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武则天在现代》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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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天羽,你把我扔下。”夏澜朔脸上的笑收敛了起来,眼中闪过不悦,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他倍感厌恶。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冯天羽忍不住咆哮:“老子比谁都想扔了你。”
夏澜朔温和的笑笑,语气里透着嘲讽:“你害怕我死了,他会永远记住我。”
“对,老子害怕,所以你他妈敢死试试!”冯天羽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夏澜朔固定的
放在他腰上的手忽然加重力道,碰到了他身上的伤,夏澜朔蹙眉,额前溢出不少细汗。
“妈的,谁都不准死,谁死了老婆肯定会花很长时间去惦记那个人。”冯天羽辱骂道:“我他妈之前被鬼附身了!”
紧跟在两侧的苏沐嘴角抽搐,翎倒是依旧面无表情。
四人走了一段路,除了河流再无其他,一种逐渐加深的不安在每个人的眼中流露着。
夏澜朔把拇指跟食指放在嘴中,细亮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
没一会就见两个身影像他们靠近。
冯天羽握紧军刀,在看清来人相貌之后,如泄气的皮球一样跌坐在地上。
“死不了吧?”赫扬大步走近,冲夏澜朔勾勾唇。
夏澜朔擦擦手上的血液,视线在赫扬干净的衣服上游走,笑一笑:“看来你们没遇到什么大的危险。”
“地图被人做了手脚。”冯天羽声音发紧:“有出路吗?”
“这条河被投入剧毒。”赫扬摇了摇头:“我们根本过不去。”
夏澜朔突然出口道:“有大批的人过来了。”
几个瞬息之后就见大批的人从森林的几个方向朝他们走过来,手中各持着一把匕首,来势汹汹,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整齐的响声,这是接受特别训练才有的阵势。
“草!”冯天羽愤怒的吼道:“从哪冒出来这么多人的?”
赫扬的薄唇抿成一条凌厉的直线,他扭头问:“子弹还剩多少?”
“我的早就没有了。”夏澜朔从地上站起身,叹息。
其他人都微微摇头,没有子弹了,这是个噩耗,好在那些人的武器都被做了手脚。
“没有优势,只能拼了。”冯天羽拧着眉头先一步迎了上去。
不知道打了多久,麻木的挥动着四肢,渐渐变的吃力变的困难,冯天羽眼角的那道被刀子拉开的伤口结痂又重新撕开,重复着上演这样的节奏,脸上早已变的血肉模糊。
夏澜朔在用刀子刺进面前之人的胸膛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手中的刀子被扔在一边,浑身像是从血水里打捞出来的。
接着是玄夜跟翎,赫扬是最后一个倒下的,身上的衣服被利刃划破,血液染红了白色。
六个男人跟一堆尸首躺在一块土地上,像是有种错觉,他们也快要成为冷冰冰的尸体,事实上却也差不多,他们都感觉到体内流失的血液和降低的体温代表着什么。
“尸横遍野啊,我见过很多次,果然拍戏跟现实差太多。”冯天羽本想再调侃两句,突然神色一紧,他动了动鼻子:“什么味道?”
说完才发现其他人的脸色都变的很难看,他心里一沉。
苏沐闭了闭眼,扯扯嘴角:“。。。。。是火药。”
“妈的。。。”半响,冯天羽蠕动着带血的嘴唇吐出了两个字,眼中尽是无力的绝望。
六个男人看着天空即将出现的一条若隐若现的鱼肚白,天快亮了啊。
明知死亡来临,却做不出任何抵抗,反而平静了些,只留那股浓烈的不甘和悲痛充斥着整片区域。
2019年3月十号,对于其他国家来说他们只知道利特新任国王是个年仅15岁的美丽少年,而掌管大权的首相大人竟然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而对于利特国民来说,国家的繁荣,他们今后的利益都全部寄托在新的国王身上。凌晨四点多,那一声巨响从冰谷森林发出,整片森林都化为灰尘,利特的国民惊慌的逃难,没有人知道埋在冰谷森林的尸首有多少,更不会知道那一夜的地狱之路是多么血腥艰难。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炸弹,自始至终就是一个虚言,是一场游戏,而来伊的目的就是要跟顾凌曦结束这场游戏。
当斯德林带人赶往冰谷森林之时,走在那条被鲜血染红的道路上,再也克制不住的震惊,他们纷纷大口的吸着血腥味浓烈的空气,血流成河,残肢断骸,杀场的激烈和血腥让人不得不露出惊惧的目光。
六个男人之中,伤的最重的不是身手最差的冯天羽,也不是本就带伤的夏澜朔,而是从头到尾都冲在前端的赫扬。
那场杀戮平息之后,出人意料的是,来伊选择了自杀,没有一丝慌乱,反而笑的格外开朗,脸上却是布满了泪水,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是自始至终都是在看着顾凌曦,双眼一直睁得很大,似是想要记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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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的天;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W市某个偏僻的小乡镇,金黄色的稻谷一望无际。
孩童们嬉笑着跑在各个田间;银铃的笑声透过风游遍天际;为这个夏天添了一份不似于如茶的暖意。
靠西边的一个田里三个穿着名牌衣服的英俊男人一个个汗流浃背的正在拿着生疏的镰刀干着生疏的活,一股浓烈的怨气飘在四周。
冯天羽呼吸着鼻间的泥土味,忍着手上一些血口子传来的痛楚;怒骂道:“老子真是要疯了,拍戏拍得正投入着;怎么就跑这里割稻子了?”
赫扬把掉下来的西裤裤腿再次卷上去;抖动满是汗水的眉峰:“我原本正在签将近两百亿的项目;一个电话,就撇下那个合作商过来了。”
“他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补眠。”夏澜朔白色的衬衣上落满泥土,晒红的脸上有几分疲惫:“为了一场军火买卖,几天都没合眼了,刚躺下没多久,哎。。。”
几人都不再说话,奋力的干着手上的活,早点弄完早点带老婆回去,天太热了,他们都有点担心老婆会不会中暑,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老婆有多怕热。
每年给这间孤儿院的资金足够吃喝等死几辈子了,他们不懂那个院长在坚持什么原则,不过这些对于他们来说无关紧要,因为孤儿院是他们老婆曾经的家,所以他们都过来了。
片刻后,夏澜朔蹙眉看着血流不止的口子,在身上口袋里摸了摸,抬头问:“冯天羽,赫扬,你们还有创口贴吗?”
冯天羽闻言就在自己身上找寻了一会,摊手道:“用光了,他妈的,这镰刀太难用了!”
“最后一个我刚已经用了。”赫扬说着就伸出他的手指,上面的血珠子还在往下滴,那意思就是如果还有,我就不是这幅样子了。
创口贴是安妮发给他们的,一人十个,现在竟然都用光了,可见情形多么壮烈。
夏澜朔把手掌的口子用力的压住,鲜血从指缝流出来溅在稻子上,他等了一会就把手放进水沟里,直到伤口发白不再流血才拿出来。
冯天羽气愤的挥舞着镰刀,稻子跟镰刀口产生的摩擦撕拉声响让他的心更加暴躁,他嘴里骂骂咧咧:“妈的,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不要让老婆跟安妮那个死女人有过多联系,你们呢,一个个当耳旁风。”
赫扬把手中的稻子往地上一扔,冷着脸道:“你既然这么清楚,怎么不见你去跟老婆提提?”
“我不敢,你们难道就敢了?”冯天羽瞥眼。
很明显,除了称呼上的便宜,他们三人在其他方面都是处在下风,包括床上。
夏澜朔叹息:“见机行事吧。”
“哥几个,对不住,我老婆有时候会抽抽风。。。。”王杰从远处走过来,小白脸已经晒成了包公,他不好意思的说。
话落,惹来三道冷眼。
夏澜朔用手臂抹去脸上的汗水,笑问:“王杰,你们过几天不是就要举行婚礼了吗?”具体哪天他给忘了,除了工作,就是老婆的事,其他的都不太关心。
“是明天!”把身上的T恤卷起来擦着脸上的汗水,王杰欲哭无泪,还有哪个新郎比他更悲催,不在酒店忙活明天的行程,跑来这里挑稻子,肩膀脱皮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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