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53章


梁端恍然,连忙松开手,轻轻揉了揉钟雪的头,脸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傲娇:“我允许你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呵呵,这台词好沙雕啊。钟雪干巴巴提了提嘴角:“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梁端皱眉,语气恶劣:“你貌似不太愿意?”
果然,方才那片刻的天真只是回光返照,并不持久,这人的脾气还是这样臭。
“愿意,我快愿意死了,你能允许我喜欢你,真是我们老钟家祖坟上冒青烟了。”钟雪伸手推开梁端的头,“睡吧,困死了。”
梁端勉强接受了这份敷衍,身子一挪,抱着钟雪睡了。
第二天早上,梁端照顾完钟雪,钟雪说想吃糖葫芦,梁端便亲自去买了。
拿着两串糖葫芦回来的时候,遇上了周衍跟几个世家公子,并非巧合,周衍听了昨晚梁端闯宫之事,故意来堵他的。
“梁端,你昨晚那是什么意思,你是要造反吗?!”周衍把他堵在墙边,喝问。
今日天有些热,再不回去,糖葫芦就要化了,梁端不耐烦的看了周衍一眼:“皇帝的人打翻了我给阿雪做的粥,我去说个理还不行了?”
听见这个答案,周衍傻眼了,皇帝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一听就不可能啊。
两个人站在街上,十分眨眼,引得不少百姓侧目。
周衍目光一错,瞧见梁端嘴上的小口子,登即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我父皇那一巴掌竟然这么狠,把你的嘴都扇出血了!”
梁端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皇帝是这么跟你说的?”
周衍一脸傲然道:“是啊,你别不承认,你嘴上这伤就是证据。”
梁端摸了摸下唇,冷声道:“内子在床上太热情,这是昨夜他情动之时咬的。”
围看百姓唏嘘一阵。
周衍的脸唰的黑了,竟然忘了拦梁端,直到梁端走远,他才回过神,指着梁端后背骂了句有失格调的“断子绝孙”。
周衍回去之后,仔细盘查,终于得知梁端闯宫真相后,还跑到皇帝跟前大闹了一通,甚至还要带人平了梁王府别院,但明眼人都知道,他一出手,谁平谁还不一定呢,小太监生拉硬拽,终于把他弄回来了。
约莫半个月后,钟雪的身子已经大好,皇帝的身子日渐衰弱,谢宣是皇帝之子的传闻再次活跃于坊间,并有不少人猜测,皇帝百年之后,极有可能会将皇位传给谢宣。传闻不会空穴来风,但是谁的手笔尚无定论。
随之传开的,还有梁端跟钟雪那令人叹为观止的房事,同人话本,还有小调都出了。
钟雪看着自己那色|情度超标的同人文,深吸了一口气:“哥,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这几日梁端做饭已经略略上手,在可以下咽的基础上有了少许提升,这几日钟雪的饭食都是他做的。
梁端刚把碗筷摆好:“你又要说什么?”
两人前两天刚吵了一架,原因无他,就是钟雪看断袖春宫图的事。钟雪爱看这个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梁端最近越来越在意,时不时就会批判一下图册上的男人多丑,身材多差,末了还会偷偷拿走扔掉,更过分的也有,譬如有次钟雪随手打开一本,里面的男人全被添笔画成了猪头。
“不是说春宫图,而且我说话算话,答应你不再看,便不会再翻一下。”钟雪放下发誓的手,敲了敲桌上那本书,“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话本是怎么回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加更,写的比较急,待会儿会改错别字和一些语句不通的地方。
第46章 菊花雪花
梁端瞟了那话本一眼,无所谓道:“没什么好解释的。”
“哥,你知不知道这些话本现今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甚至还外销他省了!”钟雪憋着气。
那日梁端在街上同周衍说他嘴上的伤是自己情动咬的时,被旁边路人听了个完全,若搁旁人身上,这事儿也不会闹这么大,关键百姓编排梁端编排习惯了,再加上梁端也从未管过,以至于百姓有恃无恐,添油加醋一脑补,便出了个风月话本,尺度之大,简直惨绝人寰!
梁端淡淡的哦了声,往钟雪碗里夹了块红烧肉,冷声道:“吃饭吧。”
钟雪都没脾气了,这人心得多大啊,来日可是要做皇帝的,堂堂一国之君风月话本传天下,还有节操吗?
“我说哥,别人不知道,咱们俩心知肚明,你我都是雏儿,日后纵然是赌气,那些话也不要再说了,影响不好。”钟雪拿筷子搅了搅米饭,劝道。
“我不在乎。”梁端挑眉。
钟雪翻了个白眼:“对不起,我在乎,你知道今天书院那帮人怎么看咱俩的吗?全特么贼兮兮的,我上个茅房都有人偷偷盯我屁股,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青年人,血气方刚年富力强,谁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过几本春宫?对这方面儿的市场都了解,什么时候出个新书,立马知道,钟雪跟梁端的小黄书面世没逾月,书院半数人就看过了。
今日一早,钟雪销了病假重回书院,守门的两位大汉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目光闪烁,眼纳星辰啊!坐到座位上,更如芒刺在背,一道道目光恨不得把他戳成马蜂窝。
梁端脾气差,众所周知,原是没人敢那么光明正大的嚼舌根的,但好巧不巧,沈廷之路过的时候看见梁端正在作画,方作了一半,男女都尚未分明,他便拍了个油光水滑的马屁。
“世子好功力,所作之画简直比栩栩如生还栩栩如生!”
梁端不喜欢被人无脑吹,钟雪原以为他是不会搭理的,顶多冷笑一声,哪料他竟然停笔抬了头,十分炫耀的冲沈廷之展示道:“像吗?”
沈廷之愣了下,旋即点头:“像,像极了!”
刚勾了个后脑勺,他其实连男女都没分清。
梁端睨了钟雪一眼,一脸傲娇道:“我第一次认真为人作画,你应该感觉很荣幸。”
钟雪嘴角一抽,这才知道画上画的是他,心说老子无福消受。
学堂不大,但凡没耳疾的,都清楚的听到了梁端那句话,一时间,大家莫名都有了勇气,嘀嘀咕咕的议论起来。
一个上午过去,大家七嘴八舌,竟然编圆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梁世子血气方刚,又常年练武,体魄非庸人可比,那方面儿的需求也是甩了旁人一大截,还特讲究,前半夜三次,后半夜四次,亥时便起,鸡鸣方休,一夜七次,只多不少。但世子妃不同啊,世子妃打小蜜罐里泡大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夜夜如此自然吃不消,但又耐不住世子威压,只得顺从,可肾亏体虚,眼见就要命在旦夕,小世子妃是万不能再忍了,于是便做出了反抗——噗嗤~趁着情动,咬了世子一口。后来世子上街,被二皇子撞破了伤口来由,回去便大发雷霆,将小世子妃捆在床头,每日每夜的弄,为什么小世子妃这么久都没来听学?因为受伤?非也!是因为世子太猛了,把人弄得下不来床,合不拢腿,自然是来不了的。而今日,世子终于气消,小世子妃得以重见天日,你以为这就罢休了吗?那你就太天真了。自从进了学堂的门,世子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小世子妃,不仅目光没有,手也没。先生上边讲着学,他一会儿抓起小世子妃的一撮头发往手上缠,一会儿用手拨弄着小世子妃腰间垂下的挂穗,左右是闲不住,下了课,还专门给小世子妃画画像,啧~众人不禁猜测,小世子妃明天能下来床吗?
“怕是不能吧。”一名同学捂着屁股打了个哆嗦,掏出一瓶伤药,满含同情的递给钟雪,“同学一场,权当是我们的心意了。”
钟雪深吸了一口气,从桌底下拿出一个匣子,拧开玄关,口朝下,哗啦啦倒出一大堆治外伤的伤药:“你看看这伤药,都能用到十年以后了。你是没见他们看我那眼神,好像明天一早我就会死在床上一样。反正你以后别乱说话了,我还要嫁人呢,这么一搞,来日谁还敢要我?”
钟雪想起什么说什么。
梁端脸色一黑,沉声愠怒道:“你是我的人。”
“我知道啊,但等你大业一成就不是了,我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那多寂寞。”钟雪脱口就道,刚把筷子伸到那盘红烧肉前,肉盘子忽然被梁端拿走了。
“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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