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丢个宝贝在古代》第80章


一下。
翌日,也是帝王给宸御风的期限的最后一日,这一日朝堂之上,宸铭风的唇角微挑,仿佛已经稳操胜券,看着宸御风的眼神像是一个阶下囚一般。帝王缓步而来,所有人都垂首长揖行礼,“吾皇圣安!”帝王坐在御座之上轻轻挥袖,“众卿免礼!”
“谢陛下!”之后,众人都各归各位,两列文武百官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帝王环顾四周,最终将视线落到宸御风的淡然无奇的脸上,“太子,”宸御风微微往前跨出一步,垂首,“儿臣在!”
“‘凤栖宫’走水一事你查的怎样了?”帝王随意的翻看着御案之上的奏折,而后颇有些云淡风轻的说着,“有什么收获没有?今日可是三日期限的最后一日了。”
“回父皇,”宸御风直接直起身子看了御座之上的帝王一眼,“进展自然是有的,儿臣在此恳请父皇传唤一人!”
“何人?”看着宸御风笃定的模样,帝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而宸铭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他倒要看看,宸御风究竟查到哪一步了?这步棋他布了十多年,怎么可能几日的功夫就被他查探清楚。
“大内副统领左/倾宇!”宸御风铿锵有力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之上,帝王眉梢一挑显然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但帝王同时也没有忘记观察宸铭风,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紧张,整个人也都有些焦灼了。对于这次“凤栖宫”走水一事,帝王的心里不是没底,但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宣!”帝王御手一挥,张元往前走了两步大声唱诺,“宣左/倾宇进殿!”
“德安殿”入口处的小内侍继续跟着唱诺,“宣左/倾宇进殿!”
很快的,那个众人都有些熟悉的影子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平日的左/倾宇冷静自持,可今日的他总给人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尤其是脸上的憔悴与疲惫更是让人心惊。众人都不解的看了太子殿下一眼,虽然大家都知道副统领是左樊宇捡回家的,二人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只是,大家都不理解,宸御风今日将这人弄到朝堂上是干嘛呢?
“罪臣左/倾宇参见陛下,恭祝吾皇圣安!”在大家不解的目光中左/倾宇一撩衣袍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咚”的一声磕了个响头。对于左/倾宇的自称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能官居至此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于是大家都明智的选择了沉默,等待着副统领给大家解惑。
“何罪之有?”帝王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瞥了左/倾宇一眼之后,不含任何情绪的开了口。
大殿之中跪着的左/倾宇再次磕了个头,就那样跪着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当然也有宁王一党欲反驳,但被帝王一个冰冷的眼神阻止了,而越听左/倾宇的话,宸铭风的脸色越难看,左/倾宇他这是要逆天了吗?对于宸铭风越来月黑的脸色,左/倾宇根本无所畏惧,如今的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
直到左/倾宇将昨日他才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宸铭风的脸色更臭了,他没有想到他已经知道了所有事,难怪他如此胆大。最后,左/倾宇才道,“罪臣上述之事绝无半点谎言,请陛下明察!”说完,再次磕了个头就那样以额抵地的等着帝王的发落。
随着左/倾宇的口述,宸御风的目光定格在他跪地的一幕,于是他再次上前一步举着手中的奏折对着帝王垂首道,“副统领所言之事的证据在此,请父皇明察!”帝王点了点头,张元于是缓步而下从宸御风的手中接过那厚厚的一踏,然后小心的恭敬的对着御座之上的帝王呈上。
第七十九章
帝王将奏折展开,里面罗列了宸铭风的诸多罪状,尤其是左/倾宇刚刚所提之事更是事无巨细,将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写的一清二楚。其实,这些都没有触及帝王的底线,所以他只是淡淡的看着,仿佛跟自己没有一点儿关系。只是看着看着,就看到了左樊宇必死的原因,左樊宇是个直臣,再加上他总管皇宫安全,所以他也是帝王信任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但是,宸铭风该死,他竟然妄图收买左樊宇,他这是要将皇宫当成他自己家的后花园吗?
帝王震怒,即刻下旨,赐了宁王封地,在最南端的贫瘠之地,与周边最贫穷落后的羽国交界。听完帝王的话,宸铭风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那里虽然没有战争,但因为作物贫乏常年饿殍遍野,当然天煜境内不会这般,主要还是羽国的人常年饿死者居多,与它毗邻而居的宁川真的是好不了多少。
但是圣命难为,宸铭风跪在地上,薄唇微动,但是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他其实是想要为自己求情的,只是看着帝王那双沉寂如夜的眸子,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宁川贫乏,求陛下收回成命!”原是齐国公,也就是宸铭风的舅舅出列,跪在地上恳求帝王。有一就有二,宁王一党纷纷出列跪地求帝王收回成命。帝王漆黑如墨的眸子四下环视,不由得想起了很多年前太子犯错,无一人求情的场景,与如今形成鲜明的对比,帝王大怒,将手中的奏折直接摔了下去。只是因为奏折太过单薄,没有如他预想的那般摔倒宸铭风的脚下,帝王愤怒起身,厉声道,“朕意已决,休得再提!”说完,直接步下丹陛离开朝堂。
“陛下,陛下……”那些求情的臣子还不死心的对着帝王离开的背影喊着,而宸铭风直接跪坐在地上,还是那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只是这种混乱的局面并未持续多久,除了那些非宁王不可的有着亲属关系的臣子还在思考着如何改变帝王的旨意,虽说帝王金口玉言,但刚刚只是口谕,并未搬下诏书,所以他们都起身寻找人脉去了。而剩下的那些人只是默默的起身朝殿外走去,他们不可能直接在大殿之上就倒戈相向,那样会被众人所不耻。
“德安殿”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娇兰殿”的德妃耳中,气得她当场就将手中的雨过天青色的盖碗茶杯摔在了地上,已经顾不得这是帝王赏赐的东西了。德妃起身在殿中焦急的来回踱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午后,圣旨就到了宁王府,限宁王及其家眷三日后离京前往宁川。宸铭风看着圣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宸暥,你怎么不让我去死!宸铭风将圣旨随手扔在角落,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不在乎什么大逆不道了,自己都快要被宸暥与宸御风逼上绝路了,哪有心思管那么多。继续趴在桌子上喝闷酒。
安灵蓉看着沉在酒中的宸铭风,那人现在根本就不管事。于是她取了腰牌唤了车夫欲前往皇宫,只是到了宫门口之后,却被守门的告知,“德妃近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还望宁王妃改日再来!”
安灵蓉虽然坐在马车内,但是守门侍卫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她的耳中,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朝后倒去,但因为是在马车内部,于是她就靠在了马车的车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声。一旁的丫鬟急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小声询问,“王妃,您怎的了?”
安灵蓉没想到,前脚圣旨刚到宁王府,后脚她来宫内寻求德妃帮助便得到了德妃身体欠安的消息,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般巧合之事。这件事出自谁的手笔她其实一清二楚。虽然内心知道,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皇命不可违,这是她自小就知晓的道理啊。
“王妃……”外面的车夫垂首在车下,有些不安的唤了安灵蓉一句,想要说些什么,却直接被安灵蓉打断,“去安府!”
虽是严冬,但马车内部摆放着炭火盆,而且她手中还捧着一个精巧的暖炉,可是为什么她的手还是冰凉?甚至于心中也是冰凉一片?帝王他,心太狠了。安灵蓉失魂落魄的坐在马车内,就连回了安府,父亲也告诉她这件事没有缓和的余地,安灵蓉心中冷笑,真真应了那句话,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对于安灵蓉今日的动作,自然有人禀了帝王。斜倚在软塌上,帝王眯起鹰一样的双眸,冷笑了一声。自己只是给宸铭风划了封地,然后让他滚去封地而已,当然这是看在宸铭风出手的那天晚上自己并未在“凤栖宫”留宿,他没有直接危害到自己的性命,所以他才会饶了宸铭风一命,他能允许他们抢夺皇位,但是绝对不会留一个想要自己性命的儿子在这个世上,毕竟他现在身体已经虚弱的很,很多时候都是汤药吊着支持着自己上完早朝。所以,他不能不防着他那些个儿子。
太子还好,一直在自己的位置上稳扎稳打,虽然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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