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你腹肌掉了》第20章


覃晏连忙把耳朵凑过去。
谢澜止撅起嘴,在他耳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覃晏脑子里“嗡”一声响,脸烧得通红,瞬间从头烧到脚,一股强烈的喜悦从心口窜开,往四肢百骸扩散。
谢澜止笑得一脸幸福:“以前我总想我不是这里的人,总想着要回去,没敢对你抱什么想法,但是我从悬崖上摔下去的时候心里特别明白,原来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覃晏一脸呆滞,呼吸不畅。
谢澜止看着他,喜滋滋道:“我都跟你表白了,你亲我一下啊……”
覃晏咽了咽口水,尽力稳住声线,小声道:“这会儿不方便。”
说着尴尬地朝旁边看了看,却惊讶地发现屋子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光了,他愣了愣,转回头看向谢澜止,对上他充满期待的目光。
谢澜止嘴巴一瘪:“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没有没有!”覃晏急忙否认,“你一点都不丑,就算丑我也不嫌弃!”
谢澜止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哦。”
覃晏双手捧起他的脸,俯身贴近他苍白的唇,一个充满怜惜又无比郑重的亲吻缓缓落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还!没!写!完!
让你们失望了,身体没换回去~嘻嘻嘻嘻~
第20章 第二十章
谢澜止在流云医谷足足休养了三个月有余,终于在开春后恢复活蹦乱跳,美滋滋地跟覃晏一起去看新房,开始准备成亲事宜。
想到即将回现代看望父母,他有些近乡情怯。
“覃晏,要不我们就暂时别说成亲的事了,我怕他们一下子接受不了。”谢澜止抬眼看看四周,他们正站在新家的正厅门口,周围是忙碌着布置红绸挂红灯笼的下人,他收回目光看向覃晏,心想覃晏是个较为刻板的古人,估计不能接受“无媒无娉、私定终身”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覃晏果然不能接受,连连摇头:“这怎么行?”
谢澜止瘪着嘴:“我有点怕。”
覃晏握着他的手捏了捏:“不用怕,你父母很喜欢我。”
谢澜止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啥?你说谁喜欢你?”
覃晏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你父母。”
谢澜止一脸的不可置信,抬手摸摸他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我爸妈虽然思想确实挺新潮的,但是我跟你不是同性恋的问题啊,是古代人和现代人的问题啊,是几千年的鸿沟啊!”
覃晏捉住他的手,笑得一脸无害:“可是我已经向他们提过亲了,他们也答应了。”
谢澜止:“……”
过了半晌,他硬生生憋出三个字:“你牛逼。”
又过了许久,他从如坠梦中的眩晕感中挣扎出来:“什么时候的事?我竟然不知道?”
“之前我把谢公子从现代带回来,你父母就已经知道了你在这里的事,那时候我以为你好好地待在王府,还向他们保证会尽快带你回去见他们,没想到你竟从悬崖上摔下来,要休养百日,我就赶紧过去向他们解释。他们急着过来,我想着冬天太冷,怕把他们冻坏了,就说等开春带他们过来,我怕他们担心,就定期给他们送消息,将你日常的衣食住行都事无巨细地转告给他们,他们还夸我用心呢。”
谢澜止看他一副邀功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捏捏他的脸道:“你是很用心啊,哦,我知道了,我说你最近怎么那么忙,动不动就出门看诊,原来是骗我啊,搞惊喜呢?”
覃晏面露羞赧:“其实你不用太担心,你不是一直说古人思想保守,不如你们现代人开明吗?你看穿越时空这种事,我们师徒几个不都接受得好好的?你父母是现代人,当然也能接受。”
谢澜止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就没再纠结此事,转而用胳膊肘捅捅他:“哎,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讨我爸妈欢心的?他们不嫌你傻?”
覃晏不高兴地看着他。
谢澜止哈哈大笑,捧着他的脸搓:“不傻不傻,我们三儿可机灵了!那你倒是说说啊,这么机灵的你是怎么跟我爸妈成功提亲的?”
覃晏让他搓得前仰后合,看他这么开心,自己心里也美滋滋的:“他们看中我老实可靠,再加上我身手好,医术过人……”
“哎不错,我们三儿会自吹自擂了……”
“不是吹,他们就是这么夸我的。有一次我去的时候顺手救了个人,那人是你父亲一位很重要的客人,突发疾病来不及送医,我将他救了,还将他多年顽疾根治好,你父亲特别高兴,当着那客人的面说我是他半个儿子。”
谢澜止目瞪口呆:“……”
覃晏眼里含笑,神色认真:“你的伤养好了,我们去将岳父母大人接过来,可好?”
谢澜止听他“岳父母”都叫上了,莫名有点脸红:“嗯。”

没多久,云三公子大婚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京城百姓还没来得及为遭受情伤的谢公子打抱不平,就见谢公子开始跟一名身份神秘的“苏老板”出双入对,据说二人形影不离、眉来眼去、甜甜蜜蜜、颇有奸情。
京城百姓:“……”
流云医谷这边,有好事者四处打探窥视,想瞧一瞧是究竟是谁家的姑娘那么有本事,将云三公子迷得神魂颠倒,硬生生把人从谢公子身边抢走。
等到成亲那日,覃晏家大门口被看热闹的人挤得水泄不通,左右一打听,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云三公子娶的是男媳妇儿,这男媳妇儿跟京城谢公子生得一模一样。
围观百姓:“???”
“怎么回事?真的一模样?”
“是啊是啊,听说就连脸上的痣都一样!”
“哎呀!我知道了!他们是孪生子吧?”
“听说诚王妃就是难产而亡,兴许是一下子生两个吃不消,这才香消玉殒。”
“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年先皇在时,对诚王提防得紧,诚王为了活命,特地将年幼的大儿子摔下马,后来有了小儿子,又故意将小儿子养成纨绔,眼下又多了一个儿子,我猜就是诚王当年偷偷送出去的。”
“是这个理,诚王可真不容易啊,还是咱们小老百姓过得自在。”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么将谢澜止的身份给圆过来了。
听到消息的流云医谷众人:“……”
可真他娘的省事嘿!
覃晏和谢澜止的亲事没打算大办,奈何门口围观者众多,大喜的日子总不好赶人,好在流云医谷这些年赚得钵满盆满。准备的喜糖不够?不要紧,裁红纸,银子替上!准备的酒席不够?不妨碍,剪红布,银子包上!
众人得了红包,脸上笑开了花,院里院外都喜气洋洋。
一场亲事热热闹闹办完,谢澜止喝得微醺,让覃晏牵着手,穿廊过院,摇摇晃晃地往新房走去。
暖春的夜风轻柔地从脸颊上拂过,他抬起头,靠在覃晏身上,满院子的大红灯笼将他的脸映照出红晕,他扭头看覃晏,眼神迷离:“三儿,我们再去现代办一场婚礼吧。”
覃晏认真点头:“自然要的。”
谢澜止弯着眼睛笑:“我熟人问起来,这帅哥是谁啊,我怎么说?”
覃晏让他笑得心旌摇荡,恍惚片刻才找回神思,想了想,道:“不如我去那边开个诊所……”
“哎嘿,你怎么这么聪明!”谢澜止捧着他的头,对着他嘴唇响亮地亲了一口,亲完搂住他脖颈,在他脸上蹭蹭,轻吐气音,“我们入洞房啊……”
覃晏紧着嗓子摸摸他早已剪短的碎发,弯腰将他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新房,用脚踢开新房的门,又将门关上,关门声难掩迫切。
自京城分别后,覃晏想他想得三魂丢了七魄,后来他养伤养了三个月余,覃晏小心翼翼不敢碰,到了今日此时,名正言顺,覃晏再无顾忌,将他压在榻上就是一通胡乱急切的亲吻,三下两下就将他扒得精光,滚烫的唇舌不放过他身上每一处。
谢澜止让他亲得傻了,绷紧着脊背,蜷缩着脚趾,气喘吁吁:“上回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轻点……轻点……嗯……覃晏……覃晏……别……唔……啊……卧槽我要死了……”
初偿情|事、食髓知味,两人在榻上翻来覆去,青涩又热烈,谢澜止升天升了好几回,覃晏却始终入不去,倒不是不会,实在是谢澜止太娇气,覃晏又心疼他,稍微有点痛就一个喊一个安抚,硬生生刹住好几回。
谢澜止有种濒死的痛快感,那脂膏效用太好,滑溜溜的,由凉到暖再到热,他实在受不住,哭起来:“你进来,你快进来……”
覃晏怕他疼,一脸为难。
谢澜止哭着说:“我保证这次不喊疼。”
覃晏将信将疑:“真的?”
谢澜止抬起双腿缠在他身上,覃晏忍得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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