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请别样成神》第44章


他妈的,不会是魔神牌极品春/药吧。
别开玩笑了好吗?!节操;你去了哪里?!
但是,身体的燥热和明显发柔软的四肢都在告诉他,亲,能加入淫/魔这个元素的设计者,节操这种东西肯定早就没有了啊。
谁知道,在怪物俯□来,他以为没救了,无论是菊花还是性命都就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狠厉的风声,只见怪物忽的从他身上滚到一边,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扒在地上三个脑袋一起咆哮,就每张脸都挨了一脚。
“白暝,”雪冢注意着怪物,“没事吧?”
白暝难受地捂住嘴转向一边,故作镇定:“没事。”
“那就好。”雪冢面无表情,“你等一下,我解决掉它。”
接下来,他飞起一脚劈在怪物最中间的脑袋上,猛然拽起怪物就是力道恐怖的连击,一个过肩摔,至少重达两顿的躯体就被他狠狠头朝下摔在地上,在怪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猛然没入怪物心脏的位置。
整条小臂都深陷在怪物的胸口中,怪物发出痛苦的咆哮,雪冢一咬牙,似乎摸到了什么,用力捏爆……
啥时间,鲜血喷涌,化为漫天血雾。怪物再也不动了。
雪冢浑身是血,半条手臂鲜红,朝白暝走过来,单膝跪在他身边,低声问:“怎么样?”
“我没事。”
“脸上怎么了?把手拿开我看看。”
“不用了真的没……”
手臂被扯开,雪冢很小心着没有让他沾染上献血,却在看到他的脸色的时候愣了一下。
白暝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浑身发烫,心知自己有多狼狈。
雪冢眼神飘忽了一下,想要架起他:“我们……我们走,不、还、还是先看看那个人是不是还活着。”
这时,白暝一惊,嗓子里发出不成句子的声音,盯着雪冢背后。
雪冢心猿意马,见他脸色问道:“怎么?”还未问完,腰就一下子被铁钳般的大手掐住,他下意识向后肘击,却一下被人抓住。
玻璃海苔醒了,浑身赤/裸,眼睛发绿,□挺着,那样子,明显是在求欢!
白暝已经无力吐槽,用尽浑身力气爬起来,拽着雪冢就跑。不过说起来,为什么他中了魔神春/药,就是浑身无力,待人采摘,玻璃海苔就是精力四射,一攻天下?一定是因为抵抗能力不同,绝对不是因为别的……
“还是放倒他吧,”雪冢边跟着白暝障碍跑边说,“你情况……好像不大好。”
“可是……他……他奶奶的……”白暝气喘吁吁,“你想跟他打,但是面对他那个样子,不……不觉得不能直视么?”
“……”雪冢思考片刻,顺从了。跟发情的裸/体肌肉男打一场,实在是……
毁三观啊。
但身娇体弱的少爷仔白暝实在撑不住了,没跑多远,一下子扑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雪冢一下惊了,跪在他身边都不敢碰他:“你怎么了?有什么感觉?”
有……明显不该有的感觉!该死的魔神!!
玻璃海苔以恐怖的姿态热情地跑过来,雪冢一把抱起白暝:“先甩开他再说。”
“希望……能甩开吧……”
但事实证明,完全被本能控制而且肉体强大的男人,是没有那么容易甩掉的。玻璃海苔一把抓住雪冢的肩膀,纠缠许久,雪冢不得已一手抱着白暝,一手抵御玻璃海苔毫无节操的攻击,相当的身心俱疲。 而且最可怕的是,白暝看到玻璃海苔指甲划过雪冢手臂的时候,留下了一道莹绿的痕迹,一开始雪冢还没有反应,但很快身子就猛地一顿,明显是不对了。
白暝绝望地想到一个超级难以直视的画面,三个被魔神春/药洗去理智的男人,还凑在了一起……
呵呵,求放过。
渐渐的,雪冢的动作也开始发软,被玻璃海苔一脚揣在地上,护着白暝滚了好几圈。就在玻璃海苔以为自己终于得逞,要扑过来的时候,雪冢和白暝二人,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仿佛突然浸入冷水一般,碰到了什么冰冷彻骨的东西。
白暝回过头,看到两个人正从一颗黑色幽浮球中穿过。在他们两个彻底穿过去的时候,幽浮球猛然发出黑光,那样爆裂的气息让白暝闭上眼睛,最后一刻,仿佛看到幽浮球在急剧地膨胀。他头脑发昏,好久才重新睁开眼睛。
气温一下凉了,周围也黑暗一片,白暝感觉到自己仿佛被雪冢抱在怀里,倒在一片黑夜下的草地上。
抬起头,是星空,大片的星空,远远望去,夜空下的草原一望无际。
白暝用仅存的理智想,好家伙,掉到另一个时空裂缝里了。但总算摆脱了可怕的玻璃海苔,也算是被救了一命。
这时,他感觉到雪冢抱住他的腰,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后颈上,他自己身上也酥麻得要命,拼命挺着,刚想回过头去说没事了,就听到雪冢说了一句让他差点吓得没魂的话。
“白暝,”雪冢把额头抵在他后脑勺上,呼吸粗重,“我……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已经快被作者玩坏了= =某人的节操已经碎成了渣渣,请不要对我说呵呵,我也是才发现自己是这样崩坏的一个人 _(:зゝ∠)_ ……呵呵呵呵……【这货已经疯了疯了呵呵……
☆、31
夜风吹过草野;吹得浑身燥热的白暝都一个哆嗦。
“你说你想要……”半晌;白暝终于难受又尴尬地说;“你想……怎么要;”
是想用自己的手;用他的手;还是用……什么别的……部位;
气氛变得相当暧昧,两个人交替着呼吸;渐渐地,雪冢从后面抱紧他;白暝能感觉到某个让他身体开始紧绷的部位慢慢靠近他,抵着他的后腰。那种感觉相当难以形容,让人心惊肉跳、面红耳赤,又禁不住有些兴奋甚至期待……
尼玛,男人果然是没有节操的生物,欲望上来了,就什么禁忌都没了。
“额……”白暝用仅存的理性转过头去,“你……不、不然我们分开冷静一下?你也……嗯,随意……发泄。你放心这种事情很正常的,尤其是你处于这个年龄,的确是比我要……更不能忍一些。”
在他的话语中,雪冢抬起眼来,一下子让白暝噤声。
他本来冰雕似的脸孔很能唬人,让别人以为这个人多么的冰冷禁欲,无所不能,然而染上情/欲的双眼,甚至微微泛红,透露出一种别样的蛊惑,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隐含着危险,慑人……
“雪冢。”白暝愣了。
“算了,没事。”雪冢猛然低下头,翻过身去,僵直着身子,若无其事一样,“我刚才糊涂了……你、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怎么可能当没听见啊。
白暝咽了口唾沫,感觉药效好像散去了一些,腿有点软地爬起来:“你……饿了没有?”
雪冢抱着肚子,感受了一下:“嗯。”
“我去找点吃的,草原上也许会有些什么草本野果之类的。”
雪冢爬起来,垂着头:“我跟你一起去。”
“你……”白暝有些担心这个蓬勃的青少年的身体,“你休息就好了,我自己没问题。”
你自己快解决一下,我到远处去也解决一下!
“不是想要帮你,是不想离开你。”雪冢很正经地说着露骨的话,走过来搂住白暝的腰,鼻梁在他耳边蹭了蹭,“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会烧死的,至少让我能碰到人。”
白暝不习惯地缩了缩。这动作太暧昧了,勾得他又有点把持不住,再次痛恨刚才那头怪物。一向冷静镇定的白少也让你给阴了,旁边给小爷的还是个汉子,不是个妹子可以亲亲摸摸幻想一下,小爷就算平时冷淡一点好歹也是个爷们,这简直是爷们就不能忍啊!
他克制了一会,克制不住,转头咬了雪冢的耳朵一下,很想说泄一趟说不定就可以了,你确定不要咱俩分开远一点,各自处理一下?或者烧得有点神志不清自己搞不好,咱们互相帮个忙?大家都是好兄弟嘛,以后忘了这件事还是可以共处的!
但脸皮薄的白少爷实在是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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