈黑色的碎钻,设计简洁优雅。
他诧异地抬起头,对上了时睿的视线,时睿面无表情,放在桌下的手有些僵硬。
顾景有些紧张,“这,这是。。。。。。”
时睿手紧了紧,“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啊?”顾景又低头看了看戒指,脸突然红了,“你。。。。。。”
时睿看着他,站了起来,走过来,拿起碟子上的戒指,单膝跪地,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顾景,好像演练了无数遍一样,开口道:“然然,你毕业了,我不想再等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顾景张了张口,一时呆住了。
时睿身体有些不自然地僵硬,又轻声重复了一遍,“愿意吗?”
顾景回过神,“我,我不愿意。”
时睿脸色一下就变了,拿着戒指的手紧了紧,嗓子有些干涩,“你。。。。。。不愿意?”
顾景回答,“为什么是我嫁给你,我要娶你!”
时睿突然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勉强忍住想教训他一顿的冲动,抓住他的手,强硬地将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好,我愿意。”
顾景呆呆地被戴上了戒指,心情突然有些激动,时睿站了起来,将顾景拉了起来,“既然你要娶我,难道不应该求婚吗?”
顾景愣了愣,道:“啊,对,”说着,摸了摸后脑勺,“可是,我还没有准备戒指。”
“等着。”时睿说完,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只不过大了一圈,递给顾景,“现在有了。”
顾景傻傻地接过,“哦。”他想了想,正要单膝跪地,却被时睿拦住,“不用了,直接说吧。”
顾景突然有些紧张,抬起头,看向时睿,面容在烛光的映衬下,异常地温柔,“你。。。。。。愿意嫁给我吗?”
时睿深深地看着他,“我愿意。”
瞬间,顾景的心中好像炸开了烟花一般,好像有什么要满溢而出,他拉过时睿的手,替他也戴上了戒指,然后,将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放在一起比了比,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在烛光下交相辉映,顾景突然感觉到心中从所未有的平静。
时睿托起他的脑袋,温柔的吻了上去。
烛光,鲜花,月色,戒指,亲吻的恋人,一切美好的仿佛画卷一般,镜头拉远,来到广袤额夜空,万千星辰闪耀,洒下温柔的光辉。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下章新世界啦~(*  ̄3)(ε ̄ *)
☆、第77章 艰难的追“妻”之路(一)
六月,骄阳似火,知了一声一声,吵得人心烦意乱。
声音好像透过一层水传了过来,混沌而模糊。
顾景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
视线渐渐清晰,当看清眼前的景象时,瞳孔猛地一缩,视野被一张放大的人脸占据,那人嘴巴还张合着,离得太近,音量震地鼓膜微颤,“宁宁,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五感回笼,额头传来一阵刺痛感,顾景皱了皱眉。
“邵哥,宣哥好像很难受。”
“还用你说,医生怎么还不来?”
“我去门口看看。”
床边的人向后退开了一点,顾景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不错,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浑身透着一股矜骄劲儿,像是哪个权贵人家的公子哥儿。
邵易安摸了摸他的脸,“很难受吗?”
顾景有些不习惯,往旁躲了躲。
邵易安以为他少爷脾气又犯了,也没在意,给他拉了拉被子,轻声哄道:“忍忍,医生马上就来了,这次都是因为哥,放心,哥一定给你报仇。”
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
“恭喜宿主,上个世界任务完成,等级升至A极。”
“请宿主做好准备,接收任务资料。。。。。。”
顾景嘴巴微张,他升到A级了?那不就意味着,他很快就能回家了?心中突然雀跃起来,连额头的刺痛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这时,医生来了,邵易安让到一边。
伤口一目了然,额角上被一块毛巾捂着,上面渗出了一点红色,血已经干涸,将毛巾和皮肤粘在了一起,医生小心地撕开毛巾。
顾景的额角突突地跳动,传来一丝刺痛,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研究任务资料。
看完后,他有点头疼,也终于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他的头,是被沈北莘——也就是时睿——给打破的。
他现在的身体叫宣宁,是个富二代,刚才站在床边的人叫邵易安,是他最好的朋友,两家是世交,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沈北莘,宣宁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宣宁后妈的儿子,十岁那年,跟着他妈一起嫁到了宣家,从他来到这个家开始,就遭至了宣宁的讨厌,更糟糕的是,沈北莘就是那种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哪哪都好,哪哪都优秀,宣父爱屋及乌,对这个继子分外疼爱,这更加深了宣宁对他的敌视。
邵易安自然是站在好兄弟这边,从那以后,两人每天的日常就是捉弄欺负沈北莘,说是弟弟,其实宣宁也就比沈北莘小半岁,十来岁的孩子,正是不分轻重的时候,扔石头、撕书、故意叫司机先开车回家、将留给他的饭菜倒掉、孤立、言语攻击,诸如此类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
沈北莘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始终沉默不语,顶多惹急了与他们打一架,但寡不敌众,总是挂彩,却从来不会将这些事情捅到继父或母亲那里,这更加助长了两人的气焰,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今天,两人已经是势同水火。
最近,邵易安看沈北莘格外不顺眼,他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喜欢上了沈北莘,其实,全校大半女生,都喜欢沈北莘,这也让宣宁一伙人,多了一个讨厌他的理由。
今天天干物燥,有人知道邵易安最近心情不好,故意找沈北莘的茬,沈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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