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47章


来接他们的马车就在场外,车夫见他过来,刚要搬马凳,钟雪就长腿一抬,直接爬上去了。
车夫还没回过神,眼前飘过一道红影,梁端也上去了。 
车夫一脸懵逼的套上缰绳,一欠屁股坐到车板上,正要催鞭,车子忽然剧烈摇晃了一下,直接把他掀了下去。
车夫咽了下口水,侯门就是不一样,会玩儿。
“梁端你干嘛?”钟雪被梁端抱在怀里,越挣扎梁端抱的越紧。
“干你啊。”梁端掐着钟雪的腰际,猛地发力,一下子把人翻了个面。
钟雪坐在梁端腿上,看着他那张冷淡的脸,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先前是谁说不可白日宣淫,现在说这些话你不觉得羞耻吗?”
还特么掐老子腰,疼死了!钟雪恶狠狠的瞪着他,腰部的痛感寸寸传上来,直接刺激到了泪腺,眼珠一下子就红了。
钟雪哭起来特别带样儿,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啪啪两滴眼泪就滚了下来,他自己都看不过去了——这具身子真特么不耐操。
眼泪还没滴到梁端手上,他就慌了,先是松开手,又捂了上去,脑袋贴在钟雪身侧,对着方才掐过的地方又吹又揉,声音都有点儿抖:“弄疼你了,对不起。”
梁端这样倒是先把钟雪吓坏了,操天日地的端哥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哥,你别,我没事儿,我也没很疼,方才也不是故意跟你急的,就是气不过你嫌……”
话说一半,钟雪愣了一下,他为什么会气不过梁端嫌他脏?要是搁别人,直接一板砖拍脑袋上,砸他一个里瓤泄漏,但梁端是主角,跟他动手不是找死嘛,只能生气排揎了。这逻辑简直完美,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可哪里出了问题他又想不通。
“嫌什么?”梁端搂着钟雪的腰,尽量控制着手臂力度,免得再勒痛他。
钟雪回神,抹掉脸上那几滴不争气的眼泪,调侃道:“没什么,就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时随地的骚,我很尴尬的,就像方才你当着众人说的那些话,他们听了心里指不定怎么想。”
“是你先说我猛的。”梁端毫不吃亏,一边揉着钟雪的腰,一边说。
好家伙,方才对不起说的那么真挚,现在这锅甩的可真是爽快,亏自己见他那小可怜的样儿还心疼了一阵,简直白瞎。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自作孽成了吧?”钟雪翻了个白眼,打了下梁端的手背,“松手。”
有了方才的教训,梁端暂时不敢拗了,乖觉的松开手,等钟雪在他对面坐好之后还细心的帮他理了理衣裳,他不敢看钟雪的眼睛,哪怕是无意扫一眼,就会想起自己方才多么不是东西,索性假寐。
回到梁王府别院,天已落黑。
张管家让人把侍从送来的那头鹿弄去厨房,做了一桌全鹿宴,钟雪不太爱吃这种燥热的东西,晚饭只喝了一碗粥便罢休了。
他沐浴完准备回房休息,前脚一进门,吓了一跳。
“哥你打地铺干嘛?”钟雪指了指地上那床被子。
梁端淡然看了他一眼:“我今夜不想与你同床。”吃了那么多鹿肉,他怕他控制不住。
钟雪浑身一僵,真想问问他这话几个意思,白日在密林嫌他脏就算了,毕竟出了汗,可现在他都洗香香了,还特么嫌?上纲上线了是吧!
“你、随、意,晚上滚床底下我可不拉你。”钟雪直接从梁端身上跨了过去,一个滚儿翻上床榻,钻进被窝就睡觉了。
半夜,梁端悄悄睁眼,轻轻地掀开被子,晚身体燥的不行,刚用手给面部送了几阵微风,床上便砸下来一条活人。
梁端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接住,才避免了钟雪直接磕在地上的悲剧。
梁端还没滚床底下,他先掉床了……
钟雪不知何时蹬开了被子,身上凉凉的,抱在怀里十分舒适,梁端忽然不想撒手了。
他把钟雪放到自己身边,又帮其摆了个十分文雅的睡觉姿势,自己便侧身躺下,一手支着头,另一手摸摸钟雪的脸,又伸到钟雪衣服里摸摸他的胸口,左右没闲着。
第二天,钟雪醒来发现自己被梁端抱着时,当场惊了,但也就惊了那么可以忽略不计的几秒,旋即就镇定下来,还津津有味的欣赏起梁端的睡颜,心口莫名其妙的泛起一阵悸动,紧接着他就莫名其妙的把脸凑了上去,莫名其妙的伸出舌尖,莫名其妙的舔了下梁端的唇缝。
就在这莫名其妙,但却一气呵成的动作完成后,梁端倏地动了下,钟雪还没来得及躲,他就惺忪的睁开眼了。
“你离我这么近作甚?”他问。
刚醒,梁端的声音还有些哑,但正是这哑哑的声音,竟把钟雪震的浑身发软。
钟雪咽了下口水,故作镇定的指着梁端干净的眼尾道:“我端详一下你有没有……眼屎。”
“……”
钟雪被掀出去的时候,并不意外。
梁端正在纠结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就见钟雪一脸淡然的拍拍屁股起来,深深朝他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不该那样。”
面上如此,钟雪心中已经接近咆哮了:老子怎么就亲了你?!
想起昨天那桌他一筷子没动的鹿肉,钟雪勉强冷静——难不成光闻味儿都会被影响?
梁端揉了揉额角:“一大早的,你确实不该那样。”
昨天睡得太晚,现在他还有点头疼,又闭眼休息了会儿,再睁眼,钟雪已经穿好衣裳准备出去了,前脚还没踏出门,就被梁端直接伸手抓住了脚脖子。
“你抓我干嘛?难不成还想让我给你穿衣裳?”钟雪茫然问。
“你低头看看。”梁端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
钟雪不解的低头,看了好几下都没觉得哪里不妥。
梁端忍无可忍的提醒道:“小世子妃,穿着我的鞋舒服吗?”
钟雪的脸唰的红了,连忙换回自己的鞋子。
……
皇宫,御书房。
皇帝合上奏章,十分倦怠。
近身老太监一边点香一边道:“回皇上,京城城门守卫说要见您,可否要传?”
皇帝掐了掐眉心,喝了口提神茶:“无非还是城门口难民集结一事,有何好传的。”
“也是,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回事儿。”老太监走到皇帝身边,躬身小声,“昨日围猎,梁世子又得头筹,多余的大小猎物全都送去城门口接济难民了。”
一听梁端的名字,原本恹恹的皇帝瞬间精神起来,被气的,可眼中的暴怒没持续多久,便骤然熄灭,随之浮出几分得意:“他还记挂这那群贱民就行,倘若他真的铁石心肠弃之不管,朕反倒拿捏不住他了。呵,你说,这城门口的那群暴民有没有可能会发动□□?”
老太监附和一笑:“若是被逼急了,这可不好说。”
“是啊,人若是被逼入绝路,可是什么都会干的。”皇帝装的好一副忧国忧民,没装一会儿,便森然笑了起来,“咱们的南疆少主近日活的可惬意?”
老太监揣测着皇帝的话外之音轻轻道:“眼线来报,说梁世子这几日并没同南疆,或是西边异族有接洽。私事上,日日忙着陪钟少爷听学,也没什么异常,哦,对了,昨日的围猎梁世子把钟少爷也带去了,钟少爷还当众夸世子……夸世子猛。”
“什么猛?”香点的太浓,熏的皇帝晕乎乎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太监难以启齿道:“就……就房事上猛呗,听说两人昨日在密林中还……还那什么了呢,世子把钟少爷捆在树上,这样那样的。”
皇帝险些把肺腑咳出来,脸通红通红的,帕子一擦,擦出了一口老血。
……
钟雪看见帕子里的血,三魂七魄当场离家出走:“爹你这是把肺咳出来了吗?怎么还吐血了!”
钟老爹一锤砸在钟雪胸口,霸气的抹了把嘴角的血:“还不是被你气的!”
说着,又咳了两下,梁端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钟老爹防备的看了他一眼,摇摇手,没接。
钟老爹朝梁端行了一礼,干笑道:“草民同世子妃有几句私房话要说,能否……”
还没说完,梁端就摆了摆手。
钟老爹鬼鬼祟祟的把钟雪拉到书院门口的墙角:“儿子,你没事吧?”
钟老爹对着钟雪就是一阵乱摸,尤其是屁股,反复检查了好几遍。
钟雪把老爹的手从自己屁股上拿开:“爹,你干嘛啊?”
散学后,一出书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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