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55章


自己,但每次一到紧要关头,他就玩儿逃跑,钟雪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啥。
要上就上,干脆一点,夫妻嘛,做点儿啥也不是不可以,钟雪也不排斥,老这么戛然而止,梁端受不受得了他不知道,但他是快受不了了,这么弄,迟早憋成性冷淡。
梁端回来的时候,头发梢湿哒哒的,应该是洗了澡。他上床的时候,指尖扫过钟雪的半露的手臂,太是冰凉,钟雪当场打了个哆嗦。
“哥,你手怎么这么凉?”钟雪还以为他病了,赶紧把手贴到他额头,试了试,没烧,不仅没烧,还跟手一样凉。
想起梁端方才的反应,钟雪嘴角一抽:“哥你该不会因为那什么……咳,专门去冲了冷水澡吧?”
钟雪真想说端哥你要真有需要,我可以配合,帮撸也行,何至于用冷水澡折磨自己,太残忍了!果然是主角,对自己都这么狠。但这禁欲意识是不是有点过头?
梁端瞪了他一眼,把人圈禁怀里:“别问。”
他把头埋在钟雪肩窝,钟雪刚下意识动了下,他的胳膊就立马收紧:“也别动。”
艹,抱老子还不让老子动,你咋不抱木头呢?钟雪翻了个白眼,嘴上倒没太死:“好了好了,不动,你松一点儿,胳膊疼。”
梁端依言松了两分力道。
钟雪兴致忽起,憋了个坏:“哥,你说你见天抱着我睡,万一习惯了,来日是不是就舍不得休我了?”
“你想多了。”梁端跟他唱反调唱习惯了,尤其是钟雪故意调戏他的时候,闻言,直接脱口而出。
钟雪哦了声,心底莫名酸酸的,但也就一点,并没在意,他继续道:“好好好,可纵然你舍得,习惯就是习惯,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指不定日后你半夜抱着续娶的夫人时,朦胧间念得还是我的名字呢。”
梁端睡熟了不知道,最近这几天他经常半夜呢喃钟雪的名字,把钟雪喊醒了好几次。
“我不会续娶。”梁端这话说的跟发誓似得,太是正经,钟雪吓了一跳。
“你认真的?”钟雪疑道,下意识间竟还有些期待,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梁端抓起钟雪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感从指尖直逼心脏,咯噔了下,感觉很怪异。
“你别弄。”钟雪声音软的要滴水,方才被梁端狂摸的时候都没现在反应大。
这三个字从钟雪嘴里说出来,尤为勾人,梁端又忍不住头脑发热,但刚冲过冷水澡,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把钟雪的手松开,放到自己腰上。
钟雪抬头看他,他已经闭眼睡了,有没有睡着钟雪就不清楚了。
次日,梁端去岭南的事便敲定了,十日后动身,顺便把那群逃难来京的灾民给送回去。
钟雪也跟去了,是梁端要求的,毕竟最看重的人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最安全,也最安心。
梁端一走,谢宣便开始出手了。皇帝在朝中的心腹早就被梁端清理了大概,谢宣先是帮他扫了尾,然后又用尽各种手段去折磨皇帝。梁端到岭南时,方过了不足半月,京中便快马来报,说皇帝快不行了,能撑到立秋就算命大。
梁王在边疆也听到了这个消息,隐匿在各处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
驿站内,灯火幽微。
梁端解下外袍扔到架子上。钟雪盘腿坐在床上,歪头问他:“听说你今天一脚把这地方的太守踹河里了?”
来岭南之前,梁端就已经把这边的事查清了。赈灾银两经过层层克扣,真正到岭南的并不多,但修筑堤坝,避免洪涝再发还是够的,可当地太守利欲熏心,在修建工程里又刮了一层,以至于竣工后的淮河大堤一次大雨没经住,就塌了,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岭南生生又淹了一次,惨不忍睹。
今早梁端去堤坝视察,顺便叫上了当地大小官员,走到堤边时,一股长风灌袖,梁端还没说话,太守大人就先道:“昨夜是犬子失礼,还望世子大人大量,莫要怪罪。”
再往前数一夜,钟雪下手帮灾民搭草棚,太守想表现一下,自己又抽不开身,就派儿子来帮忙,要说也怪钟雪长得太好看,穿着麻布衫依旧祸国殃民,一眼就把太守儿子给迷住了。太守儿子一门心思围着他转,刚伸手勾上钟雪的肩,一个小孩半路杀出,指着他道:“世子哥哥,就是他!就是他一直跟着阿雪哥哥!还色眯眯的!”
当晚,太守儿子是横着被送回太守府的。
太守吓得一夜没睡,亲自去驿站赔礼,连梁端的面儿都没见着,带的歉礼也一件都没送进去,便准备借今日巡查说说此事。
其余官员耳朵直棱棱的竖着,闻此,皆是大骇,不约而同的夸赞太守好胆量,梁端都敢惹。
梁端扭头睨了他一眼:“你知道宁侯之子吗?”
太守茫然:“知,知道啊。”
梁端冷声徐徐道:“他曾用手碰了我的世子妃一下,就被我当场拧断了胳膊,后来我再见他,又想起他那只手所犯下的事,便把他刚长好的胳膊又拧断了。”
这话不假,前前后后算起来,宁昌的胳膊一共被梁端拧断了四次,直接把宁昌吓得躲回老家了。
太守心一揪:“还请世子网开一面啊,小儿当真知错了!”
宁昌只是胳膊被拧断,他儿子可是被打的半死,还全是不流血的内伤!梁端下手也忒狠,净朝脸上打,生生把人头打成了猪头,拉回家的时候他都差点儿没认出来是谁。
他话音没落,就被梁端一脚踹上屁股,栽进了淮河,没死,喝了两口水又被捞上来了,浑身试水,出离的狼狈,旁边官员都没眼看。
“踹他怎么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而且若非用人之际,单凭他克扣堤坝修筑银两这一条罪,我当场就把他杀了。”梁端脱掉衣裳,无意瞧见钟雪半露的胸口,皱眉:“这里不是王府别院。”
钟雪:“我知道啊。”
钟雪这副懵逼的表情到了梁端眼里,简直可爱的不行,梁端眯了眯眼,走到床前:“那你知不知道这屋子隔音不好,我要是在这儿弄你……你说会怎样”
“貌似……不怎么样。”钟雪咽了下口水,“哥,你别闹,隔壁有人。”
第48章 妖精闭嘴
“有人又怎样?”梁端拦住钟雪的腰往身上一带:“你不叫出声,没人会知道。”
钟雪瞪大眼,这人怎么突然这样?
梁端挪到床上,从钟雪背后抱住他,微低着头,在他耳边低低道:“我都听见了。”
“听见?你,你听见什么了?”钟雪不懂他在说什么,心觉不是什么好事,后背唰的一凉。
梁端慢吞吞的解着钟雪的衣带,钟雪要挡,他略带挑逗的发了声鼻音:“嗯?”
钟雪手一僵,脑补了一场汗如雨下的大戏,心虚,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哥你到底听见了什么?”钟雪小声问他。
梁端解开他的衣带:“你骂我不行啊,还说你憋很久了。”
钟雪脸瞬间绿了,一扭头,跟梁端来了个零距离对视:“你没走?不仅没走,还在外面偷听?!”
好不要脸!!!
早上出门巡查前,梁端又把他撩起来了,撩完就走,还不负责,搞得他只能自己撸,心里有气,就边撸边骂,哪知道梁端这家伙就在窗外,全给他听见了……
端哥你变了,你不磊落了,还学会听墙角了!
“我那是……那是情有可原。”钟雪越说越虚,声音都快小成蚊蚋了,“你每次刚把我弄来劲儿,就……就拍屁股走人,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总这么着心里有气不很正常嘛。”
“这么说,你是愿意咯?”梁端问,声音比往常更低沉,但尾音又带了丝挑逗。
钟雪懵逼,这话怎么听不懂呢,怎么忽然就成他愿意了?他愿意什么了?
衣带一开,钟雪直接从胸口敞到了小腹,刚被梁端摸了两下,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略略发红了。
梁端又解开自己的发带,抓着钟雪护在身前的双手拉到钟雪背后,交叉绑好。
“你干嘛啊?”钟雪面红心跳,这这这还捆绑吗?好羞耻!好变态!
但……他竟然不抵触,不仅不抵触,甚至还……还有点期待是怎么肥事?
“我是为你好。”梁端一本正经道,“待会我若是下手太重,你必然会反抗,你一反抗,我就会生气,我一生气,就会罚你,所以为了你不被受罚,只好先如此了。”
这这这都是什么歪理?钟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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