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请别样成神》第24章


女主人从座位上跳起来,同一时间,老夫人青筋突暴,抓起枪来猛然对准白暝二人!
白暝立即抓着雪冢转身,只听扣动扳机的脆响,一下扑倒雪冢覆在他身上!
子弹嗖的一声射出!
如同无限拖长,却又一瞬间就到了耳边,那焦灼的空气,噗的一声,似乎深深埋入了肉体之中,带着血腥的声音……
怎么了……
情况,怎么了……?
一声重物跌落的声音,老夫人惊呼:“阿质!”
阿质是家主的乳名,白暝头晕目眩,艰难地回过头,正对上家主那双的眼睛,不觉一怔。
那双眼中,满是担忧。
不是悲伤,不是恐惧,是露骨的担忧,如生怕心爱之物受到伤害一般的深切担忧。
这时,白暝才注意到,家主的眼睛是冰一般的颜色,透亮,甚至散发着冰爽圣洁,他的眼中甚至能清楚地倒映出人的影子,倒映出他如此担忧的人的身影。
雪冢爬起来后立即抓住白暝,嗓子里像堵住了什么,只能惊慌地反反复复上下检查,直到确认白暝一点事都没有的时候,才注意到那双痴痴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看见,家主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
“阿……”
家主的嘴唇不断颤抖着,像是想要说什么,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他眼中再次涌上泪水,拼命地尝试,狠狠摇头却还是说不出来,甚至想要扇自己的脸。
“阿……阿……”
子弹并没有射准,也许是因为家主猛然上前的原因,老夫人的射击偏了,子弹嵌在了地板里。白暝和雪冢不知所措地盯着家主。终于,他似乎能讲出话来了,表情带着点孩童的无知,歪着头,颤颤巍巍地看着雪冢,努力地把音节组合成话语:
“阿……离?”
他看着雪冢,仿佛在看着一个无比珍惜的故人。他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阿离。”
作者有话要说: 回归了~~~
话说我们这周三开始实习,去法院,据导员和学长学姐说貌似会褪层皮,毁三观,于是如果某主出了什么事情(比如被领导欺压)导致健康或者精神崩溃,会默默地冒上来打个招呼的。嘛,这只是以防万一,我认为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更有可能的应该是,因为每天七点起晚上才能从班上回来,第二天还要七点起……于是会变成短小君… …不过还是会努力日更的,耶~
☆、天地不仁
那天以后,不知道为什么,白暝能感觉到斯托蓝家组内部风起云涌,仿佛势力分布发生了极其重大的变化。本来想拿枪崩了他们的斯托蓝老夫人忽然变得和蔼可亲,女主人继续悄无声息,却让他们隐隐不安。而最神奇的,是表少爷。
他似乎并无非要置二人于死地的心思,对他们也没有小表妹那样扭曲的恨意,就像是无任务在身仅仅在人间界闲逛的死神一样,有机会拖两个人去地狱就出手,落空了也不在意,飘忽诡异,完全让人摸不清头脑。
总之,白暝考虑着,两个人还是按照原来的方案走,提防周围,强大自身,拉拢助力,同时想方设法取得身份。
那天,老夫人要他们两个留在家主身边,自己就领着众人出房间去了。二人不得以只能跟家主大人相对而望,默默无言。家主像是天真的婴孩,又或者忠诚的大狗,两个人坐着,他就坐在对面,安静地看着俩人,好像一眨眼他们就会消失一样。白暝照着老夫人的吩咐,扶他上床,给他递茶点,他却忽然叫起来,直到白暝无奈地把东西交给雪冢,让雪冢服侍他的时候,才又重新恢复了又呆又听话的样子,直直看着雪冢,看不够似的,那样子看着特可怜。
两个人退出房间,雪冢被盯得发毛,小声问:“这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剧情里好像没这么写啊。这是什么,伏笔?这个世界自己YY出来的情节?
……脑补能力要不要这么强大。
阿离又是什么人?家主看白暝的那个眼神……总不会是死去的恋人吧。这个世界除了掳走紫筑的金城之外应该没有同性恋了才对,这究竟什么情况谁能来解释一下?!
作者都不能解释请问谁还能给你解释一下。
好久以后,白暝慢吞吞地说:“他看你的眼神让我有点讨厌。”
雪冢心中一悸,但表面上还是平静:“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讨厌。”白暝烦躁道,平息了一会燥怒,低声说,“像是取代了我的位置一样。”
“……”取代了……他的位置?
白暝瞟他,气闷道:“……看什么?”
“没有。”雪冢转过脸去,过了好半天以后,才装作不经意地问,“你觉得,你在我心里是什么位置?”
问出那句话的瞬间,他有些后悔,但还是坚持着那样平静无波的姿态。自从他开始发觉自己有奇怪的欲望,对于白暝,这种欲望更加强烈的时候,他就本能地觉得要隐藏这一部分的自己,决不能被白暝发现。
但为什么,这个问题在他问出口时,也仿佛有了一种特殊的意味了呢?
你觉得,你在我心里是什么位置?其实掩藏其下,也许,还有另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就是那个问题,让他后悔,让他紧张。
雪冢不觉一点点咬紧牙,对答案害怕又期待。
谁知,白暝的回答却十分的轻松。
“当然是家长啊。”
“……”雪冢一怔,片刻后低下头隐住表情。
“……哦,是这样。”
这句话,就是白暝的真实想法。他创造了雪冢,为了他的未来和命运留在他身边守护他,而且这孩子年龄应该比他小,需要他照顾看护,抵御敌人,这样的关系,他自然就是监护人,就是家长,责无旁贷嘛。
但雪冢觉得,这个答案,是对他的一种否定。
对他也有能力跟白暝站在同一高度,同一地位的否定。
他是个被监护的,被保护的人。
没有骨子里刚毅的男人喜欢这样的感觉,哪怕是少年人也无法接受。
一时间,二人间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夹着些失落,带着点自嘲,还有些不甘。
白暝略微不解,他敏锐地觉得雪冢在想着些什么,却发觉自己现在真的已经无法看穿雪冢的思想。其实如果他想,也是可以的,过去的二十多年,他一直是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战战兢兢地生活,凭借天生的敏感,早已学会了如何看透他人,甚至掌控他们来保护自己,为自己谋利。
可是,不想对雪冢那样。
对家人,不需要防备。
未来,他会发现,这是他所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之一,让他终生懊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放纵了这匹狼。
但幸好,现在,他丝毫不知道今后的命运,不仅如此,还在享受着跟自己创造的家人独处的时光。他的目光停留在雪冢的头发上,半年前还是太阳般的金色,现在已经渐渐偏银,颜色柔和许多,也冷冽许多。
雪冢年幼时发色是灿烂的铂金色,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渐渐如同褪色了一般,又像是生长出强大的保护一般,成为纤尘不染的银色。那是冰雪一般的银色,即使在灰暗的风暴中,在黑暗的夜空下,也不会沾染上污浊的,只属于他的,比利剑的光芒还要清透和无动于衷的颜色。
近乎无情的颜色,这才是王的象征。
天地不仁。
“雪冢,”他说,摸着雪冢发梢的银色,“把头发留起来。”
雪冢忍了一下才没有偏过头去,哑声说:“为什么?”
白暝的手缓缓向下滑动,梳开他微微发凉的头发,享受着这样的手感。
“男人的头发可能会长得慢一些,五年的话,总能留到腰那么长了吧。”
硝烟般颜色的天空,飞扬的银色长发,象征王位的乌黑的剑。
那才是他理想中的那个人。
雪冢沉下目光。这根本不是解释为什么要他留长的原因,然而白暝的眼中,有一种近乎憧憬的神色,代表了他的愿望,而雪冢从很久以前,就无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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