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65章


周大春也出逃好些时日了,盘缠都快用光了,为了省钱,晚上都睡天桥底下,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便是有缘,钟雪好心接济了他一下。
鹤州城不大,客栈不多,就三家,前两家都住满了,只剩这最后一家还有一间空房,两人将就一下,总比睡桥洞好。
洗完澡,钟雪坐在床榻上跟周大春侃大山,主要内容就是听周大春卖惨。
“我每每看见阿洛给我洗衣裳,我就害怕。”说起来都是泪,周大春冲着床帐顶眨巴了下眼,“洗一件,晚上做一次,洗一盆,我一夜不眠啊!他,他才十八岁啊!十八岁!艹,怎么体力这么好?”
“你腰还好吧,没落下什么病根吧。”钟雪同情的看了周大春一眼。
周大春捶了捶自己的腰:“还行,暂时死不了,话说世子妃你的腰呢,世子那么猛,你这日子也不好过吧。”
“我们家世子啊。”钟雪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不是很行。”
这句话是假的,因为梁端并非不是很行,而是很是不行!跟他耳鬓厮磨那么多次,竟然还是个雏儿,这真的是很不行啊!
两人正激情聊着,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两人连忙穿衣出来查看,刚出门,两名花臂大汉便堵在楼梯口,看了他们一眼,直接一挥手,噔噔噔——一拨带着大刀的人冲了上来,架起两人就朝楼下走。
“你们谁啊?”钟雪问。
花臂大汉高声道:“俺们是这鹤州城边儿上的土匪!”
钟雪倒抽了一口凉气:“抓我们作甚?”
花臂大汉道:“当然是送给俺们老大的老大了,少废话,等到了你们自然就知晓了,拿根绳子,把俩人的手捆上。”
钟雪跟周大春的手被捆上后,另一位花臂大汉补充道:“把眼睛也蒙上吧,现在的人都狡猾,不能让他们知道去咱们寨子的路,不然容易跑。”
大家十分赞同,于是两人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两人安然抵达土匪窝,之后就被分开处理了。
钟雪被丢到了一间房中,眼睛被蒙着,周遭陈设,还有环境都看不见。
一盏茶后,有人进来了。
“你是谁?”钟雪定了定神,问。
“你说我是谁?”那人的声音闷闷的,貌似隔着层面具。
“不说拉倒。”钟雪不耐烦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梁王世子的世子妃,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家世子十分宠我,我手指甲掉一块儿他都能心疼死,所以你最好别想对我怎样,若是已经想了,就赶紧把那些鬼念头收回去,不然你死的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人沉默了半晌,钟雪还以为他怕了,正要再吓唬几句,让他把自己放了,谁知他忽然幽幽道:“你现在想起自己是世子妃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阴魂不散周大春】,咱们端哥黑白两道通吃,土匪什么的都是小弟。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33泗伍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6章 我喜欢你
“我一直都记得。”钟雪皱眉,“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问你个问题。”那人顿了顿,低声道,“你觉得你们家世子如何?”
钟雪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些,如实道:“性格平时有些差,但人很好。”
那人道:“如何个好法?”
钟雪道:“他会记得我所有喜欢与讨厌的东西。”
钟雪就说了这一句,那人似是不太满意:“就这些?”
钟雪挑眉:“这些足够了。”
那人沉默了一阵,又问:“那你可曾心悦过他?”
这个问题,钟雪就更搞不懂了,这个土匪头子把他抓来难道就是为了八卦吗?
钟雪不耐烦道:“我又不是木头,他对我那么好我自然心悦他,我说你问完了吗?问完就赶快放了我。”
那人轻笑了下,把钟雪抱在怀里,左手揽着腰,右手捏着钟雪的下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钟雪猛地摇了下脑袋:“别碰我!”
“这里是刑讯房,别看你现今待的这张床还算软和,其他地方可全是一些失传已久的刑具。”那人轻笑了下,乖乖的依言松开钟雪的下巴,指着一旁桌上的茶壶,“知道那是什么吗?”
钟雪头皮炸了两圈:“什么?”
“那是两块夹在一起的方烙铁,若是把你的手放进去,顷刻便会熟透。”那人淡淡道,反手又指着另一处的木头布谷鸟,“那里是一块小钉板,上面全是烧红的铁钉,若是插|进人的皮肉里,那滋味得多疼啊。”
钟雪疯了,满脑子都是黑黢黢的小屋,里面放着各式各样带着血的刑具,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说不怕都是假的。
那人感觉到钟雪在他怀里抖了下,便不再说了,他低头重新捏起钟雪的下巴:“不想受刑也可以,只要答对我的问题即可。”
“不要问的太刁钻。”钟雪提着一口气。
那人把面具摘了一半,扳过钟雪的头,吻了上去,钟雪想挣扎,但手被捆着,整个人又被死死抱着,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他吻。
整整吻了一炷香。
钟雪还没喘顺气,那人重新戴上面具,问:“我是谁?”
啥???
钟雪懵逼:“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笨。”那人又吻了一次,这次吻了两柱香,还把钟雪的衣裳给解了,在他胸口摸了好几下。
他又问:“现在肯定知道我是谁了吧。”
钟雪:“……”
这次那人没再戴上面具,声音不闷了,钟雪听得很清楚,也很快听出了是谁,但便是因为听出了是谁,他才不知道怎么答话。
半晌,钟雪磕巴的喊了声“世子”。
虽然钟雪终于认出他了,但梁端并不开心,他把钟雪手上的绳子解开,轻轻在勒红的两道印子上揉搓了几下,然后解开钟雪的蒙眼布:“怎么突然喊这么正经?”
钟雪先前都是喊他端哥,或者哥哥的,已经好久没这么郑重其事的喊过他“世子”了。
“没,没什么。”钟雪不大敢同梁端对视,生怕被看穿,“怎么是你啊?”
钟雪转过身,在屋里望了一圈,哪有什么烙铁钉板?
梁端皱眉:“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钟雪连忙摇手:“没想别人,是你就很好,很好。”
“对不起。”
打方才开始,钟雪一直怪怪的,梁端以为他还在为那件事生气,索性纡尊降贵的道个歉,两人都有了夫妻之实了,总不至于还那么小气吧。
钟雪愣了下:“你方才说什么?”
梁端揉了揉额角:“你别得寸进尺,我知道那件事是我做错了,但我也都是为了你,原谅我一次很难?”
钟雪思前想后,终于明白了。
梁端贴告示找他的时候,说他玩儿离家出走就是在无理取闹,应该是觉得这么编排他不太对,所以才道歉的吧。
“那件事啊,我懂,我都懂,不用解释。”钟雪干巴巴的挤出个笑脸。
梁端长长舒了口气,把钟雪抱进怀里:“你懂就好。”
钟雪别扭的动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客栈里的?”
“知道这些很难吗?”梁端一脸傲娇的挑了下眉,“我早两天便找到你了,只是没现身而已。”
“你一直暗中盯着我?”钟雪惊了。
梁端也不避讳,点头:“原本是想使点手段让你自己主动回来的,但知道你跟周大春住进一间房之后,我又忽然改注意了,决定亲自把你抓回来。”
“使手段?什么手段?”钟雪轻声问。
“凭什么告诉你?”开荤这个事,上瘾,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梁端憋了半个多月,方抱了这么一会儿,便有反应了。
他仰靠在床头,拉着钟雪坐到自己身上,他刚捧着钟雪的脸交缠亲吻了一阵,一松嘴,就被钟雪推开了。
钟雪抹了下嘴角,仓皇从梁端身上下来,一脚没踩稳,踩到了床沿,整个人直接滑了下去,成功把脚踝给扭了,还挺严重。
他倒抽了口凉气,张嘴不是喊疼,而是坐在地上,两手护在身前:“别,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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